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真的覺著自己是那麼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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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2000年4月12日,我和幾個功友商定再去北京上訪。因我們幾家都叫鎮政府惡徒們非法勒索得幾乎傾家蕩產,甚至欠債累累,沒有去北京的車費,我們便決定步行去。……我們互相鼓勵,背誦師父的《洪吟﹒登泰山》,高一腳低一腳地走著,不但不覺累,心裏還很愉快。到北京1200多里地走了12天。一個警察說:「我相信你們有那麼大的毅力,能赤腳到北京,很快會給你們平反的。」並主動給我們提供被子,搜身時摸到了《轉法輪》也沒吭聲。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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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至尊至敬的師父問好!

向國內外同修問好!

感謝明慧網為我們大陸同修召開的這次法會。

我叫李玲雲,是濰坊市濰城區於河鎮的一位農民,今年46歲,在97年11月份有緣修煉法輪大法。在得法前兩年我是一個幾乎快死了的人,全身從喉嚨到五臟六腑,基本上沒個好地方。嚴重時整天不能吃不能喝,130多斤的人瘦到88斤就不敢再秤了。我丈夫拉著我大小醫院都看遍了,有時一次就花掉1000多元,辛辛苦苦掙了點血汗錢全花上了,我的病卻一點也沒見好。

我丈夫張志友(已被迫害致死,見明慧網報導)那時才40多歲,為了我愁得頭髮都白了,孩子也整天悶悶不樂的。我有時想:死了算了,活著受罪,又連累別人。又一想,我死了孩子怎麼辦,老人怎麼辦?我有時和丈夫說:「誰能給我治好了病,要我的頭我也割下來給他。」就在這時我丈夫聽說我們村有煉法輪功的,不知怎麼的,整天臥床不起的我,當天晚上從床上忽一下爬起來就去了煉功點。去了三天後,奇蹟出現了──我甚麼都能吃了。我丈夫高興得天天陪我去,就怕我不煉了。就這樣我丈夫也得法了。20多天後,我全部恢復到原來那樣,一稱128斤。修煉一段時間後,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不但病全好了,更重要的是我懂得了做人的根本道理,使我從活受罪、不想活變成了對生活充滿了信心和喜悅。我發願要一修到底,直至圓滿。

可萬萬沒想到,1999年4月,發生了天津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的事件。我當時想,師父教我們做好人,為無數人祛病健身,這麼好的功法,怎麼還被誣陷,怎麼還被警察抓呢?我和丈夫商量,要去北京,為師父說句公道話。4月25那天,我倆乘車去北京,走到濟南時,聽功友說中央已經給我們答覆了,被抓的人已經放了,我們就回來了。

1999年6月,聽說江澤民要陷害法輪功。我想:當權的說了話怎麼能不算話呢?這不是瞎胡來嗎?!我與丈夫決定親自到北京找中央政府,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這時,全市戒嚴,各車站、沿路上到處都是警察,我們看乘車是去不了北京了。我倆就決定騎自行車去,於是,我倆騎上車就上了路。離家不遠天就開始下雨了,越下越大。我心裏想,就是下刀子,也擋不住我到北京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要問問他們:為甚麼能救人命、教人做好人的好功法不讓煉,到底安的甚麼心?沿途有許多崗卡檢查盤問,我們就繞路走。有時一天顧不上吃飯,也不覺餓。騎車時間長了,臀部都磨破了,出了不少血,疼得不敢碰車座,但是我倆仍然堅持著,……四天後我倆到了北京。還未到信訪辦,就被警察截住了,問我們是來幹甚麼的,我們回答來上訪,為我們師父、為法輪功討公道來了。警察一面假惺惺地說給我們向上反映意見,一面卻把我們關起來了。

當時那裏面已關了20多個功友,大家都向警察洪法。到了下午,我們鎮(濰城區於河鎮)去車連夜把我夫妻倆人拉了回來,關在西關派出所,第二天上午8點左右,鎮上的譚春起就去了,一見面他就破口大罵,我就給他講道理,他也不聽,給我們村支書打電話,說拿4000元錢來領人。村支書說沒那麼多錢,只拿來2000元,把我們接回家去了。回家後,我想自己做得對,憑甚麼罰我們錢。我就給市政府等部門寫信上告,先後寄出去11封上訴信。回去後鎮政府的郭新月到我們村說給我們辦甚麼「學習班」(其實就是洗腦班),一天不去一天就罰50元錢,還說,不寫「保證書」、不交出大法書,就得天天去,不讓幹自家的活,直到「草雞」(方言,屈服的意思)為止。我說,到甚麼時候我也煉,因為我的病是師父給我治好了,我這是第二條命。最後鎮政府一看沒了辦法,就放了我們。

