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理論理性」的歷史命運

——兼論破除「最優秀知識分子」的幻象才能真修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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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九月二日】修煉大法之前,我自詡為中國「最優秀的知識分子」中的一員。從常人角度看並不是自誇,大部份是真實的:

第一,我是全國第一批恢復高考就進入大學深造的幸運兒,那個時候簡直就像中舉一樣轟動,整個縣就那麼幾個人考中大學,身上籠罩著一輪榮耀的光環,誰都羨慕。

第二,我念碩士研究生的大學和繫所是全國最有名的大學,最著名的繫所之一。而且這個繫所的哲學家有著對中國現實哲學理論陳規的犀利鋒芒。這都是中共惡黨壓力下難得的寶貴品質,這一點在全國哲學系所中也是獨樹一幟的。

第三,我的專業導師是所學專業中全國最著名的哲學家,不說數一數二,也是名列前茅。

第四,在當年十幾個考生中,我的筆試成績排名第一,經過三年的學習,同科系的同行們認為我是得到真傳的。

第五,我心中也有一個追求的目標,一輩子只做自己的學問;決不人云亦云,決不做官方哲學和政治需要的僕從,也絕不為商人服務;甚至公共知識分子我都不放在眼裏,覺得迎合公眾和真理不沾邊。只做一個良心知識分子,做客觀、高尚的、純粹真理的學問。

這種內在的驕傲只跟自己心中的目標比,不會去跟社會上的東西去比。看上去超脫凡俗,不實用,不功利,不勢力,不為任何世俗勢力和世俗動機左右。這種自詡的「最優秀的知識分子」是很難過的一大關。

這種特殊的常人之心不去,很難真修實修;不經意間會在同修的佩服、贊同、欣賞,甚至認可等心態的迎合下傳遞變異,甚至腐敗的東西;最嚴重的是導致亂法行為而不自知。

本文首先揭示的是這種知識分子的基本素質中都繼承了文化中的甚麼東西。反思其背後的文化內涵,然後我們分析帶著這種文化因素修煉給自身修煉和修煉環境帶來的損害。

一、「理論理性」在西方文化中的角色

與公共生活相脫離,不入流,不入任何群體,只做自己的學問,做學問無門無派,獨立於各個學術團體和勢力,獨立鑽研,獨立思考,這是西方「理論理性」的特殊氣質。因為沒有參與的想法,不被各種社會潮流,利益所左右,給別人的印象大體上也是如此,除了學問之外的一切都不會認真參與,但是以這種狀態出現在大法修煉中,看上去好像是修煉有素,其實滿不是那麼回事。

學術獨立,這是從學術方面來看的,但是從修煉來說就有很多自己意識不到的執著。其實學術獨立也好,人格獨立也好,都是人的東西。不是不執著,而是非常執著。執著甚麼?就是執著「自己」,只不過這個自己並不是「名利情」的「小我」,而是「大我」(其實未見得能夠脫離名利情)。這個「大我」叫做「理論理性」。就是整個西方哲學的理性主義傳統。這個傳統以完整真實的認識人類理性為追求的目標。追求人類的「理論理性」成了西方很多哲學家的生活方式。

這個傳統從柏拉圖開始,貫穿了整個歐洲大陸兩千多年思想的歷史。歐洲真正有神輔導的文化從信仰上帝的猶太教開始,然後由基督教延續。在這個主流的宗教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歐洲哲學的這個理性主義傳統。根據個人目前的理解,這個傳統和中國的儒家傳統非常不同。儒家傳統是實踐的,重視道德修為,甚至一言一行都是有標準的,甚至有更高更高的標準。做人是中國人終生不忘的追求。中國的仁人志士大都從儒家傳統產生。

至少我個人到目前仍認為,歐洲的理性主義者沒有那麼強大的實踐動機,但是卻有代表真理的自以為是。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以來,歐洲的理性主義者從未放棄對真理的追求。所以歐洲始終存在著信仰和哲學之間的張力。崇尚邏輯和理性構成了西方理性主義的基本目標,除了中世紀有短暫的哲學和基督教信仰的合流,人文傳統長期獨立於信仰之外延續。

現代的歐洲哲學和古希臘的哲學又有不同。古希臘賦予哲學一詞「愛智慧」的含義。古希臘人認為人沒有智慧,只有神才有智慧。哲學充其量只能愛智慧,自身並不就是智慧。所以哲學家還是以認識神作為目標,哲學的地位遠不及神學。所以馬克思污衊傳統哲學是神學的婢女。要反神,反道德需要把傳統理性主義的目標反過來,就需要挑撥神學與哲學的關係。一些別有用心的哲學家一般都想要否定哲學與神學和宗教的關係。

