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來,我大部份時間都是在冤獄裏度過的,每次回來之後,都不斷有「610」、國保警察、派出所警察、街道、社區、司法所等不法人員定期、不定期的上門騷擾,來者不下百人次。一位同修曾經在交流文章中講:「在我的心裏沒有迫害,只有眾生,眾生得救才是我的心願!」我非常贊同。在面對曾經迫害過自己、給我們家庭帶來不幸,或被中共欺騙上門騷擾的人,我都把他作為是對我修煉的一個考驗,是修煉的過程,也是去執著心的過程,同時也是展現大法弟子博大胸懷、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一個過程。
下面我把多年來給迫害者們講真相、勸三退的做法與體會向師尊彙報,同時與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我把來者都當親人待
我在還是常人的時候,曾因為一個官司對公檢法人員產生很深的怨恨,因為看到他們是「吃了原告吃被告」,也看到了中共的司法腐敗。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我們又因為堅持信仰被無休止的傳訊、監視、跟蹤、單位辦洗腦班,因此思想上對他們就更加抵觸。但是當自己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大法修煉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那顆怨恨的心慢慢就平靜下來了。我按照大法的要求,用大法給予的慈悲和善念去對待這些給大法、大法弟子造成傷害的人。
二零零零年敏感時期,當地警察怕我們到北京上訪,「610」、國保警察先將我和妻子關押在一所賓館內,兩天後又指使我和妻子的單位派人將我們監控在家中,他們分成三班,早班、中班坐在客廳監控,夜班坐在樓道口的一輛警車中監控。除了上街買菜有人跟隨去,其他時間都不得離開屋子。
因為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又是曾經的下屬,他們一個勁兒的跟我解釋,他們也沒有辦法,要工作,要養家糊口等等。我用平和的心態對他們說:「我能理解你們,你們也是不情願的。但是,你們要明白單位是沒有權力這樣做的,這是違法的。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醫院裏的法輪功修煉者是些甚麼樣的人,你們都清楚,中共這麼些年的所作所為你們都清楚,文化大革命的教訓你們該記起,希望你們要有自己的思想,有辨別是非的能力,不要人云亦云,跟著做一些傷害別人、又傷害自己的事。」我還對他們說:「這個非常時期,我們能在一起本來都是有緣,我希望是一段善緣,對你們的生命是有益的。」
由於我們不斷給他們講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他們心裏都明白了,所以有的來一兩次就推脫有事不來了,監控人員換了一撥又一撥。其實我清楚這是師父安排來他們來聽真相的。在整個被監控期間,我們每天一早給他們燒好開水,打開錄像機,盡可能的給他們提供方便。他們也從不為難我們,也不管我們做的任何事,睜隻眼,閉隻眼,有的還稍稍對我說:「你們要走隨時都可以走。」所以在我們被監控的四十五天中,同修可以隨時來家和我們交流,傳遞資料。
在後來一次被監控中,為了抵制洗腦班,我和妻子順利的離家出走。為了不給監控人員帶來傷害,走時我留了一封信和一份辭職報告,交代他們看到信後,趕快去報告單位,說我跑了,攔也攔不住,這樣與他們就沒有關係了。上邊「610」要單位派人到北京堵截我們,單位也以經費有限而拒絕。隨後警察內部還發通緝令、設路卡抓捕我們。再後來女兒也離家出走,我們一家人在一起辦起了資料點。
二、他們都是來聽真相的眾生
中共為了達到迫害法輪功的目地,常常搞一些「敲門行動」、「清零行動」和一些「專項」鬥爭。中共搞運動的套路就是喜歡造聲勢,在他們認為的「敏感日」前,抓一些法輪功學員,上門恐嚇威脅,目地是讓你不敢出門。
