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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的藥物迫害:河北省的17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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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這場滅絕性迫害中,使用藥物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手段非常陰毒,善良的人們甚至無法想像。本文僅列舉明慧網上報導過的河北省17名法輪功學員,在中共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普通醫院、精神病院等場所,被藥物毒害致死或含冤離世的實例。實際迫害的慘烈程度遠遠不止於曝光出來的這些。

一、榮鳳賢在保定市精神病院被虐殺

榮鳳賢
榮鳳賢

榮鳳賢,女,32歲,河北省保定市北市區東金莊鄉銀定莊村人。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榮鳳賢被綁架到保定市北市區「轉化基地」(設在七一小學)關押迫害,她絕食抗議,拒絕「轉化」,被洗腦班惡徒及親屬共十幾人圍攻、折磨,第七天,榮鳳賢已至極度衰弱,不能站立,洗腦班惡徒就讓家屬把榮鳳賢接回家,但當天下午又突然把榮鳳賢綁架到保定市精神病院(河北省精神病醫院),不讓家屬陪床,並給她打了毒針,第二天榮鳳賢就死在醫院裏。醫院說榮鳳賢是從床上掉在地下摔死的,給了家屬七千元錢作為賠償,草草了事。

二、范亞雄被注射損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勞教迫害致死

范亞雄,女,42歲,河北省張家口市十五中學優秀教師。二零零零年五月,范亞雄再次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張家口「610」將她劫持到張家口市精神衛生中心(張家口市沙嶺子精神病院),被強行注射損壞中樞神經的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零年七月末,范亞雄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河北省第一勞教所(唐山開平勞教所)。二零零一年下半年,生命垂危的范亞雄被勞教所放回家,第二天就離開了人世。

三、薛霞遭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藥物迫害致死

薛霞
薛霞

薛霞,女,33歲,河北省邢台市界家屯人。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薛霞因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薛霞遭到毒打、電擊、熬鷹、被灌「洗腦丸」等殘酷迫害。自從她被灌了洗腦丸後,身體開始出現過敏等反應,腹瀉、嘔吐,後來出現昏迷。勞教所見薛霞已危在旦夕,並於二零零一年五月被「保外就醫」。

'中共迫害示意圖:強制灌藥'
中共迫害示意圖:強制灌藥

薛霞回邢台後,經邢台市人民醫院確診為「腦萎縮」,醫生對此也非常詫異,通常老年人才得的「腦萎縮」,花了一萬多元(自費)治療卻不見好轉,後來被母親接回了家。每天給她念法輪大法著作,薛霞身體逐漸恢復,在人扶著的情況下能夠下地,也能正常說話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薛霞被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五個女獄警劫回勞教所繼續關押迫害;十一月十五日開始出現昏迷。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薛霞被送回邢台治療,二月二十二日下午含冤離世。

四、焦鳳蘭遭淶水縣看守所藥物迫害致死

焦鳳蘭
焦鳳蘭

焦鳳蘭,女,60歲,河北省保定市淶水縣石亭鎮北莊村人。二零零三年五月六日,焦鳳蘭被淶水縣委副書記鎖保貴和王福才等綁架到打靶場,迫害十五天後,又將她劫持到淶水縣看守所。

在淶水縣看守所,焦鳳蘭絕食抗議,看守所所長於德申指使手下,將她雙臂倒背捆在椅子背上,頭向後向下拉,再將一把把的鹽塞進嘴裏,用水往下衝。

焦鳳蘭堅持信仰,所長於德申指使惡人把她從室內拖到曬繩下靜脈輸入不明藥液。當藥液剛輸入一半時,焦鳳蘭就感覺熱的不行,並出現頭痛、嘔吐等症狀。第二天早上,她又被拖出去輸液,天天如此折磨。

有一天,焦鳳蘭趴在東牢牆根的水窪裏,身體不斷的抽搐。醫生說:人已經不行了。焦鳳蘭被放回家,到家第七天就離開了人世。

五、孫守琦被定州市看守所虐殺

孫守琦
孫守琦

孫守琦,女,56歲,河北省定州市城內南城區東馬道街人。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孫守琦在租住處被定州市西城區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到定州市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一日,孫守琦絕食抗議非法長期關押。六月三日下午,看守所惡警把孫守琦抬出去,十來個惡警和公安局副局長劉建英等硬摁著她,強行輸不明藥物,孫守琦用力掙扎不讓輸液。郝姓惡警把孫守琦的手拽到床邊上,屁股坐到上面。霎時孫守琦大喊:你動一動,我的手快斷了?郝姓惡警吼道:就是要坐斷你的手。孫守琦右手一手指被壓斷,骨頭外露,鮮血往下滴。看守所所長張庚申薅住孫守琦的頭髮,把頭往床上磕。

