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偉 |
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晚上,多名警察將張偉從四樓家中抬到警車上,關進東港看守所。在公安局長劉華、副局長周恆臣、政保科長王潤龍的指使下,張偉於次日被拉到大東鎮花園派出所酷刑逼供。花園派出所流氓警察畢喜武和另一個警察在一天一宿時間內電棍電擊三、四十次。畢喜武一邊電擊一邊叫囂:「打你們法輪功的人隨便,打死你們,也沒人管。」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四日,監獄看張偉眼瞅著就要死了,為了推卸責任就將張偉直接送回家中。每年要體檢鑑定兩次。在五年多的時間裏,張偉家人被迫花掉的鑑定費就達七萬元。從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八年,保外就醫期間的監獄勒索的各種費用和鑑定費合計十萬元。
二零一九年三月三十日早晨六點二十分,生產組長張惠娟指使犯人郭成明毆打張偉,還嫌郭成明打的太輕,隨後隔壁監舍的關紅美、劉茜、王立英、劉洋衝進來毒打張偉。關紅美扇張偉嘴巴子、踢下體,劉洋衝過來扇張偉嘴巴子,這群人沒有人性歇斯底里的把張偉毒打一頓。上午十點二十分在生產車間,張偉剛要煉功,張惠娟衝上去毆打張偉,郭成明、關紅美、劉茜、鄭文靜、胡豔傑、王立英、冷妍一起衝過來拳打腳踢,關紅美猛踹張偉的下體……值班隊長劉宇,當天不但沒有處理打人的犯人,還把張偉關進小號……
張偉於一九九八年八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煉法輪功之前,張偉夫婦是個體生意經營者,因鄰居有煉法輪功的,使她也有緣接觸到大法,她被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所震撼,從此義無反顧的走入修煉法輪大法之路。在生意上也是越做越順,錢賺的也越來越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張偉因堅持自己的信仰,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她本人在東港看守所及瀋陽女子監獄遭受了讓人無法想像的酷刑折磨,她的家人及親朋好友在精神上和經濟上也遭到中共體制下的株連迫害。
一、被枉判七年 在派出所、看守所、監獄被折磨的生命垂危
二零零二年四月八日晚,東港市公安、國安局的特務在張偉家樓下附近蹲坑,法輪功學員劉梅和朱長明夫妻倆當晚去張偉家被跟蹤。次日晚上,東港市公安局出動大批警力開始大抓捕,多名警察將張偉從四樓家中抬到警車上,關進東港看守所。在公安局長劉華、副局長周恆臣、政保科長王潤龍的指使下,張偉於次日被拉到大東鎮花園派出所酷刑逼供。花園派出所流氓警察畢喜武和另一個警察在一天一宿時間內電棍電擊三、四十次。畢喜武一邊電擊一邊叫囂:「打你們法輪功的人隨便,打死你們,也沒人管。」
而後又將張偉的兩臂扭到背後,右手在上,左手在下,用手銬在後背吊銬在一起(就是背寶劍的那種)。這種酷刑超過多長時間人的胳膊就要殘廢,當時有個警察把秒錶端在眼前掐時間,到點就喊放下。張偉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而後讓張偉兩手平端水站馬樁,就是兩手捧著一本書,在書本上面放滿滿的一碗水,手要端平,水不許漾出來。就這樣長時間的端著,最後人累得就虛脫了。接著給張偉戴上大腳鐐。整宿不讓睡覺,戴著大腳鐐坐在硬硬的板凳上。就這樣,一直折磨到四月十六日。緊接著,警察強行將戴著沉重的腳鐐的張偉裝進鐵籠子裏。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早晨,張偉從鐵籠子裏被放出來上廁所,張偉利用上廁所的機會走脫。邪黨公安部在全國聯網上發通緝令通緝抓捕張偉。同年八月一日凌晨,張偉在寬甸被綁架。當時東港電視台大肆吹捧宣傳了好幾天。張偉被劫持到東港看守所以後絕食抗議。十三天後,劉華、周恆臣、王潤龍犯罪團夥指使東港看守所警察給張偉強行灌食。