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人講真相中去掉自己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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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五日】回顧整整9年的修煉歷程,我有許多收穫和體會,不過我感觸最深、走的最艱辛的還是這兩年,因為我的兒子從中國來到了瑞典,我的修煉環境複雜了,我只想談一談在我個人修心和教訓中提高心性的幾個片段,作為我今後精進的起點。

2001年在中國,我和兒子分別的時候,他剛剛13歲,那時他善良、聰明、也很愛我,分別四年多當我們在瑞典再次重逢時,我驚呆了,兒子自私、空虛、言談舉止充滿了黨文化,從他審視我的冷酷的目光中,我明白了他對法輪功存在很深的誤解也一直在怨恨著我:在他成長最重要的階段我不得已離開他幾年,小小心靈受到很多傷害,他內心雖然渴望有個媽媽,而又不希望這個媽媽像大陸宣傳的那樣,是個拋夫棄子的法輪功癡迷者。

從修煉的角度我感到我在將面對一條全新的、艱難的修煉路。我知道他費盡了周折才得到父親的簽字,得到了和我團聚的機會,也許是我們母子的緣份和他本性渴望得救的一面,選擇了善良。不過那時他對大法非常抵觸,怕中國的同學們從視頻上看到,他從牆上摘掉了師父的法像,扯下了窗上掛的蓮花,完全封閉自己根本不聽真相,那時我們和同修Cille合住,在我還沒找到住處之前,我只能和17歲的兒子暫時擠在一間房裏,不過我的心始終都很平靜,我想既然師父能讓他出來,就一定是安排給我的一個系統修煉過程,而且我堅信只要我念正、沒有太大執著那一定是最好的結果,重要是在這一過程中怎麼修好自己怎麼去挽救我面對的眾生。

那時,我一如既往的煉功、學法,每天還要完成大法網站的工作,經常很晚才睡,這種修煉人的生活方式一段時間下來,讓他這個不修煉又從小在優越家庭生活中長大的獨生子根本受不了,脾氣變的很糟糕,整天不是抱怨沒有自己的房間就是抱怨飯不好吃,這裏無聊。對我有很強的抵觸心理也很難溝通,有一次我說的重了點,他竟離家出走了一夜,當時外面很冷,我也對照法流著眼淚反思了一夜,是我的不善在他這顆本來受傷的心上又洒了把鹽。多虧身邊有同修Cille,陪我走過了一段我感到最難、最痛苦的修煉過程,也在兒子最需要關愛的時候,她從一個修煉人的角度無私的給予他很大幫助。為了使我們能安定生活,Cille一直找機會換大房子,那時學法小組也在我家,兒子剛從中國出來又有機會接觸到這麼多西人學員真不是偶然的。三個月過去了,兒子對我們這些修煉人也基本有了個了解,漸漸的他從抵觸大法變為想了解大法,後來兒子在英文作文中稱Cille為「一個使人難忘的朋友」,為了讓他明白真相,Anne和Cille安排了用電腦網絡和丹麥學員劉小天的直接通話,整整兩個晚上小天流著淚講述父母被迫害致死和他本人的悲慘遭遇,丹麥那邊還有另外兩個弟子一塊配合小天講真相,漸漸的這種正的力量終於鏟除兒子背後的邪惡。

說來簡單實際是個艱難的修煉過程,其中暴露了我多少執著,又在我剜心透骨修心的同時流了多少眼淚,我記得那天他在翻看法輪功的小冊子,突然眼中閃著淚花激動的說:「你們太好了,我恨自己幫不上你們,但我身體健康,可以為你們獻血。」並親自用自己的真實姓名在網上退了團,退了隊。這個生命終於得救了。

就在我們和Cille共同生活整整100天後,我神奇的得到了房子。回想起這段修煉的路,我深深的感到:這100天凝聚著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滲透著同修們的無私幫助和整體配合。「同修」,是個多麼神聖的稱呼!從我申請難民的經歷到兒子的轉變過程,這一點我體會是最深的。

