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桂花二零一六年一月在公園裏講真相被綁架,被當地公檢法構陷冤判兩年,被迫流離失所,於二零一九年回家。回家後,當地法院、北關派出所、臨朐國保繼續迫害周桂花,幾次送監體檢,均因身體不合格未能得逞。
周桂花,女,一九五四年一月生,曾經多次被非法抄家、綁架,一次關洗腦班、一次關派出所、二次拘留,並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周桂花的丈夫馬連俊在單位是保衛科長,沒打壓前也煉功,後來因為迫害打壓不敢煉了,加上公安警察一次次的騷擾抄家,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三年去世。
周桂花和丈夫身體都不好,都有好幾種病才走進大法修煉的。沒煉功的時候,到醫院檢查,醫生說周桂花的病已經不好治了,子宮瘤、淋巴瘤、坐骨神經痛等,因為沒錢做手術,就回家了,誰都沒說,等死吧。病痛折磨的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一九九七年八月看到人家煉功,周桂花也跟人家煉了,不到兩個月,身心得到了淨化,所有的疾病都沒有了,真是太神奇了。從此以後,她時時刻刻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身體健健康康,也給國家、給兒女省了醫藥費錢。丈夫看到她身體的變化,一九九八年也修煉了,以前的高血脂、高血壓、冠心病都好了。
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進行全面的打壓,周桂花因受益於大法,因為相信政府,二零零零年三月就去了北京,想向政府說明自己因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道德回升的真實情況,消除政府對法輪大法的誤解,剛到天安門就被警察盤問,只要說是煉法輪功就拖到車上,關押在派出所,第二天,被臨朐警察帶回,關押在臨朐南關派出所把胳膊反銬在鐵椅上二天二夜、不讓睡覺,第三天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因為臨朐公安警察經常來家騷擾,也為了給大法討個公道,洗刷冤屈,周桂花再次去北京上訪,被北京警察綁架,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後被臨朐公安帶回,非法拘留了12天,由丈夫保回後,從此後,丈夫的單位臨朐建行不讓丈夫上班、看管著她,並說要再上訪,丈夫和兒子一塊開除。
二零零三年臘月初七,臨朐縣610的二個人讓周桂花到縣610一趟,剛到就把她拽上車,綁架到了濰坊黨校洗腦班迫害,他們也沒告訴家人,讓家人找了好幾天才說去了哪。在洗腦班,周桂花24小時被管制著,逼迫看誹謗師父和誣蔑大法的錄像,不讓睡覺,因為快過年了,最後逼迫家人交了1000元錢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九年四月,周桂花被受謊言毒害的人舉報,臨朐縣國保大隊和南關派出所警察抄家,搶走了電腦和打印機及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現金600多元也不見了,周桂花被綁架到南關派出所,反手銬在鐵椅子上,不讓睡覺,不讓吃喝,不讓大小便,刑訊逼供,當時有二個警察輪著打她,拽著她的頭髮打,把她的腿放在凳子上,用腳踩,打的她遍體鱗傷。這樣二天二夜後,把她關押在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了一個月,非法判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周桂花也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坐小板凳,長時間不讓睡覺,每天被強迫看誣陷大法的錄像,長期被奴役勞動等。
二零一六年一月七號上午,周桂花哄著孫女在公園贈送給張傳軍一張護身符,被其舉報,臨朐縣國保大隊和北關派出所警察綁架了周桂花並非法抄家,抄走了大量私人物品,把周桂花綁架到臨朐縣北關派出所非法審訊。一月八日,周桂花被臨朐縣公安局綁架到濰坊看守所關押迫害。十幾天後,周桂花被迫害的血壓高達200多、心律140多。在看守所多次暈倒,家人找律師辦了取保候審。四月八號被臨朐檢察院起訴。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七日上午九點多,臨朐縣法院在臨朐法院對周桂花非法開庭。在庭審中,周桂花說自己因為身體有病得了絕症,被單位下崗,後煉了法輪功好了身體,自己按照「真、善、忍」修心性做好人,不知道犯了甚麼罪。律師也為她進行了辯護,就起訴書中因信仰法輪功,周桂花二零零零年被拘留15天,律師說信仰無罪。起訴書還將周桂花被非法勞教一年作為此次起訴的理由之一,律師說勞教制度與當前的司法精神相違背,已經被廢除。一張護身符沒給張傳軍造成危害,並且請法庭當庭出示護身符和其它實物。審判長宣布了休庭。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六日下午二點三十分,臨朐縣法院對周桂花第二次非法庭審,北京的律師為周桂花做了無罪辯護,周桂花自己也為自己做了無罪陳述,說我因為做好人受到這樣的迫害,希望你們了解真相,明辨是非,依法判我無罪,並立即釋放,念了書面陳述最後一併給了法院。
二零一六年六月七號上午十點,臨朐縣法院對法輪功學員周桂花第三次非法開庭,枉法判決周桂花有期徒刑兩年,並處罰金5000元,周桂花當庭提出上訴。
周桂花被迫流離失所,二零一九年回家後兩年間,縣法院先後四次欲將她送監獄迫害,皆因體檢不合格,未能得逞。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九日早晨,周桂花剛送走上學的小孩,再次被北關派出所五個警察劫持,然後拉到濰坊市第二醫院查體,這次,又是不合格。
二零二五年八月底,周桂花再次被綁架、強行體檢,身體仍不合格情況下,於二零二五年九月五日被劫入冤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