1999年7月20日,江XX等壞人對法輪功的迫害進一步惡化,我們夫妻倆又決定去北京上訪。在濟南轉車檢票時我被查住了,警察把我關在一個學校裏,那裏已關了幾百名功友。警察逼我們看誣陷我們師父的電視錄像。第3天,警察們把我送到昌樂縣,不多時我們鎮派出所去警察帶我。一路上我給他們講,我從前是一個快病死的人,是我師父給了我這條命,我的良心叫我必須向政府講真話,告訴他們打壓法輪功是做錯了,為我師父討回公道。警察說,我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可是「政府」就是不讓煉,我們也很為難。剛到鎮政府,鎮上的電工陳龍山就把我從車上拖下來,連踢帶打的把我打倒在草坪上,鎮政法委書記王新民說:「你還挺厲害,還上政府告我們,我看看你厲害還是我厲害。」說完惡狠狠照我頭部猛打一掌,我頓時覺得天昏地暗,轉了兩圈才站穩,他緊接又狠打一掌,把我打的又反方向轉了兩圈。暴徒們瘋了似的邊打邊罵,從下午6點一直打到晚上10點多,我前胸、胳膀全部被打成黑紫色,頭髮散亂著……第二天,暴徒們除了打我之外,逼我坐在水泥地上,伸直雙腿,平舉著雙臂,還在臂上給我掛上提兜。晚上,毫無人性的惡徒們逼我站在院子裏的草坪上說是餵蚊子。……歹徒們一連四天四夜這樣折磨我,不讓我睡覺,逼我寫「保證書」,說不寫就罰5000元錢。就這樣迫害了我12天,最後逼我親戚交了700元錢才放了我。

回家後我在床上躺了1個多月,胸部疼得不敢喘氣,起身坐臥都是我丈夫、兒子扶著我。我剛好了沒幾天,鎮上又逼我們去參加甚麼「學習班」,暴徒們大會小會點我夫妻倆的名,王新民威脅我們說:「誰要是再上北京,看我怎麼收拾你,把你的胳膊腿挑零散了,我不信治不了你。」強迫我們每天兩次到村辦公室「彙報」,逼我們交了1200元所謂的「保證金」。惡人們還經常半夜三更到我家砸門看看我們在不在家,或爬到我家平房頂上監視我們,弄的街坊四鄰都不得安寧。

1999年12月20日,我和一位同修又去北京上訪,在車站檢票時被惡人發現,鎮派出所把我們帶回去,用手銬把我們吊在院子裏的樹上,只讓腳尖剛剛觸地,還把我倆的棉衣強行脫去,凍我們。從凌晨2點一直銬到第二天9點,兩隻手都成了黑紫色,它們才把我倆放下來,緊接著就打我們。打我的惡徒名字叫藏威,它邊打邊問:「是誰叫你去的北京?只要說出是誰叫你去的我就放了你。」用手打了我七十多下,把我打得滿臉是血,嘴唇腫得很高,也成了黑紫色。

藏威打的手疼了,就拿起一本厚厚的書繼續打我的臉。見我們甚麼都不說,又把我倆送到鎮司法所。王新民、陳龍山等幾個惡人,在那裏又開始用刑,手腳、棍子、電警棍一起用。王新民殘忍地狠踢我丈夫的肋骨,疼得他不敢吸氣,將他的後背、臀部打成了青紫色,前胸也腫得很高,一片片的青紫。暴徒們邊打邊叫喊著:「你倆不是好上北京嗎?不怕挨打你們就去。」見我們不屈服,就又逼著交2000元才能放我們回家。親戚們為了救我倆,就又湊了2000元錢交給鎮上,惡人們這才放了我們。回家後我倆都躺在床上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一個月中都是不到20歲的兒子,幫著我倆穿衣服、服侍我倆。

