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洪流中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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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修煉以前,我是屬於悲觀厭世一類的人,覺得人與人之間太現實也太殘酷,哪怕是親人、朋友、戀人,為了自己的私利,會毫不猶豫的傷害他人。人生到底是為著甚麼?我深思不透。

1998年師父生日的那一天,大法弟子在我的家鄉舉行了一場隆重的法輪大法法會。師父安排機緣,一位鄰居老太太來叫我去參加。多年的教育,腦子裏充斥的全是無神論的東西,我不想去,又不忍拂人好意,就勉強去了。同修一個接一個的上台發言,講述著自己修煉大法以後的身心巨變,這一切對我來說太玄也太難以置信。那天以後,我仍沒有決定修煉。過了幾天,慈悲的師父再次安排機緣,那位老太太又來叫我去煉功。自此,我踏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剛開始煉功那幾天我動作都不會做,天目卻能看到另外空間的山石、樹木,打完坐頓覺全身神清氣爽。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空中有一位金光閃閃的大佛,大得我只能看到他的頭,他的掌中打出一道金光,直射我腦門,同時伴有震天的轟鳴聲。在煉功點上,我和同修切磋,他們說你的根基好呢。

修煉時間不長,我的身體和精神都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多年理不清的情絲也一下子斬斷了,我的心從未有過這麼寧靜。我知道,我新的生命開始了。

在大法中深深的受益,我就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法的美好。我利用逛書店和出差的機會,請了一些《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送給朋友和熟悉的人。我向父母洪法,他們也先後走入了修煉。

99年7.20,恐怖的烏雲籠罩著神州大地,我市的站長和負責人以及各煉功點的負責人都被公安叫去審問,逼迫他們放棄修煉,還錄了像,在電視上播放。一天,我遇到我們煉功點的負責人,他說站長和幾個主要負責人都妥協了,交了書,說她自己交了部份書,說了一些模稜兩可的話蒙混過關。我說那些敵營中的英雄面對死亡的威脅都不改初衷,我們怎麼能在壓力面前都說不煉了呢?她說「堅修大法心不動」,心裏堅定就行了。我心裏很疑惑。

家鄉開始有精進的同修進京護法了,並帶回了北京的消息,說全國各地的同修正成千上萬趕赴北京,上訪反映情況,我也萌生一念要去。

99年國慶節剛過,我和家鄉的十多位同修登上了赴京的列車,預知前路的凶險,我作了最壞的打算。在北京,我遇到許多精進的同修,通過交流,我的心性提高得很快。一天夜裏,我和點上十多位同修步行五十多里路趕往天安門護法,到了天安門,我的雙腳打滿了水泡。那時,我們還不知道如何護法,其餘的同修被武警盤問到是煉法輪功的之後,被抓走了,只剩我和山東的一個小伙子。回到點上,我們學法交流,決定明天再去天安門。天黑了,曾在我們點上呆過的一個青年男子(估計是公安內線)領著幾位著便裝的公安闖了進來,正好這時協調人領著幾位同修來我們點上住(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參加門頭溝新聞發布會的同修,北京正出動大批公安地毯式的搜捕他們),除了三位女同修脫身之外,我們全部被綁架了。

我因為不報真實姓名、住址,在房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天,後來又在省駐京辦遭到三位工作人員的毆打,之後被押送回當地。在拘留所,我看到同去北京的同修都被非法關押在此,大家正在集體絕食抗議迫害。由於當時沒悟到,我認為絕食的行為太過激,就帶頭吃飯。晚上做夢,師父點化我是「助紂為虐」,我當時沒悟到。一個多星期以後,邪惡之徒搞了一次公判的醜劇,除了幾位同修被銬上手銬宣布逮捕,後遊行示眾,我們大多數被放了。

回家後,我總結了這次上京的經驗教訓,通過學法向內找,找到不少執著。我經常和同修在一起交流,共同促進。我們找到那些在家中沒走出來的同修,以及那些在7.20以後趴下了的站長、負責人,和他們切磋,使他們明白走出人來參與護法的偉大意義。我又先後兩次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我和另外三位年輕同修坐在人民英雄紀念碑前打坐,我感到那一刻一切都靜止了下來,以致於很久公安才發現我們。

