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消極承受到主動除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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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我是一名94年直接聆聽過師尊講法的大法弟子。今年已54歲。99年10月26日和一位同修一起去北京,想去有關部門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但還未來得及上訪,只是走在路上就被警察查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講了句真話:「是的。」就這樣我被判刑一年。而另一位同修只因是常人中在職廳級幹部想上訪就被判刑四年,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合肥女子監獄。

我被關在看守所裏整整一年。這一年中我嘗盡了人間魔窟的非人待遇,讓我刻骨銘心!記得2000年8月2日我曾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為了要求無罪釋放,還大法清白,我們在號房裏集體背誦『論語』、『經文』。看守所說我們「鬧監」,把我們戴上手銬和腳鐐,整整九天九夜。8月份正值酷暑,無法洗澡,加上號房裏惡劣的環境,使我們日不能食,夜不能寐,而且看守所還下令關閉了我們的放風號,不給開大帳(即不准到號房買日用品、衛生紙和吃的小菜、饅頭)。挑唆其他在押人員全部來攻擊我們,辱罵我們。我們以一顆大忍之心,耐心地向他們講清真象。無論常人怎麼罵和對我們人身污辱,我們都記住了師父的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樣感動了一些有良知的人。她們告訴我們是管教讓她們整我們的。這是我經歷的一次對我而言算是「酷刑」的九天九夜(前三天三夜是手、腳同銬,三天後繼續戴腳鐐直至九天九夜)。

在這一年裏,我親眼目睹了許許多多大法弟子受到公安殘酷刑法的折磨,舉例如下:

暴徒們給大法弟子小瑜、小傑和另外一位我們喊許大姐的52歲的同修「睡大板」。這種刑具是給死刑犯用的,就是把手舉著銬在大板上,雙腳也釘銬在大板上,不能翻身、不能動。那種滋味可想而知。銬了三天三夜下來,手腳都青腫,胳膊、腿疼得不能動。受這種刑法的人都是因為要求無罪釋放而絕食的大法弟子。

有一個在牢裏得法的小姑娘(17歲)名叫小敏子。管教發現她煉法輪功,第一次給她戴了三天三夜背銬,手都腫了。第二次又發現她仍在煉功又帶出去打了她十幾個耳光。管教問她還煉不煉?她回答:煉!管教又拿起塑料鞋底對著她耳朵、嘴巴打了足足十幾下。當時被打得臉腫了起來,一隻耳朵閉了氣,聽不到聲音。這時管教又問她還煉不煉?她說:「法輪大法好!」管教氣急敗壞地又給她打板子。這板子是用像是牛皮、又像是竹片做的,打到身上是非常地疼。小姑娘的背上、腰上都被打得一條條紅槓槓。然後暴徒將她戴著背銬送回號房。第三次,因為這小姑娘跟我們一起學法,又被管教一把揪住她的馬尾辮子,拖出去了。我一看也太不像話了,就大聲喊起來:「不許打人!」管教一看我喊起來,猛地關上了鐵門。小姑娘被揪出了號房。幾乎同時其他大法弟子也喊了起來:「不許打人……」我們一起用拳頭拍打鐵門,一起背誦《洪吟》:『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這時號房的門開了,小姑娘回來了,她說:「管教讓我告訴你們,她沒有打我,把我放回來了。」從此以後這女孩和我們學法煉功,管教再也不管她了。通過這件事使我在法上體悟到了正念的威力!從此以後我每遇到關鍵時刻,自然就用正念去鏟除邪惡。

記得有一次我將師父的『走向圓滿』的經文通過勞動號送給男號房同修,被管教科長從勞動號身上查到,送給看守所長。看守所長拿一付大鐐扔到管我們號房的管教跟前,說:「查出來是誰幹的,給我戴上大鐐!」管教查到我們號房問:「這是誰幹的?」我說:「是我送的!」管教要給我戴大鐐,我平和善良地對她說:「這個鐐我不能戴!因為我不戴是為了你好。我傳送的是佛法,是最神聖的事。你給我戴鐐,你就造了大業,對你的人生,對你的家人和孩子沒有好處。我希望你給自己的將來留條後路……」一番話講得她無言以對。她說:「那你不戴,你就得寫個保證以後不幹了。我說:「不行。你知道我連逮捕令都不簽名的,我怎麼會寫這個保證呢?」於是我又耐心地向她洪法,講清真象。最後她被我說服了,說:「算了,算了。」把我送回號房。號房裏所有的人都感到吃驚地說:「我們認為你這一下肯定是戴著大鐐回來的,沒想到……」

