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四﹒二五」,聽說大法在天津受到詆毀、污衊,天津同修還有被迫害的,我安排好家裏的一雙兒女(當時丈夫外出打工),去了北京國務院信訪辦。我覺的修煉法輪功的每一個人就是大法的一粒子,就代表著法輪大法的形像立足於世間,所以我站在了中南海的對面的行人道的外面、人群的最前面,親眼見證了整個場景的前前後後:我們每個大法弟子是那麼和善,平和;我們沒有一點的嘈雜聲;沒有亂扔紙屑、垃圾;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不好的行為。最後我們前面的一些同修還把地上的垃圾都撿的乾乾淨淨裝進食品袋裏,就連警察抽的煙頭腳下的紙屑我們都撿乾淨了,沒有給社會及任何人造成麻煩。當時政府告訴我們可以修煉法輪功。
然而,到同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惡毒攻擊污衊我們的師父和大法。我想:法輪功這麼好,師父這麼慈悲,竟然遭到污衊,可能是當權者不了解法輪功。我是修煉法輪功的親身受益者,我有這個責任去告訴他們真相,捍衛宇宙大法。為此,我走上了天安門。
在天安門廣場的長安街的道邊,我親眼見證了中共的惡警對我們的同修施暴非法抓捕。我抬腿立即衝過去,想制止這惡劣行為,一同修拉住我說:「看他們多邪惡呀,這樣對待我們這群修佛的人。你去了也就是一樣被抓、被關進監獄裏迫害。我們都不怕死,都敢放下生死,那誰來把這一切真相告訴世人和我們的親人啊!」我想:是啊,中國老百姓也該了解這一切真相啊。但就這樣回去我不心甘呀。
於是我走到天安門城樓上,用石子到處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層一層都給寫上了。當時我發現每一個字都發出白色光。我更確定了自己有使命向世人講清真相。於是我去國家信訪局,把師父如何教我們做好人、自己得法前後,全家人和身邊的人學煉法輪功後祛病健身、淨化身心的奇蹟告訴他們。
最後,我被非法抓回當地派出所。剛一下車,「610」一群強壯的打手們就撲上來對我猛打猛踢,當即我的腳踝骨就被踢斷了,站立不起來。
派出所的人把我反銬到一間審訊室,一個警察說我去北京上訪就是擾亂社會秩序,逼問我是誰叫我去北京上訪的。我說:「是電視報紙喇叭栽贓陷害我們的師父,污衊我們大法,我們是大法弟子有責任把法輪功真相告訴當權者。所以我才去的。」他還逼我說不煉法輪功。看我不配合,他右手拿起電棍打出哧哧的藍色火苗來,然後拉開我右側衣領電我。
那一瞬間,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去北京是為了捍衛宇宙大法!我沒有錯,他非要電我。」就聽到他大聲驚呼道:「啊呀啊……電死我了!」電棍掉在地上了。他左手捂著右手,蹲下去翻看著電棍說:「怎麼壞了?」然後扭頭對我嘲笑道:「呵呵,你們師父在保護你唄,是不是?一會我修好了再來電你,看看你師父能不能保護得了你。」我心裏又跟師父說:「師父,他又要電我,這次讓電棍壞得不能修了,免得他們再用電棍去迫害其他同修。」過了大約十分鐘,他說電棍修好了,拿起電棍又打出高高的火苗,拉開我的左側衣領電我,在那一瞬間,就聽見他又大聲的慘叫,「銧當」一聲倒在地上:「哇……疼死我了。」電棍被甩出去兩米多遠去了。後來他起身再去拿起電棍,看來看去說:「這壞了呀,修都修不好了,唉……」這時另一警察說:「你這是幹甚麼呀,那麼賣力?人家不就是煉個法輪功嗎?快收拾好走吧。」
我被轉送去縣拘留所。一路上我都在跟警察講真相。到了拘留所,所長看到我全身傷痕累累,拒收。他們經過一個多小時協商後,最後還是把我留在拘留所。後來這個拘留所所長每兩個小時都要來看看我,怕我死在拘留所,還說:「他們這樣迫害你們是違法的。江澤民私自發動迫害法輪功也是犯法的,會遭報應的。」
在拘留所,我通過背法、煉功,三天後奇蹟又出現了:我全身康復了,斷了的腳踝也恢復正常了。
當年經歷的這些奇蹟,鼓勵著我對大法的正信。這二十八年來,我和同修們形成整體,證實大法的腳步從未停,講真相,救度眾生,把大法的慈悲甘露撒遍當地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