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在師尊慈悲呵護下走過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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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第三天他們把我送往看守所3號室,在那裏我又遇到那個偷盜犯,因為我餵過他飯,他對其他人說我是好人,其他犯人也沒有難為我。我每天給他們背經文、講真象。第五天又把我叫去審問,結果甚麼也沒問出來。他們問我是不是還要煉,我說:「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能丟。」沒辦法,他們又把我送回3號室。犯人們問怎麼審的,我就把經過說了一遍,他們都很佩服我。等到警察再來問我的表現時,犯人一起回答「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可丟。」說完大家都笑了。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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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山東省平度市的一名工人,名叫王××,今年56歲。1996年因公受傷,右下肢截殘,97年冬安上假肢,20天後喜得大法,自己感覺很精進。

* 誰審誰

1999年7.20後,我思想很穩定,每天都出去和同修聯繫,互相鼓勵,揭穿電視台的謊言。當師父的新經文《理性》發表後,師父說:「 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我就經常出去貼大法標語、送真象材料。

2000年12月10日,有同修被抓,沒守住心性,把我給說出來了。當天來了三輛警車、十多個人,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抓到派出所關在了一間辦公室裏。我有時間就背師父的《洪吟》、《論語》和所有其他我會背的經文。下午提審我,把我帶到一間辦公室。

警察說:「老王說了吧,你的材料是哪裏來的?誰是你的聯繫人?你的腿不好,說明白了叫你回家。」我說:「聽明白了,當年國民黨抓住劉胡蘭說:說了吧,誰是地下黨,說了不殺頭。」

警察說我和英雄比。我說:「英雄算甚麼?我是修煉的人。」並反問他們:「紅岩裏的江姐好還是甫志高好?」他們說當然還是江姐好。

我說:「你們××黨最恨叛徒,國民黨也恨叛徒,日本鬼子也恨叛徒,從古到今各門各派都講法無二師,我們法輪大法叫做不二法門。」

他們問我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
我告訴他們:「我煉功三年,一次感冒沒有,一片藥沒吃。我年輕時煉了很多氣功,現在知道天下最好的功就是法輪功。」

他們說:「不管怎麼說政府不讓煉,××黨不讓煉就不煉。」
我說:「××黨做的事都對嗎?劉少奇革命了一輩子不是××黨弄死的嗎?賀龍大元帥革命了一輩子不是××黨弄死的嗎?還有彭德懷、陳毅等大元帥都是××黨弄死的。你們迫害法輪功又錯了。」

他們說現在給你們定的是反黨、反政府。
我說:「我們沒說××黨不好,我們是說××黨裏的極個別人不好。」
他們問是誰。
我說:「江澤民,羅幹。」
「你敢說江總書記?」
「我當然敢說。」

他們說:「你們法輪功弟子有的做的就是不好。」
我說:「我們修煉[過程]中的人做的不一定都對,但我們努力越做越好;你們××黨做的也不一定都對,像某某、某某(貪污犯)不都是××黨員嗎?現在從中央到地方哪個不貪污?哪個不受賄?」

他們說:「形勢都這樣,我們也沒有辦法,這是上級讓這麼幹的。」
他們又說公安人員不都是這樣嗎?
我說:「根據材料上說於斌最壞了,對法輪功弟子心狠手辣。」
他們說:「於斌在這裏你敢說嗎?」
「當然敢說了,」我說。

他們說於斌一會就來了,過了一會兒於斌真來了。進屋問我說甚麼了。
我說:「法輪功材料上說你對法輪功弟子心狠手辣,最壞了。」
於斌說:「你相信嗎?」
我說:「我當然相信了!公安局這麼多警察,為甚麼沒說別人呢?」
於斌說:「你就不怕我打你嗎?」
「不怕。當年做大手術截掉一隻腳都沒哼一聲(實際真沒哼一聲)。」氣得他來回踱步,過一會兒,他走了。

他們說:「把你關進看守所,犯人打犯人的滋味也很不好受。」
「我不怕。」
「你還要煉啊?」
「堅決煉。」因為我沒有怕心,所謂審問就這樣結束了。

他們把我帶回值班室,銬在鐵椅子上,我就默念一切我能背的經文。到了晚上十點多鐘,抓進一個偷盜犯,就把我的手銬給他銬上了。

偷盜犯說:「上級,我一天沒吃東西了,給點吃的吧!」警察不理他,等他們把門插上,走了。我就把家裏送來的飯餵了他一頓,他吃飽後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第二天早晨就把他送到看守所了。

