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6月末,陳因為傳遞經文,三大隊的惡警副大隊長席桂榮和惡警管教金麗華,把陳叫到管教室,她倆各持一個高壓電棍一邊用電棍往陳臉上打一邊追問經文。直到看陳態度堅決,不會追查出結果,才罵罵咧咧的停手。這一次陳的臉、脖子都被電得紅腫,起了很多大泡。
2000年8月中上旬一個下午,因陳拒絕轉化,惡警把陳送到六大隊一小隊。到那這後,她們先用一幫又一幫的邪悟者圍攻陳,陳堅決不念,邪惡一看車輪戰也不起作用就改變了方式。第三天上午,陳被叫到管教室,管理科長岳君和六大隊長李紅在屋裏,辦公桌上擺著二個高壓電棍。岳君、李紅就發瘋似的電陳,陳被電得蹦起來,頭髮大多被電焦了,臉上紅腫並起了大泡,屋子裏頭髮和皮肉燒焦的味嗆得陳嗓子直冒煙。岳君又用電棍猛電陳的嘴唇,陳的嘴唇被電得腫得很高,上唇緊挨到鼻尖,嘴唇被電得不由自主的動著。後來李紅只是一個勁的電,陳的手臂、肩膀、臉、脖子多處都遭到了電擊。大約電了二個小時,岳君出去叫來六大隊四五個女管教,除了一人輕輕用腳趟了陳一下,其餘的一齊對陳拳打腳踢,有的狠命抽陳的耳光,有的用腳使勁踢陳。岳君更是瘋狂,失控的抽耳光,用拳頭狠狠的擊陳的前胸,接著,她又抓住陳的衣服把陳的頭狠命的往牆上撞。
二次對陳的電刑迫害後,她們又採取多方面的迫害:不讓陳家人接見,不准許陳洗澡,不讓陳訂吃的用品……。2000年9、10月間,席桂榮副大隊長和帶隊管教臧麗體罰陳,強迫陳每天蹲14至15小時,並授意其它勞教監督,稍微一活動即遭謾罵,蹲一會兒就雙腿酸痛直冒熱汗,時間一長,更是難忍。起床上廁所時都不敢走路,也不能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勢,就這樣體罰陳四十多天。後來有幾天讓陳到院子裏幹活,中午回來,其他人可以上床休息一會兒,邪悟的於某某不讓陳上床,還逼陳蹲著。幾天過後,她們一看這一招也不靈就不了了之。
打也不好使,罰蹲也不起作用,惡警在2000年11月17日又對陳進行更為殘酷的第三次電刑迫害。那天上午九點左右鐘,王麗華管教把陳叫到管教室,王麗華和席桂榮上身穿黑色羊毛衫,下身穿藍警褲,席桂榮讓在管教室做縫紉活的朱立傑(一個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出去。席桂榮讓陳背監規,陳背不下來,席桂榮與王麗華各持一個高壓電棍電陳。陳的臉、頭、脖子、肩和後背都遭到了瘋狂的電擊,陳被電棍電得彈起很高,拖鞋也甩很遠,陳手本能的往外推電棍,她倆就把陳手反銬在身後。本來在門口電陳,不知怎的陳一下彈到裏邊的床跟前,席桂榮就往外拽陳:「往外點,別噴出血了,弄髒咱們的床。」電棍啪啪作響,毛髮與皮肉燒焦的混合味充斥著管教室,陳整個人被打得像紮猛的鯉魚一樣,曲曲彎彎。這場瘋狂的電擊持續二個多小時,陳的頭髮大部份被燒焦,頭皮電起了很多大泡,臉和脖子嚴重紅腫變形,臉和脖子後面都是大泡,脖子前邊電起了密密麻麻像黃米粒大小的膿點,後背被電黑,整個上身腫脹變形。
大約過去一個多星期,陳才基本上消腫,才又能看清陳的本來的面目,但後背的劇烈疼痛持續一個多月。臉上和脖子上的泡痂脫落後,陳的臉和脖子的痕跡有很長一段時間還在,頭皮上的泡結痂後帶下很多頭髮,後來導致陳從2001年春開始大面積脫髮,原來的頭髮陸續都掉了。(現在陳已不用戴假發了,頭髮全都長出來了。)
2001年10月6日,陳被無條件釋放,這一次本來是一年教期,邪惡的勞教所給陳加期346天。
2002年3月18日,陳再次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因陳是戴假髮套去的,當時醫生檢查時未發現,所以臧麗就讓陳寫清脫髮的事,並沒收了陳的假髮套。陳就很客觀的分析一下原因──很可能在勞教所遭三次電刑的強刺激造成的,再加上勞教所環境惡劣,心情長期壓抑……臧麗看後大怒。
2002年4月份,陳抄寫經文被發現,惡警臧麗、王曉蘭、席桂榮把陳叫到管教室一陣拳打腳踢。
2002年8月,因陳拒絕穿勞教服,惡警臧麗把陳衣服全都鎖起來逼陳就範,陳仍不穿,她就夥同惡警王曉蘭、六大隊劉管教,還有幾個勞教強行把勞教服給陳縫身上,用幾個勞教人員輪流把住陳的手,陳拒絕到食堂吃飯,她們就派四個勞教抬陳去。陳第二次被綁架到勞教所被非法判一年的教期,但又延期了四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