幾次經歷了非法遣送、拘留、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的過程,我向派出所的警察、街道辦事處、居委會以及看守所的管教、監室內的犯人洪法,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教人向善,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政府將大法定為X教是錯誤的。許多犯人被感動了,有的表示將來回去要煉法輪功。

在一次邪惡非法開庭審判幾位同修的日子,我和許多在外面的同修來到區法院門口,組成正念之場,加持同修,同時向路人講清真象。邪惡之徒驚恐萬分,不斷打電話增派兵力,同時用攝像機不停的在我們中間錄像。後來,邪惡開始耍流氓手段,當場開始綁架大法弟子,我也在那天被綁架,邪惡之徒拿出早就填寫好的勞教通知書,我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

很冷的冬天,我和另外三位同修以及一名吸毒犯一起被押送到臭名昭著的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剛進勞教所大門,一位中年婦女模樣的惡警以為我們都是煉法輪功的,自信的說「來五個轉化五個」。一進五中隊(入所隊),我們都被強迫在壩子裏脫光衣服搜身,雜案犯將我們的被子、衣物扔在地上檢查。隨後,我們被分隔開,每個人被安排了兩名「包夾」人員,每天同吃同住同睡,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不許我們之間講任何話。幫教(邪悟者)頻繁的找我們談話,妄想轉化我們。她們談的那些東西太低能太可笑了,我沒看到師父《窒息邪惡》這篇經文,但從以往師父講過的法中也能悟到轉化是錯誤的,我毫不客氣的指出她們的行為是破壞法,並背師父的經文駁斥她們的謬論。我堅信我和幾位同修都不會被她們那些哄小孩的玩意兒所欺騙。

過了幾天,幫教者故意叫我下樓看那幾位同修親筆寫「悔過書」,我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切,回到房間,我蒙著被子大哭了一場,心中那種難過無以言表。「悲壯歷史流水去,浩氣忠魂留世間;千古遺廟酸心處,只有丹心照後人。」(《洪吟》「遊岳飛廟」)總是浮現在我腦海中,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要堅定。

我和另一位堅定的同修被劃為頑固份子,剝奪了去廁所的權利,每天被反鎖在房間裏,由專人監視。每天幾乎都有全省各地送來的大法弟子,我所在的房間經常有新來的同修被安排進來住,但都是很快就轉化收拾東西下隊了。由於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邪惡開始了對我們進行體罰。我們被強迫每天早上燈一亮(大概六點鐘)就開始「巴起」(以立正姿勢站立,雙手中指緊貼褲縫,腳尖抵住牆根),一直要到晚上十點以後,有時甚至到凌晨一兩點鐘,並不許洗頭洗澡換洗衣服。我連續五十多天沒洗澡,身上長滿了疥瘡,奇癢難忍,每晚睡覺我都要用紙巾纏在身上,否則膿血就會粘到衣服上。幾天下來,我雙手雙腳腫得嚇人,棉鞋都穿不進去。許多同修承受不了被迫轉化了,最後只剩下三個人沒轉化,而且將我們分開關押。

為了加強對我們的迫害,惡警經常召集「包夾」人員開會,教唆其換著花樣對我們進行迫害。我們向吸毒人員和其他雜案犯講真象,使她們明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無辜受迫害的。有的雜案人員明白真象後比較同情我們,叫我們回家以後再煉,不要吃眼前虧。我跟她們講我們是修真善忍的,煉功之後身體好了,思想好了,師父和大法對我們恩重如山,在邪惡誣陷師父破壞大法的時候,我們怎麼能為保全自己不敢說一句公道話呢?背著「包夾」,有的雜案犯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每天面壁,我就對著石灰牆默背師父的經文,讓自己堅定正念,加強主意識。

我身上的疥瘡越長越厲害,除了臉和小腿,全身體無完膚,雙手高度腐爛,吃飯要人喂,睡覺拖枕頭、被子只能用嘴咬,生活完全無法自理。幫教乘機頻繁找我談話,還對其他新來的同修說我是因為不轉化所以才這樣的,從而證明轉化是對的。惡警強迫我去看醫生,獄醫抓一把棉籤就用力刷,連惡警和雜案犯看了都倒抽涼氣。那段日子,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樣,聽雜案犯說我的樣子憔悴得嚇人。我始終將背脊挺得直直的──法輪大法弟子的形像不能倒!