其實大多數上門騷擾人都是來應付應付的,很少是真來幹事的。一個派出所警察就跟我講:「沒法子,吃這碗飯,得聽上邊安排,每月還要將你們的情況做記錄進行彙報呢。」面對這一切,你如果把它作為是騷擾,那的確就是來騷擾你的,要你簽個字,拍個照,幹甚麼的。但是如果你想自己是的大法弟子,把他看成是來聽真相、被救度的有緣人,那就是另一種狀況了。因為大法弟子是有能量的。
記得二零零五年我第一次被劫持到監獄,獄警隊長找我談話,要我遵守這,遵守那。我說:「我不是來坐牢的。」他吃驚的問:「那你來幹啥來了?」我說:「我來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來了。」他說:「你怎麼救度?」我說:「我現在就是在向你講真相,救度你。」就是我的這一念,我被分配到一個倉庫,整個環境就是一個修煉、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一個環境。多年來,我把上門來的都當作師父的親人,當作來聽真相來得救度的眾生。就這一念,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首先要坦蕩去面對,只把他們看作來是聽真相的眾生,決不能按照他們要求去做任何配合的事。在談話中一定要把握住主導權,明確傳遞自己堅定修煉大法不可動搖的意志,並且使其感受到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好的善念,同時斷了他們想來幹甚麼的念頭,要讓他們少講話,以免他們講出的話,做出的事對大法犯罪。
二零二一年,社區新調來一個自稱主管迫害法輪功方面工作的副主任,一天他打電話給我女兒,說要上門看看我。約好第二天下午,他們按時來了,有兩個派出所的協警,一個司法所的,兩個社區的,其中一個是副主任,一個是綜治辦的,全都是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多數是第一次上門。像往常一樣,我客氣的將他們迎進屋,請他們坐,給他們沏茶。寒暄幾句後我就說:「我知道你們來的目地,如果我不煉法輪功,你們難得上門,來了就是緣份。我們師父講:『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們師父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我就當是親人來串門。如果你們來要做甚麼事,拍個照甚麼的那是你們的事,但是我得告訴你們,這樣做對你們不好,因為你們這是幫江澤民幹了壞事,善惡是有報的;再則這麼做也是違法的,因為你們沒有這樣的權力。」副主任接話說:是。我說:「但是我體諒你們,你們要工作養家糊口,不來又不行,工作無法選擇,但是良知是可以自己選擇的。我希望你們就當作來做客,我只把你們看成是來聽我講真相的、該救度的有緣人。具體你們怎麼做,那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我相信你們都知道法輪功學員是一群非常好的人。」他們插話說:「是的,煉法輪功的人個個都很善良。」我接著說:「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好人為甚麼會被無休止的打壓?你們應該好好想一想,不要人云亦云,你們都是有知識的人,得有自己的思考。」
這時綜治辦的人說:「你還煉嗎?國家規定……」我沒有等他講完就說:「煉啊!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煉呢?!」順勢我給他們講了我們一家人修煉法輪功以後的身心變化,中共打壓法輪功後,我們一家人就因為堅持信仰,多次被綁架、關押、勞教、判刑的經歷,講了中共江澤民打壓法輪功完全靠謊言欺騙,講了「四﹒二五」、「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相。