警察弄來一些刑事犯人給張偉灌食。幾個犯人將張偉死死地按住,將塑料管往鼻孔裏亂插,張偉鼻孔、嗓子被插破,憋得臉發紫,眼發直,差點兒被窒息而死。塑料管從胃裏拔出來都是黑的。每個星期插一次,張偉就這樣被折磨了至少一個半月。張偉被折磨的生命出現危急狀態被送到東港中心醫院搶救,直到同年十一月四日,花掉醫療費五千元左右。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張偉被判刑七年,同年十一月四日被投進瀋陽女子監獄,關押在第三監區六小隊。該監區科長果海燕、六小隊的小隊長李春霞指使刑事犯人侯顏、崔豔茹在寒冷的冬天扒下張偉的棉衣棉褲,只穿單衣單褲坐小板凳(一種刑具,高八、九釐米,寬四、五釐米)。每天從早晨六、七點鐘一直坐到晚上九點犯人收工,回到監舍後,再接著坐到次日凌晨兩、三點鐘。而且兩腳只能放在地上與腳一般大的圓圈內,腳一旦踩線還要挨一頓毒打,就這樣折磨她長達一個月。張偉臀部磨破了,身體各部位疼痛難忍。一個月後改為罰蹲一天要蹲二十個小時。連吃飯的時候都得蹲著吃。不讓伸腿、不讓直腰。每天只准睡兩、三個小時。
張偉不放棄修煉「真、善、忍」,李春霞停止該小隊所有犯人細糧,全吃窩窩頭,但故意給張偉一碗米飯,讓犯人恨張偉。犯人對張偉拳打腳踢,搧耳光,往張偉臉上吐唾沫,污言穢語辱罵張偉,連續二十多天不讓用水、不讓用衛生紙,用各種手段侮辱張偉。李春霞指使犯人將張偉關進小屋裏,抓住張偉的頭髮,把頭反覆的往牆上撞,張偉被撞的兩眼冒金星,身體劇烈抽動不止,四肢聚在一塊,扒都扒不開。頭髮一把一把的拽掉扔在地上。崔豔茹專門用小板凳的稜角砸張偉身上的各個關節,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當日晚上,扒下張偉的上衣,用一根手指粗的銅芯膠皮護套的電線拼命的抽打張偉的後背,張偉被毒打的幾乎昏死過去。張偉承受不住,一頭撞到了暖氣片上,頭撞出了血。次日晨,侯顏、崔豔茹這兩個惡人犯人又把張偉頭部受傷部位的頭髮一撮一撮的往下薅;抓住後腦勺的頭髮用力的前後來回的拽;在張偉傷痕累累的後背上,用手指來回的掐捏;用兩手指尖或用圓珠筆的筆尖在她的後背上亂扎亂捅;將張偉按倒趴在地上,一百幾十斤體重的犯人用兩手兩膝在後背上用力的揉踩,張偉疼得死去活來。
與此同時,連續十三天不讓張偉閤眼,寒冷的冬天整天二十四小時站著,睏了,站不住了,就往身上潑冷水,拽著頭髮往便池裏按。在寒風刺骨的晚上,將張偉從脖子開始往單薄的衣服裏潑透冷水後,將張偉拖到樓外風口處冷凍。衣服凍硬了,身體凍僵了,抓起頭髮往鐵門上摔,同時跟上一頓暴力毒打,然後再推到風口繼續凍,等到身體完全失去知覺的時候,將張偉拖到屋裏緩一緩,然後再拖出去凍,就這樣反覆折磨。張偉腿腫得又粗又亮,不能彎曲;腳掌、腳背腫得裂開了往外淌血水,不能走動;從膝蓋上到腳脖子被犯人用腳踹的全是黑紫色,胳膊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無處不是傷痕。
最後張偉被折磨的精神完全崩潰了,腰直不起來,頭也抬不起來,聽到、看到任何人和事物,大腦都不反應,兩眼直直的、呆呆的,生命處在危急狀態之中。
直到二零零二年底,在家人的強烈抗議要求下,果海燕、李春霞等人才將張偉送進瀋陽監管醫院做身體檢查,結果是張偉全身都是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果海燕對張偉說:「你要死了!你全身上下全是病,你的五臟全壞了,下水全壞啦,你說死就死了!」在這種情況下,監獄才不得已同意給張偉保外就醫。可是,監獄到東港來辦理手續,東港市公安局拒絕給張偉保外就醫,不接收張偉。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四日,監獄看張偉眼瞅著就要死了,為了推卸責任將張偉直接送回家中。
