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發精進----多倫多法會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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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5月18日】 自從去年7月20號中國開始打擊法輪功以後,應該說7月22號是我最後一次去紫竹院煉功點,在那裏我和一些同修被幾個公安人員驅趕,說以後在公園裏不能煉功,我當時很不服,但是沒有甚麼辦法,著急沒用,那天我的紫竹院同修已經有很多人被關進了豐台體育場,一個同修用手機給我打電話,當時我也沒有甚麼深刻認識,就覺得好像是大人在和小孩開玩笑,我記得我當時還和他開玩笑,我說你在那兒和大家好好學法吧,一會兒你就會出來的。

但是沒有想到鎮壓越演越烈,那時我還是個剛入門不久的弟子,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去做甚麼,因為我平時實在是那種不關心政治、也不關心潮流的人,專注於自己的興趣愛好,但是我沒有想到煉煉法輪功會把我捲入到這麼大的一場風暴中。原來中午的午餐,經常和一個同修一起吃飯,很開心,也經常利用吃飯時間和她討論法輪功,我的得法也主要是午餐的討論和午餐後的散步。但是自7月22號以後煉法輪功的人成了社會的焦點,一群本來默默無聞的人一下子給推到了歷史舞台的前面,在飯廳裏、在地鐵上、在公司裏經常能聽到人們在討論法輪功,那時我單位的同事沒有多少人知道我煉法輪功,雖然媒體的狂轟亂炸沒有動搖我煉法輪功的心,但是我卻很怕別人跟我提法輪功,我吃飯儘量一個人去吃,或者和同修一起吃,避免和不煉功的人在一起。但是有時你不找人家,人家找你。我在單位屬於那種人緣關係比較好的,經常有人拉我一起去吃飯,飯桌上有人說法輪功的事,我悶頭吃飯,也不知吃的甚麼,就想趕緊吃完走路;8月份有一次部門組織遊玩,想不去又找不出理由,因為平時比較活躍,甚麼活動都參加,這一路上都有人在說法輪功的事,當時我心中那種感覺,現在想起來我真的為自己感到臉紅。後來我採取不看電視、不聽廣播、不看報紙,也不和朋友出去玩,下了班悶在寢室看《轉法輪》和其他所有的大法的書,我想找出法輪功的毛病,但我實在又找不出毛病,反而越看越覺得好。我想師父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機會讓我去護法,但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躲過,心中真是痛苦不堪,但是師父還是在不斷地給我清理身體,而且是大面積的清理,99年10月份我因為消業在床上幾乎躺了近一個月。

那時在網上看到很多人去天安門,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去做,心中那份茫然和惆悵難以言表。我問一個老弟子,他跟我講,如果你在法理上還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你去甚麼天安門,先靜下心看法吧。那一階段看法就覺得真的是突飛猛進,但是我始終走不出去,而且始終也不敢和別人說自己是法輪功弟子,哪怕是同事之間的普通的議論我都害怕,愛面子。師父為了去我這顆心,就讓我臉上長包,越愛面子,臉上越長包。慢慢的我的這顆心去掉了,我不再害怕了,和同事一起吃飯我能心態坦然的和他們討論,並且向我的親戚、朋友宣傳法輪功,但是我想我的工作做的不成功,我的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反對我煉法輪功,我的家人都認為我是我們這個家族的另類。

帶著一顆壓抑的心、帶著一顆沉重了大半年的心我來到了多倫多,10多天後我找到了多倫多法輪功的煉功點,當我第一次在多倫多的陽光裏、藍天下、綠色的草坪上見到了大法的旗幟,再一次在天地之間聽到那熟悉已久的音樂,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我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的腦海裏回放的是一幅幅我的紫竹院功友的音容笑貌,到現在為止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我的第一個教我抱輪的功友,第一個教我打坐的功友,第一個給我解釋大法不收費的功友,吟著「朝聞道,夕可死」的功友,說「我們是大法的中軍」的功友。借我大法教功光盤的功友,我現在也沒有辦法還你光盤,因為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不知道你的電話號碼,……你們現在在那裏?

5月13號、14號兩天是2000年多倫多法會,我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法會。坐在會場上,有這麼多的大法弟子能聚在一起說法上的事情,我覺得多麼幸福,但是想到國內的功友我又是多麼傷心,我的眼淚一次次地往下流。來多倫多之前一個功友跟我講,如果有一天大法所有的弟子能聚到一起只說法上的事情,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你幸福了,你可以到多倫多去享受這種幸福了。但我的感覺是傷心大於幸福。14號那天集體讀師父經文,《大曝光》、《環境》、《挖根》,我覺得那幾篇經文都是對我說的,大家讀時我真是泣不成聲,尤其《環境》中說:「還有很多新學大法的人在家偷偷地煉,怕別人知道不好意思,那麼你想一想,這是一種甚麼心,一般的怕是個執著修煉中要修下去,而你怕別人知道你在學大法?修煉是很嚴肅的事,自己應該如何對待自己與法?」,我真的曾是典型的這種人,而《挖根》中說:

「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甚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

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其實能做一個好人也可以,只是你們要清楚,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

師父的經文早就告訴了大家怎麼去做,而我一直做不到,想想自己一直從人中走不出來,連人的這層殼都捨不得脫掉,我還修甚麼大法。看到、聽到我的同修們為了護法、為了弘法所做的一件件感人的事蹟我只有一種感覺:我愧對我的師父,我愧對那千千萬萬做出那麼大犧牲的同修。我不知道我是因為在國內沒有走出去傷心,還是因為我失掉了種種機會讓自己登上新的層次而傷心,我就是覺得傷心難過,我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難過,也許我的生命的將來和永遠都將為我在國內的那段表現而後悔和難過,我一直游離於大法之外,沒有將自己真正融入到大法弟子行列,我現在的感覺,我才真正找到回家的路,我是大法的一顆小小的水滴,我這顆小小的水滴終於找到了大海,「最後使上萬條脈連成一片,達到一種無脈無穴的境地,整個身體連成一片。」法會,法會,我終於匯入到那上萬條脈中了,我終於匯到了那法的汪洋大海中了。

來多倫多以後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見我在海邊看到一艘美麗的白色的大船,船快要開了,我拼命地跑,想要趕上,當我快趕上時,可能還有200米左右,我醒了,我明白,我離法對我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我沒有資格向師父請求說:「師父,請等等我。」我也沒有資格對我那些已經上船的同修說:「同修,請等等我。」我只能奮發精進。

大法弟子
2000/05/16 寫於2000年多倫多法會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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