我又說:「國家規定的後來又說錯了的多了,反右、文化大革命,劉少奇還被說是叛徒、內奸、工賊呢!後來平反又說他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我在部隊時打過兩次戰,一次××平叛,我們部隊死了五十多人,後來平反,叛亂者成了良民,部隊成了四人幫的鬚鬚根。一次是對越作戰,我們部隊死傷一百多名官兵奪得的山頭,最後又歸還越南,又成了同志加兄弟。法輪功開傳時,政府、媒體都說好,七個常委的家人都煉法輪功,人大常委會委員長經過對法輪功的調查給中央的報告中充份肯定『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但是江澤民一句話,就將法輪功污衊為×教,將上億修煉人推向政府的對立面,進行殘酷打壓。你們知道嗎?至今沒有一個將法輪功說是×教的法律,二零零五年公安部重新認定的邪教名單中也沒有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執行的只是江澤民的意願,並不是法律。也就是說迫害法輪功就是違法的,最後誰迫害都要自己去承擔後果,沒有人為你承擔的。我知道你們想說:要煉自己就在家煉,不要出去發傳單。你們想過法輪功學員為甚麼省吃儉用、冒著生命危險做這些事嗎?他們不是為了自己,完全是為了世人,告訴世人不要被欺世謊言矇蔽,跟著中共而毀了自己。」
我說:「我們曾經和『610』主任、國保隊長交談過,他們都認為法輪功不是×教,法輪功學員都是一些很善良的人,只是說不要和中共對著幹,還在錢上印些字,說不可能推翻中共的。我跟他們講:最後把中共打到的是中共自己,是天滅中共。法輪功學員為甚麼在錢上印字、發真相傳單,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呀!古時還可以告告御狀,法輪功受到無辜打壓,沒有說理之處,人受到冤屈總該讓人有申訴的地方呀!那些發虛假廣告都可以,法輪功揭露被迫害的真相傳單為甚麼就犯罪呢?!」
最後我對他們說:「今天你們能來,就是緣份,在法庭上不讓我們講話,但是我仍要對法庭上在場的人講:要度過災難只有兩條,一是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抹去曾經發誓打下的獸印;二是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得到神佛的護佑。所以我也希望你們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的組織,給你和你的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當天他們臨走時,我攔住走在後面的綜治辦的小伙子,給他退出了黨組織。後來這些人也分別都做了三退。
大概是師父看到我們有這顆救人的心吧,所以不斷更換著不同的人來聽真相,有政法官員、「610」主任、國保隊長、警察等各類人員。有一次最後要走時,一個綜治辦人員說:「我們大家在一起拍個照吧。」我說:「本來大家拍個照沒有甚麼,但是你是有目地的,表明你們來過我家。這樣一來你可做了對法輪功不好的事了,對你們不好。其實很簡單,你們就說我不配合就交差了嘛。」他說:「那就不拍吧。」
隨著不斷講真相,最近一年來也不見社區的人來了,或者來了就在樓道門口拍個照就走了。有一天我下樓扔垃圾,老遠看見社區副主任,他趕快抬手,邊打招呼邊說:「我不是來找你的。」走近了我對他說:「沒關係,到家裏喝杯茶吧。」他立即說:「謝謝了,上邊不安排,誰會來幹這事。」
三、戶籍警也幫著做三退
派出所戶籍警A與我女兒同齡,十年前妻子就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女兒還為他的手機安裝了破網軟件。他雖然按照上邊要求也經常來家,但每次來時就和我們談談他翻牆看到真相的體會。他告訴我,他最喜歡聽某某大法弟子的評述了。而且他還經常領著他的同事到家裏,說是領他們來聽真相、做三退的,有時還在一旁湊合著說:「我都退了,你也退了吧!」
有一年的「五﹒一三」法輪大法日暨師父華誕,戶籍警A帶著他的助手(聽過真相做了三退)來了,一進門就說:「今天是李大師的生日,我們來看看。」我說:「來的正好,來分享我們師父的生日蛋糕,沾沾佛光。」 A說:「那是一定的。」他目視師父法像,合十。我們一起吃了蛋糕。隨後我分別給了他們一個更新內容的真相U盤(以前給過A)。A接過U盤後對助手說:「他們做的東西非常好,你回家好好看看,經常來聽聽他們講,受益很大的。」臨走時,我說:「你們帶點供果給家人沾沾佛光。」 A乾脆的說:「一定的。」他們倆帶著供果高高興興的走了。
