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堅定正念,破除舊勢力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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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6日】我是一名大陸大法弟子,今年18歲,在98年跟隨父母修煉,現在已5年了,在修煉中通過不斷學法使我明白了只要堅定在法上,堅定正念,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 正念擺脫邪惡抓捕

前年也就是2002年6月份,我們全家人都在資料點,由於自身出現了問題以及邪惡干擾破壞,沒多長的時間,資料點就被破壞了,當天我們幾個人都在,而且已經知道有一位與資料點有聯繫的同修出事了,因為常人心對法認識不足,師父給了機會也沒有及時搬走。直到下午2點多,聽見外面有人敲門,父親以為是鄰居便去開門,我也跟了出去,誰知是惡警,上來幾個惡警想把父親銬上,但沒得逞,想銬我,我說,你們不能銬我,他們沒銬就衝進了屋,有兩個看著父親,哥和我,當時我心裏有點害怕,但很清醒,發正念對師父說:請師父加持給弟子機會,弟子要出去,邪惡不配抓我,我一定要跑出去,於是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地站起來,擁著兩個惡警往出跑,我抱著一個惡警,讓父親和哥哥跑出去,另一個去追,過了一會,又有兩個惡警看著我,我冷靜下來繼續發正念,這時一個去了屋裏看另幾個大法弟子,另一個隔著牆叫其他人給公安局打電話,總打不通,他就出去親自指揮,他們以為我是不敢跑的,我看見他剛走出大門,就跑過去順手插上了大門,沒等裏屋的惡警出來,我就踩著室外暖氣管,從牆上跳了出去,只聽見有人喊開門,有人說跑就跑吧,反正是個小孩不追了(那年我16歲),這樣我就正念跑出來,擺脫了邪惡抓捕。

* 正念清除情及邪惡干擾

出來之後我就去了一位同修家,當時他們家正在邪惡監視中,我從同修家推了一輛自行車就離開了他家。路上我心裏很不好受,情就要上來了,不知父母、哥哥怎麼樣了,那時已晚上9點多了,我沒別的地方去,就在一個小樹林麥子地的麥秸上過的夜,睡了一會兒,隱隱約約我就坐了起來,當時我很清醒,好像在夢中,夢見了哥哥、他就在這樹林裏,我就順口喊了一聲:「哥」!然後我就哭了,我想:哥你在哪呢?(當時我已知道哥哥也跑出來了),我心態很不穩定,情很重。從小就沒離開過親人,所以很擔心他們。我哭了一段時間,就背法「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慢慢地心就放下了,過了一夜到第二天我就跟一位同修去了外地,在那的前一段時間就受到了情的干擾,我幾乎每天都哭,一天看幾講書就學不下去了,聽到大法弟子歌曲裏有一首歌詞「回想你微笑的面容,忍不住淚水湧出眼底」(《悼袁江》),「在風裏,在雨裏媽媽你是否受酷刑」我就想起親人,想起自己的母親就哭,別的同修看見以後,沒有人安慰而是儘量迴避,我知道靠別人是不行的,我就學法發正念,每當情上來時我就學法,學經文《真修》看《轉法輪》中針對情所講的法:「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發正念鏟除情的干擾,一天20小時發正念、學法,作資料,有一個月的時間覺得不執著情了,心中只有法了。

又過了一些日子,邪惡變相干擾,有一天我正發正念,就有一個思想迸出來:「我為甚麼要修煉,為甚麼?」好像觸及了生命的最微觀、最本源,恨不得一下不修了,沒有任何表面人的原因就出了一個邪念,從此學法也不靜,發正念也不靜,而且心裏特別難受,好像我在硬撐著去學法發正念,不是說自己一想我為了甚麼甚麼而修就可以過去的,好像念中有一個很邪的東西逼我離開大法,這種干擾比邪惡直接迫害更厲害,我也知道如果我不去撐著學法,我就可能被嚴重干擾甚至棄大法而去,雖然當時我已流離失所,開始我很執著,很擔心,怕真的離開大法,發正念著重清除,但因太執著又不管用,到了後來就努力不去想它,讓它過去,發正念以旁觀者角度去清除它,又有一個月的煎熬,有一天我腦子一下清涼起來,好像干擾沒有了,一切都那麼透明,那一念變成了「我就是要修煉,為眾生而修煉」沒有了任何理由,也沒有了「我」的概念,好像這不單是一句話,裏面有強大能量滅掉了先前念中的邪惡,最本源微觀的一面也同化了大法。

