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十多歲時出現頭昏,可能在家昏倒,也可能在路上昏倒;走起路來跌跌撞撞,下腳沒輕沒重;全身皮膚發黑,小便失禁。衛生院沒法醫治,到市裏大醫院檢查,醫生說:「你的半邊腦部血管硬化了。」給我開了很多藥回去吃。這種藥,那種藥,每天服藥不斷,還到衛生院打針、輸液,錢花了不少,可病情一點沒有好轉,還越來越嚴重,我看不到疾病痊癒、身體康復的希望。
在農村,四十多歲的婦女正是一個家庭的主勞力。可我這輩子才四十多歲就完了,活著會越來越痛苦,還成為家庭的負擔、兒女的包袱。
一九九七年下半年,很多大法弟子到我所在的鄉鎮義務洪法。他們說:「這個功法修煉真、善、忍,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想,反正我這個病醫院都治不好,還花了那麼多錢,不妨就試試,煉煉這個功吧。
我協助法輪功義務輔導員在鎮上辦起了法輪功(法輪大法)學習班,每天有很多鄉民從四週趕來。我們一起看師父的講法錄像,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沒人強求,都是自願的,大夥積極性很高。
沒多久,不知不覺中,我腦血管硬化及腦血管硬化引起的身體一系列不良現象全都沒有了,我完全就和健康人一樣了。我親身體會到法輪功好,不是誰誇法輪功好,而是法輪功真的好。
修煉二十多年來,我再未吃一粒藥,因為我從自己的親身經歷可以證實,只要遵照法輪大法的法理修煉,按照師父的教導去做,修心向善,做好人,出現甚麼問題都不以常人心對待,都用大法來衡量,向內找自己的不足,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境界的昇華,根本不用進醫院打針、吃藥,大大小小的「病」都會在修煉中痊癒,身體自會康復。這是法輪大法洪大的法力在修煉人身體上的體現。下面說說我近期的幾個事例。
一、摔傷的啟示
(一)常人說老年人最怕摔跤。有的老人輕輕摔一下,就骨折了,特別是股骨、頸骨折最常見。二零二三年,七十五歲的我摔了一個大跤。我家的樓梯是直梯,從一樓直通二樓的房間門口,有十多梯,窄而陡,到二樓的房間門口沒有緩衝的平台。
那天,我從房間出來,因為對老伴不滿,帶著一絲怒氣。側身關門時,我一腳踏空,往後猛退幾步,站不住,頭朝下仰面倒下,順著樓梯摔到樓底,後腦重重的撞在底樓的磚牆上,頓時頭很疼,但沒有出血。過後感覺頭木木的,頭上撞出個大包。當時我的第一念是:沒事。師父就在弟子身邊,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修煉要消業,該消去的業力就消吧,怕甚麼?!
我心中有師父的法,知道該怎麼對待眼前發生的事情,所以我沒有動常人心,沒有怕這怕那的,更沒有想趕快去醫院,否則有甚麼後果等等。如果是一個普通人,一個七十多歲的高齡老人,這一跤摔下去,後果不堪設想──進醫院,骨斷筋折,起不了床,或開顱放血、消腫等等,不知得折騰的有多痛苦,或許還會留下後遺症。可我身體的其它部位沒有受到損傷,後腦勺的血腫、那鵝蛋大的包很快就散了,身體康復如初。
從這件事,我也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下樓前,對老伴那絲怒氣,是修煉人應該去掉的怨恨心,我應該提高心性了。
(二)我家路邊有塊空地,我就在那種了幾顆絲瓜、苦瓜。空地有棵構樹,有人說:「把樹砍了吧,它遮擋陽光,你種了地也不得吃。」我就爬上一堆圓木,站在大圓木上砍枝條。不料站的那根圓木一滾動,我從近兩米高的圓木堆上摔了下來,頓時感到腰部劇痛。
白天還能忍,晚上腰疼還伴隨著腹脹,腹脹的受不了,腰疼的呼吸都疼。腰疼腹脹,簡直難受的要令人窒息。我一方面堅定著自己的正念,有師在,有法在,不用怕,師父在身邊看著弟子怎麼過關呢;另一方面我向內找,是甚麼不好的心招致了這樣的魔難?我想起師父的法。
用法來衡量砍樹的行為,我知道我錯了,知道錯在哪裏了。這棵構樹在這空地上自然的生長著,枝繁葉茂,我為了滿足自己吃點小菜、省點錢的私利去毀掉它,這不是殺生做壞事嗎?我要種菜,並不缺這點地呀,為何要貪這點蠅頭小利,去損害其它生命呢?這一跤,讓我找到了我的利益心、佔便宜的心、貪心,也看到了我還沒有修出對眾生的慈悲。
如果我還是以前那個未修煉的常人,我不會這樣去想問題的。有人問:「你怎麼不上醫院檢查呢?」如果我到醫院檢查,說不定就是骨傷、腸挫傷等嚴重情況。當然常人遇到這種情況,免不了拍片、做彩超、做CT,按中醫的跌打損傷,或按西醫的手術治療一番。