還有一次,我們寫信給其他號房聯絡大法弟子集體絕食,要求無罪釋放。由一位同修遞送給其他號房被管教發現,喊勞動號拿來背銬要給這位同修戴。這時我突然說:「這信是我寫的!」(當時說這句話時,我後來悟到師父『道法』經文中講的,是我神的一面起了作用)。管教就說:「那就給你戴!」「我堅決不戴!」義正辭嚴。管教又一次對我讓步。只是氣乎乎地讓我回牢房。這事又一次讓我體會到正念的威力,同時在實踐中又前進了一步,增強了我的正念。

被非法關押一年後我被釋放。我的丈夫、孩子去接我回家時,特地還給我送了一大束非常鮮豔的鮮花。管教說:她還沒悔悟,你們還給她獻花?!我的丈夫笑了,孩子笑了,我也笑了!我心裏明白,這是法的安排,是師父的點化。正因為我堅持信仰、堅持真理,他們才給我獻花!因為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作為一個常人中的好人,他們都知道「叛徒」是最可恥的。我為丈夫和孩子在這神聖的宇宙大法面前擺放好了自己美好的位置而高興!

還有一次,2001年4月11日清晨,突然從美國來了個長途電話,那邊說:「您聽著,師父的新經文」。我拿起話筒,靜心聽著師父新經文的錄音。因為我是公安「關注」的對像,電話很可能是被監聽的。這時我發了個正念:能聽我師父經文的公安們,你們聽著「這是神聖佛法。你們聽著,這是你們的福分!希望你們珍惜!」這樣足足五分鐘,錄音結束。對方開始說話:「聽說你關了一年,你上網了嗎?」我回答:「上了。」這時我丈夫在旁邊說:「她還寫了首詩『跟師父回家』,……」通過這次大洋彼岸的來電,讓我在法理上悟到了更深一步,體悟到了甚麼是真正「理論和實踐的昇華」。我認識到不能因為電話有監聽,就掛上電話連師父的新經文都不敢聽了,不敢面對邪惡之徒的本身就是對大法的不相信,對師父不相信。師父說:「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人從來都沒有自己說了算過」(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 )。

還有一次,派出所來找我,叫我第二天去派出所,並帶兩張照片,說甚麼要給我備檔案,問我為甚麼放出來不去派出所報到?我說:「我根本沒犯甚麼法,我給你報甚麼到?你們侵犯人權,我只是走走路,講一句真話,你們就判我一年,50多歲了被開除公職,勞保都沒有,我還要控告你們呢!你還來騷擾我?」我站在我家門口上大聲的講我被害的經過。我告訴公安,我在哪兒都是個好人,鄰居聽了也跟著說:她真是個好人……這個警員也覺得自己無理,於是改換了口氣說:「我也沒辦法,是上面布置下來的……」我看他態度變了,就請他到我家裏來坐坐,借此機會向他講清真象。談了近二個小時,看來他心裏也似乎明白了許多。最後臨走時他問我:「那我回去怎麼跟領導彙報呢?」我說:「領導不問你,你就不吭聲;要問你,你就說我的狀態很好!」警員又說:「要是問照片呢?」我說:「你告訴他是我講的,要照片沒有,要命有一條!我希望你們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招惹麻煩,給自己留條後路!」就這樣這個警員走了,再也沒來找過我。

師父說:「舊的勢力的安排我是不承認的」。我們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當然也不承認邪惡勢力的任何安排,不配合它們的任何命令、指使。我們要認清敗壞了的高層生命的變異安排和我們自身的小宇宙的變異,即後天形成的觀念和各種人的心,我們才能真正從邪惡的迫害中擺脫出來。我們決不能再無可奈何地消極承受下去了。從本質上清除我們變異的思想,決不能再「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忍無可忍》)──是徹底鏟除它們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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