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中的偉大──修煉法輪大法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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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20日】我是98年8月得法的,當時大法書緊缺,我是借同修的《轉法輪》一氣兒看完的,就覺得這書真好,越看越愛看、愛不釋手,而且總是莫名其妙的激動、流淚,也不知為甚麼。從此走上返本歸真的修煉大法之路。

一、從人中真正走出來

得法前總抱怨自己的命不好,從小挨餓,青少年時趕上文化大革命,婚後丈夫又酗酒,中年下崗,疾病纏身,唉,不省心哪,活夠了。得法後感到有奔頭了,生命有意義了,心變大了,一些事看淡了,心裏總在想,後半生就靠大法了。99年7.20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新聞媒體的造假宣傳,眾多大法弟子去北京說明真象,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當時自己法學的不好,悟性又差,對這場迫害的本質認識不清,在觀望、在思考。我有個習慣:對認識不到的事物絕不會盲從的去行動,這一觀望思考經歷了整整兩年,這兩年我得了兩年的病,可以說是九死一生。現在回想起來後悔自己覺悟得太晚了。

於是我便用身心去體悟這部法,又靜心的閱讀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和7.20後師父新經文和講法及明慧週刊和所有能看到的真象資料,悟到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是我們應該做的。「目地是一邊做著正法的事一邊在講清真象中為你自己的世界圓滿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圓滿你們自己世界的同時也就是在消去你們最後的業力,漸漸去掉人的思想,從人中真正走出來。」(《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記得是2001年聖誕節,我們把真象傳單和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圖片裝到信封裏,頂著北風、踏著大雪去發真象資料,當我把第一份真象傳單塞進公安局的門縫,第一張圖片粘貼到公安局門前的石獅額頭上的時候,那心情既緊張,又激動,心裏說不出的暢快。

二、與家人講真象的同時修正自己

丈夫說他十五歲就喝酒,喝多就耍酒瘋、打傷人、砸壞物品,是家常便飯的事。結婚頭十年工資幾乎不交家,而且他對神呀、佛呀、煉功呀一律不信。對他講真象,使我頭痛了好一陣,曾一度認為他可能是不可救度的。開始跟他講,他不聽,還說些髒話。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正念不足,不聽就不講,省得他還造業。有一天丈夫從下午四點耍到半夜三點,中途我跑出去兩次,回來還接著耍,他把我煉功當成話把了:「你還煉不煉?」我說:「煉」,他說:「你煉我就打110抓你」,說著拿起電話。我說:「你打我也不怕,你打!」

他看硬的不行就又哭又哀求說:「你別煉了,我害怕,你要被抓了,我咋辦,又沒錢贖你,我也不去看你。」我一看,當時猛的悟到他是受邪惡控制的。我對他說:「任何人都不敢抓我,絕對不可能。」他就開始禍害我,我忍著不吱聲,心裏發正念,讓他睡覺,可是正念不純,不好使,他又咬我手,抓住三個手指使勁攥,血都不通暢了。我的腦中浮現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情景,有一種受迫害的感覺。

第二天和同修說起這事,她說:「師父說:『喝酒會亂性』,發正念清理他空間場。」另一同修給我念《道法》中的話:「人為的滋養了邪魔」。當時我沒吱聲,心裏不服氣:我受著魔難遭著罪,還人為的滋養了邪魔,這倒怨我了。回家後靜下心來學法,悟到正法時期出現這樣的干擾,不用正念去對待不用神的一面去抑制,用常人心去對待,是自己沒修出善心把他當作眾生來救度,沒做到真、善、忍,難道和我們今生今世有極大關聯的家人就不該救度嗎?

在法理上清晰了,發正念時加上一念,同時向內找,哪沒做好,哪顆心沒放下,不能因為自己沒做好,而影響大法在他心中的形像。因常人不了解大法,就看大法弟子的言行來衡量,用善心、耐心去感化他,消除邪惡造假的宣傳對他的毒害,給他講法輪大法是修煉,從4.25講到自焚、殺人真象,大法世界洪傳,江××被告上國際法庭等等,他又提出一些問題都一一解答。他說你講得真好,你咋不早說呢。

明白真象後丈夫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再也不耍酒瘋了,有一次, 他把真象光盤拿給鄰居看,鄰居家開小賣店,我還擔心的說:「小聲點兒」,他說:「怕啥?知道真象還不好。」回家後他說:「我後悔了,他說出去咋辦?」我說:「明白真象的人不會的,你作為一個常人能做到這點,是在做好事,是積功德的事」。他臉上露出喜悅的神情。他跟親戚說:「你也煉功吧,你看她(指我),一身病都煉好了。」並且告訴其他人自焚是假的,叫劉春玲的是被人從腦後拋物打死的。