2000年4月12日,我和幾個功友商定再去北京上訪。因我們幾家都叫鎮政府惡徒們非法勒索得幾乎傾家蕩產,甚至欠債累累,沒有去北京的車費,我們便決定步行去。為了不讓惡警發現,途中我們都是繞路走。有時1-2天吃不上飯,喝不上水,渴極了就找溝裏的髒水喝一點。腳底磨的泡連泡,腳趾頭上都有大血泡。累的坐下起不來,起來不敢坐,累極了就找個草堆躺一躺,有時渾身難受也睡不著。有時走1-2百里路沒有村莊,我們就在路溝裏歇息。途經無棣縣時,正遇上築路,一路全是沙堆、石子堆、土堆,沒有平路。我們互相鼓勵,背誦師父的《洪吟﹒登泰山》,高一腳低一腳的走著,不但不覺累,心裏還很愉快。

有一天,走累了,碰到路旁有一堆麥草,原以為這會兒能睡個好覺,誰知正睡得香時卻下起了大雨,我們被淋醒爬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渾身沾滿了草,都成了「草人」了。還有一次,我們用玉米秸紮了個小棚子在裏面休息,正睡著來了暴風雨,小棚被吹散了,我們就跑著笑著去追撿被風刮跑的玉米秸,真與師父說的一樣,「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了……在路上我們遇上三次沙塵暴,吹得我們站都站不住,我們就從溝裏走,我心裏想,就是爬我也要爬到北京。我們走累了休息時就學《轉法輪》,到北京1200多里地走了12天,正好學了一遍《轉法輪》。

當我們到了天津市武清縣時,警察發現了我們是大法學員要上訪,便非法拘留了我們半個月。在拘留所裏,當警察審問時,我們堂堂正正的向他們洪法,並講了我們在途中的經歷,有的警察也被感動了,一個警察說:「我相信你們有那麼大的毅力,能赤腳到北京,很快會給你們平反的。」並主動給我們提供被子,搜身時摸到了《轉法輪》也沒吭聲。我們天天堅持學法煉功。

5月14日,我們鎮上去車拉我們。去了3個人,其中兩個打手氣得眼都發了紅、露著兇光。他們拉著我們還沒出天津市,就迫不及待地停下車,瘋狂地打我們。一個叫王世明的惡徒把我拖下車,用手銬銬在了水泥電桿上(直徑約一米寬),邊打邊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就更是發了瘋似地沒頭沒臉的打,打得我鼻口出血,衣服都染紅了。他對我又威脅又利誘,說:「你要煉就送到司法所,你又知道司法所那個厲害。說不煉就送你回家,你一次次去北京圖甚麼,在家煉誰管呀。你不想給兒子找媳婦嗎?」我說:「俺也不願意這樣,都知道去一次北京被抓住就要扒一層皮,還要罰錢,誰願意啊?可是這全是政府造成的,不是俺的錯。俺老師教俺做個好人,事事為別人著想,做個更好的人,根本就沒有錯。」他被我說的沒理了。這時來往行人都在看他們打人,他們心虛,就把我們解開銬子拖上車。下午6點鐘一到我們鎮上,就把我拖下車來,10多個人扒去我的外衣,把我按在地上,有的踩脖子,有的踩腿,用電警棍、皮管子、木棍、四稜粗木條等圍著打遍我的全身上下。王新民還把我內衣掀起來用膠皮棍猛抽我的後背,打得皮膚都成了黑紫色,腫的很高,起了許多血皰。一直打到12點時,我昏死了過去,……他們怕我死了,兩人一班輪流看管我。我在昏迷中聽到它們談論,說如發現她不行就快送醫院,還說有許多功友曾在我家交流過,要向我問清楚後抓人。我當時想:想讓我幹出賣功友的事,就是你們把我打死,我也不會幹那個事。