我住的房間是一個大間帶一個小間,我被關在小間裏,除了用馬桶外,不許出小間。大間裏不斷有新來的同修住進來,都是幾天之後就收拾東西下隊了。「包夾」氣急敗壞的衝我吼「整個勞教所的法輪功都轉化了,人家教授、大學生還沒有你層次高嗎?我從看管你起沒得一分獎分(惡警許諾轉化一位大法弟子,就給「包夾」人員加多少分,相應就減多少教期,雜案犯最翹首以盼的就是這個。),人家早就得了多少獎分了。我最倒霉了!」這位雜案犯我曾向她講過大法真象,她還有一點善心,曾告訴我她親眼所見,所內的惡警怎樣殘酷迫害大法弟子,將大法弟子綁在操場的樹上,用電棍亂電,將大法弟子往污水溝裏踩......她偷偷的跑到廁所裏掉淚。我就告訴她,如果我為了你得那點獎分違心的轉化,表面上是為你好,實質上是害你,讓你對大法犯罪,造下大業。她後來被感動了,解教後還幫我給家裏打了電話(因為我沒轉化,屬於三不准人員──不許打電話、不許寫信、不許親人接見),讓家裏給我寄錢物。

過了一個多月,終於有一批堅定的同修來到了勞教所,「巴起」也不轉化,給了我莫大的鼓舞,我知道我不再孤單。「天安門自焚」醜劇出籠的當天,邪惡以此為藉口加大了對我們的迫害,強迫我們由「巴起」改為「飛起」(一種酷刑,以「巴起」姿勢站立,兩臂向上伸直貼在牆上,這樣所有的重心全落在腳後跟和腰上,時間稍長就痛苦萬分。),而且老年人也不放過。兩天以後我開始抗議迫害,堅決不飛,幾名雜案犯強行將我按在牆上,踢我。我絕食抗議迫害,當我真正放下生死的時候,邪惡之徒害怕了,減輕了對我們的迫害。我們互相鼓勵,同時向雜案犯講真象,她們有的乘打飯的機會幫我們看人,讓我們互相背一下經文,交流一下。五中隊的邪惡之徒對我們無可奈何,只好將我們二十多人分下專管中隊八中隊。

八中隊是新建的法輪功中隊,惡警對我們進行了一番體罰和迫害之後,無法動搖我們的正念,就將我們轉到了七中隊。惡魔中隊長張小芳十分恐懼,生怕我們影響中隊上其他的學員加入我們的行列,就將我們二十多個人關在二樓盡頭的一個十多平方米的房間裏,每天強迫我們坐在小塑料凳上,雙手放在膝上,雙目平視前方,不許挪動一步,吃喝拉撒全在裏面,安排五個邪悟的人守著我們,每天在我們耳邊念邪惡的謊言。為逼迫我們轉化,又一個月不讓我們洗頭洗澡,強迫我們背所規所紀,我們就找它們講道理,說所規所紀規定要講清潔衛生,可你們剝奪我們洗頭洗澡洗衣服的權利,這是違規的。惡警語塞,最後只好同意讓我們每週洗一次頭、澡和衣服。教育科科長李志強,是位能說會騙的傢伙,它曾炫耀──為了轉化一位學員,耐心的找其談了八十多次話,最後將她轉化了。一天,它手捧茶杯來到我們的房間,妄想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轉化我們。沒想到同修們一個接一個的向它揭露所內惡警對我們的種種殘酷迫害,它背後的邪惡十分害怕,趕快灰溜溜的跑了,從此,它不再找我們談話了。

