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大法將我熔煉成全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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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二日】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在修煉過程中,有些心得體會,願向恩師彙報,與同修們交流。由於層次有限,有悟的不對的地方,請同修以法為師,慈悲指正。

一、我有幸成為全宇宙中最幸運的生命

我的婆婆是在一九九七年得法,得法以後,每次來我家時,總會跟我和丈夫講大法的神奇和美好,並勸我們都看看大法的書。由於我受邪黨無神論及惡黨文化的毒害,對婆婆講的大法方面的事情也很少往心裏去。

直到一九九八年,有一次婆婆出現了消業的現象(當時我們認為是發燒),我和丈夫去探望她,從婆婆家回來時,婆婆讓我拿回《悉尼法會講法》和《轉法輪(卷二)》兩本書。當天我們到家已經很晚了,可我卻出現了強烈想看書的衝動,於是當晚就看了。恩師深入淺出的法理深深的吸引著我,使我愛不釋手,一夜沒睡,也沒困,第二天(休息日)我抑制不住的把另一本書看完。大法的法理深深的打入了我生命的深處,使我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成為被全宇宙都羨慕的最幸運的生命之一。

二、修煉中悟到就要努力去做到

(一)消病業中堅定信師信法,最終病狀全消

我剛修煉幾天時,出現了以前有過的腦神經痛的症狀。明白法理的我知道是師父幫助消業呢,因此無論疼痛到多難忍的程度我都忍著,心中有一個美好的願望──就是想消去業力使自己身體變的純淨些。結果第二天,腦神經痛的症狀消失。以後還有幾次消病業的狀態。

一次是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二年期間,臉上不斷出現小紅疙瘩並流黃水。最初是由於蚊子叮咬(表面誘因),臉上出現了小紅疙瘩,撓破後會流黃水。由於持續的時間長,有一次我沒守住心性,按照母親說的用蘆薈了(母親說蘆薈不是藥,為了讓臉好看點,我用了一次)。雖然用過蘆薈一二天後,臉上的疙瘩消去了,但沒過幾天小疙瘩又再一次的出現。我悟到:是用蘆薈把業力壓入體內了,可作為修煉者就是要不斷的淨化身體的,所以業力就再一次返出來。有了一次經驗教訓後,以後無論家裏親人還是同事、朋友,誰再讓我用任何藥,我都謝絕了,這期間,我修去了常人那種愛美之心,我知道真正的美不在外表,消去業力,淨化身體後的生命才是真正的美。最後我的臉沒再用藥,疙瘩最終全消。家人和朋友知道我沒用藥紅疙瘩全消,他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另一次是兩隻腳弄破了流一個月黃水(像是一種瘡)的病業狀態。腳疼時,有的時候不方便行走,深夜疼的難以入眠,我就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和背一些會背的法,以加強自己的正念。一個多月後腳全好了。同事們都佩服的說:「你真行,腳腫成那樣並流著黃水,你一天班也沒耽誤。更奇的是你的腳那樣重不治自好,大法真神奇。」

再就是還有幾次牙疼。常人說:牙疼不是病,疼起就要命。牙疼的時候真是很痛苦,但我記住了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在以上的幾次過關中,疼痛難忍時,我在心裏會跟業力說「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堅信法輪大法好,你不就是想用疼痛來消磨我的意志嗎?你辦不到,你不就是使我痛嗎?(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解體邪惡),我能忍,我讓你們有命上來(上到我身體上),沒命出去(徹底消去業力)。」我悟到:消業過關中,無論時間長短,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依法理而行,就沒有過不去的關。正如師父所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但當時除了被動忍受消業,還不太懂關來了(比如牙疼)要及時向內找,學法提高心性才能更快消業、更快提高。

(二)修煉者在修煉過程中的行為不僅僅代表你自己

日常生活中,常聽到常人說:「某某信主(或信佛),做起事來還不如常人呢……。」所以我心裏常對自己講:「敬信(我為自己起的名字,意為:永遠敬師敬法,信師信法)呀!敬信,你今後所做的事不僅僅代表你自己,你做的好,就會把大法的美好展示給世人。世人也會通過你符合不同層次法理的行為,看大法的美好,這也是一種證實法;如果你做的不好,那時一定是你沒按照法理做,完全是你自己不好的行為。但是,迷中的世人由於不懂法理,可他卻又知道你是修煉法輪功的,那麼,世人就會通過你的不良做法而誤解大法,你就將會給師父、給大法丟臉,抹黑。所以,在常人中修煉,你一定要修正自己的言行。」

因此,自修煉以來,我努力修好自己,不走極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修煉。在家裏,對丈夫、孩子照顧入微,對雙方老人孝敬有加,對兄弟姐妹友好相處。在單位勤勞實幹,不爭名利等等。總之,盡可能的依照自己悟到的不同層次的法理指導自己的言行,也得到了周圍世人的認可,使他們對大法的美好有了不同層次的認可。