當晚九點左右,孫守琦被人攙扶著回到監號。四日上午11點左右,孫守琦離開人世。

六、王冬梅被摧殘致精神失常,落水而亡

王冬梅,女,30多歲,河北省衡水市武邑縣教師。二零零一年冬,王冬梅在衡水市洗腦班拒絕「轉化」,被劫往河北省女子勞教所(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非法勞教,遭上繩、電擊、熬鷹、長期關小號等多種殘酷迫害。王冬梅仍拒絕「轉化」,惡警就把她關到精神病院使用藥物摧殘。王冬梅精神失常後,被「保外就醫」。

中共利用精神病院迫害法輪功學員
中共利用精神病院迫害法輪功學員

王冬梅被接回後,問她怎麼被送精神病院的,她慢吞吞的說自己甚麼都不知道;問她在醫院幹甚麼,她慢吞吞的回答:吃藥、打針;問她是否被強制吃藥、打針,她說:是。王冬梅的兩臂還有被上繩時的傷疤,呈黑紫色的一道道痕跡。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精神失常的王冬梅落水而亡。

七、汪亞萍首次在高陽勞教所遭藥物迫害,再入勞教所被迫害致死

汪亞萍
汪亞萍

汪亞萍,女,47歲,河北省承德市雙橋區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汪亞萍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被非法勞教二年,由承德市公安局雙橋分局國保大隊長盧峰和劉明成劫持到高陽勞教所。在被強制洗腦「轉化」期間,經歷了熬鷹、罰蹲、面牆、開飛機、毒打、坐小凳、奴役、野蠻等殘酷折磨。汪亞萍絕食抗議,被惡警野蠻灌食。

有一次惡警王亞傑開車把汪亞萍拉到高陽縣醫院灌食,然後又給她輸入不明藥物。藥物輸入後,她出現心慌胸悶,身上疼痛難忍,腦袋發脹,感覺眼球都快鼓了出來。

汪亞萍經受半年抗議,門牙被撬掉了兩顆,體重由原來的一百八十多斤,被折磨的僅剩一百斤。她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走出高陽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汪亞萍帶著孩子在小區發真相傳單,被雙橋分局國保大隊長盧峰綁架到鹿柵子溝──承德市「610」辦的強化洗腦班,她拒絕「轉化」,隨後又被劫往高陽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不到半年,汪亞萍就被迫害得下半身癱瘓,大小便失禁,一隻眼睛失明。

二零零四年一月,汪亞萍被放回家,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含冤去世。

八、曹苑茹被保定第二精神病院虐殺

曹苑茹
曹苑茹

曹苑茹,女,35歲,家住河北省淶源縣原甲村鄉二道河村人。二零零零年,曹苑茹到城關派出所上訪被非法關押在淶源看守所半年多。回到家後一直被丈夫及親屬嚴密看管,同樣沒有人身自由。二零零五年深秋的一天, 曹苑茹身體出現發燒症狀。家人聽信中共邪黨謠言和庸醫指示,將其強行送進保定市精神病醫院(河北省精神病醫院)。大夫一聽是煉法輪功的,很興奮,說:把病人留下,你們走吧,我們有辦法對付她。

第二天,曹苑茹被保定市精神病院毒針摧殘致死,屍體全身青紫,鼻孔與嘴角有血跡,血呈烏黑色。家中親人悔恨莫及。曹苑茹被迫害致死時,年僅三十五歲,女兒僅僅四個月。

九、王文同被惡警往腦中注射不明藥物致死

王文同,男,60歲,河北省沙河市二十冶製品廠工人,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王文同進京為法輪功鳴冤,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時被惡警綁架,被打得滿身傷痕累累。

那年臘月連降大雪,惡警逼迫王文同夜晚穿著單衣在雪地裏凍,從頭上至全身澆冷水,凍到半夜後拖到屋內,四、五個惡警把他摁在地上,強行往大腦中注射一種不明藥物,第二天惡警謊稱王文同心臟病發作,通知單位接回。

'這一針,能讓你馬上失去知覺'
這一針,能讓你馬上失去知覺

王文同回家後逐漸喪失生活自理能力,二零零二年開始出現半身癱瘓,臥床不起;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

十、倪英琴遭唐山市安康醫院藥物迫害致死

倪英琴
倪英琴

倪英琴,女,61歲,河北省唐山市開平區人。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二日,倪英琴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銬在暖氣管子上,後被劫回唐山第一看守所關押迫害。