第二天一早,滁雲生(2000年任鎮政法委書記)帶領七、八個人繼續拷打我,逼我說出到過我家的那些功友的姓名、住址,我說「不知道」。惡徒滁雲生破口大罵:「我恨不得順著你的叉劈了你」。惡徒陳龍山從火爐上提起一壺滾開的熱水懸在我頭上,問我說不說。我仍說不知道。它們一看用刑是「沒治」(方言,沒辦法)了,就又威脅我,說要封我家門,沒收我家的機動三輪車,賣我家的房子,我都不動心。他們不死心,就天天折磨我,6天打了我9次,每次都是把我打得不能動了才住手。打得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全身黑紫,一動就疼,臀部起了個大膿血皰,流著血水。我面黃肌瘦,大小便都不能自理,需要別人幫扶,我整個人被折磨得都變了形,沒人模樣了。後來,惡徒們怕出人命,只好把我送回家。由於惡徒們經常三更半夜去抓我丈夫,抓不到,又想抓我兒子做人質,所以我丈夫、兒子都躲了出去,有兩個月沒回家了。我躺在床上動不了,都是我那70多歲、身有殘疾的婆婆照顧我。鄰居去看我,見我被打成這樣,都流著淚說:「打你的這些人真是畜生,心狠手毒、太缺德了。」我就藉這個機會洪法,給他們講真象。鄰居們稱讚我真堅強,說煉法輪功的要都這個樣,就一定能很快平反。

回家第五天,滁雲生、陳永華又到了大隊書記家,逼我去「學習」。書記說:「她還呆在床上不會動彈,吃喝拉尿都是70多歲的老人(婆婆)照顧,你讓她怎麼去。」後來滁雲生又商量找人把我叫到支書家,來家看我的兩個鄰居把我扶到支書家,邪惡之徒一看見我就說:你想辦法把你丈夫(大法弟子張志友,現已被邪惡之徒迫害致死)找來,要不的話,和你沒完,找到他再拿上3000元錢就完事。後來又來家找我丈夫,我婆婆哭著說:「趕快找親戚湊錢把他找回來吧,要不怎麼辦,眼看就要割麥子了,你又不能動,這活怎麼幹?」好不容易湊了2700元錢,叫著大隊書記一起去了鎮上,書記剛一走,滁雲生和陳永華就沒頭沒臉的打起我丈夫來,用電棍子電、膠皮棍打、皮鞋踢,打的我丈夫滿身紅紫,腳腫的不敢走,還逼他去鋤草。到了晚上又打他,問我丈夫:你老婆去北京你知不知道?濰坊煉功的去你家有幾個人?我丈夫說:「我甚麼也不知道。」就這樣甚麼也沒問出來。

在這期間,我與我丈夫通過學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現了自己的執著與不足,認識到自己就是師父講的「有人覺得大法能治好自己的病」的那種人。以前的上訪主要是出於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沒有在法上認識法。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認識到無論怎樣也不能配合邪惡的指使,於是我們夫婦於2000年10月4日再一次進京上訪。坐車時遇到崗卡檢查也不問我們,一路順利到了北京。可一進天安門廣場就被便衣發現,把我們帶到濰坊駐京辦事處。惡警們把我們幾十人從北京拉回濰坊,路上,我丈夫因為不配合邪惡,被迫害致死。我當時不知道,在被非法關押七天後,鎮上才告訴我,讓我到滄州去處理後事。走之前,滁雲生威脅我,要我「老實」點,不許「亂說」,並無人性的說:「你別以為你丈夫死了,就沒有你的事了。還得判你三年勞改。」而我提出的條件它們一個也沒有答覆。從滄州回來的第三天晚上,邪惡之徒不顧我剛剛失去丈夫的痛苦,又把我抓去非法關押了一個月。鎮派出所對我非法審訊時,那所長拿出判我勞教的材料讓我看,問我:「甚麼時候是個(盡)頭啊?」我說:「法正過來就是個頭。」一個月後,他們只好放我回家。回家後第3天晚上,村治保主任又通知我:明天鎮政府來人「接」我去辦「學習班」,我立即悟到堅決不能配合邪惡,不能讓其陰謀得逞。我對兒子說:「這個家我不能呆了,我得走。」我就離家出走了。我剛走,鎮上就去人抓我,撲了空。

此後,鎮上的惡徒們經常去我家騷擾,還裝出偽善的面孔欺騙我兒子,要我兒子把我找回來。我兒子生日的那一天,我也流離失所好長一段時間了,就回了趟家想看一看兒子。誰知剛到家,鎮政府的陳永華就帶領四個打手闖進了我家院子大門,我便閃進了裏屋發正念:不許他們到這裏屋來。他們在外屋問了我兒子一通,我兒子沒配合他們,他們就走了。我又不得不離開了家。