三、去北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同修們一起到省政府講清大法好的真相以後,由於一些輔導員被抓受迫害,大法的資料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得不到,同修間見面的機會也少了。在舊勢力和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情況下,在邪惡媒體惡意誹謗師父、攻擊大法時,我向我接觸的親朋及世人講:「我師父不是像邪惡媒體宣傳的那樣,大法是叫人做好人的,是全宇宙中最好的法理。」除此之外,我沒有悟到走出來證實法。直到二零零零年後期,我得到了不多的大法真相資料,知道了師父在國外十分關心著家鄉的弟子,了解了無數大法弟子不畏艱險的走出來證實法,我被感動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有同修問我,上北京證實法你去嗎?我說:「去。」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中午,同修告訴我當天下午三點多鐘去北京。於是我急速的寫了幾封信(給丈夫、孩子、姐姐兄弟)告訴他們我去北京為師父、為大法去說句公道話了,意思是如果我無法回來(做了最壞的打算),他們該怎麼對待今後的生活。

坐在開往北京的車上,由於自己是第一次出來證實法,頭腦中不時的閃出害怕的想法。於是我為了不讓自己在北京證實法中由於自己的正念不足而做出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心裏一直跟師父說話,請師父幫助我北京證實法過程中,別給師父丟臉,別給大法抹黑,同時心裏不斷的背自己能背下來的法,以加強自己的正念。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日晚到北京,看到有經驗的同修都準備了條幅,我說:「我也沒有準備啊。那時師父就利用同修的嘴告訴我,在白毛巾上寫「法輪大法好」也行,於是我也有了條幅。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一日,到天安門廣場時,便衣惡警盤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不理他們。惡警猜到我們是大法弟子,於是他們打電話叫來警車。我快速奔跑並打開自製條幅,喊著「法輪大法好」,惡警將我踹倒,搶走條幅,拳腳相加的將我和另一名同去的同修拽到警車上。上車後,我急速的將惡警放在車裏的條幅展開,高高舉向警車玻璃上,喊「法輪大法好」,目地是讓天安門廣場的世人看到。

在天安門前的拘留所裏,我拒絕告訴他們我的名字和來自哪裏。在那裏,我去掉了常人認為的「槍打出頭鳥」的想法,能夠在同修中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窒息邪惡」等口號,能夠在警察不斷的巡視監督下和其他同修輪著讀《轉法輪》給在場的同修聽(這都是師父加持的結果,使我去掉了怕心)。在那裏,師父也利用同修的嘴告訴我如何做的方法,記的一個同修跟他認識的同修說「不能告訴警察你是哪裏來的,叫甚麼名字,否則你會被各省駐北京辦事處的人送回當地的拘留所或勞教所等迫害你。」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一日,北京天安門當天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很多,當天晚上,被抓的大法弟子被分送到北京郊區不同的拘留所進行迫害。我被送到北京密雲縣拘留所。在那裏,無論警察用甚麼方法我都拒絕告訴他們我的名字和來自甚麼地方。每次提審我都會告訴他們大法好,師父好,更正他們對大法的錯誤認識。

由於我們正念正行,加上絕食,在師父的幫助下,拘留所將沒有報姓名地址的同修都放了(表面上是拘留所長向上級請示,說我們多日絕食怕擔責任,實際上是師父幫助的結果。當時,拘留所長用車將我們送到車站,並說他夢到了我們的師父,師父讓他放了我們大法弟子,我們都很感謝他的善舉,並希望他能記住大法好)。在恩師的加持和幫助下,我完成「不想給師父丟臉,不想給大法抹黑」的心願,並平安的回到了家。

四、明法理,正念排除變異「情」的干擾

從北京回來後,知道了在我走後的第二天,丈夫和姐夫就去北京找我了,家人都很擔心我。

回家的第二天,姐姐哭著跪在床上求我別再出去(證實法)了。我做不到,只好不回答她的問題。媽媽在一旁生氣的說:「你姐姐都這樣求你了,你還不答應。」罵了我很多還打了我(自我去北京後,姐姐每天都以淚洗面,非常的擔心我),媽媽離開我家時是哭著走的,當時我的心像刀割一樣。後來爸爸也為我擔驚受怕病了一場。父母姐姐兄弟們每次見到我都會勸我放棄修煉,別再出去(證實法)了,我不能答應他們。他們也不理解我,甚至說我不孝(除了在修煉這件事上不能聽他們的,其餘我都是非常孝敬父母的,這是得到全家人認同的)。因為我心裏明白,如果我答應了他們就是違背了大法,辜負了從地獄將我撈起又高高擎起的恩師,我將會被邪惡毀掉,那時的家人也會因為做了破壞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重罪被舊勢力和邪惡毀掉,如果我堅定的修大法,表面上給家人帶去了暫時的痛苦,但最終會給他們真正的生命帶去美好。

現在,我的家人都明白了大法的好,媽媽、哥哥、丈夫等,也都為自己說過、做過的對大法不敬的言行悔過並發表了聲明,同時家裏所有的人都「三退「了。師父講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五、去掉怕心走正走穩正法修煉路

