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幸福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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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磕磕絆絆、摔摔打打,甚至是走走停停,但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保護著、點化著我,引領著我前行,才有弟子的今天。

我把我們家幾口人在大法中受益的故事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我的父親

我父親經歷過中共的各種政治運動,尤其是「文化大革命」期間,父親經常被批鬥,心理造成巨大的傷害,精神高度緊張,得了多種疾病。變的脾氣暴躁,我們兄弟姊妹又多,打我們、罵我們是很平常的事,我們都怕父親。

重度腦神經衰弱使父親經常睡不著覺,靠喝酒、抽煙打發時光,基本上是:一天一瓶酒、兩盒煙,每天離不開藥。導致身體極度衰弱,後來連路也走不動了。單位就勸他提前退休,因此五十出頭他就辦理了病退手續。

為了活命,父親練了多種氣功,但收效甚微。大約在一九九五年前後,他修煉了法輪功,剛開始是一邊煉功一邊吃藥,修煉一段時間後,他把藥停了。身體是越來越好,後來達到無病一身輕。他就和另一個在法院退休的老先生一起,背著錄像機到鄉下各個村莊開始了弘揚大法,因此使我縣很多有緣人走上了法輪大法返本歸真的修煉大道上。

當一九九九年江氏邪惡集團迫害大法時,我父親說:「雪夜閉門看禁書。越不叫學,越是好書,越得使勁學。」當時,父親已年過七旬,但也多次遭受中共騷擾、恐嚇,辦洗腦班。記得在2003年,鄉派出所、縣公安局、市公安局等幾個單位聯合有很多人,到父親家,企圖綁架迫害。問還煉不煉,父親說:不讓煉是不可能的,不煉功我咋活呀?公安人員又說:再煉就不給發退休金。父親回答:不發退休金也是不行的,不發了我吃甚麼?咋生活?市公安局的一位科長示意要帶父親到縣公安局,當時明真相的所長輕聲說了一句:這麼大歲數(那時父親已經七十五歲),帶他幹啥?

是父親對大法的堅定正念,師父保護了他,化解了那次看似凶險的綁架。父親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沒有任何力量能撼動的。他每天學法煉功雷打不動,八、九十歲的人看上去像六十多歲的人,走路輕快、動作利索。九十三歲時被舊勢力以病業形式拖走了肉身。離世後,一位同修去看望,掀開蓋臉布,看他的臉是笑瞇瞇的。火化後他的骨頭都非常乾淨,白白的還帶點淡淡粉色,非常好看。沒有修煉的家人看了都覺的與眾不同。我相信父親一定有一個好的去處。

二、大法給了我新生

我生長在農村,二十三歲結婚,第二年懷孕了。在懷孕期間遇到一個算命先生,當時我們共八個人,那個算命的給其他每個人都算了,當輪到我時,他不給算,他說啥也不給我算。那預示著我命不好,不值卦錢。果不其然:孩子出生時順產有危險,只有剖腹產了。可剖開後,發現卵巢內有瘤子,隨即做了切瘤手術。一年半後,發現卵巢內又長了瘤子,又做了第二次切瘤手術。一年半做了兩次手術,我身體非常虛弱,一旦遇到傷風感冒,就拖很長時間,得靠住院輸液才會好轉。

那時婆婆也看不上我,老找茬跟我過不去。委屈、氣恨使我得了咽炎、腦神經衰弱,雪上加霜又得了蟯蟲病。我躺不下,睡不著,也吃不下飯。幾天時間,我的體重從120斤降至87斤。

在一九九八年四、五月份的一天我回娘家了,父親看到我的情況,就又勸我煉法輪功。以前他沒見到我都給我講法輪功如何好。我就不信,心裏還嘲笑父親。這次由於病痛的折磨,我想試試也行。就去觀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可是一會兒我就睡過去了,當第一講聽完後,別人都走了,我也睡醒了。神奇的是師父講的內容我全都聽進去了,而且清清楚楚的,與書中講的一樣。「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睏。」(《轉法輪》)我明白道理後,從此,我就堅持每天煉功,並大量學法,不再吃藥。很快身體達到無病一身輕。

二零零五年,兒子十一歲那年,丈夫出軌有外遇,我就罵他。過後自己就爛嘴。也知道罵人不對,可就是忍不住。嘴爛老也好不了。丈夫勸我喝點板藍根,我照做了。可是不但沒治好,最後嘴裏產生粘條子把嘴也粘住張不開了。我就又回娘家了,在家學法煉功,三天就好了。

可是回到自己家,看到丈夫還是老往外跑找那個女的,我就又忍不住了,氣的夠嗆,就又開始罵他。這一罵一氣,腋窩下又長出了個疙瘩,知道這可不是啥好東西。我身邊有個人也是得這個病到醫院沒治好,死了。我又回娘家大量學法,煉功,十天後基本痊癒。