2001年2月份,為了解決生活問題、養活二老,我在流離失所中找了一個臨時工作。3月2日我正在工作單位的樓上幹活,鎮政府的陳永華帶領四個人闖進單位去抓我,一個同事急忙通知我,並把我藏在陽台上,還把我視為命根子的三本大法書也藏好了,又用被子把我蓋起來。門還沒關上,惡人們就闖了進來,樓上樓下的翻了個遍,沒找到我他們就出去了。我認為他們走了,就準備下樓,一開門,看見陳永華正上樓,與他照個面對面。我立即把門關上,我用整個身體頂著門,他在外面連踢帶推,累的喘粗氣,眼見進不來,他就說好話騙我開門,我堅決不開門,他沒有辦法了,就只好走了。趁這個機會,同事又把我藏在了一個有痴呆症的老人的鐵箱子裏,鎖上鎖,那些惡徒們去搜了幾次也沒搜到。但是因為那鐵箱子不透氣,我差一點憋死。傍晚7點鐘,好心人用車把我送了出來,並鼓勵我要堅持下去。

發了瘋的惡徒們那一天就去了那單位9次,到夜間12點鐘時又去了兩輛車,帶去許多人,提著手銬進去搜。同事們問他們:「你們說得好聽,不抓人還帶這麼多人來幹甚麼?我們做了多年生意,第一次遇上像李姐(指我)這樣的好人,工作實在,有條有理,我們把下面的工作都交給她管。你們把她丈夫害死了,連個寡婦老婆你們都不放過。」 惡徒們狡辯說:「你們不了解情況。」同事說:「怎麼不了解,李姐身上還有你們打的疤痕,還有大硬塊,有事實證明,你們再說也沒用,俺也不信你們。」說的他們沒有理了,找不到我,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因為修煉法輪大法,使我這個快死的人絕處逢生,也因為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說假話,不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實事求是的向政府反映情況,而被江羅集團迫害得家破人亡,不得不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我那孤苦伶仃的兒子也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著。我原本好端端的一個家,就這樣叫這些惡人給毀了。

兩年來的流離失所,日子是苦的,這完全是邪惡迫害造成的,我是堅決否認的。

在流離失所的第二年,2001年陰曆5月23日是我的公公生日,兒子提前兩天給我送信說我爺爺真想你了,能不能去給他過生日。那天晚上我等到八點多也沒來接我,我真著了急,因為我和另一個同修約好了10點出去發真象,我就叫我外甥送我去看一看老人,馬上回來。走到村北面車就不走了,當時外甥悟到說:「姨,是不是師父點化不能去?」當時我也這麼想,但心裏覺得很難受,心想都70歲的老人了,過生日時兒子不在了,孫子、媳婦也不在,那是個甚麼滋味。我對外甥說:「你再發動發動。」可是怎麼也發動不起來了,在這時,從後面又來了輛車,說:「娘,你上來吧。」我一聽是兒子的聲音,我對外甥說:「你回吧。」

看到兒子來接我,這時我的常人心就翻出來了,覺著孩子很好,扔了這四年了又沒人管,自己顧自己,也沒囑咐他自己就知道給他爺爺買了壽糕、肉丸子;我的歡喜心起來了。特別是名心也起來了,在人中要這個臉,妯娌面前爭個臉。接著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兒子開著車在路上越走越快。一開始還對他說慢著點,人心重了甚麼都忘了,走到北環路,下莊的村北,因為路不熟,孩子頭一回學著開,北環路在修,從對面來了一輛大車,燈一照,甚麼也看不見了,只聽見一大堆人喊:「趕快打110。」我當時「呼」的就爬起來了,才知道這是車翻了個整個,車轂輪來了個底朝天。我當時就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在迫害我們全家,我就默念正法口訣,無數遍的念,我說:「不用打110,謝謝你們。」他們問:「車裏還有沒有人。」我說:「兒子在裏面。」我一看車離我有十五、六米遠,我們大家到處找孩子,找了好多時候也沒找到,我想起來看看他在不在車裏,一看車前頭象是包了個包子,孩子就在撞碎的玻璃渣子裏,腿腳、胳膊在車方向盤裏交錯著,我就大聲喊兒子,我怎麼喊他也不答應。他們一堆人又喊趕快打110吧,我說沒事,過會兒就好了,我繼續發正念,我又叫一聲兒子,兒子答應了,大家都說:「可把俺嚇死了,當時那個場面真嚇人,孩子沒事就好,你看,一米半深,東風三輪車一頭撞下去又被反彈上來,車都撞成了個『包子』,你娘倆還沒事,真是老天爺架護。」他們又幫忙把孩子從玻璃中拉出來,孩子整個身上全是玻璃劃出的血痕,他們又幫著我把車翻過來。我說:「謝謝你們這十幾位大哥大嫂的幫助。」他們說:「東邊有修車的,叫他們拖過去修修,換個前蓋就行了。」

