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迫害
在進「入所隊」(五中隊)時,所有人被勞教所獄警指派吸毒人犯強迫脫光衣服搜身,查看有無夾帶經文進來;同時,所有人帶進的東西也被嚴密搜查,甚至捲筒紙都被全部拉開、衛生巾被一個個打開、羽絨服等也被剪破搜查夾層、甚至棉絮都被掏出一個個窟窿檢查夾層……吸毒人犯趁此機會偷取學員私人物品佔用己有。
邪悟者圍攻洗腦、誘騙「轉化」、寫「三書」,不服從者即被單個關入吸毒人犯寢室秘密迫害,暫時妥協者被送進七、八中隊。在五隊時,我曾親耳聽到一個吸毒犯說:很多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被拉去進行性迫害(比如用粗刷子猛刷下身等)後就「轉化」了,這些迫害都是獄警指使吸毒犯幹的。
我當時親眼看到的酷刑迫害有:關小間、罰站、曬太陽(夏天)、凍(冬天)、坐軍姿、拳打腳踢、用電棒打、長時間不讓上廁所、不許洗澡等。還記的名字的被酷刑迫害過的大法學員有:楊旭、毛坤、敬慧玲、劉麗萍、王紅霞等,被酷刑迫害過的大法學員人數相當多。
七中隊(後轉到八中隊)有一個叫卿明珍的大法學員,曾被送往精神病院迫害至失憶,後被再次關進勞教所迫害時,她處於逐漸恢復記憶中、但神志尚不清醒狀態。
在此期間在七中隊還發生過一起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事件:有一天,正在室外的所有法輪功學員突然被獄警緊急命令返寢室,然後每間寢室都被反鎖上門。由於事發突然,不知何故,大家都在議論紛紛,在議論中,我親耳聽到知情學員講:有一個學員剛才在澡堂被吸毒犯(獄警從五中隊叫來的)打死了。
剝奪人的基本尊嚴與信仰自由
七、八中隊是當時專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中隊,獄警強迫被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再次寫「三書」、給參與迫害的當地公安局寫「感謝信」。出所時也要開邪會強迫念以前寫的「揭批書」,否則就會遭受酷刑迫害。
大法學員一進隊馬上被包夾,被包夾的學員互相之間不准說話、不准對看一眼,被發現違規者就要被酷刑。在這裏,對所謂的「思想動搖階段」或從新清醒過來的學員,不允許親人接見、不准與家人通信、不准接聽親人打來的電話,強迫背監規、背室規、喊報告、穿囚衣、戴胸卡等等,不允許煉功,不允許任何時候打盤坐,不服從者就會被酷刑迫害。
惡警還不時搞突然襲擊,搜查有無藏大法經文者,一被發現將被重罰。
邪惡的洗腦
七、八中隊內都設圖書室,專門收藏洗腦邪書,惡警強迫集體學習誣蔑、造謠的洗腦黑材料;強迫進行「政治學習」;聽獄警廖某「講課」,還要完成「作業」;經常要求寫思想總結彙報等;強迫學員每天唱邪黨歌曲,強迫學員看每日「焦點謊談」等誣蔑電視。在此過程中,有清醒、抵制者就將被酷刑迫害。
在當時,所見到的勞教所獄警大都平時表現的極偽善,但是個別時候也會流露出兇惡面目發洩魔性。在七、八中隊內,當時最偽善的獄警有三人:教育科科長李自強(男),七、八中隊隊長張小芳(女)、李琪(女)。在他們的偽善欺騙下,當時有眾多的法輪功學員被矇蔽,經常誣蔑大法師父與大法,誣蔑拒絕「轉化」的學員「不善」、「無情」、「殘忍」等。其實他們自己就是被邪惡的生命牢牢操控的工具,還將做壞事帶來報應造成身體經常出狀況說成是累出來的。
其次還有廖管教(女)、李管教(女)、薛幹事(女)、蔣幹事(女)等,她們都一直一定成度參與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各種直接或間接迫害。
奴役及經濟迫害
我曾親眼見過的幾種奴工生產方式有:勾花(這在吸毒犯中隊常見)、粘小藥袋、加工小燈泡等,後兩種法輪功學員做過(當時),其實第三種奴工生產也有大量吸毒犯等在做。奴工生產都是有時間限制與產品定量要求的,如勾花、加工小燈泡等非常累眼睛,還得趕數量、還得達到質量要求,勞累一天頭昏眼花筋疲力盡跟受酷刑一樣難受。
七、八中隊內都設有小賣部,將日常生活用品高價出售給學員,不准學員親人從外面送進。曾親耳聽到在五中隊(主要由吸毒犯與雜案犯組成)內,法輪功學員帳上的錢被吸毒犯霸佔與挪為己用。而勞教所強迫學員穿的囚衣也要從學員帳上扣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