可是一想到丈夫,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有時還去他單位找他領導。自己氣的法也學不進去了,功也不煉了,就找街坊鄰居打牌。同村的一個同修找到我,勸我從新走回修煉,看到同修那顆真誠心,我說:「行!我還回來煉。」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看到江澤民去我家了,它還問我:你知道我是哪來的?我是誰呀?我說:可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上海的那個嗎!醒來後我很吃驚!冷靜一想,這不就是我對丈夫和那個女人怨恨,招來了這個邪貨嗎?我可不要它。我就橫下一條心,丈夫的事不管了,再聽到、看到有人給他打電話,我就強忍著不去看、也不去猜想是誰打的。再難忍我也得忍住,一定要放下這個情。

當我真正放下的時候,丈夫也不與那個女人交往了,一切恢復正常。寫到此我已是淚流滿面。師父啊!我何德何能,讓師父為我化解了這麼多的巨關巨難?每一關都是要命的死關。師父啊!今生我能修宇宙大法,能成為您的弟子,這是何等的榮幸!每次我跪在師父法像前都是使勁磕幾個響頭。大恩不言謝,弟子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修好自己,多救人以報師恩!

三、五妹的故事

五妹大約是二零一二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她是我家得法修煉的五個人中最晚的一個。

五妹的大兒子(化名,彤彤)上初一那年得了癲癇病,農村叫羊羔風病。五妹向我哭訴,我說:我那麼多、那麼大的病煉功(法輪功)都好了,不妨你也試試。妹妹也信,就帶著彤彤每天晚上來我家學法煉功,兩個多月後,五妹夫催促著讓兒子到醫院檢查,五妹心中沒底也不吱聲。一天我兒子回來說彤彤今晚不來了,他耳朵後長了個疙瘩。不一會,五妹帶著彤彤又來了。我一看他耳朵後貼了張膏藥,我笑著說:耶!你看那壞東西急著走,你給捂著不讓它走。彤彤一抓把膏藥揭下扔了。第二天,也不知耳朵後的疙瘩去哪了,沒流膿也沒流血,就這樣消失了。五妹夫又催促去醫院做檢查,我和五妹說,應該是沒事了,你帶兒子去檢查吧。他們帶著彤彤到市醫院做檢查,結果是:腦子中原來的那個陰影沒了,消失了。

五妹親眼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因此之後的十幾年來她一直堅定地走在助師正法的光明大道上。

四、大哥腦梗後遺症學法煉功兩個月痊癒

我的大哥,在照顧我父親期間,一天早上,我父親叫他起床,他磨蹭著不起來,父親沒理他,就自己起床出去了。妹妹去父親那裏送點錢,發現大哥不對勁兒,大哥在屋裏找不到屋門,出不了門、下不了樓,就趕快送大哥去醫院,檢查結果是腦梗。

當大哥出院後,腦梗留下的後遺症:走路打趔趄也很慢,口水流不停。大嫂很嫌棄,飯也是有一頓沒一頓的不給他做。我可憐大哥,就讓他來我家吃飯。我家孩子也嫌棄他大舅髒。我就建議大哥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大哥答應了。每天到我家二樓我陪他學法煉功。每次他都得用半卷衛生紙擦口水。在我家煉第二套「法輪樁法」(《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時,他抱輪抱累了,手放下一會,我也沒吱聲。

有幾天,他到我五妹家煉功。他抱輪抱累了手放下來,五妹嚴厲的說:下來幹啥,上去!他就不敢再下來了,堅持按師父的口令把動作做完整。見到我,他就說五妹對他很嚴厲。我就告訴他:五妹說的對,是為你好,抱一會累了就把手放下來,煉功就不起作用了,堅持按要求做才能起作用。

就這樣大約兩個月後,大哥身體完全康復。我大姐見到大哥後都驚嘆,真是全好了呀!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得過腦梗。

遺憾的是,大哥至今還沒有真正走入修煉。我真心希望,大哥能早一天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五、我的二姐和四妹

先說我二姐,在十多年前,她的右胸乳房處長了個惡性腫瘤,她說像是「蜘蛛網」纏繞在胸部,很難受,還得做手術。她到我家和我說她不想做手術。我說那你就煉法輪功試試。她就在我家學法煉功,第六天,好像纏繞在她胸部的「蜘蛛網」突然斷開了,覺的很輕鬆。

從此後她就一直堅持學法煉功。幾年後又出現過反覆,就向內查找心性原因,及時按真、善、忍歸正自己,很快就又好了。

我還有一個四妹,是雞宿眼,醫學上叫夜盲症。也是學煉法輪功後,視力很快恢復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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