現代西方哲學開始於歐洲啟蒙運動。啟蒙運動與傳統的立場慢慢顯現出來強烈的背離甚至背叛。我們可以把歐洲思想史上的兩部同名的著作做一類比。中世紀的聖奧古斯汀寫過一本《懺悔錄》,內容是放棄情慾,追隨上帝的精神歷程,充滿對信仰的崇尚和對神的感恩。而啟蒙運動的先驅盧梭也寫了一本《懺悔錄》,對世俗的情愛極力粉飾與推崇。從盧梭到羅素,對婚姻不嚴肅,為了性愛傷害家庭,傷害後代,放棄對女方的責任,放任對女方造成傷害而不顧。這種對性愛的追求,其實就是宗教反對的邪淫,邪淫破壞了神給人留下的戒律。

盧梭和羅素之類的啟蒙運動的先行者,在理性言辭包裝下,在美好而高尚的辭藻背後,在專注情愛的情緒體驗中,迷惑了道德情感脆弱的人。這裏僅僅是一個例子,表明啟蒙運動的追求整個與傳統是反過來的。所謂人性的啟蒙是放棄了人自身的神性為代價而發起的一場思想解放運動。為這種思想解放運動奠定基礎的就是歐洲出現了以理論理性為大的哲學傳統。不僅如此,世俗的文學藝術和宗教改革運動的出現,加速了整個歐洲文明的所謂的「理性化過程」,這個過程的核心是脫離宗教對人的精神和行為的約束,走向情慾的放縱,直至發展到今天的濫情,很多人還以為這樣發揚人性自由是好事。

從笛卡爾到康德這段理性主義的發展中,康德代表這個傳統作了非常明確的表達,認為一切價值和真理都要放在理性的天平上重新考量。這種理性主義何等的自負,何等的狂妄!然而這種嚴肅的哲學外表卻吸引了很多追求嚴肅思想和客觀真理的人。這種理性的自負甚至狂妄註定是要失敗的。因為沒有神輔導的文明,無論假以甚麼偉大的稱號,都是根基淺薄的。康德把理論理性提高到如此高的地位,埋下了後來哲學家揭示了理性的缺憾,走向非理性,甚至反理性的禍根。在康德之前,如果說理性存在先天不足,大家都覺得是自然的,因為人性中有神性,社會會回到宗教的基點去認識真理。可是在康德之後,這就不行了,人類理性再也回不到宗教了,整個歐洲文明失去了對人的神性的認同感,人本主義走向了間隔神,甚至反神。

現代的思想對神采取了存而不論的普遍立場。為甚麼存而不論呢?因為啟蒙運動的發展否定了人可以認識神。人不能認識神,怎麼有理由聽神的話呢?沒有了對神的信仰也就沒有了支撐道德的理由,整個歐洲的人本主義走到了人類無限放縱自己的道路上。實證科學的發展加速了這種進展。人類不能認識神,但是卻可以認識物質世界。人類對物質世界的認識突飛猛進,現代技術的發展花樣翻新,人類真正信仰的不再是神,而是科學!

如果理性不能認識神,為甚麼不能讓人類變的更加謙卑呢?因為人類放棄了神,背離了神,反而助長了理論理性的傲慢。在反神的文化中,理論理性成了平衡人類生活的最重要的力量。因為人不可能沒有理性,沒有秩序的生活。人類要有理性,有秩序的生活就要有反思自己的能力,而這就是為甚麼理論理性在今天能夠是一種傲慢的力量的原因。人類沒有了神的幫助,借助自己的能力去合情合理的生活,只能依靠理論理性的反思能力。這就是當今文化中理論理性起著無法取代的重要作用的原因。其實在道德高尚的時期,人類只要按照神的教導行事就可以了,當人背離神,反對神的時候,人才需要更多的理性去反思,更多的法律去管制。個人生活也是如此,如果人按照神的要求生活他一定是自足的,但是如果人不按照神的要求去生活,生活中的衝突和矛盾才會變得尖銳甚至難以忍受。