第二天上午他們又問我材料的事,我說是大門口揀的。他們對我沒有辦法,甚麼也沒問出來。第三天他們把我送往看守所3號室,在那裏我又遇到那個偷盜犯,因為我餵過他飯,他對其他人說我是好人,其他犯人也沒有難為我。我每天給他們背經文、講真象。第五天又把我叫去審問,結果甚麼也沒問出來。他們問我是不是還要煉,我說:「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能丟。」記錄員問那個頭兒怎麼記,那個頭兒說就寫『堅決煉』。

沒辦法,他們又把我送回3號室。犯人們問怎麼審的,我就把經過說了一遍,他們都很佩服我。等到警察再來問我的表現時,犯人一起回答「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可丟。」說完大家都笑了。

到了25天又進來一個法輪功同修,剛進來那個偷盜犯就打他耳光,打起來就不停。我大喊一聲:「不要打了,我替他挨幾下吧。」我這一喊,他們真不打了。他們說:你這是幹甚麼?又沒打你。我說:「我們是一個師父,都是同門弟子,他比我歲數小,我叫他師弟,你打他不和打我一樣嗎?」就這樣那個同修再也沒有挨打。

到了33天警察叫我收拾東西回家,我囑咐他們要照顧我師弟,讓我們家交了700元押金。就這樣我正念闖出來了,重新匯入到正法洪流中來。

*  窒息邪惡

回家三天後,我又騎上三輪車出去證實大法,碰見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村委主任。
他說:「老王回來了。」
我說:「法輪功又回來了。」
過完年,我又騎車出去證實大法,碰見村委主任。
他說:「老王過年好。」
我說:「法輪功弟子問你過年好。」
他一聽扭頭就走了,以後再看見我老遠就躲開了。

有一天,我騎車路過常州路中段,老郵局南最繁華的地方,在路邊並排兩根電線桿上有誹謗大法和誹謗師父的話,當時我甚麼也沒帶,就走了。下午,我帶上濕抹布當著很多人的面把那些壞話都擦掉了。這時過來一個人問我幹甚麼,我說打掃衛生!那人馬上把頭低下了。我就騎車走了。

回來路過菜市場,發現房山上也有很多壞話,我也當著很多人的面把它擦乾淨了。也過來一個人說誰叫擦的,我說;「我願意擦的,沒有人敢阻攔。」我就騎車走了。我經常出去擦這些壞話,大部份是白天,從來沒遇到過麻煩。

2001年3月份,江氏發動的鎮壓法輪功更加激烈了。市610辦公室要每個大法弟子交兩張照片。村委不敢到我家要,就找了兩張假的照片交上去了。到公安局和610辦公室被認出來了,又叫警區警長到我家要照片。我說:「沒有!不欠你們的!」這時警長發現我家有五個外人,誤認為是法輪功開會,就到外面打手機叫來了三輛警車,10多個人。其實屋裏的人都是來我家看病的,因為我會中醫。他們進屋後發現了一本《轉法輪》就拿去了,當時我想;一定要把寶書奪回來!我就和三個警察滾到一起去了,最後我把寶書從他們手裏奪了回來。

我命令他們出去,他們在我強大的正念下真出去了。我把寶書交給老伴也跟他們出去了。到了大門口發現寶書又被他們從我老伴手裏拿去了。我再一次命令他們把寶書拿回來,他們又在我強大正念下把寶書給我拿回來了。我從大門縫裏把寶書給了我老伴,就和那些病號一起上車到了派出所。到後來發現寶書還是被他們拿走了。到了派出所,經過調查,那五個人確實是看病的。

有一個女警察據說是科長的,她說:「正好老王來了,給他照相!」我把眼一瞪,說:「你們誰敢照?」她一看,嚇得走了。

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大個子警察,把我叫到一間辦公室裏。我說:「你們真缺德,有病的人本來怕受驚,你們把人家帶到派出所,把他們嚇壞了。」那個大個警察打了我兩個耳光,踹了我一腳。我說:「你打了我左臉,還沒打右臉,有點偏沉。我告訴你,你們迫害法輪功,這是缺了大德了,到法正人間時第一個淘汰的就是你。」我喊的聲很大,屋裏都有回音,他嚇得往外跑。我說:「你給我回來!我要控訴你!」就這樣他嚇跑了。

