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一九九九年三月末,機緣巧合之下得的法,當時二十多歲。看了《轉法輪》,才知道這是教人修煉的佛法啊!我居然有幸遇上了佛法!和很多同修一樣,那種初得法的興奮、喜悅真是無以言表。
當時我也沒想別的,就是看了書之後,明白了很多道理:原來遭罪就是還業啊,那我一身病我還愁甚麼?遭罪?那就遭唄,反正遭完了業力也還完了,這不是好事嗎?何況我還有師父管著,我怕甚麼?在這種純淨的心態下,每天學法煉功,一點點突破抱輪和盤腿的疼痛,感覺人生中一切都不重要了,甚麼也沒有大法重要,沐浴在法光裏,渾身每個汗毛孔都是快樂的。我的心臟病和嚴重的類風濕也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了。
可惜的是大法書我還沒看全,就開始了鋪天蓋地的「七﹒二零」迫害。失去了修煉的大好環境,也因此學法不夠深入,修心也只是浮於表面。迫害開始後,家庭、單位輪番轟炸,經歷了一段時間的迷茫,最終我在心裏問自己:大法有錯嗎?沒有!既然沒有,那就修!在心底堅定的選擇了大法。當定下這一念的時候,我覺的一股熱流湧上全身。所以當有同修告訴我,也可以用發資料的方式講大法真相的時候,我二話沒說,毫不猶豫的走上了這條路。
一開始,我是單打獨鬥,自己一個人取回來一大兜子資料,一個人晚上出去各家各戶發。清楚的記的第一次發真相資料的時候,傻傻的連提前在家疊好都不知道(也是因為怕家人看見),半夜拎著一兜子資料就出門了。到別人家門口的時候拿出一張來,當場嘩啦嘩啦的現疊,然後再塞到門把手上,深夜寂靜無聲,在樓道裏疊資料的聲音還是很大的。那時也沒想怕不怕的,就是想快點讓大夥都明白法輪功是好的,是被冤枉的。也沒想找別人配合一起出去,因為我認識的幾個同修都是被重點監控的對像,還都是歲數大的,所以也不好和他們多聯繫。
就這樣我自己一個人經常深夜單獨出去發資料(第二次就有經驗了,知道提前在家疊好),在樓群,有時候也去農村,卻從來不知道害怕,這樣的狀態堅持了很長時間。直到後來,經學法點一個同修介紹,認識了附近的幾個同修。嚯!這下子可好了,我們經常一起配合著來,不但把附近樓群都發遍了,還商量著往周圍農村走。基本每週去一至二個村子,全鄉六七個村子,兩個月差不多鋪一遍。
我們一般都是打車去,從村子最裏邊配合著往外做,然後走著回來。因為村子比較偏僻,所以深夜回來基本打不著車,有時候走到家的時候都凌晨三四點鐘了。記的有一次實在是走的太遠了,走到半路,感覺胯骨都不是自己的了。可是,雖然累,心底是無比快樂的。第二天接著上班,精神頭依然很足,啥也不耽誤。
說一下我們的資料點,也非常配合我們。每週有新的資料送來(當時都是單頁居多),我們幾個人先看,比如覺的《明慧週報》這個資料的第一頁故事很好,我們要這面。《法網在收》這張第二頁說服力很強,很適合當地老百姓,我們要這頁,資料點同修就把兩張合在一張上給我們打印出來。那幾年我們配合的真是非常好。
那個時候因為迫害,家庭遭遇了變故,我自己一個人帶著六歲的孩子生活。就是這樣,我也從來沒因為孩子小而耽誤了和大家整體一起配合發資料。那些年我忙於組織大家集體學法,配合四處講真相,帶動周邊不敢走出來的同修們一點點走出來,還有資料點的運作,加上邪惡對我的騷擾和迫害也從未停止,很多時候我根本都顧不上孩子。孩子也很獨立,八歲就學會騎自行車,有事了指望不上忙碌的我,就經常一個人騎車穿過工廠,穿過農村大片的田地,往她姥姥家跑。我被邪惡扣罰工資那幾年,兜裏經常身無分文,沒有房子,居無定所,孩子也跟著我吃不上穿不上,基本沒買過零食和水果,很是過了幾年苦日子。每每想起孩子小小的孤單的身影,和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童年,心裏有時候也不是滋味。一方面覺的有些愧疚,另一方面也很感恩師父,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的孩子都是師父在幫我看護,我基本上甚麼心也沒操。孩子一直支持我,無論我做甚麼,始終無條件的站在我這邊。孩子雖然跟著吃了點苦,但她也是為法來的生命,也在積累自己的威德。
後來的歲月,跌跌撞撞,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對法的認識理性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清楚自己的責任和使命。在正法最後的寶貴時間裏,更要緊緊跟隨師父的腳步,老老實實聽師父的話,發揮自己的長項,跟同修搞好配合,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盡全力助師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