因為整個歐洲文明完成了所謂理性化的過程,理性、自負和傲慢是現代知識分子的一般特徵。和神傳文化比較,神傳文化的基點是神對人的憐憫與慈悲,神對人的好立足點在於提升人的道德。可是西方的理論理性不是這樣,理性作為人類生活的平衡力量不再體現神對人的憐憫與慈悲,而是以公平公正的面貌出現的一種世俗的力量,甚至是一種世俗的權力,這種理性充當著道德的道德,法律的法律,是一種替代了神,被人神化了的力量。這種自負與傲慢逐漸成了一種知識分子的榮耀,被整個社會所尊崇,這就是大學制度搶奪了神的話語權的真正原因。知識分子生活在自己都難以察覺的自負與傲慢之中。在所謂做「最優秀知識分子」的這種追求中,就包含著這樣的文化因素。這種最優秀的知識分子先天的不足就是沒有在神的訓誡下生活,不知天高地厚。

二、完全失去神性因素的文化是黨文化

「理論理性」主導的生活觀念會和宗教發生嚴重的衝突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理論理性要建立公民社會公平公正的規則。這是理論理性的責任之一。神與宗教認為的公平與公正並不簡單是公民社會的通行規則,還是和個體生活相關聯的因果法則。所謂因果法則,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貧富貴賤,公正不公正就天道來講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就理性反思而言就不是這樣,公共生活的公平公正反而障礙了具體個體之間因果的兌現。一方面公道自在人心,這是公共規則;另一方面還有個事出有因,這是個人際遇。兩個方面如果僅僅強調因果,社會生活就沒有了可參照的標準,但是如果完全忽視了因果,那麼人類可以借助公平公正的藉口肆無忌憚的做壞事。馬克思主義在全球的興起就是完全不顧善惡因果,赤裸裸的訴諸利益和極端的利益爭奪。

再舉一個不太容易理解的例子。古人對魔性的容忍度很低,現代人對魔性的容忍度越來越高。甚麼意思呢?其實就是基點不同。從信仰的視角來看,極端的不道德並不僅僅是悖逆人性的行為,而是魔性的表現。在一個承認神性與魔性的文化中,對魔性的抑制或者是教化人類能夠分辨善惡正邪是一種天意。要保護人類社會不被魔鬼侵害,神就要訓練人認識善惡正邪。如果人類失去了識別善惡正邪的能力那是極其可怕的。所以從天意來說,鏟除邪惡不僅是簡簡單單的道義問題,而關係到人類的生存方式。神要輔導人類識別善惡正邪,特意的要用到極端的例子給人類留下經驗教訓。在西方宗教活動的方式中要維護正教,把嚴重威脅正教的人和事做出嚴厲的懲戒。古代的宗教對魔性的容忍度很低就是這個原因。

在中國也是如此。比如「秦香蓮」或叫「鍘美案」編成各種地方戲曲在民間表演長盛不衰,原因是對人教化的需要。竇娥冤也是這樣的戲劇,眾人對一個人的冤屈所表現的漠視會帶來上天的懲戒,連乾旱這樣的天災其實也有人禍的含義,很大人群的失德是造成天災的真實原因。在宮廷政治生活中,皇帝還要罪己,也是因為皇帝深信,要失去上天的眷顧後果不堪設想。皇帝更需要趨吉避兇,更需要在道德上嚴於律己,因為事關江山社稷,萬民福祉。無神論會輕而易舉的隔斷人和上天的聯繫,今生和前世的聯繫,道德境界和現世福份的關係等等,人沒有了對天理天威的敬畏就甚麼都敢幹。這就是為甚麼中共一定要破壞傳統文化的原因。它就是要禍患中華兒女,就是要滅絕傳統文化,就是要把人變成魔鬼。

可是現代人的思想意識中已經想不到這些了,因為理論理性成了「人類理性」的代言人。因為被「人類理性」在現代的發展洗腦了,古代那種懲戒魔性和反道德的事例被現代人斥之為不人道,皇帝罪己這種事情被認為是愚昧的表現。現代人真的是放棄了道德責任,反而對懲戒不德多有不滿,甚至憤恨,對放縱魔性卻覺得天經地義。觀念完全和正法正教對人的要求反過來了。比如,父母不能管教孩子,學校不能舉行祈禱活動,不能教神創論,白白養活懶漢,甚至偷竊者被看作是仁慈等等。這種系統的變化也發生在主流媒體,主流大學,主流的社會團體中,普遍不再從道德善惡看問題,而是從人類的感情看問題。

用感情代替神性看問題 後果嚴重

用感情看問題有甚麼不對嗎?當然不對!因為現代人說的感情其實不再僅僅是感受了,更多的是不理性、慾望、利益,而人是有神性的,有道德原則的。中國人最害怕的就是人會變得禽獸不如,原因就是放縱情慾就會變得禽獸不如,就活得跟魔鬼一樣。凡是支持人放縱情慾的理論和文化就是邪惡的。這種理性的力量變得邪惡的時候,人類怎麼辦呢?

