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天膽壯行譜心曲 慈悲呵護感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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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十幾天的非人折磨已使我心力交瘁,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但是我一坐在車廂裏就來了精神。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被惡警用剪刀絞爛了的新羽絨服和新皮鞋向滿車廂的人講起了我這十二天的經歷。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出於對黨和政府的信任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我把所經歷的一切一口氣講完,聽得人們目瞪口呆。周圍有的人在落淚,有的罵惡警沒有人性,有的……。我一口氣從北京講到濟南,不知道渴了也不感到累了。滿車廂的人,還有從其它車廂過來的,都在像聽一個從來未聽過的神話故事一樣傾聽著,同時也被深深的感動著。我看到乘警在車裏來回走動,但沒有人制止我,也沒有人來抓我,他們都被這正念之場同化了。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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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發言的題目是:「天膽壯行譜心曲 慈悲呵護感師恩」,講我這五年正法修煉中的一段故事。

1999年7月,當大法遭到瘋狂的破壞,師父被平白無故的誣陷、中傷,大法弟子被慘無人道的迫害時,我再也坐不住了,我們每一個從大法中受了益的弟子都不會無動於衷。2000年11月30日,我們不顧江澤民集團的瘋狂抓捕,一行三人,租了一輛車,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征程。

到了天安門廣場,那真的是森嚴壁壘,到處是手持電棍的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警車鳴著長笛呼嘯著,來往穿梭,還有一群群的巡警忽東忽西的跑著,喊著,嘶叫著。準備押人的大轎車到處都是。我心裏明白,當時正是江氏集團瘋狂抓捕大法弟子的高峰期,每天都有很多去天安門和平抗議的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強行押上警車。

我正在思量著,想找個合適的地方拉開橫幅,突然一棒打來,接著就是一腳,一個惡警吼叫著:「幹甚麼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搞懵了:我沒有任何行動,究竟犯了哪一條?我本能的爬起來,正視警察。他又來了一句:「你敢罵×××(師父的名字)嗎?你罵一句我聽聽!」我說:「我不會罵人,罵人失德」。這一下泄漏了天機,上來4個惡警,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綁架到警車裏。這時,車裏已經有6個大法弟子了。

上了車,惡警開始一個個搜身,他們憤怒著,咆哮著,掄著膠皮棍子劈頭蓋臉的打著,口裏還不乾不淨的罵著。我顧不上多想別的,只想自己沒完成使命就被抓了,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您快幫幫我,讓我有機會時把橫幅拉開。」也真靈,惡警沒有翻我。

我們被拉到北京×區的一個公安局,那裏已經聚集了幾千人,人挨人,擠都擠不開。惡警逼我們站成7排,後來聽說把我們分到五個監獄裏,他們像押解罪犯一樣,讓我們面壁而站,不許回頭。其中90%以上都是年輕人,老人不多。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震驚著,多少困惑與不解壓在心頭──

我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我是烈士的遺孤,那五星紅旗上有我家三條生命的鮮血,他們為了祖國的解放,人民的幸福,英年早逝,血洒疆場,打下了新中國的江山。我最愛唱的歌就是「唱支山歌給黨聽」,那人民警察同國旗、國徽一樣,在人民心中是那樣高傲、神聖,可是今天怎麼啦?!昔日警察愛人民,今日警察打好人、教人罵人、踐踏著黨和國家的尊嚴!