辦公室就剩下我一個人,那個姓侯的女科長來和我談話。她問在我家搜來的《推背圖》和《諸世紀論》能看懂嗎。我說:「都能看懂,《推背圖》是唐朝李淳風、袁天罡寫的,《諸世紀論》是法國諾查丹瑪斯寫的,這兩本書都精確的預言了到人類末劫時有一位大聖人來世間傳法度人,就是李洪志師父。書中寫到支持法輪功、承認法輪功好的,法正人間時就能被救度。凡是鎮壓,打擊,誹謗法輪功的,全部淘汰掉,一個不剩。」嚇得她也走了。

就剩我自己在辦公室裏。我就背經文《無存》《助法》《威德》,到中午我就買飯給五個病人吃,給他們講真象,值班警察不准我說話,我不聽他的繼續講。他又想制止,我手指著他的鼻子說:「你算甚麼東西!你能管了我嗎?你們所長也管不著我說話。」就這樣我繼續講真象。以後他對別人說那個老王真厲害。

下午上班後,那個女科長又說要給我照相,我說:「看你們誰敢!」就這樣誰也不敢來給我照相。

過了一會,上午那個大個子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說:「你可能知道我是誰了,聽說你去年罵了我。」我才知道他就是惡警於斌。我就說:「去年我說的是實話,今天你打了我,你以為你佔了便宜,其實你是缺了大德了,你把德給我了,將來你會淘汰的。」

他又問了一些看病的情況,又問我是不是還煉。我說:「堅決煉。」過了一會兒看病的人都回家了。警察下班都走了,我也回家了。我又一次用正念戰勝邪惡。

2001年4月份,市610辦公室對法輪功的迫害更加厲害。組織了大量的警察挨門逐戶的以查戶口為名,抓捕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一天我剛出門,看見有九個人在查戶口,有村委主任,區辦主任,還有七個穿警服的,我一想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物質的機會來了。我就插上大門,在他們不遠處念師父的正法口訣,一直跟著他們走到本區最北面,他們回過頭來看見了我。

李主任說:「老王在這兒住啊。」
我說:「煉法輪功的老王,派出所、平度市公安局哪個不知道我在這裏住(99年7月21日上北京被截回來在黨校認識的)。」
有一個當官模樣的人問我:「還煉嗎?」
我說:「修的很堅定。」
他說:「你煉法輪功到底有甚麼好處?」
我說:「我煉功五年,一次感冒沒有,一片藥沒吃,你說好不好?」
他說:「好就在家裏煉,不要出去。」

就這樣他們回去就把我彙報上去了。大約過了十幾天,我們廠長和保衛科,還有平度工委的到我家來,說:「你準備一下,平度市610辦公室選三個煉法輪功頑固的,到王村辦洗腦班,就有你一個,廠裏拿4000元找兩個人陪你去。」

我說:「哪兒也不去。」
廠長說:「你煉法輪功到底有甚麼好處?」
我說:「廠長你最清楚,我是公傷,醫藥費百分之百報銷,我從煉法輪功一分錢的醫藥費也沒報,給廠裏省多少錢。」
廠長說:「這個我可以證明,確實沒報。」

廠長又拿甚麼××黨領導人民過上好生活,應該聽黨的。
我說:「誰過幸福生活?我37年的工齡,還因公傷截下去了右下肢,你們一個月給我340元錢,你們都壞良心了,我都快逼的沒法生活了,你們每月好幾千塊拿著,還貪污受賄,我告訴你們:到王村去,沒門!上火葬場我就陪你們去。」他們嚇得往外跑。

我追到門口大聲喊:「看你們誰還敢來。」他們走了以後,家裏人要把我送到親戚家裏躲幾天,我哪裏都沒去,他們也沒敢來。

到了8月份,迫害進一步升級,公安局、派出所像瘋了一樣。每天晚上到大法弟子家敲門,騷擾。有一天晚上九點多鐘到我家敲門,說是公安局查戶口。我大聲說:「你們白天睡了覺晚上出來騷擾老百姓,不給開。」

他們威脅不給開要踹門。我說:「今晚踹也進不來。」過了一會兒,他們沒辦法,就告訴我第二天拿著材料到派出所去一趟。我說讓他們等著吧!