有一年的四﹒二五前一天,社區副主任打電話來,說要來給我家掛「光榮之家」的牌子。我對他說:掛牌又不能當飯吃,現在主要是解決生活問題。他說:我們到你家再談。這位副主任來過幾次,我只簡單的給他講過真相,還沒有給他講退黨的事。但上次和他一起來的女同事,在一個敏感日來小區大門守候我們時,我已經幫她退了黨。第二天,這個副主任和戶籍警A一起來了,我趁勢給副主任又談了退出中共的事,我說:你把那個黨退了吧,抹掉獸印,老天懲治中共時,你就不會當殉葬品了。旁邊的A也從中插話說:「你還是退了吧。」他笑了笑沒有吱聲,由於他們急著走,最後沒有明確態度。
這年五﹒一三法輪大法日和師父華誕,他們又到家來了。當我打開門,見他們提著一袋水果,一見面就說:「不好意思,今天是你們李大師的生日,上級領導要我們來看看你。」我說:「如果看我,沒有甚麼可看的,請回!如果是來為我們師父祝壽,我歡迎!」當我請他們在客廳坐下後,我再次嚴肅的對他們說:「如果看我,你們就請回吧!如果為我們師父祝壽,就坐下聊聊。」
我剛好從網上知道中共把中美貿易談判破裂的罪名強加給美國,我就對社區副主任說:「中共又在欺騙中國人,明明是中共撕毀協議,卻強加給美國。」那副主任說:「其實我們老百姓都知道是中共撕毀協議,中共的罪惡我們都清楚。」於是我們就中共在歷史上的惡行進行了討論,戶籍警A在旁邊也符合著講。通過這些交談,我知道其實現在人人都盼中共快倒。我趁勢又對副主任說:「那天給你講退黨的事,因為你沒有表態,這不行的,你還是要表個態才行。」他答應退黨了,同時說了一聲:「謝謝!」他又對我說:「我們也不想來打擾你,是上邊布置下來的,沒辦法,這是工作。」我說:「我能理解你們,你們也要理解我們。工作是無法選擇的,但是,良知是可以選擇的,好壞是出自人的一念。」他說:「是、是!你知道的,我們可沒有做對不住法輪功的事啊!」
四、坦然面對國保隊長的突然上門
有時同修來家常常碰到有社區、警察在家,為了既不給同修造成麻煩,同時不也讓社區人員和警察對大法弟子犯罪,我們都是用正念坦然面對這一切。
有一年新年剛過,一天早上六、七個同修正在我家裏學法,突然國保隊長帶著一名警察(是本轄區多次上了明慧網惡人名單的)登門,妻子開門時發現是國保隊長,堵在門口不讓他們進家。我問:你們來幹啥?國保隊長說:「來看看你。你們在幹甚麼?」我說:「學法呀。」他說:「我們和你們一起學好不好?」我說:「太好了,歡迎!」就讓他們進到客廳。要開始讀法時,我問他們:「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們到底來有何事?」換了一個房間後,國保隊長說:「省裏通知,你們法輪功有大的行動,要為某某開追悼會。」我立即說:「完全是造謠。中共逢年過節、敏感日子都說法輪功搞甚麼行動,有過嗎?打壓法輪功就是靠造謠、欺騙民眾發動的,現在又靠造謠、欺騙來維持。共產黨有幾百萬軍隊,卻害怕一群手無寸鐵的修煉人。你們天天都上明慧網,應該知道,大法弟子除做三件事,講真相救人,按真、善、忍做好人,還能幹啥?再說法輪功開甚麼追悼會,開追悼會是常人中的事,法輪功學員去世,單位或親人開個追悼會,親朋好友,包括法輪功中的朋友參加悼念也符合常理,很正常,無可非議,有甚麼大驚小怪的,不要搞得如臨大敵,你們得想想了,和一群修煉人對立,對你們、對你們的家人是不好的。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的理你們該清楚。」國保隊長一個勁兒的解釋抓法輪功都是上邊布置的命令,他們可沒有單獨抓過法輪功學員,都是派出所抓的,很多都馬上放了。國保隊長臨走時特意說:「在你們家學法的事,我會告訴社區警察不要來打擾。」
這次交談後,追悼會那天,本區國保警察沒有公開到法輪功學員家門口攔截,其他區的國保警察都在一些學員家門口攔截,還發生了許多警察攔截法輪功學員之事。
多年來,我只是按照一個修煉人的要求做了自己應該的做,但是由於長時間在監獄不能正常系統學法、修煉,離師父的要求差距很大,留下了許多遺憾。好在正法還沒有結束,只有在這最後的時間裏,學好法,向內修自己,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講好真相,多救眾生,兌現自己來時的誓約。
(責任編輯: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