這不是危言聳聽,當今的世界,形形色色的馬克思主義盛行,摧毀傳統的道德和傳統的秩序的角色成了社會生活的重要力量,甚至是主導力量的時候,人類就會反過來,從具備很強神性的存在變成了魔性極大的存在。為甚麼當今的人類可以認同馬克思主義具有合理性?因為完全放棄了神,完全放棄了私德,人就完全沒有了自我約束的力量,世界就充滿了以實現公平正義為藉口的暴力和不公。在這個意義上來說,歐洲理性主義的發展,成了滋生馬克思主義的溫床,沒有歐洲理性主義的發展,就沒有馬克思主義大行其道的社會文化環境。

馬克思主義是極端利用無神論的邪惡力量。馬克思主義大行其道的原因之一是打著利用群體的力量去爭取個人最大的利益的幌子去鬧革命,但是因為馬克思主義泯滅了人的良知和正常的創造性,展現的只是強盜和破壞的力量。結果一定是毀滅!在社會主義國家,利用武裝鬥爭也好,階級鬥爭也好,目地都是為了破壞人類的道德良知。在西方也是如此,就是在以民主燈塔自居的美國,政黨利用擴大投票人數,壓制正常的,健康的社會力量,放棄基本原則為自己爭取選票,達到政客的利益最大化也是當代民主旗號下,政客的騙術之一。只要是利用了群體的力量去實現所謂個人的利益最大化很多都包含欺騙的動機。因為在道德失落的人群中,民主只能選出多數人的意見,選不出真理來;只能選出共同利益,不能選出道德高尚。

因為我的學術立場從理性的選擇來說,我希望自己是無門無派的,只對純粹真理負責,看上去是反對馬克思主義的。西方的哲學並不只有馬克思一家之說,其它派別有很多。我有時候接受不了同修說我有黨文化,覺得同修對我有誤解。慢慢的,隨著修煉的深入,我覺得同修說的對,一點也沒有冤枉我。

黨讓中國的傳統知識分子幾乎銷聲匿跡

在中國,知識分子經歷了「反右鬥爭」和「文革」,傳統知識分子近乎銷聲匿跡。反右鬥爭打斷了知識分子的脊梁,文革以破除所謂「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為名,為中國人的思想成長和智慧選擇設定了禁區,就是不准許真正的發揚傳統文化,也不允許真正研究傳統文化,按照傳統的要求去做人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要求都成了愚昧落後的追求,受到知識分子的漠視、排擠、甚至被別有用心的假學者,假科學家的打擊。知識分子被限定在為中共意識形態和政治需要服務的方向上去研究,去思考。這種極為嚴厲的思想和學術管制下造就了中共需要的,以馬克思主義思想為基礎的現代的中共知識分子。像我這樣的知識分子,完整的教育過程都是中共操控課本和教師培養的,最低影響也是把唯物論和無神論看作是天經地義的,非常自然的,很難產生對神的正信。

就說我讀研究生所在的系所,雖然有獨立思考的老先生活躍在講台上和學術研究中,但是他們每個人對哲學的思考一般都是唯物論的,只有研究中國哲學原著比較中肯的極個別的學者,能夠忠實於儒家正統。而且我也觀察到,他們要想發表哲學觀點,超越不了唯物論。而且很多人把唯物論和唯心論的對立看的很絕對。在中國只要是唯物論的哲學家基本都站在了馬克思的哲學立場之上了。我自己原原本本按照西方哲學的本來面目去研究西方哲學,可是對基督教了解甚少,並不懂得真正的西方思想是怎樣的。其實只要是唯物論就不會真正懂得基督教,也就不可能具有對神的正信。

傳統的人一般都承認人的道性、佛性和神性,道德基礎來自於神的教導,來自於自身的佛性。沒有信仰的人才有可能相信馬克思主義哲學,但凡具備真正信仰的人不可能相信唯物論,也就不可能相信馬克思主義哲學。西方現代哲學雖然並不完全否定宗教,最多也是在理性中承認人有宗教的需要,但是絕大多數都對神的存在,對宗教精神在實在論上存而不論,這種對神的實在論態度其實也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同路人,因為哲學家已經普遍不再相信神。凡是這樣的哲學家都是馬克思主義可以利用的,可以用他們的哲學立場和方法服務於對馬克思主義的合理性的認識。