* 8個月正念走出看守所

這樣我在外地一住就是5個月,隨著邪惡迫害,陸續有幾十位與我們有聯繫的同修出事,我們搬了幾次家,常人心就出來了,不想動了,整日睡覺,沒過幾天便出事,記得那天是星期天,早上7點我發完正念後又躺下睡覺,剛一會兒,就在夢中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你趕快走,快搬家,你住的這小區裏都是610邪惡頭子」!我一下醒了,因為這幾天狀態不好總做類似的夢,我也沒對別人說,結果當天晚上我們6個人就被抓了。

當天晚上就被送進了看守所,第二天早上剛起床我就煉功,一會兒號長也起床了,見我煉功就叫其他人制止,我也不聽那一套,後來又來了幾個人制止,我就抗議,誰知邪惡號長跳起來,拿著塑料鞋底就朝我頭上打,其他人也上來跟著打,用腳把我的頭往牆上踹。之後我開始絕食,第十天的時候,所長就叫我出去,拿糖水叫我喝,我不喝,一會兒指導員過來了,對我說「你再不吃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灌你」!我一下子常人心出來了,回去後開始吃飯,那時我心裏很矛盾,我知道師父告誡我們要反迫害,不能消極承受。可我那時就是正念不足。

有一天派出所的惡警把我調出去問我情況。有一個好像是個小頭目問我幹了甚麼等等,我不回答,然後他就對我說:「說說你們法輪功的事吧!」我就把我父母修煉後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以及天安門自焚真象、海外洪傳的情況講給了他,他一言不發然後站了起來罵了我一句又說:「你還挺能說!」他拿著電棍問我「你們住的房子裏的箱子中有甚麼東西?」我說不知道,他就電我。我說:「你們怎麼忍心電一個孩子呢?你們沒有孩子嗎?」剛說完電棍就沒電了,他又換了一根,我發正念,電了一下又沒電了,他說:「我去充電,看你還嘴硬不?」我就發正念不許電棍充上電,他們不配電我,讓電棍電他們,過了一會就有人把我關在鐵籠子裏,我繼續發正念、背法,睡著了,直到晚上才叫我出來,這樣他們沒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又把我送回了看守所。