二、半夜在家遭綁架,再次被枉判九年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八日晚十點三十分,丹東市委、政法委、「610」與丹東市公安局秘密策劃,經過長期電話監控以及各種監控手段、跟蹤監視,對丹東市公安系統統一部署,丹東國保支隊警察傾巢出動,加上直屬公安分局以及法輪功學員所在地公安派出所為主力,合計至少一千幾百人參與此次綁架。此次行動,東港市張偉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張偉的丈夫孫風昌和外孫(不到一歲)正在臥室睡覺,張偉與念書的兒子(十七歲)在另一臥室裏,十來個警察將門鎖撬開,衝進屋內。孫風昌被按在床上,張偉被帶到客廳,兒子被關在臥室。警察綁架了張偉,同時也要綁架兒子,在孫風昌的強烈反對下,警察在張偉家對孫風昌和兒子非法審訊,並將張偉家裏的門鑰匙帶走。
次日凌晨,再次闖入張偉家,再次非法審訊張偉的兒子。警察非法抄家,搶走法輪大法書籍、真相資料若干、筆記本電腦三台、打印機二台、幾部手機。張偉被非法關進丹東看守所。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七日至十五日,遼寧丹東地區東港市法院對十一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庭上一直有政法委人員在場,操控法院人員具體辦案,指使法官不允許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就連律師當庭依法指出法院的違法行為,都被法官以「污衊法庭」為由趕出法庭。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東港市法院對法輪功學員下達非法判決。張偉被非法判重刑九年。
三、再次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種種慘無人道折磨
二零一六年四月五日,張偉被非法關押到了遼寧省女子監獄一監區七分隊。為了逼迫她放棄信仰、強制「轉化」,當時的隊長劉宇叫犯人劉麗、關坤等人晝夜看管張偉。白天,她們把張偉關在車間後面的倉庫裏,晚上關在監舍二樓的儲物倉庫裏,為了避免叫人發現,儲物倉庫的玻璃被貼上了報紙,在這裏犯人劉麗更加是肆無忌憚地毒打張偉。劉麗對張偉說:「你如果不轉化,就叫你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告我也沒用,我們有政府保護,打你是白打。」犯人劉麗是被判十三年的搶劫犯,為人狠毒,平日裏犯人都不敢惹她,對張偉非打即罵,犯人經常看到劉麗在走廊、監舍和廁所隨意毆打張偉。
二零一六年末,隊長劉宇把張偉移到生產車間後面的一個小倉庫裏,這裏沒有監控,劉麗就更加肆無忌憚的毒打張偉,小隊其他犯人多次看到張偉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的站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犯人多次報告劉宇,可劉宇無動於衷,劉麗繼續迫害。
二零一七年三月七日,犯人劉麗在車間倉庫毒打張偉,劉麗用腳狠踹張偉的腰部,把張偉踹倒在地,張偉腰痛的站不起來,隊長劉宇不得不帶張偉去醫院。一連十多天張偉都不敢直腰,當時監區管生活的石靜科長也知道這件事,但沒給劉麗處分,只叫劉麗坐了幾天板凳。
二零一六年四月五日至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一日,張偉被關在倉庫時間長達一年零兩個月,每天被劉麗毒打,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二日才放回車間。而劉麗二零一七年十月才離開張偉,調到其它行動組。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張偉為了恢復被長期摧殘的身體,晚上開始煉功。隊長劉宇就叫犯人晚上每一小時換人看管張偉。只要一煉功,就毆打張偉。二零一七年七月十日~二零一七年八月十二日,劉宇指使劉麗等犯人晝夜不讓張偉睡覺,整晚張偉就被按坐在小板凳上,只要一閉眼,犯人就打張偉的臉,拽頭髮,不叫張偉睡覺,白天在車間更不讓張偉睡覺。
犯人劉麗曾經經常在半夜,在大冬天,將張偉拽到洗漱室或廁所,從頭到腳灌涼水,然後拽張偉到窗前,開窗吹涼風凍張偉,一連幾個小時,把她凍得直發抖。她絕食反迫害,身體上精神上都遭到非人折磨。