我終於明白了,凡是沒有對神的真誠信仰的所謂理性,根本上也是黨文化的。因為他相信人為的認識人類的精神,而不是從神創的觀念去看待人的精神。這種理性的自負與傲慢是現代西方哲學普遍的特徵。

如果不相信神,那麼更容易接受馬克思主義。為甚麼呢?因為馬克思主義最關心的就是與現實利益相關的問題,其它哲學大體上有兩類:一類是死摳字眼的分析哲學,另一類是所謂內在意識的現象學,這些學問遠離現實利益,正好是民眾無法了解的,很難掌握的。

我所學的哲學就是如此,形式上遠離民眾和公共生活,其實是把現實的領域全部交給了馬克思主義哲學。沒有了真正的信仰,基本不會有戰勝馬克思主義的內在力量,因為讓出了現實生活中實踐的目標,反而在意識和語言領域驅逐了神,放棄了宗教,這種理論理性的角色其實和馬克思主義一起成了否定神的夥伴,和馬列主義相互補充,構成了完整的反神的整體文化系統。

三、現代哲學是知識和文化的虛構

深入了解西方的現代哲學的兩個分支,分析哲學和現象學就必須了解這兩個哲學的方法論基礎。從表面看現代哲學五花八門,但是從方法論上來看,根本上就是這兩類:分析哲學和內在意識的現象學。全世界幾乎所有內行的哲學家基本都屬於這兩大體系。而且在方法論上與這兩個體系的方法上不嚴格,那是不可能進入哲學的專業領域的。

語言分析哲學的對像是語言。大體上有兩個來源,一個是來源於弗萊格、羅素和前期維特根斯坦的邏輯分析哲學,另一個是來源於摩爾和後期維特根斯坦哲學發明的日常語言分析哲學。分析哲學之所以叫做分析哲學,是因為它絕對不會超出語言的界限,絕對不會觸及真正的神,不會去認識神的啟示,而是研究關於神的「語詞」和這些語詞對文化的作用。

也就是說,現代分析哲學的方法論基礎是在實在論上不承認神的,嚴格排斥神的。當然它也排除了實在論上的唯物論。簡單說,「物質」和「神」都是語言現象,是「語詞」。物質現象基本都是「科學語詞」的範圍;而「神」是「宗教語詞」的範圍,前者是「描述語言系統」的事情,後者是「生活語言系統」的一個分支。分析哲學的方法絕對不可能超越語言現象一步。那麼,人類的一切事物都作為語言現象來研究,不超出語言現象的範圍,那怎麼研究呢?

其根本方法就是對語言現象做實證研究。比如說甚麼是實在?語言研究就要研究語言系統。如果你問創世紀和宇宙演化學說有甚麼關係,分析哲學會告訴你,創世紀是一套說明宇宙來源的宗教敘事,宇宙演化是一套說明宇宙來源的科學敘事。這兩種敘事方法遵循的規則不一樣。科學的語言架構如何,宗教的敘事結構如何,這都是人類的運用語言的能力和喜好或習慣等因素構成的。換句話說,人類是在應用語言編故事,只不過有的故事適合人的喜好所以能夠獲得長久的流傳。科學和宗教都是這種敘事方法的流傳。他們從實證的分析出發研究這些語言為甚麼有可能佔據人類的統治地位。說白了,科學和宗教都是語言的構造,是人類反覆運用,反覆豐富才形成的。沒有語言就沒有人的知識,也沒有人的文化。

於是對於信仰宗教的人來說,上帝自然是實在的,是真實的。對於信仰科學的人來說,自然界是真實的,物理規律是真實存在的。但是本質上都是人類應用語言進行的語言活動的產物,但是因為人反覆運用離不開了,那就成了實在,甚至是唯一的實在。這種哲學的變戲法,把一切問題變成了語言問題!這種學說的要害在於取消了人類信仰的真正基礎,割斷了人與神的真實聯繫。

第二種是人類意識的現象學。這個方法論學派的發明者是德國哲學家胡塞爾。胡塞爾通過對人的內在意識的觀察與分析,用來揭示知識和文化的內涵,其基礎也是立足於普通人的內在意識的構成和狀態。

現象學最著名的方法叫做加括號。對物質和神這樣的實在,哲學是不能分析的。「實在」需要加括號,也就是不去觸及真正的實在。現象學和傳統的研究有一個區別叫做描述的。根據這個區分,以前哲學家的研究叫做規範的。規範的研究對於實在和價值有自然的態度是尊重和肯定的。自然的態度中把思想中的事物當做是實在的。其實實在的東西和不實在的東西都是現象學不能研究的,現象學只能研究人類意識活動的現象。現象本質上是意識的東西。實在是在意識中被「當做實在」。這就是加括號的意思。有些東西不會被當做實在思考。後來的現象學發展還經常和人的行為聯繫在一起。但是方法不會超越意識的界限。