我們每天默背師父的經文,加強正念,同時向看守我們的邪悟者講真象,指出她們在幫著邪惡迫害大法,站在大法的對立面上去了。她們中有的清醒了,放鬆了對我們的看管,使我們有更多的機會互相背經文,交流,共同提高。一次,隊上的惡警為了摸清我們的思想活動,以便鑽空子,讓我們答了一份無記名試卷。我首先將自己的一念定在了放下自我維護大法上,揭露謊言和迫害,認真的答滿了卷子。我環顧四周,同修們也一定會堅定維護大法的,因為大家都很認真,事後張小芳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不敢加重迫害我們。從那以後,我信心更強了,我悟到哪怕是在黑窩裏,只要正念強,邪惡是不敢為所欲為的,因為師父不允許。每次邪惡讓我們口頭發言,或寫思想彙報,我都將基點放在維護大法上,卻沒有因此而被加重迫害。

由於大家都很堅定,正念抵制迫害,環境越來越寬鬆,我們可以由「包夾」陪著下到操場上曬太陽,晚上可以看電視,惡警偽善的拖我們去下棋,好讓我們對法堅定的心鬆懈下來。識破了邪惡的詭計,我們一邊和平的爭取自由的環境,背法毫不鬆懈。為了在精神上拖垮我們的意志,惡警一直宣稱不轉化的勞教期滿也回不了家,直接送北大荒勞改,隊上有的同修被超期無故關押半年甚至一年的都有,大家沒有因此而動搖,因為我們知道邪惡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

為了「鞏固」轉化成果,在每批轉化了的同修被釋放前,都要開一次邪惡的「揭批大會」,每個要釋放的人都被強迫上台去念經過惡警審批過的謗師謗法的邪惡謊言,讓眾生對大法犯更大的罪。幾乎每次都有同修勇敢的站起來揭露謊言,護衛隊的男惡警衝過去將同修反剪雙手掀在地上嘴啃泥,然後拖到操場四週的樹上背銬雙手,張小芳惡狠狠的用電棍挨個電她們的嘴。每次電視台來採訪或上面來檢查工作,都有同修無畏的站出來維護大法,哪怕會因此而遭受更嚴重的迫害,卻有力的窒息了邪惡。

有沒轉化的同修勞教到期走了,惡警說送北大荒去了,我們猜是回家了。一次,一位所部的女警給我們上法律課時說漏了嘴,讓我們證實那些沒轉化的同修是回家了。一天,我突然動了一念,很想回家看《轉法輪》和我入獄以後沒看過的所有師父的新經文,就在我勞教期快滿的時候,提前十多天突然被釋放。

回到家,我如飢似渴的讀背新經文,發正念,跟上正法進程。回家一個月後,有一次邪惡之徒想無故綁架我去洗腦班繼續迫害,遭到家人和我的正念抵制,沒能得逞。我在上班的地方拿真象材料給客戶和工人看,估計被邪惡的壞人舉報,在邪惡妄圖以此為藉口再次迫害我時,我離開了家,開始了幾年如一日的流離失所的生活。在異地他鄉,我加入了當地同修揭露邪惡,講清真象的行列。這過程中,也有未去掉的常人之心時不時的冒出來,不精進,但慈悲的師父一再點化我,通過別人給我指出來,讓我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提高上來,我深深體會到師父說的「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去掉最後的執著》)

偉大的師尊在這舊宇宙將要解體的危難之時,舊勢力瘋狂干擾破壞中,力挽狂瀾,為我們指明了光明的航向,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在這光明的指引下,最大限度捨盡人中的一切,向被謊言毒害的世人講清真象,揭穿爛鬼的欺世謊言,救度著眾生,匯聚成世間助師正法的滾滾洪流,驚天地,震寰宇,我就像這洪流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在滾滾的波濤中永遠向前。

佛恩浩蕩,大穹重生!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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