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父親不在身邊,母親一個人撫養我。母親要上班,我經常飢一頓飽一頓,結果很小就得了胃病。還得了淋巴結核,母親帶我打了半年的青黴素和鏈黴素,使聽力受損。上小學後,我想參加學校的體育比賽,老師不讓,因為看我身體太瘦弱怕出危險。上初中時,我得了嚴重的神經衰弱,開始吃健腦補腎丸。每次考試前,必須喝太陽神補腦液,否則無法參加考試。有一次,我的身體直接虛脫到拿不起筷子。
母親開始帶我參加各種強身健體的活動,甚麼醫療保健操和各種氣功,可是我的身體不但沒有好轉,還出現了「鬼壓床」。高三那年,第一學期我的小腹左側疼,腸子發炎,老拉肚子,怎麼都止不住。每天上午上學,下午去醫院輸液,到處找醫生治療,半年後終於止住了拉肚子。
高三第二學期,小腹右側側疼,又是每天上午上學,下午輸液,怎麼都治不好。七月高考,五月我做了闌尾炎手術。由於長期輸液,造成血管脆弱,術後眼底出血。七月高考的三天,上午考試,下午輸液。考場上虛寒,濕透了三塊手絹。那年由於身體原因,我沒考上大學,又復讀了一年,第二年終於考上了。上大學那年我十九歲,體重只有七十七斤。考上大學後,我想我能不能活著畢業啊?這樣的身體即使大學畢業,以後怎麼參加工作啊?感覺前途一片迷茫。
大學期間,一位老鄉得知了我的情況,就給我介紹了法輪大法。他說:「先看書。有甚麼問題可以問輔導員,然後再決定學不學。」我說:「行。」我一邊看書,一邊把迷惑的問題記下來。學《轉法輪》的前三講,我記了不少問題。但讀到第四講時,前面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到煉功點煉功的第二天,我的眼睛裏長了一個疙瘩,我問輔導員怎麼回事,輔導員說:「是好事,是師父管你了。」我心裏直納悶:「這怎麼是師父管我了?」接下來我又發燒了,我問輔導員:「能不能洗澡?」因為南方夏天潮濕,每天都得洗澡,而且還是涼水澡。輔導員說:「能洗。」我心想:「發燒還能洗澡?會不會燒的更厲害?」我半信半疑。洗完澡的第二天,我燒退了,當時覺的好神奇。
煉功一個月後,我近視眼的度數從六、七百度降到了四、五百度。給我配眼鏡的人納悶:「只見過配眼鏡長度數的,沒見過配眼鏡降度數的。」和我一起得法的一個同修,之前戴二、三百度的眼鏡,學法後眼鏡直接摘掉了。但是和我一起考進大學的老鄉,眼鏡度數和我差不多,大學畢業後眼鏡度數直接長到一千度。
有一次,我放假坐火車回家,在火車上吐了很多黑黑的東西。從那以後,我不暈車了,而且胃病好了。以前是飯前喝水吃不下去飯;吃飯中間喝水,後面的飯吃就不下去了;飯後喝水胃疼,而且老是感覺直不起腰來,覺的胃老往下墜。現在好了,胃就像橡皮口袋一樣,吃撐點、餓點,都沒事。
神經衰弱也好了,躺床上就睡著了,有時連夢都不做,這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修煉大法前,我還有嚴重的鼻炎、婦科病和關節風濕等等。修煉後,就都好了。對我這個藥簍子來說,第一次感覺到了無病一身輕是種甚麼感覺。
除了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心性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修煉前,我心眼小,愛生氣。母親經常對我說:「別老說別人的不是,多看看別人的優點。」修煉後回到家,反過來我經常勸我母親:「少說別人的不是,多看看別人的優點。」
整個大學期間,我由於修煉了大法,感覺特別美好。但是其他同學卻覺的大學期間沒意思。後來我發現為甚麼同班同學只有我感覺那麼美好,是因為和同修在一起同化大法,體會到了為他人著想,人人為善,甚麼是真正的助人為樂。
一九九七年到一九九九年,是我這一生中最美好的兩年。我們整天沉浸在修煉法輪大法的美好中,身心在不斷的昇華中,感覺無比的美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