分析哲學不超越語言,現象學不超越意識和有意識的行為,這是現代哲學的方法論基礎。他們共同的特點是把直接探索物質和神的問題當做是假問題。哲學作為基礎的研究或者是作為語言現象,或者是作為意識現象研究。我們知道宗教經驗和科學經驗是非常不同的兩種經驗。宗教和科學的真正區別既是事實問題,同時也是價值問題。宗教問題的核心是天啟真理!如果我們不相信神,那麼人和神的聯繫就被割斷了。割斷了是不是就與神沒有關係了呢?

西方哲學對神的態度中,比如聖奧古斯丁的《懺悔錄》,其中最重要的線索是,意識和語言無疑是內心生成的,但是人與神的相互作用是真實的。我們舉個例子,相信耶穌的人,在懺悔和祈禱的時候,有些人會感受到耶穌在聽,而沒有信仰的人就不會有這樣的經驗。甚麼意思呢?《聖經》關於耶穌的故事,耶穌的話語,真的是作為耶穌的話語起作用,白紙黑字中真的有耶穌的話語顯現出來。

現代哲學無法研究這種現象,原因在於在意識和語言假定了是可以描述的,或者是可以實證的,本質上我們就排除了神。因為宗教現象,道德現象的存在是因為有信仰的人他的神性起作用了,他的神性部份和神可以相互作用。神性如果只能顯現在真正信仰人的行為中,它永遠不可能被不信神的人所證實。如果哲學家不信神,那麼哲學永遠無法證實,甚至永遠無法真正接觸有信仰的人的意識或語言。是不是有信仰的人的意識和語言在事實世界或價值世界是一種善良的虛構呢?對現象學來說是這樣,對分析哲學來說也是這樣,可是神的世界依賴神的存在這是毫無疑問的。沒有神就沒有神的世界,沒有神的官能就沒法理解神的存在與價值。現代哲學本質上是不信神的,甚至是反神的,所以現代哲學對信仰來說,先天就是不公平的,因為它無法走進真正信仰的人的意識,也就無法進入表達這種意識的語言。

對於現代哲學我們可以有這樣的結論:從笛卡爾哲學開始,到康德哲學的發展,揭示了一個事實,人與神之間的聯繫在實在論上是沒有根據的。而分析哲學和現象學傳統告訴我們,人與神的關係在意識和語言中也是沒有根據的,因為信仰問題無論從意識來看,或者從語言來看,並沒有甚麼特殊價值,在事實上信神和不信神無法從內在意識和語言上證實它有多重要。現代哲學進一步從認識論上排除了神和宗教的價值。意識也好,語言也好,都不證明宗教有甚麼優越性。

啟蒙運動從笛卡爾哲學開始,笛卡爾的哲學反思是有其先天的宗教條件的。第一,那個時代的人,不信神的人很少,信神是天經地義的。第二,笛卡爾哲學能夠成立的原因在於,笛卡爾相信,人能認識真理,能區分善惡,能嚴守人的道德,這種良知良能是因為上帝給予我們每個人的良知所起的真實作用,如果沒有這份良知,哲學甚麼也研究不了。這確實是人類能夠認識真理,能夠區分善惡,能夠嚴守人的道德的最後的和最真實的原因。相反,不能認識真理,不能區分善惡,不能嚴守人的道德,其實這個生命的品質是良知無存的。

在西方宗教中,我們都知道亞當和夏娃的故事,他們從伊甸園墮落為人,是因為他們墮落為人的時候,伊甸園就不再是他們生活的真實世界了。但是他們的內心為甚麼存在返回伊甸園的強烈願望?是因為他們部份的還是伊甸園的生命。如果沒有了對伊甸園的那種強烈的回歸的渴望,也就無法理解伊甸園的真實存在。上帝是更高的神的存在,上帝創造的世界並不是用人的思維可以接近和接觸到的,要信仰上帝首先要信,然後就有可能見到。沒有信就沒有見,這是宗教中反覆證明的經驗。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所以佛教中才有此岸和彼岸的區別。我們在此岸,但是我們的心卻可以嚮往彼岸,彼岸很可能是信神的人內心生活的一個真實的部份。

現代的人類,多數都接受了進化論的觀念,認為人是動物進化來的,這就非常可怕,因為動物的靈魂沒有了人的良知做基礎。可以說,進化論這種文化虛構代替了良知對世界和人生的理解的時候,哲學並不能為人類做甚麼,如果說哲學有作用,只是強化了現代文明中排神的因素而已。進化論可不僅僅是文化而虛構,它是真實的構成了人類的現實生活的原則。

科學和進化論並不簡單是人類的知識現象,它是撒旦灌輸給人類的故事。那麼推動這個故事信以為真的因素是甚麼?是不是背後有撒旦的目地呢?是不是隨著我們相信了進化論,一種良知無存的魔鬼統治了我們的意識和語言呢?