我還經常給小孫女兒講大法好,我學法時也念給她聽,或幾段洪吟。她經常念「法輪大法好」,還教幼兒園的小朋友念,而且還給大家講修煉故事。

三、講真象中有緣人得法

我們幾個同修經常在一起學法、發正念,用各種形式去救度世人,有一次我們到理髮店講真象,圍了好幾個人聽,我們越講越愛講,講的既全面又清楚,智慧源源不斷的湧出,當我們正念足的時候,師父就把我們的智慧打開。聽真象的人說:「我都沒聽夠,明天還來講。」

通過我們不斷的講清真象,兩個有緣人同時喜得大法。首先就是書的問題,和同修一說有人要學法,很快短短幾天,沒出家門就請來了兩本《轉法輪》。「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轉法輪》)首先讓他們看書、學法,九講看完後再分別教功,她們學的認真,很快五套功法全部學會,而且還做一些講真象的事,如今她們已經學法一年了。

通過新學員的學法,我悟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的這層法理,也是整體配合和整體提高的真實體現。

四、零點發正念 消除病魔干擾

隨著正法進程的迅猛推進,師尊教我們的三件事和我的日常生活溶合在一起,成為一種自覺的行為、自己的責任。

剛開始發正念時不太重視,零點的不發,經過不斷的學法,講真象與同修交流中,悟到零點的正念一定要發,因是全球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也是大法中的一粒子。於是睡前發一念:零點一定要醒發正念。正念一足,到點就醒。

一次一覺醒來,感到心跳頭痛,一看錶差7分零點,心想該發正念了,往起一坐的時候頭轟的一下,呼!身體向後倒去,(不知怎麼倒下的),這時劇烈頭痛,像要裂開一樣,心跳加劇,耳邊就聽咚咚的心跳聲。冷汗下來了。這時就聽我丈夫說:「到點了,咋躺下了?」我猛的悟到是師父利用他點化我,因丈夫平常從不召喚我。我發正念鏟除邪惡的干擾,堅決不承認它,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發出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任何邪惡都不配迫害我,我聽師父的。這時冷汗流下來,背心都濕了,又肚子疼,我堅持繼續發正念,這時肚子扭勁疼、大汗淋漓,我仍然堅持著,突然要上廁所,我掙扎著下地,這時看表,整整發了30分鐘正念,我一步一步扶著牆、沙發,艱難的向門外挪去,頭痛、心跳、腹痛交織在一起,上完廁所回來上炕、又噁心要吐,趕緊又掙扎著出去吐。回屋坐下,頭痛、心跳仍然嚴重,忽又有一段法反映到大腦中:「印度有許多瑜珈師,可以坐在水裏多少天,埋在土裏多少天,完全使自己靜止下來,甚至心跳都能控制住。」(《轉法輪》「氣功與體育」)心跳突然平穩了,只是頭還有些痛,心想大法太神奇了!平時學法時這段法也都是一掃而過,沒覺著啥,今天是師父點給了我這段法理。

這時已是凌晨四點了,身體很是虛弱,頭還痛,但已經很輕了,躺一會兒吧,心裏還發正念又背法,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時一看錶5點45了,起來發正念、做飯、煉功,五套功法下來頭不痛了,又開始學法,「一念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如果當時要是有一絲是病的念頭,(修煉前有高血壓、心臟病等)那可真就是病了,真就麻煩了。

五、幫助同修的同時提高自己

在師尊的慈悲救度和呵護下,自己的心性在不斷的提高,經常和同修們一起幫助走不出來的同修,主動為他們送經文、明慧週刊、真象材料,使他們很快跟上正法進程。有一位96得法的學員,7.20後就不學了,經過我們多次切磋、談體會,也溶入正法的洪流中來。

我在做好師尊要求三件事中也修去了很多不好的心。有一次明慧週刊很少,要十幾人看一本,沒辦法只好跟她們講要快點看,好傳給別人。有的因沒取到,有的因催他快點看,而對我產生了誤解,當時心裏很難受,想不明白,我是為大家,又不是為自己。想起遇事向內找,是哪顆心沒去呢?是自己太心急了。「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 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 心急也是執著,當這個心太強時,你原本那個好的願望,不但沒達到,還在起負的作用,因為被你的執著給掩沒了。之後我主動找他們交流,他們也知道我是為大家好。

我是千百萬大法修煉者中的普通一員,走過的路表面看很平凡,平平淡淡,但又覺得很偉大。說平凡是因為我幾乎沒走出過這座城鎮;說偉大是因為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與師同在,與法同在。

在即將完稿的時候又有新學員學法了。我們雖然每天都忙,但心裏甜著呢!從開始想寫到成文,是流著淚寫的,不知為甚麼流淚,也許是神的一面在覺醒吧。

層次有限,望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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