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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川西平原的有關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的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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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10月11日】 據公安自己稱,四川省彭州市濛陽鎮、三邑鎮、石瓦鄉、意和鄉是「重災區」;7月22日前後,每一個煉功人都有對等的一個專司監看。6月份以來,三邑鎮鎮政府在政府大院關押了11名煉功人,白天拔草、掃院,晚上睡椅上、地上。7月25日,這11名煉功人陸續放出後只剩5人,7月25日晚,初時有團委書記等3名青年男子(專職看守)在鎮政府院中閒談,附近分散著被隔離的煉功人,他(她)們有的相互坐在斜對面幾米開外而被禁止彼此交談,有的坐在走廊的地上看著報紙,有的在洗衣服;隨後有人與一位煉功人攀談,她笑笑說:嘴巴子又沒打封閉,咋個不能說呢?(回答是否被允許與人交談)在蠻暴、抑悶的高壓下,人身不得自由,生命權等受到嚴重侵害的情況下,她依然堅決不寫所謂保證書,也並不支持兩個大學已畢業工作的兒子交罰保證金,(每位煉功人被罰1.5萬元),這時與她談話的人發現那3名「看守」已處於背後七、八米繼續閒談,大概是這樣「看」得更方便,起碼方圓二十米都處於視線之內;這位煉功人對常人的「何必呢?你條件那麼好,回家不好麼。」只是極為淡然的一笑,她們受盡恫嚇、酷刑,周遭是極大的不公正、極大的不合法、無正見及善念的隨聲附和的常人及種種損辱,看得見和看不見的,而她、她們對人懷了善意而無絲毫怨恨,「大善大忍」,德澤人間天上,宇宙間此行跡行於永恆。之後,「每晚輪著打」成了不爭之事實。天色已暗,那3名「看守」不知何時已開始「訊問」某男性煉功人,這位可作他們父輩的老人要求上廁所,團委書記們居然還要求他「站端正,兩腳並攏」,煞有介事的、居高臨下的、氣勢森嚴的、手中有權的、拿腔作調的、面目儼然,可笑、可鄙又可憐,甚至何足一提,已足以狀其裏外。在另一位女性工作人員的揶揄下,他們「放」這老人出去。這空當,幾名國家工作人員產生了這樣的對話:
「盡是些老娘子,女的多」
「沒有年輕的,好坐下說一說」
「不出聲、不流淚,這些人(指被打)」
「識時務者為俊傑」
「哪個願意打他們噢」
之間間雜著因為有任務回不了家的謅議。

這些人讓老人拿竹條,肆意凌辱他,這兩根竹條寬1公分,長2米當一群人們聚在抽打聲響徹大院的這扇窗下,這位煉功人已在地上,「行刑者」從肉體上打趴下了修煉佛法的人,他們掂著「刑具」,喝令:起來,搞快!老人艱難地抬起頭,又抬起上身,一隻手艱難地支撐,又一隻手......

聰明而辦事認真,在這件事上充份發揮了幾乎永世不見的聰明才智罕見地極為認真地履行著上級交代又同時窮形盡相地使自己有所發揮的某些大陸基層政府,比方說這一張表:


三邑鎮各村每日「法輪功」情況動態統計表

日期 時間 彙報人 每日情況

「彙報人」即指煉功人,而每日情況通常是「平安」。有一份蓋著村委紅印的石佛村統計煉功人上報「公文」(手寫)寫著8名煉功人的姓名。

據說在附近的廣漢市的南興鎮,層層有煉功人,環境又不同。7月30日前後,廣漢已有煉功人又被「當局」放出;彭州市某公安聲稱:法輪功令我們傷腦筋,最親的親人都說不動,甚至還說,我也差點兒學了。

四川川西鄉村的常人因不明真相,普遍是怕,因為是「政府」的「決定」呀。也有素信佛的,也有逐步明白過來一些的,基本上,心中為了保全自己煉功的親友而求全,還是不明真相的成份大。

7月27日廣漢連續乾熱數天後上午有雷聲,黃昏時閃電,23時前後方才雨下,至此後幾天,氣溫驟降,8月2日的連綿陰雨直使人有肅秋之感。常人說:今年氣候有點反常,熱的時候非熱,冷的時候非冷。(川話,非,特別,太,多的意思。)

廣漢市興隆鎮某徐姓人媳婦二十多歲,至今孩子尚9個多月。因去京回來在廣漢看守所拘押15天後,7月底8月初又被興隆鎮鎮政府拘禁,遭到拷打,直至8月5日仍未釋放。據聚觀之人稱,因在哺乳期,前襟濕了一大片。

截止9月1日中午,彭州市三邑鎮被非法長期關押的5名煉功人仍未獲得人身自由,且據某一政府工作人員稱,在「掃馬路」。

大陸大法弟子
2000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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