* 師父給了功能顯神奇

到10月份,有一天晚上,我出去貼真象材料,當貼完最後一根電線桿回頭一看,有兩個蹲點的聯防青年正向我這邊走來。「快走!」這一天是農曆初十,月亮很亮,能看出去很遠。這時眼前有一道從東到西很長的院牆。我又產生一念;在院牆陰影裏跑,他們看不見!當我跑的過程中感覺耳邊有風響,非常的快。當我跑到院牆西頭,回頭看見那兩個人正在院牆東頭找。就這樣我在師父的保護下脫險了。他們兩個回到村委,說看見老王出來貼材料,村委主任問為甚麼不抓住他,抓住就是2000塊錢。他們說沒抓到。

第二天村委主任找我老伴說我晚上出來貼材料。老伴說:「你們胡說,我家老王白天走路都很困難,晚上根本不能出去,再說,你們為甚麼不抓他。」村委主任無話可說就走了。第二天,警區警長又來到我家說有聯防隊員看見我晚上出去。

聽到這,我就把假肢脫下來說:「你相信嗎?兩個大青年沒攆上腿有殘疾的老王,你放我500米我也跑不過你。」警長無話可說就走了。

* 記一次旅途證實大法

2001年12月23日我回老家,在客車上和我並排坐著一個人,很氣派也很兇惡,我想;我要給他講真象。

車正行駛,看見路邊有幾個老太太燒紙磕頭。我說:「這些人真虔誠。」
他一看說:「搞迷信。」
我說:「人有信仰活得充實,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是好。」他問我現在是否還煉,我告訴他我煉的很堅定,他又問我是哪個單位的。
我說:「你不用問我是哪個單位的,派出所、平度公安局誰不知道我老王是煉法輪功的。」
他問:「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
我說:「煉功身體好,修煉五年了,一次感冒沒有,一片藥沒吃你說好不好。」
他說:「好就在家煉不要到外面煉。」我就一直和他講真象,要說句公道話,上訪是權利……。他聽了我的話,表現還是很邪惡。我想;那就震他一下吧!
我說:「今天咱們能坐一起是緣份,如果你能明白真象改變以前的看法,到法正人間時,你就是很有福氣的。」
他說:「法正人間就派出所不管了嗎?」
我說:「你沒看見牆上寫的『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到那時再不悔改就都死了。」

說完車到站了,我下車時他問我是不是這個村的,我說我是走親戚的。兩天後回到家,公安局三個人來我家問我23日去哪兒了,我心裏明白,我把眼一瞪說:「哪兒也沒去。」他們一看沒有辦法,問了幾句別的就走了。

2002年初我家又來了三個警察送一張表格,說取保候審到期,押金的700元讓我們自己去取。老伴去要,他們讓我親自去。我想;去就去,我甚麼也不怕。到了公安局政保科,負責的人問我為甚麼取保候審的。
我說:「煉法輪功。」
他們問:「還煉不煉?」
我堅定的說:「煉!」就這樣我把700元錢拿了回來。

2002年農曆二月十九,因為老父親要回老家,我們全家搬回了老家。回老家以後,我按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繼續努力。

因為我會中醫,到我家的人很多。不管甚麼人來我都給講真象,送他們材料和書,在老家影響很大。村裏的個別壞人把我告到派出所和公安局。2003年10月來我家兩輛警車,10多個人,打開大門一看,領頭的就是惡警於斌,他也認出了我,問我:「甚麼時候搬回來的?」
我說:「快兩年了,被你們逼的沒法活了,單位一年多沒開資,你們又經常騷擾,搬回來開點荒地,挖點野菜維持生活。」說著他們進屋坐下了。
於斌問:「還煉不煉?」
我說:「煉!就靠法輪功活著呢!」
他說:「那就在家煉,別出去。」
我又說:「正好你來了,給我反映一下,一分錢不開,假肢又壞了,怎麼辦?」
他說:「沒有辦法。」正說著話,院子裏有吵吵聲,我就出去了,原來是我家窗上掛著法輪大法好的條幅讓惡警拿下來了,老伴想要回來。我上去一把奪回來說:「我又沒上外面掛,掛我家你管不著,我願意掛,看著心裏舒服。」

這時於斌出來說了一句髒話。我說:「你們警察還罵人,你們算甚麼東西!」他們灰溜溜的走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敢來。

*  肺腑之言

我只有小學文化,從來沒寫過文章,以上所寫都是我修煉中的實話實說。我愛讀明慧文章,學習同修修煉中的寶貴經驗。我經常在思想中想:我是主佛的弟子,是頂天立地的神,一切邪惡都不敢動,也動不了我,我們要把一切邪惡清理乾淨,它們都不是我的對手。個人體悟:過關時要勇猛精進,沒有能擋住我們的險境。發正念就一定不折不扣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

學法,發正念,有人說今天太忙了,耽誤一次行不行?我說不行!沒有辦不到的事,沒有過不去的坎,有人問我修煉的怎麼樣,我說很精進,但離師父要求的還有一段距離。因為層次有限,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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