在唐山第一看守所,倪英琴拒絕放棄信仰,被戴上大腳鐐跑步、長期關在小號;有時把她和另一法輪功學員鎖在一個腳鐐子上,一鎖就是十來天。

有一次,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看守所徐姓所長親自動手毒打倪英琴。有位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用電棍電擊。惡警問:誰還煉?倪英琴說她還煉,也遭到電棍電擊。為了逼迫倪英琴寫「保證書」,惡警利用刑事犯折磨她,犯人用手和鞋底打臉、揪頭髮,她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

倪英琴絕食抗議、被抬到唐山市安康醫院打毒針。打完毒針後,她就感到全身顫抖、頭暈目眩、四肢無力,站立不穩。看守所還把倪英琴長時間固定在一種特製的鐵椅子上,甚至被個人抬起來往地上摔,再抬起來再摔,連續摔了幾次。

倪英琴在唐山第一看守所被關押迫害一年後,又被劫往河北省第一勞教所(開平勞教所)繼續迫害。

倪英琴從勞教所回家,當地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不斷對她進行騷擾、迫害,惡警最後要將她關到唐山市安康醫院,對她的家人吼道:是你們自己送,還是我們送,反正得送走,不能在家。家人萬般無奈,將她送進唐山市安康醫院。

家人想把人接回來,安康醫院說必須得有派出所開的證明,派出所不開證明,安康醫院就不放人,一切費用都得由自己承擔。

倪英琴從唐山市安康醫院出來後,生活不能自理近三年,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離開人世。

十一、郝變雲遭邢台市法制教育中心藥物迫害致死

郝變雲
郝變雲

郝變雲,女,43歲,河北省沙河市十里亭鎮下解村村民。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下午兩點左右,一輛紅色及一輛白色麵包車闖到下解村郝變雲家,從車裏下來十幾個人開始抄家,領頭的是一男一女。本來就窮困的郝變雲家,積攢下來準備拉煤過冬的二百三十元錢,也被搶走。幾個男子拖著郝變雲,又是捂嘴又是拳打腳踢,將她塞進車內,郝變雲五歲的女兒在後邊哭喊著媽媽,這幫人將孩子抓起,扔進車裏拉走。目擊者稱場面甚是淒慘。後經調查,綁架領頭者是十里亭鎮政府的吳星海和趙美英。

郝變雲被劫持到邢台市法制教育中心,在被關押折磨的兩個月期間,幾次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郝變雲回家後,她變得神智不清,逐漸喪失生活、勞動能力,且症狀日趨嚴重。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五日早五點,郝變雲離開人世。在她離世後一小時,當地突降罕見大雪,村民稱:天示警,人間有奇冤。

十二、邢武強遭冀東監獄藥物迫害致死

邢武強(邢五強),男,約70歲,河北省辛集市和睦井鄉人。二零零三年,邢武強發法輪功真相傳單,在萬家莊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年,遭吊刑、毒打等酷刑折磨,二零零五年秋後回家。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四日晚,邢武強貼真相標語,被綁架到辛集市公安局和睦井派出所,遭到毒打;第三天,他被非法關押到辛集市看守所迫害,後被秘密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六日,邢武強的妻子曾到辛集市國保大隊要人,人沒要回來,還被騙了一千五百元錢。一月十八日(臘月二十三),邢武強被劫入冀東監獄五支隊迫害。二零一二年四月,邢武強從冀東監獄回家時,人已脫了像,瘦骨嶙峋,回家一年半就死去了。

邢武強生前說,在冀東監獄的這四年時間,大多數都是在醫院裏度過的,每天都在輸液,注入的是甚麼也不知道!?

十三、陳百合遭冀東監獄藥物迫害致死

陳百合
陳百合

陳百合,男,62歲,唐山市遷西縣興城鎮沙嶺子村民,二零零五年他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陳百合和妻子張桂蘭在遷西縣漁戶寨鄉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當地派出所夥同遷西國保大隊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遷西縣看守所迫害。張桂蘭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親人將她從看守所背出來,之後被迫流離失所八個月。

二零零七年一月,陳百合被遷西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四月十六日被劫入冀東監獄迫害。殘酷的迫害導致陳百合左眼視力明顯下降、血壓高達220mmHg.陳百合被強迫吃「降壓藥和治療眼病的藥」,吃藥不長時間,全身就奇癢無比、痛苦至極。後來他左眼徹底失明,右眼視力也嚴重下降。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四日,陳百合結束冤獄回到家中,原本非常健康、思維敏捷的他,被四年冤獄摧殘致目光呆滯、反應遲鈍,記憶減退、嗜睡、行動非常緩慢的精神呆滯之人。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八日,陳百合含冤離世。離世後大約兩個多小時,整個臉、耳朵、手指甲等外露部位都變成青紫色,從嘴裏流出黑紅色的血液。遺體火化時,火葬場的工作人員看到黑炭色的骨灰,非常驚訝:哎呀,這個人骨頭這麼黑,是被毒死的吧?