我忽然從迷惑中清醒了,想起師父在《洪吟》中講的一句話:「黑幫亂黨──政匪一家」,真的太對了。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把軍警變成他手中一根打人的棍子,想鎮壓誰就鎮壓誰。甚麼黨章,甚麼憲法,在他們眼中,那是約束老百姓的,當權者可以凌駕於憲法之上,為所欲為,與黑幫、土匪何異?我為九泉下的烈士們感到悲哀,為我們民族的不幸感到切膚心痛。

我想到,我們上百萬的大法弟子來京上訪,是出於對政府的信任,想對中央領導說說我們的心裏話,告訴他們我們都是在修「真、善、忍」做好人,一不參與政治,二不反對政府。沒想到,話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就被專了「政」了。

我想到大法遭到的魔難,師父被邪惡肆無忌憚的造謠、栽贓甚至通緝,大法弟子們無處訴說,心中的積鬱一下迸發出來,我拼著全身力氣喊了起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做好人無罪!」隨著這一聲吶喊,幾千個喉嚨同聲呼喊:「法正乾坤!」 「窒息邪惡!」一浪高過一浪,此起彼伏。震撼著京城,震撼著寰宇,震撼著層層空間中的芸芸眾生。

我們又被拉到了懷柔監獄,下車後排成4行長長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惡警們像趕豬趕羊一樣邊罵邊吆喝著,讓我們排好隊。不知為甚麼,一個學員被劈頭蓋臉的痛打一頓,大家又齊聲喊了起來:「不許打人!」 「法正乾坤!」 「窒息邪惡!」「法輪大法是正法。」這一下激怒了被權勢和暴力沖昏了頭腦的惡警,他們一對一的把所有的大法弟子全踹倒了,有的趴在地上,有的被踹的跪倒在地上。之後又開始了第二輪搜查,一個個大法弟子被輪番押進一間小屋,全身扒光,與其說是搜查倒不如說是耍流氓,這時我才領教了甚麼是「政治流氓」。

輪到我時,我直視惡警,告訴她我比你父母年齡都大,你在家也敢這樣對待你母親嗎?你今天要敢對我動手……。她被我的正氣震住了,沒敢扒我的背心褲頭。借此機會我迅速展開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那個惡警不但沒打我,她一把手搶過橫幅,展開讓大家都過來欣賞:「你們看,這個做的太漂亮了!」看完她小心的收了起來,而別的早被他們撕了、剪了。

我心裏明白,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幫我。當我們敬師敬法,心態很純淨的時候,邪惡就被善化了,他想邪也邪不起來了。我做橫幅時是那樣的細心,認真,那每一個字都代表著大法弟子敬師敬法的一顆心。

我們被安排在懷柔監獄,據說這是邪中之邪。一個不到10平米的小屋子裏無窗無門,吃喝拉撒睡都在裏邊,住29個人,別說躺下,坐下都得你擠我我挨你。那時天正下大雪,很冷很冷,寒氣逼人,我們互相依著,靠著,用體溫來取暖。為了抗議邪惡集團對大法的無理鎮壓和對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我們開始絕食。前幾天,惡警們把飯擺在屋裏來誘惑我們進食,見大家都很堅定,也不再送飯了。

第四天,我們被強行灌食,高濃度的鹽水加上棒子麵,人人都有強烈的反應:口渴得嘴唇全乾裂了,心裏火燒火燎一樣難受。而且灌食的痛苦更是難以承受。惡警們根本不是在珍惜我們的生命,他們是在替江澤民發洩私憤──四個人按住一個大法弟子,胡亂往鼻子裏插管子,取出時也是故意突然用力往外拔,整個心都像被抽出來似的,管子上沾滿鮮血,讓人痛不欲生。

第六天,就有一個年輕小伙子大口大口吐血,活活被灌死了。他們倒反咬一口說:「你們不配合,死了不負責,就說你是自殺的。」

謊言對於邪惡來講已是司空見慣,張口就來,而且理直氣壯。我們全看明白了,這場迫害從上至下整個就是謊言欺世。實在渴得難奈,有的同修堅持不住了,就提議:「咱們少喝點水吧。」我們在一起商量著,切磋著,意見不統一。這時,我的身上突然出現了一種奇特的感覺,似乎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侵滿了水,而且羽絨服裏竟有水在流動嘩啦嘩啦的淌水聲,大家都聽得很清楚。頓時大家群情振奮,意志馬上堅定起來。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們,鼓勵我們堅持到底。