這樣的問題任何哲學都很難回答,康德哲學是在實在論上否定了信仰問題的意義和價值,保留了認識論上承認信仰的空間。經過現代分析哲學和現象學的發展,在認識論上進一步否定了信仰問題的意義和價值。在信仰的時代,信仰是唯一最具精神價值和實在性的領域。而在信仰無存的時代,科學成了唯一具有物質價值和實在性的領域。甚至人按照高級動物的邏輯生活都成了一種可以流行的生活方式。但是哲學可以迴避問題,迴避的方法是用一種所謂純粹客觀的,合乎理性的方法論斥之為虛構了事。

四、「理論理性」在人性的墮落中無所作為

通過修煉大法我知道了,我所追求的「最優秀的知識分子」的目標中,包含了多少變異甚至敗壞的東西,可我還沒有認真梳理過。

在沒有神輔導和神的信仰指引的文化中,理性自詡的目標,有極強的排它性。最先排斥的就是宗教,就是神存在的信仰。宗教世俗化過程中,實證科學與現代技術的發展配合了整個歐洲的理性化過程,這個理性化實現的就是純粹理性發展的結果。其中的知識分子,面對的再也不是人類終極的問題,而是為世俗生活服務的工具。歐洲文明的理性化過程,可以很恰當的說是把神傳文化理性化成了虛無,是去宗教化、去正統化的過程。這就是歐洲文明理性化過程的本質。

沒有了宗教,理性成了不可替代的權威。因為人類不可能沒有理性,沒有秩序的生活。人類生活的理性與秩序依靠的就是這種「理論理性」的反思與批判,也就成了人類生活最高的指導。理性成了不是神的神聖,不是天的天理,被人類推崇備至。理性儼然一種最榮耀的法官,一個最了不起的權威,對一切的一切品頭論足,隨意指點江山,到處衡量確當,唯獨衡量不了天理天良,語言分析哲學把天理天良當做了一種神秘敘事的事情。現象學把天理天良加了括號不去碰觸。因為這種理性越來越脫離神,脫離正統的宗教,越來越滿足人類經驗的需要,造成的結果就是生活的墮落和規則的異化。以這種理性為標準,宗教和道德越來越讓人覺得愚昧,甚至宗教場所都不再堅持宗教自身對世俗生活的立場,向世俗妥協,向變異文化讓步。因為讓步可以換來教會和教堂利益的增長,換來教會勢力和影響力的擴大。

人生活的墮落符合了所謂人性的啟蒙和人本的立場。為了維護人墮落生活的所謂「權利」,宗教的戒律完全無效了,人為的規則(包括法律)甚至保護戒律廢弛的人生,保護墮落的生活方式,甚至魔性大行其道也都在規則的保護下。法律不僅僅保護了墮落的生活,甚至反過來懲罰維護社會健康生活的力量。這都是西方文明理性化帶來的結果。可是這種結果是在三百多年來文化變異的過程中一點一點的累積下來的。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變得面目皆非了也不為人知道。

我們大致上描述一下現代文明發展的脈絡。

從笛卡爾的《形而上學沉思》到馬克思恩格斯合著的《共產黨宣言》間隔時間差不多200年。從《共產黨宣言》發表到毛澤東進入北京的時間間隔大約100年,從中共建政到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之間的時間間隔是50年。前邊的兩百年是理論理性發展的實踐,到《共產黨宣言》發表,馬克思鋒芒一轉,說以前的理性是在理解世界,他要求的是改造世界。從此,理解世界的半壁江山配合了馬克思改造世界完整訴求,幫助馬克思否定了神,否定了宗教。古典的哲學從實在論上否定了神與宗教,而現代的哲學無論是從語言上還是從意識現象上同時從認識論上更加深入的否定了神與宗教。理論理性在古典時期為馬克思借用理論理性的力量宣揚階級鬥爭和社會革命鋪墊了基礎,而現代西方哲學在否定神和宗教方面為馬克思主義干預現實提供了策應。形形色色的馬克思主義學說,在人類現實生活中越來越猖獗,但是「純粹理性」卻在背後分析語言和意識現象,不疼不癢的理解沒有神的生存現實。這就是西方知識分子的歷史命運,就是「理論理性」的歷史命運!