去年7月,我丈夫提出要到瑞典探親,這真是個得救的機會,不過我的心情非常複雜,雖然我們夫妻共同生活十幾年,但後來選擇的是兩條截然不同的路,一個是為了堅持信仰跟師父走到今天的修煉人,一個是為了既得利益死心塌地跟共產黨跑的受益者,可以想像一個共產黨的官員,一個手裏攥倆錢兒的單身男人,在中國這樣一個道德水準極度下滑的社會裏,會怎麼生活。而且我們分居五年多,可「夫妻」兩個字在我腦子裏現在也就是個觀念。對我來講怎麼住成了難題,我明白的那面一直在講真相救他,同時為私的一面又在極力的保全自己,心想:我修煉這麼多年了,慾望這方面可不能讓魔鑽了空子,不能讓一個骯髒的身體再來污染自己,我可不能救不了他再讓自己掉層次。想想看,抱著這麼大一顆私心去救人哪能出正念呢,所以講來講去,帶出了爭鬥心去辯論,帶著急於求成心去解釋,後來當我看到兒子給他播放真相光盤他不看,連大紀元報也迴避時,我從心裏徹底放棄了救他的願望。從安全角度考慮,讓我暫停一停網上的工作,這樣我們一家到挪威的峽灣旅遊了十天,既沒煉功也沒認真學法、發正念,結果常人心全出來了。特別當我丈夫千里迢迢來到瑞典,花錢不說結果連一種溫馨都沒得到時,他失落極了,還拿走了我在中國個人賬戶上的四萬元存款,當時我的心被情與利帶動的起伏不平。結果他呆了半個月就提前回國了。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我非常愧疚。也許是千年的緣份才促成了他今天得救的機會,可我卻因為一個私字,把他拒之在外,因為有了私才掉到人中來,在人中修。儘管怎樣克服,只要正念不足,只要環境適合心修的不到位它還是冒出來。神安排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能夠返回真正的家園,沒有一件事是偶然的,過年前我丈夫又打電話說,公公病危讓兒子儘快回國,他明知我經濟緊張,但卻隻字不提費用問題,這回我明白了是師父又給弟子的一次機會,我馬上定下了次日往返中國的機票,還給家人買好了禮物。我知道是師父的法理使我放下了這個執著,從人中的那種自私與狹隘的愛和對金錢與利益的執著中跳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寬容與慈悲。結果在兒子回來時,我意外的發現他們給我買了滿滿一箱生活用品。

在講真相救人方面我時常會產生一種畏難心態,特別是那些在瑞典做生意的華人,過去我一直認為他們一心為了賺錢,和中國打交道很多,不願和我們煉法輪功人搞在一起,每週放在中國超市的大紀元時報也無非是為給顧客提供的額外服務。所以報紙給人家送了幾年,真相講的卻不到位。悟到這個問題後,我連續發了一段時間正念,給他們看了真相光盤,後來在老闆不忙的時候我們有機會談到了活體摘取器官和退黨大潮,讓我吃驚的是他們非常有正念,根本不像我想的那樣,在退黨的問題上也很痛快,結果從老闆娘到員工都退出了中共組織。是他們生命明白的一面渴望著得救,過了一段時間,女店主找我談話,他們很信任我並希望我到她店裏去工作,這事給我很大震動,也破除了我很多觀念。深挖自己還是一個對法的堅信程度的問題,是否真正的感到了救人的緊迫?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自己的區區面子和對方的性命比起來算甚麼?並且正法進程已經在微觀推進到了這一步,眾生明白的一面完全能接受,反而是自己執著不放的人心及人的觀念障礙著自己。如果沒有緊迫感,就會讓很多真正的有緣人失去得救的機會。

前一段時間,翠微做了一個關於我的夢,她詳細的給我描述著,夢中我身後的一座高樓在大火中燃燒著,我家就住在這樓的高層上,而我卻若無其事的坐在樓前不遠的地方看著,她說你家都著火了,怎麼不去救火?我說我知道這火已經著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急甚麼呢?這是師父明顯的點化我救度自己的家人,他們都處於危難之中,我知道那是指我的父母。我的媽媽是個很小就受過洗禮的虔誠的天主教徒,除了他們自己那一門外她一概不接受也拒絕了解,爸爸是個搞了一輩子醫學研究的老教授,是個徹底的無神論者,我給他們洪法多次,但他們總是迴避這個問題,這些都是我需要在法中突破自己的地方,雖然我有很多的遺憾,但是在這一切沒有結束之前每天都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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