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有良知的人都想做好人,我也想修煉,也想有心法來約束自己,只是那時心性太差,沒按師父要求的去做。2000年7月對我來說黑暗開始了。公安局發現我丈夫在煉功,就強迫單位給施加壓力,如果選擇修煉,那麼就不准做生意,而且還不准我們住本地。當時他常人心沒放下,關沒過好,違心的寫了「保證書」,寫完後他大哭一場,痛苦萬分。惡警卻還不放過他,不久又向單位施加壓力,還要求寫一份,我丈夫已是痛不欲生,已覺得愧對師父、愧對大法、愧對自己的良心,他決心選擇講真話。而講真話的結局卻是把我們強行趕出店鋪,丈夫被迫離開家。同年12月初,惡警又找到我,詢問我丈夫的下落,把我家裏翻得亂七八糟,以問話為由把我騙進公安局,找不到我丈夫把我當成人質拘留在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著好多大法弟子,老年的、中年的、青年的都有,他們不求個人圓滿、不追求安逸生活、無私無我的犧牲精神使我非常感動,對照自己發現自己很自私,為了安逸生活連一句真話都不敢說。時間不長他們就把我放了,過後才知道是他們把我丈夫抓進去了。生意做不成,家不成家,我也要進京去為大法說一句公正話。
來到天安門,看到都是便衣警察、警車,他們看到大法弟子就抓,心狠手辣,我也被押送到東城區看守所。惡警打我,並說不報姓名地址就把我送往馬三家勞教所投進男監獄讓犯人強暴,還說明慧網報導大法弟子遭受殘酷迫害是真的。2001年1月份我被再次押往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惡警曾找我家裏要錢,沒錢就把新傢俱搬走,後因家人阻攔沒有得逞。
後來他們又把我從看守所直接轉送到洗腦班,在班上叫我們學不好的東西,同時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把我們分別鎖在房間裏,洗漱時間才開鎖,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錄像,強行看揭批材料。我們不願說假話,抵制他們,就被送往市勞教所。
在勞教所,惡警把我們三個人一起關進一間四平米的黑房間裏,吃喝拉撒都在屋裏,白天是吸毒犯輪流值班、輪流看守,晚上是幹警輪流值班,用電子監控器監控。三個功友坐在一起不准談大法的事,不准背經文,不准煉功,不准與其他房間的功友望一眼,鐵門緊閉,門上僅有一個能伸進一隻碗的鐵窗,也緊扣著,只有鐵門縫隙透進一點點空氣,一點陽光都見不到。沒有開水只能喝自來水,洗衣、洗澡、洗漱都受到限制,人身自由被剝奪。幹警表面上對你好,背地裏卻指使囚犯對我們要嚴要狠,不僅打罵,還掛銬,或隔離關押,人都不知道被隔離到甚麼地方去了,功友們吃盡了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
去年下半年我成為惡警的重點目標,他們用偽善的謊言口口聲聲說為我好,要我背叛信仰。我不從,他們就令兩個「包夾」[犯人]對我嚴加看管,晚上彎腰頂牆,不准睡覺,早上「包夾」願帶我去洗漱就帶,不願帶我就洗不成,沒有水喝,白天不准坐下,一直站著用頭頂牆。這些「包夾」人員其實都是受了幹警的指使,為了減少刑期和有較好的待遇,想盡一切辦法、一切毒辣手段折磨人,以達到他們的目的。囚犯們還邪惡地說,「打你們、整你們都不算犯法,你們也告不進,因為這是上面的文件。」我心性差,有執著沒過好關。之後,我感到生不如死,晚上躲在被子裏哭泣,精神接近崩潰的邊緣。第二天我直接找到所領導談話,要求收回我說過的那些有損大法的話,沒想到她們又用同樣的方法逼迫我。我雙腿浮腫,疼痛難忍,很難堅持,最後又被迫妥協了注。
出獄後,我身心始終生活在陰影裏。沒有大法、沒有師父是痛苦的,而且心性掉得一塌糊塗。師父是慈悲的,我罪業深重,師父不嫌棄我,讓我重新找回我自己,繼續修煉。
我要控訴江XX,是他害得我夫妻分離,流離失所,無論從經濟上還是精神上都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希望國際人權組織給予幫助,把江XX一夥繩之以法。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