回顧第一個世界法輪大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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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二日】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是全世界第一個「法輪大法日」。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以來,無數大法弟子前往北京講真相;在這第一個「法輪大法日」裏,和往日一樣,天安門廣場和天安門派出所充滿了大法弟子純善的呼喚和不屈的身影;本文為筆者在這一天裏的經歷,茲為見證。

我因五月十一日早晨到學校原煉功點煉功被舉報,遂決定五月十三日前往北京請願。恰與一些同修同路,大概十個人吧,半數不認識,其實也不需要認識,見了面相互笑笑、點點頭就理解了;其中大概六位學員身穿「法輪功文化衫」(這在迫害前學員是常穿的,正面是法輪圖形,背面是「真、善、忍」三個字),外面罩了件衣服,我顧慮不能保住這珍貴的文化衫,就沒有穿(這是我心性不到位,其實有位學員就保住了衣服,他有一念:一定要把衣服穿回來)。在火車上,並沒有遇到檢查、攔截的事情;我沒有食慾,想到了岳飛的八個絕筆字「天日昭昭、天日昭昭」。清晨,大家分頭下了火車,我帶著個學員走,我對北京並不熟悉,但好像就是知道該怎麼走,坐公交車很快到了天安門廣場。

天安門廣場很大,好像並沒有約定在哪兒碰,但不一會兒,大家都見面了。有學員買了黃菊花來,大家每人拿著一枝,圍了一個圈,靜默了幾分鐘。沒人干涉。我們就向「人民英雄紀念碑」方向走去,那幾個學員脫掉了罩衣,法輪圖形和「真善忍」在天安門廣場驚天動地,我雙手合十。立即,一個便衣走過來把我抓上了車,車就停在廣場邊,車裏已經有幾個學員了,陸續大家都被抓了上來,有的學員還挨了打,等車裝滿了人,就開走了。車好像繞了廣場一圈,這天天氣晴朗,廣場散落著遊人,不知道裏面有多少大法弟子,有多少便衣。

大概九點鐘,我們被送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學員們排著隊,警察一個個的問名字、地址,幾乎沒有人說出來(完全是一片善心,為避免單位受牽連,因為中共搞邪惡的「連坐」)。這天我穿著自己最好的襯衫,打著領帶,因為認為上天安門請願是最神聖的。有個警察指著我問:這也是煉法輪功的嗎?一個警察說:是的,都是的,多的很呢。

我們被關在派出所大樓和圍牆之間的封閉起來的空地上,空地並不大。已經有幾個學員在這裏了,好像是河北的,早晨四、五點鐘就到天安門廣場講真相,而且不是第一次了。學員穿「法輪功文化衫」上天安門,警察可能是第一次遇到,據說馬上就報到了公安部,那幾位學員陸續被叫到所大樓裏非法訊問,有的遭到了毆打,有學員被認出來了。

不斷有學員被抓了,逐漸的,院牆內站滿了學員,老人,小孩,學生,各種社會階層的人都有。有些女學員還化了妝,像穿著節日的衣服,典雅大方。開始學員們隨便站,人多了,警察就叫男學員站前邊,女學員站後邊。學員們有時小聲交談,但不多,很默契,相互之間也好像不需要更多了解,大家都是為著一個共同目地來到天安門的,都很平靜。

有些學員被帶進樓,挨打。全國各地派駐北京的公安,不停的來認人、找人。有的學員被認了出來,就被強制帶走了。

太陽升到了天空正中。學員們自發的開始了煉功,一個人領頭,學員們都配合著,煉的是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煉完後,開始背《論語》,背師父經文,背《洪吟》。派出所放高音喇叭,學員們不受干擾,繼續背,喇叭一會沒聲了,一會又響了,反覆幾次,就徹底沒動靜完蛋了。

幾個年輕的武警士兵看押著我們,有的學員善意的向他們講真相。天安門派出所的惡警故意折磨學員,不准上廁所,學員們幾次要求,都置之不理。有的老人、小孩從上午就被抓進了,一直憋著,很難受。惡警說:說出名字、地址,就讓上。大概下午四、五點鐘,幾位年輕女學員(後來聽說有清華大學的)跟警察講理。一位女學員說:如果你們再不讓上,我就撞牆。一位武警士兵說:撞死了,還不是你們師父背黑鍋,說你們自殺。最後,派出所讓學員們輪流上廁所了。

大概六點多鐘,警察到院子裏來點人,一次點十人(或者二十人),有男有女,帶走了。我是第二批,被帶進一輛大客車,窗戶上都拉上了窗簾,一人跟著一個警察,被關進北京公安局十三處看守所,學員們被一個個強制剝光衣服搜身,不說姓名地址就打,到了深夜,犯人們還聽到學員被毆打、折磨的哭喊聲。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和往常一樣,天安門派出所又抓了數百位法輪功學員(不是所有天安門廣場上被抓的學員都被關天安門派出所,各地派駐北京攔截法輪功學員的人,買通天安門廣場的警察、便衣,被認出或說出姓名地址的學員,當場就被帶走了,一般都關在各地「駐京辦」裏)。

迫害發生以來,天安門廣場,你可知道有多少法輪功學員來過?天安門派出所的方寸之地,又關押、折磨過多少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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