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五日,張偉的丈夫和張偉的母親到監獄接見張偉時,張偉擼起衣袖,讓家人看到她兩隻胳膊、肩頭都有清晰的傷疤,張偉在電話中說,這些都是犯人劉麗打的……立即她被強行掛掉電話,張偉邊喊「你們一定要告劉麗」邊被強行帶走。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零一九年元旦,張偉每晚只要煉功就被打倒,每晚都要被打倒六十多次。
二零一九年元旦開始,到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九日,近一百天的時間,先是隊長陳瑩(二零一八年五月~二零一九年三月八日),後是隊長李婷婷(二零一九年三月八日至今)指使犯人嚴管張偉,晝夜不讓張偉睡覺,夜裏每兩分鐘就拽張偉,不許她閤眼,每夜還得六、七次陪起夜的犯人上廁所,故意折磨張偉。有的犯人還把張偉的被子拽走,整夜地凍張偉。
二零一九年三月三十日清晨三點三十分,當時的生產組長張惠娟在監舍打張偉。早晨六點二十分,張惠娟指使犯人郭成明毆打張偉,還嫌郭成明打的太輕,隨後隔壁監舍的關紅美、劉茜、王立英、劉洋衝進來毒打張偉。關紅美扇張偉嘴巴子、踢下體,劉洋衝過來扇張偉嘴巴子,這群人沒有人性歇斯底里的把張偉毒打一頓。上午十點二十分在生產車間,張偉剛要煉功,張惠娟衝上去毆打張偉,郭成明、關紅美、劉茜、鄭文靜、胡豔傑、王立英、冷妍一起衝過來拳打腳踢,關紅美猛踹張偉的下體,她們把張偉打倒在地仍不罷手,犯人冷妍還動手把頭頂的監控拽下去,欲掩蓋打人的事實,旁邊二分隊的法輪功學員趙紅軍大聲呼喊:「你們幹甚麼?」這幫人才住手,坐在警務台上的曲秋霏隊長這時才走下來,把張偉拽到前邊。值班隊長劉宇,當天不但沒有處理打人的犯人,還把張偉關進小號,關了半個月。放出兩天後,再次把張偉關進小號,到五月三日才放出來。
二零一九年從五月四日開始,張偉每天都被戴手銬,只要一煉功就戴手銬,有時一天要戴手銬長達近十個小時,中途也不給打開,多數每天只能下午收工後回到監舍吃一頓飯。為抗議這種待遇,二零一九年八月九日,張偉開始絕食,隊長李婷婷授意生產組長麻依娜、犯人郭成明、鄭文靜、冷妍等人在下午兩點三十分把張偉拽到更衣室毆打,逼迫張偉吃飯。
二零一九年九月,張偉家屬控告監獄方對張偉的殘酷迫害,監獄方不但不解決問題,反而以張偉在煉功為理由,剝奪了家屬接見的權利。
二零二零年,接近過年了,張偉的母親八十多歲了,因為思念女兒心切,在她的小女兒和張偉的兒子陪同下,坐車近千里來到遼寧女子監獄。他們苦口婆心地跟監獄的獄警溝通協商,請求見張偉。但是,獄警根本不管、不考慮家屬的感受,堅持以張偉煉功為理由,不允許任何家屬接見。張偉的母親傷心無奈地回到家中。
二零二零年十月中旬,女子監獄獄警給張偉的女兒打電話,說張偉在絕食,監獄給張偉打所謂「營養針」。
二零二二年四、五月份,張偉因煉功,被獄警關入空閒屋一段時間,後來被轉關到小黑屋。張偉絕食反迫害,被拉到監區醫院灌食,回到監區時骨瘦如柴,奄奄一息。
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張偉的弟弟給監獄打電話,詢問張偉的情況,並與監獄方溝通,要求接見,要知道張偉的實際情況是否安全,即使不讓見,也要有個視頻看看。獄方給予的答覆是不能見。視頻要請示上面領導。
張偉在遼寧女監因堅定信仰遭受嚴重摧殘,在監獄體檢時就檢查出有重病(宮頸癌),但當時她本人身體沒有太大的反應,監獄沒有直接告訴本人,也沒有告訴她的家人。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七日出獄回家後,因多次迫害,經濟遭到嚴重迫害(原本家庭條件很優越),出去打工堅持做保姆,一年後身體實在承受不了了,回家住進醫院,二零二五年八月十九日下午二點多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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