十四、許豔香在高陽勞教所多次被打毒針

許豔香
許豔香

許豔香,女,50歲,原河北省深州市棉麻公司會計,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許豔香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後被關押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從入所第二天,許豔香每天二十四小時被邪悟者圍攻、侮辱、毆打、罰站。

許豔香被高壓迫害五個多月後,違心的「轉化」了。有一天,她對惡警隊長說:我就覺得法輪功好,我不「轉化」了。惡警就把她轉送到高陽勞教所遭受更加殘酷的迫害。

許豔香到高陽勞教所六、七天後,有一天晚上九點多,她被弄到「展覽室」,四、五個提著電棍的男惡警將她的手銬上,扒掉她腳上的鞋。惡警拿來紙筆,讓她寫「四書」,還說:你這會兒寫了,就沒事了,現在不寫,一會兒也會寫的。許豔香不寫,被惡警摁在地上,一女惡警一腳踩著她的腿,用電棍電她的腳;另外幾個惡警有電腿的、有電手的、有電後背的、有電後腰的。惡警們電了一陣子後,見她還不寫,又電了很長時間。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過了一會兒,惡警大隊長楊澤民領著幾個男惡警給許豔香上繩,惡警將她兩臂綁在背後,然後用來向上拽,提著她的兩臂在屋裏轉圈,再鬆綁,上繩。反覆折磨後,許豔香被弄到另一屋裏,被惡警強行灌了不知名的藥物後,又被弄回「展覽室」,惡警繼續用電棍電她。許豔香被整整折磨了四個多小時,惡警見她仍然不寫,就強行給她打了一針不知名的針。

一個星期後的午夜,許豔香又被惡警弄到「展覽室」,惡警用六、七根高壓電棍連續電擊,中間上了三次繩,直到天亮,又給她打了一針。這一次上繩的勒痕留下了疤,右臂留下殘疾,胳膊不能往後背,右手不能往上舉。

又過了兩天,晚飯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惡警拿來一根電棍,一邊歇斯底里的電著許豔香,一邊咆哮:今天讓你死。勞教所熄燈後,許豔香被幾個惡警拖出了勞教所大門,在一個高高的鐵塔下有地銬,許豔香兩手被銬在地銬上,那個三十來歲的男惡警解下腰帶,往她頭上抽打。打了一陣子,惡警大隊長楊澤民領著一幫惡警來了。楊澤民吼道:人家別的組的都「轉化」了,就剩你一個了,你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許豔香被惡警們用七、八根高壓電棍連續電擊了六、七個小時,被電的傷痕累累,體無完膚,右腿被電的已抬不起來了。許豔香被拖回勞教所後,男隊王姓惡警弄了藥,又強行給她打了一針。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日,許豔香被轉押回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十一月,她再次遭受八天不睡覺、圍攻、洗腦等迫害。在高陽勞教所,許豔香被惡警打針的右臀部出現大硬結。二零零四年夏天,大硬結擴散,局部皮膚發亮,右半邊身體腫脹、麻木僵硬,並伴有右小腹疼痛,後來從皮膚破潰處不斷的流出毒液,幾個月皮膚也不封口。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許豔香在走出勞教所的路上,勞教人員對她說:許豔香,你能活著回去,也沒瘋,你萬幸。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許豔香含冤離世。

十五、白興國遭冀東監獄藥物迫害致死

白興國(白新國),男,83歲,河北省承德市豐寧滿族自治縣黃旗鎮黃旗村村民。二零一八年一月四日,白興國被豐寧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張鵬飛等惡警綁架,後被「取保候審」。

二零一八年六月,白興國被豐寧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後被關押到冀東監獄迫害,離出獄回家還有半年,監獄對他加重迫害,給他打了一種毒針。自從打了這種針之後,白興國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頭腦一會清醒,一會糊塗。