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人,知道應該遵照大法的法理修煉。不管是甚麼傷,傷的多重,對修煉人來說,都是表象。修煉人要修去的是各種執著,各種不好的人心。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性提高上來了,不用看中醫、西醫,不用吃藥、擦藥。三、四天後,來勢洶洶的腰疼、腹脹就自然消退了。我好了,而且沒有出現人們最擔心的甚麼後遺症。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修煉人心中有法,有大法法理指導修煉,把不正確的思想、行為改掉,身邊又有師父的法身保護,魔難過後,修煉人的心性會得到昇華,身體會得到健康。
二、不藥而癒 身體康復
再說說向內找和遇事用法來衡量給我帶來的身心變化。
消業與犯病:今年三月初,我突然出現修煉前腦血管硬化的頭暈現象,頭暈伴隨著嘔吐,很難受。難道腦血管硬化這病又犯了?是不是得趕快上醫院檢查一下呀,得趕快住院治療呀,不然會偏癱呀……不,我沒有這樣想,我想到的是師父在給弟子淨化身體。
我悟到,此時出現的頭暈、嘔吐的病狀,不是常人的病,是腦部的業力推出來了,是師父在給修煉中的弟子進一步清理身體。是消業,還是發病,這一念之差,是修煉人與常人的根本區別。遇到這事,我同樣用法來衡量,站在修煉的角度上看問題。很快這些業力被師父清除了,幾個小時後,我這「病」的現象就沒有了。
心性與病業:去年年底,我突然猛烈的咳嗽。到晚上,咳的更厲害,無法入睡,吃一點東西都得吐出來。難受的狀況持續了快一個月,我感覺受不了了,吃點藥緩解一下的念頭不斷的翻湧。
我想到我是修煉人,得把推出來的業力消掉才對,不應該讓它再壓進去,我的心就穩住了。我又想,以前身體出現過嚴重的病業現象,都沒有拖這麼長時間,這回是怎麼了?是邪惡生命在干擾嗎?
我又想,邪惡因素為甚麼會干擾我?為甚麼能干擾到我?是我有甚麼地方做的不對,有甚麼不好的心被邪惡因素鑽了空子,利用修煉人還沒消完的業力,用這猛烈的形式迫害我?
我遵循大法的法理向內找,我找到了,是我執著於錢財的利益心沒有放下,是我心性上有問題。
我年輕時是村裏的接生員,屬於衛生局管。接生的收費交給衛生局,然後按接生的數額回生產隊評工分,我幹了四十多年。前些年,像我們這種受雇於政府的農村人,政策規定是可以買養老保險的。但是中共的政策朝令夕改,轉眼間又說不能買了。我們去衛生局反映,就給我們解決了一點生活補貼。按工齡計算,一年三元錢,我幹了四十多年,每月可得到一百三十二元錢。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來了,只能領到八十元了;再過幾個月,一分錢都沒有了,這個補貼莫名其妙的終止了。我去詢問,政府部門人員說:「政府沒錢。」我想:「別人一個月幾千、上萬的工資政府都發,我們這幾十元的補貼政府就發不起?這不是在戲耍我們,在欺負我們最底層的農村人嗎?」我憋著一股怨氣去追問,要了好幾次未果。後來政府人員叫我們今年過了年再去聽回音,我就準備著過了年再去找他們。
通過向內找,我在法中悟到,為了一個月能得到幾十元錢的補貼,我一趟一趟的往政府部門跑,心裏還憤憤不平,這不是為私為己的常人心態嗎?當然從常人的基點上講,我去要錢,去找政府討說法,氣恨、委屈,都是佔理的。但我是個修煉人,有大法超常的法理約束,不能佔著常人的理、理直氣壯的去解決常人中的問題呀!
我遇到的不公,不正是要我從中魔煉意志、看淡錢財、提高心性嗎?我想,師父不會讓弟子沒飯吃的。從我的情況看,雖然不富裕,但基本生活還是過的去,不差那幾十元錢,我照樣可以生活,可以修煉。
找到了執著錢財的利益之心,認清了這個病業與心性的關係,我的心一下就敞亮了,我知道我該怎麼提高了。於是,我不再憤憤不平,決定不再去要錢了。心性一提高上來,不幾天,劇烈的咳嗽就徹底的好了。
兒媳見我不藥而癒,身體康復,她說:「媽呀,你這次整的太實在了。」這一關過的雖難,但我還是過來了,兒媳也看到我提高了。
結語
從我近期遇到的這些魔難,以及怎樣走過魔難的經歷,我深深體會到師父為甚麼一再告誡弟子們要多學法、學好法。因為心中有法,才有正念,才能看清事物的本質,不被常人的理所迷惑,才能得到身體的康復和健康,得到心性的昇華。
修煉法輪大法,只要按照大法的法理修,就是在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不斷提高心性,身體有病的不正確狀態會被大法糾正,身體自然康復,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我近期幾次身體出現的情況,歸正了自己的認識和行為,沒有吃藥、打針,就在大法修煉中康復了。重視心性、道德,獲得健康已不是奇談,這是法輪大法的洪大法力展現出來的神跡。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