丈夫受邪惡媒體宣傳的影響,加上他知道很多認識的大法弟子被抓受迫害,就跟我說:「你別煉了。」我說:「不行。」他說:「你要再煉咱倆就離婚。」我說:「我哪點對你和家庭不好?」他說:「沒有。你對我再好,只要你修煉就不行(因為他太擔心我再次被迫害了)。」我說:「自從我修了大法以後,對家庭、孩子和你都做到更好了,因為大法要求我們做更關心別人的人。如果你只因為我不放棄自己的信仰而要跟我離婚,那就離吧!雖然我不希望跟你離,但我也同意你的選擇,希望你能找到更好的人。」孩子一聽我們要離婚,大哭說:「不能離婚!」由於我心存堅修大法的正念,沒出人心「怕」離婚,結果第二天,丈夫再也不提離婚的事了。

二零零六年年底,社區主任告訴我姐說,由於我修煉,孩子高考可能會受到影響。孩子高考是全家人的大事,自然全家人都很急,都怨我,指責我,說我影響了孩子。丈夫每天都急的團團轉。當時我的心也受到了衝擊,但很快想到了宇宙中只有師父說的算,如果師父認為我孩子該上大學了,她就會上,否則就不上,順其自然。這件事我沒有告訴女兒,怕影響她,我只跟(能認同大法好的)女兒說:「如果大法和你比較想要的東西中你只能選一樣,你選甚麼?」女兒說:「甚麼東西呢?」我說:「比如是大法和你考大學只能選擇一樣,你選那樣?」女兒說:「那當然是大法了。」聽了女兒的話我很高興,女兒做出了最好的選擇。後來在師父的安排下,女兒也順利的考上了大學。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長春大法弟子法會被邪惡破壞,近四十人被抓,那時長春地區被邪惡籠罩著。我是那次法會少數正念離開的弟子之一(那麼多弟子受到迫害的原因在此不論)。那次法會的目地就是:在師父傳法十五週年及恩師華誕期間,長春大法弟子要整體配合,全方位的做救度眾生的事。雖然法會以後長春地區很邪惡,但我仍然能聯繫我們社區的弟子,告訴他們在師父傳法十五週年紀念日及恩師華誕期間要做的更好,我也是這樣做的。在做真相過程中,我心裏不斷的發正念,不斷的排除怕心,同時心裏發出「祝恩師節日快樂!生日快樂!」的心願。

那段時間,網上和弟子間都說參加法會的人都被錄像了,說是對照著錄像抓了很多人,同修們也都好心的勸我注意安全。也有的同修說,為安全起見,別回家住,在外租房子住吧等等。但我的心裏一直在想:「師父在宇宙正法,全宇宙都是師父說的算,邪惡又算甚麼呢?」唯一難做的是自己一定要時刻保持正念足,不給邪惡任何空子鑽。言行只要符合法理時,在哪裏都是最安全的,一切邪惡的恐怖現象都是假相。

那時我記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過去有個人,把他綁在床上,拿起他的胳膊,說是要給他放血。然後蒙上他的眼睛,把他的手腕劃了一下(根本沒有放他的血),把自來水龍頭打開讓他聽滴嗒聲。他就以為自己的血在往下滴,一會兒這個人就死了。其實根本就沒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來水,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亡。」我們在世間修煉,法理不清、不明時,跟被蒙上了眼睛看不到真相有甚麼兩樣?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租房住,目前一切很好。

六、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效果

師父近期經文反覆強調救度眾生的重要性,強調整體配合好的作用,在此談一下我的感受。

前段時間碰到姐姐的同學(我叫他李哥)。當我跟他談「三退」時,他說:「別說了,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說:「李哥你該走甚麼路你就走甚麼路,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和平安。」他說:「你是不是修煉法輪功的?」我說:「煉法輪功就是要做好人,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他說他有朋友就是煉法輪功的,多次勸他三退,他都沒理睬。我跟他講了共產惡黨的邪惡,三退保命保平安的道理,我說我就是希望你好。他可能感受到了我對他的善心善念,後來答應了三退(退黨團隊)。

還有很多時候講真相,很多人都說知道這個事。有說看過真相資料的、有看到樓道貼的真相傳單的、有看到真相錢幣的等等。所以再勸起他們「三退」比以前容易了許多,我悟到:這都是整體配合好的結果,是同修們所做的一切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消去了他們體內許多惡黨的因素,所以再一講,他就退了。即使有沒勸退的,我也希望他在其他同修勸他是能「三退」得救,沒有以前不想再管「難勸的世人」的想法了。

修煉中感悟很多,但總覺的自己修的不好,寫作能力差,以前只寫過兩次修煉心得。現在想一想,修煉中有許多感悟,但都沒有寫出來,也錯失了許多次用這種方式證實法的機會,以至今天寫起來,覺的有許多感受不能盡情表達。

在寫這篇心得的過程中,干擾也是很大,但心中有一念,不能錯失機會了,所以今晚一氣呵成(很長時間都在準備,但干擾不斷,都沒完成)。感謝恩師,一切都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修煉中,只是修煉者有一個正確的願望,一切都是恩師在做,一切都源於師尊的賜予、加持、保護才得以完成或做成。弟子永遠感謝恩師無私的給予。

謝謝我最最最最敬仰的恩師,用大法將我熔煉成為一個新的生命!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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