二零二二年一月,監獄打電話給白興國家屬,讓去接人。白興國被家屬接回時,他已經生命垂危,回家僅二十幾天就離開了人世。

十六、張月芹遭河北省女子監獄藥物迫害致死

張月芹
張月芹

張月芹,女,70多歲,河北省唐山市肉聯廠的退休職工。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張月芹和丈夫何益興被唐山路北公安局警察綁架,分別被唐山市路北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七年。何益興被關押在冀東監獄迫害。張月芹被關押在河北省女子監獄迫害,期間,她遭到電擊、針扎、強迫站在燒糊的板上、熬鷹、毒打等酷刑折磨。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九日,張月芹與丈夫何益興回老家遵化市探親,在遵化市地北頭鎮集市告訴老鄉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被遵化市公安局地北頭派出所警察綁架,分別被非法關押在遵化看守所和遵化石人溝看守所。當晚,張月芹被綁在死人床上折磨。

二零一八年一月,張月芹、何益興各被遵化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二零一八年四月初,張月芹再次被秘密劫入河北省女子監獄迫害;何益興於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六日再次被劫人冀東監獄迫害。

二零二零年十月,張月芹從河北省女子監獄結束冤獄,出現在親友面前時,她不停說,在監獄內,給她飯裏放不明藥物,被她發現制止。在她述說的過程中,她的腿不停地抖動,思維混亂,精神不太正常。

親友無法知道張月芹在河北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的詳情。然而,親友們看到是,張月芹從冤獄回到家中的這三年,除了精神無法自控,她還經常腹瀉,噁心嘔吐,進食困難,身體消瘦。二零二四年四月十日,張月芹離開了人世。

十七、趙九州被注射不明藥物致精神殘疾,再被公檢法合謀害死

趙九州
趙九州

趙九州,男,49歲,河北省保定市蠡縣南關村村民,在十八歲時患癲癇病,母親崔樹美煉法輪功獲得健康。趙九州看到母親的變化也很高興,知道法輪功好,他自己也受益了,病情也有好轉,能夠正常的做買賣、生活。二零零七年,趙九州的母親被蠡縣公安局國保警察王軍昌等綁架,並被枉判三年牢獄。國保警察還揚言要綁架趙九州,趙九州受到刺激,病情加重。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二日,趙九州的母親再次被國保警察王軍昌等綁架。趙九州為母親申冤,在一塊牌子上寫「法輪大法好」拉到廣場展示時,見人就說「法輪大法好」。趙九州被110警察綁架到蠡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肆意虐打趙九州,用腳踹他,用電棍電他,給他銬上手銬和腳鐐,用黑頭套套頭,然後抬起來使勁往地上摔,用一種特製的棍子打他,打得他內臟疼,電針扎十指,警察還用一根長二十公分的大針給他下體注射不明藥物,疼得他死去活來。當天下午家人見到趙九州時,他兩眼通紅,嘴上血跡模糊,見人抱著頭躲閃。

趙九州受到嚴重刺激後,經常走丟,有一次已是秋季,到傍晚趙九州還沒回家,家人四處找,找了一宿也沒找到,第二天早晨在去保定的公路邊找到他:光著腳,褲子上大片的泥土,褲腿都是濕的,他凍得渾身發抖,家人把他帶到家,餓的他油條都不嚼就往下咽。十年來,趙九州被迫害的沒有生產勞動能力,沒有一分錢收入。家人湊錢給他治療。他需要每日服藥。據悉,家人平時對他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稍有一點他不願聽的,他就打罵家人,有一次他把母親的房子燒了,大火燒毀了一切。

趙九州妻子曹紅梅把造成自己丈夫精神失常的迫害責任人控告到檢察院,卻遭到蠡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的又一次迫害。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九日早晨八點多,曹紅梅和趙九州被闖到家中的蠡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趙九州被非法拘留十四天;曹紅梅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市看守所,六月二日晚上十一點半,被所謂「取保候審」回家。

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三日,趙九州被蠡縣公安局城關派出所綁架。據稱,趙九州在電線桿上寫「法輪大法好」。趙九州被非法關押在蠡縣看守所;二零二五年三月二十五日被高陽縣法院非法庭審。

蠡縣看守所一直拒絕親友探視趙九州,並告訴趙九州在裏邊非常好。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家人接到通知,趙九州被送到蠡縣中醫院。當家人看到趙九州時,人早已死亡。據蠡縣中醫院醫務人員稱:趙九州被送到蠡縣中醫院時已經停止心跳。二十七日晚上十一點多,蠡縣政法委、公檢法司、蠡吾鎮政府乃至南關村村官,都鉚足了勁,強行以十八萬元封住趙九州家人的口,不許他們上訴、追究。

結束語

本文僅列舉明慧網上河北省法輪功學員被藥物毒害致死的部份實例,實際迫害的慘烈程度遠遠不止於曝光出來的這些。中共利用藥物毒害法輪功學員一直延續到二十多年後的今天,中共也同樣採取了同樣的手法來對待異見人士和他們認為是有可能威脅到自己政權的人,且手段更加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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