回去後,我開始絕食,但來回搖擺絕了再吃,吃了再絕,可環境因正念改變了,我可以打坐煉靜功,立掌發正念,煉動功,而且不站班,不幹活,我又拿筆和紙把我背過的洪吟和經文、論語抄下來與和我一起關押的同修發正念切磋,在4.25、5.13及師父生日那些日子,我想我該怎麼做,在我們放風時,我看到所前一個玻璃大棚,玻璃上有一層灰,就用手指在上面寫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還大法清白、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等字樣來慶祝,看到其他同修向他們合十致敬,並把抄寫的經文給同修,我們都很樂觀,我幾乎把真象講給了號裏每一個犯人,包括打我的號長,我把抄寫的《論語》叫他看、和他講,把他說得啞口無言,總是想改話題,還有一個人問我:「你煉了法輪功現在你父母哥都被關起來,我知道法輪功好,但你們這樣做,值嗎?」我就給他講大法,講師父為度我們吃了多大的苦,他沒說話只是點頭,當時我也許本性一面出來了,沒抱任何觀念、講著講著我就哭了,他忙著勸我,我給犯人講真象時好像話不絕口,源源不斷把他們講得點頭稱是,我還專門找幹部談話,和幹部、所長講真象,他們根本就對不上來,雖然表面礙於面子,不表態度,但看得出來,他們也明白了一些真象,有一個犯人對別人說我是天才,能說會道,他們都叫我小大師(當然法輪功學員都知道大法的師父只有一個)。但是在反迫害這方面我好像對自己失去了信心,消極起來,到了6月份,師父的安排,我又見了一個絕食的大法弟子,而且談了很長時間的話,我反迫害的心又上來了,我就在端午節後的第一天(生日)開始絕食,有一個上了歲數的同修不贊成我絕食,問我:「為甚麼還想絕食,也起不了甚麼作用?」我說:「現在絕食已死了4位同修,我們不能再沉默了,如果我絕食死了,以後大法弟子再絕食就更容易地能出去,如果用我的生命能挽回更多大法弟子的自由我也心甘情願」!當時我感覺心態很正,連我自己也要被感動得落淚。絕食後過了幾天,邪惡就把我送去開庭,我沒有和他們大喊,也沒有拒絕回答他們的回話,而是和他們說理,駁斥他們對我的無理的控告,最後審判以對我控告證據不足休庭。

回去後我常人心又泛上來了,心想:「如果把我判幾年以後該怎麼辦呀」!我想這念頭不對,然後我接著發正念,背法,最後堅定下來,心裏又一想:「我就拼出這條小命去了,不管在甚麼地方,絕不能配合邪惡,一定要闖出去!」沒過幾天我就出現了嚴重的病態,整日咳嗽、胸疼、發燒38度多,因為當時非典剛過,他們對我就害怕了,他們就送我去公安醫院,裏面都是犯人的醫院,連天都是用鐵網罩著,很邪很黑,在路上我不停發正念,背正法口訣,請師父加持演化出最嚴重的狀態,到了公安醫院他們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又問我「打針嗎?」我說:「不想打」,然後他們對送我來醫院的所長說「我們不要法輪功,這有一個法輪功把我們折騰得夠嗆了,這一個我們死活不要。」他們沒辦法就把我又送到一個正規醫院,但我仍不配合,當時我已高燒39度多了,呼吸都困難,醫生們對我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現在共產黨不行了,不是好東西,但你也不能用你的生命和它對抗呀!你現在是胸膜炎再不治療會發展成腦膜炎會傻的!」我還是不聽那一套仍不配合,他們不敢強制(因為如果本人不配合強制的話,會給人帶來生命危險的)只是勸我。

有一天我在病床的枕頭底下發現了120元錢,開始我想自己留著因為我不知以後會怎樣,而且我們家生活又很困難,又一想給看著我的惡警,可是當正念上來馬上感覺不對,他們是迫害我的邪惡,不能把錢給他們,也不能自己留著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於是在第二天院長大夫在檢查病房時,我就把錢交給了他們,事後知道是一位醫生丟的,她來謝我,我甚麼也沒說,因為他們中有一個醫生是大法弟子,他們自己會議論的。

不知住到第幾天,法院、公安局、看守所的院長、局長、所長來了一大幫人看我,說:如果你不配合,治不了你的病就不叫你回家!我更不聽那一套了,又過了兩天來了一個人(也是公安局的)叫看守我的幹部把我的手銬腳鐐打開,對我說:「你回吧」!我當時沒弄清楚,我問:「回哪?」心想:「要再回看守所該……?」沒等我想完就聽他說:「回家唄」!這樣我就走出醫院,離開看守所看到了來接我的親人回到家中。

在車站,我躺在地上,就聽別人說還有氣兒嗎?但回到家中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便恢復如初,我深感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不願落下弟子,我本不想把這過程寫出來,因為回家後常人求安逸心出來了,但想到有些同修仍不堅信師父,堅定大法再受迫害就很難過,我希望我們都能更加堅定,堅信、堅不可摧,在最後路上更好地完成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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