五、警惕「理論理性」背後的邪惡物質干擾修煉和修煉環境

理論理性為甚麼在現代人人性的普遍墮落中無所作為?為甚麼理論理性在魔鬼用規則和法律打擊真正信仰中絲毫起不到正面作用?這是為甚麼?因為否定神的背後是一定有否定神的超越力量,這種力量就來自於撒旦。因為只有撒旦仇恨人類,非要在上帝面前妒嫉人,仇恨人,毀滅人。在「最優秀知識分子」背後就有撒旦的陰影。

撒旦的陰影就潛藏在「理論理性」的背後,潛藏在利用「理論理性」追求真理的現代「優秀知識分子」的觀念和行為方式中。在師父開創的正法修煉過程中,一定包含與撒旦面對面的決戰。但是如果撒旦就藏在自己的思想和行為的細節中,我們如何與之作戰呢?舊勢力在安排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對師父的修煉者提出了挑戰,舊勢力對他們破壞的修煉者說,你不是有大法嗎?你重視大法了嗎?師父將計就計的利用了舊勢力的安排,給了我們必勝的法寶,就是無條件的找自己,不要怕找到自己的骯髒,不要怕找到自身的邪惡,不要怕被人看不起,不要怕毀了自己的名聲。找到撒旦,找到從這個骯髒的發臭的舊宇宙的垃圾中走出來的道路,這就是真修實修!我不僅有大法,有未來的大法,我還有慈悲偉大的師父,不管這件事情有多困難,師父是我們更新圓滿的最大保障。

我們看到了嚴重的亂法現象,以及形形色色的干擾破壞大法的現象中都有一個普遍的特徵,傳染!我們看到,在監獄或勞教所當過幫教的,或者被邪惡轉化了的學員容易帶著被轉化的邪惡物質,說話辦事過程中就在傳播這種邪惡物質。我們說這樣的毒素傳播方式相對來說還算好預防。因為畢竟表面上有幫教的標誌。

最難辨別的就是以真修大法弟子的身份出現,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著這種東西,這是最難防範的。其實但凡舊勢力參與安排的這類事情中,如果有人身上帶有這些東西,就會在同修佩服、贊同、欣賞,甚至認可等心態的迎合下傳遞撒旦的毒物。傳統中國人崇尚有文化教養的人,現代人崇尚所謂教授、科學家,特別是對「優秀知識分子」普遍有好感,請真修大法弟子以法為師,去掉這樣的常人之心。

作為我曾經在常人中以「優秀知識分子」自居,撒旦的毒素曾經在身上存在。這種來源於撒旦的敗壞物質,以追求「理論理性」的真理的形式在一生最重要的學術生涯中就實實在在的存在。在世人羨慕的教授生涯中配合中共傳授所謂高尚的學問,其實就是在向學生放毒。如果沒有得法,沒有遇到師父的救贖,那麼就會被這種最邪惡的物質引導向形神全滅的境地。而這就是得法前邪惡為考驗大法和破壞師父正法早就安排好的。師父安排了大法弟子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全面轉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們才有機會走出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給推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位置,邪惡執著它們要的,改變了師父的安排,強加了這種邪惡物質,這是導致我不能在第一時間走出來證實師父證實法的根本原因,也是出現亂法行為的根本原因。我曾經做出了最大的努力,讓自己的行為在表面上完全符合大法,避免亂法行為發生。可是如果不向內找,找不到邪惡的罪惡安排是不能解脫罪惡的。強加給大法弟子邪惡物質,操控利用這種邪惡物質造成的一切行為,就是直接對這個大法弟子兌現師父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安排在犯罪。這是對正法犯罪,對師父成就弟子的安排犯罪。

我們的師父慈悲無限,師父有能力做正法中的一切事情,所有與我相關的,被邪惡強加了邪惡物質的同修們一起發出強大正念,拒絕並清除撒旦,拒絕並清除邪惡,拒絕並清除舊勢力的安排與參與。在法正人間日趨結束的最後的關頭,在即將真相大顯的黎明時分,洗淨自己,純純淨淨的參與助師結束法難的戰役,無憾的隨師父回歸。

以上是個人體會,層次和境界有限,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修煉人之間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個人當時修煉狀態中的認識,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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