在那邪惡橫行的日子裏,每天早晨我們都被輪流叫去訓話,逼迫轉化,訓完就去外邊挨凍。在冰天雪地裏,在呼嘯的寒風中,穿棉衣棉褲在外面站上一會兒都會感覺透心涼,可那些年輕的大法弟子們被扒光棉衣,只准穿秋衣秋褲,老年人可以穿毛衣,每個人凍上2個小時,鞋子被剪壞了的只能光著腳。何等殘忍!何等滅絕人性!這樣的酷刑折磨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夠挺得過來,這本身難道不是奇蹟嗎?

今天,當我讀起師父的詩句:「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時,不由得潸然淚下。我們在師尊的呵護下堅如磐石,生死由他去,天膽法中生。邪惡再邪,也動搖不了大法弟子的正信。我們在陰冷的小屋裏,避開探照燈光,在暗處煉功背法。《洪吟》越背越熟,越背越堅定。

我們的正信正念震懾著邪惡,窒息著邪惡。我們不報姓名,沒有身份證,問甚麼都不作答,簽字更是妄想。有一次給我們量血壓,第一次我的高、低壓全是零,到了第十天,血壓成了170,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幫助我逃出魔窟。惡警們慌了,怕出問題,第二天就把我放了,我在監獄裏整整度過來十天,水米未進一口,走時口袋裏的300元錢也被惡人掏走了。

和我一同被放出去的有一個學員認識北京的功友,她把我帶到這個功友家,那種勝似親人的熱情讓我非常感動,當我看到她家屋子裏堆滿了方便麵、牙膏、牙刷等生活用品時,我從心底發出了深深的感歎:這就是大法整體的力量,大法堅不可摧。師父啊,您不在我們身邊,但是有法在,風再大,浪再急,我們都能走過去,真修弟子一個都不會倒下去。我在功友家一口氣喝了4暖瓶水,還是口渴。吃過熱騰騰的飯菜,我開始返程。功友把我送上了從北京發往濟南的火車,才放心的離去。

十幾天的非人折磨已使我心力交瘁,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但是我一坐在車廂裏就來了精神。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被惡警用剪刀絞爛了的新羽絨服和新皮鞋向滿車廂的人講起了我這十二天的經歷。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出於對黨和政府的信任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我把所經歷的一切一口氣講完,(今天寫出來的只是一小部份),聽得人們目瞪口呆。周圍有的人在落淚,有的罵惡警沒有人性,有的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嗎?」 「怎麼會是這樣?」我指著衣服和鞋子:「這就是證據,我修真善忍,不說假話。」也有的說:「現在哪有正事,就是政匪一家嘛。」


好心人拉我坐下,勸我歇歇,有的勸我別說了,說不定一會又有人抓你呢!我當時真是很純很純,告訴人們:「我學真善忍,說實話、做好人,何罪之有?要殺要剮隨他便吧,權力在他們手中。憲法中明文規定公民有上訪的權利,那信訪辦不是面向人民群眾嗎?現在只要去上訪就被抓被打甚至投入監獄,這是哪家的王法?法輪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健康人民的身體,給國家節約了上千億元的醫藥費,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沒有信仰自由?……」

我越說話越多,越講理越明,一口氣從北京講到濟南,不知道渴了也不感到累了。滿車廂的人,還有從其它車廂過來的,都在像聽一個從來未聽過的神話故事一樣傾聽著,同時也被深深的感動著。我看到乘警在車裏來回走動,但沒有人制止我,也沒有人來抓我,他們都被這正念之場同化了。

師父在《也三言兩語》這篇經文中講:「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師父賦予我天膽,正念窒息了邪惡,當我們放下自我,從人中走出來時,邪惡也就自滅了。這是我證實法的一段真實經歷,比起師父的要求來還差很遠,在這不可多得的最後日子裏,讓我們牢記師尊的教導,做好三件大事,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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