我去他們已經關門了,我說:「你幫幫忙。」我說了一下情況,他們就給開了門,他們說:「你看看你的腿,成了個血的,你不覺得疼?」我說沒有,他說:「我先趕快把你送市立醫院。」我說:「沒事,你有針嗎,給我根針,我把傷口縫起來就行了。」他說:「不行,有三寸深、6寸長的大口子,裏面還有些石油渣子,得先上醫院消毒,打破傷風藥,再說這個熱時候,容易感染,趕快去醫院。」我說:「沒事。」他嚇得不敢給我針,我就用衛生紙捆起來。我們截了一輛大車,大夥幫著把車拖過來修,又把我娘倆送到家。

一進屋門口公爹娘就問:「你娘倆怎麼來得這麼晚?」我說:「幸虧師父救了俺娘倆,要不你們就見不到俺倆了。」爹娘看著我和孫子傷的這麼重,人卻平安無事,感動了哭著說:「知道這樣,就不叫你來了,你看你娘倆遭這個罪。」我說:「我一點都不痛,師父全給我承受著。這是我修得不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這是師父又給了我一次生命,我11天就開始打坐煉功了,要是常人早就摔死了。通過這次教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不能再叫師父替我承受身體上的痛苦。放下一切心,紮紮實實的做好大法工作。去年5月23日,我公公去世,他的去世其實就是想兒子想死的,又牽掛我在外邊的安全,又不敢讓我再回去,就在他嚥氣的時候還是想著俺娘倆,他是睜著眼去世的,還叫著孫子的名字。親朋好友給我送信,讓我回家哪怕站一站也行。可是由於邪惡的迫害,惡徒到處抓我,使我有家不能歸。就這樣,老人在臨離世前,我也沒能見上一面。

這時的我婆婆真難啊:兒子被迫害死了,老伴又去世了,兒媳婦又不敢來家照顧,她是70歲的人了,又是殘疾人,幸虧得了大法;要是常人,兒媳、孫子流浪在外不敢來,你說一個老太太怎麼活呢。我決定回家向我周圍的鄰居、大隊幹部講清真象。有一天天氣很好,我悄悄的回到家。我剛給我婆婆洗完頭,進來了兩個人,抬著一袋麵,在院子裏對我婆婆說:「嬸子,給你袋麵過春節。」我一看是大隊書記和一個治保主任,我就躲到了屋裏間,出了怕心。

他們走後,我自己意識到不對,到了晚上我就藉著書記來給婆婆送面的事去他家道謝,借此機會向書記講真象,我說:「我不是不願回家,誰願意捨家捨業不管孩子和老人。」我又說了說我在托老所的那段過程,政府怎麼去抓我,所長怎麼保護我,大隊書記說:「這些事我們都不知道。你這人哪都很好,孝順父母,人人共知,就是動不動就往北京躥(註﹕方言,跑的意思)這一點不好。」我說:「誰願意往北京躥,又是車費,回來還被打得死去活來,還罰錢,可是這些不都是江澤民造成的嗎?把我們害得家破人亡。」

他還是說:「煉著好,在家裏煉,別老是上那兒(指北京)。」我說:「人活著得對得起良心,我以前滿身是病,修煉法輪大法我受了益,要是沒有師父我早就死了。」他說:「誰和你兩口子似的,憑著安穩日子不過,弄成這個樣子?」我說:「我給你舉個例子,好比有個人掉到灣(方言:湖的意思)裏去了,眼看就要淹死了,你把他救上來,可是有人說你做得不對,說你把那個人推下去的,給你造謠,你說被救的這個人為你說句公道話應不應該?我們上北京為我們師父說句公道話根本沒有錯。」最後大隊書記囑咐我說:「我們大隊的人保證不會舉報你。我們村有壞人,明裏說得很好,背後裏插刀子。」當晚我去了三家講真象,過春節我又借拜年這個機會給叔叔、大娘、大爺講真象。

後來我就打聽著想找個工作維持生活,就找了一個幹早點的工作,一去我就給他們講我是煉法輪功的,這個工作是「家政」(職業介紹所)給我找的,跟我要身份證,我說:「沒有,我的身份證被鎮政府沒收了。我說你請放心,我是煉法輪功的。」家政的人說:「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過我和你說,你要小心。」我說:「謝謝你的好心。」家政的人找到老闆,對老闆說:「她沒有身份證,不過是煉法輪功的,沒有問題。」老闆說:「我不是不信你,我以前雇的兩個人,走的時候劃拉(指偷走)著俺的東西一塊走了。」於是我就領著老闆到了我姐姐家,我姐姐說:「你放心就行了,我們煉法輪功的絕對不會拿你一點東西,你還不放心,到時來找我就行了。」第二天,老闆就叫我上了班,工資一個月300元,第二個月給我長50元,後來老闆對我說:「姐,我不會虧待你的,你不作聲,幹活不挑不揀的,人人要都和你一樣就好了。」到了第三個月又給我長了30元,最近,又給我長了80元,就這樣我一個月是460元錢的工資。

我是上早點,早上就上班,因為我家遠,我基本都是2點鐘就走,在路上一邊貼不乾膠真象招貼,遇上大集就發真象,下午做證實法的工作,在路上碰著大娘、大爺,有甚麼幫忙的就幫他一把,他們感激的謝我,我說:「不用謝,要謝就謝謝我師父,我是煉法輪功的,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這就是你的福分。」他們都說「記住了、記住了」。就這樣我一邊上班一邊講真象,和我一起幹活的說:「你的身體真好,比小青年都強,幹活總是站著也不累,也不用坐著,你看我坐著都強(土語:堅持不了的意思)不了,我也得煉功,可是回家一頭就倒在床上,動彈不動了,早上走路腳都不敢落地,你天天比我多走2個多小時的路你甚麼事也沒有,看著一包勁。」我說:「你煉不了不要緊,你記住『法輪大法好』就行了,這就有你的福分。」

在今年的陰曆2月,我們家有兩個來學功的,一個老大爺,76歲,他的眼患白內障,通過學法煉功,現在能看見窗戶發亮了,煙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騎自行車和小青年一樣。還有一個老大娘是70歲,她從去年春天就全身不好受,犯了病的時候整下午的哆嗦,嘴裏吐沫,上醫院治療,成天吃藥打針,住了三天院就花了6000元,真是草雞(方言,意思是不中用)了。她來到我家要煉功,我就讓她聽一遍師父的講法,聽到第二天,她對我說:「我把藥全扔了,我覺著我走路有勁了,能吃飯了。」我教她煉功的時候,師父給她淨化身體,出的汗都是豆粒大小的,我說大娘咱歇一會兒,她說:「不歇,我能堅持住。」我教她第五套功法的時候,她一次就盤了一個多小時,我問她腿痛不痛,她說:「痛我也得煉完,痛也比吃藥好得多。」就這樣天天到我家裏聽法煉功。在這個過秋的階段她不去我家煉功了,我去她家問怎麼回事,她說忙了先歇一歇,我說:「大娘,師父講過特別是年歲大的人,給你們延續來的生命,是叫你們修煉的,不是叫你過常人生活的。修煉可不是兒戲。」因為她一字不識,我說完她就知道錯了,接著就到了我家學法煉功。現在大娘的老伴逢人就說:「自從俺家裏的煉了法輪功這半年,沒吃一粒藥,身體都好了。」

以上是我在這幾年中的一些修煉體會,我現在在正法的洪流中,盡力的做著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事情,我真的覺著自己是那麼榮幸……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共同精進,直到圓滿。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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