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小山村,父母都不信神,受黨文化毒害很深。母親對孩子非常溺愛,只要把書讀好,家務活都很少讓我們做,總是把她認為最好的東西強加給我,從小就教育我要出人頭地,在常人中要如何尖。再加上父母感情有點不和,經常吵嘴,所以我從小就感到很苦、很累。
一九九二年,我患了一種非常奇怪的症狀,吃睡不好,坐臥不安,精神壓抑、緊張、恐懼,記憶模糊,時時刻刻都在痛苦中煎熬,學習與生活幾乎處於癱瘓狀態。醫院檢查不出來我的病,多方醫治都無效。
由於我從小就相信有神,在自己感到非常無助的時候,我經常雙手合十,向上天默念祈禱,請天上的神保護我。一九九二年農曆九月的一天晚上,我夢見師父穿著黃色的袈裟與我在一起。從那以後,我身體奇怪的症狀大大減輕了,吃東西有味了,晚上可以入睡了。
一九九八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我在學法時,突然感到小腹部位法輪在旋轉,師父給我下了法輪。從那時起,我經常感到師父給我灌頂。那時候,我感到自己的修煉層次就像火箭一樣往上沖,有時感到兩、三天就是一個新層次。學法幾個月後,對生命、宇宙的認識發生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同事和朋友接二連三的勸我不要修了,但始終沒有動搖過我對大法的正信。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向國務院信訪辦寫了一封信,陳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我攜帶那封信,一個人踏上了去北京證實大法的路,那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出遠門。我在北京待了兩天,遇到了全國各地來北京證實大法的同修,他們有的已經是第二次來了,有的已經來了五、六次了。同修們說法不正過來,就一定不回去,維護大法那顆堅如磐石的心,令人肅然起敬。在「七﹒二零」前夕,我們準備集體去國務院信訪辦的時候,被巡夜的警察綁架到了派出所,後被劫持回了當地。我在當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七天。單位領導要開除我,但職工代表大會沒有通過。職工們說:這小伙子平時表現還可以,此次去北京也沒有做壞事,不能開除。單位對我作出留廠察看兩年的非法處理,每個月只發給我一百八十元生活費。
二零零三年,我和另一位同修帶了大量真相資料到一個鎮上去講真相,資料快發完的時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我和同修被綁架到了看守所。我謹記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我不配合問話,惡警指使犯人用塑料鞋猛抽我的臉,抽打的響聲使其他在押人員都發出驚叫聲。當時來勢兇猛感到很疼痛,但疼痛很快消失,我知道大部份是被師父承受了。第二天,惡警又指使七、八個犯人對我劈頭蓋臉的潑水,兩個犯人用腳踩住我的胸部不讓我動。由於不間斷的潑水,使我喘不過氣來,幾乎要窒息過去。我不停的發正念,用盡力氣掙脫出來,打著大蓮花手印,高呼「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巨大的喊聲震撼了看守所上空,他們一下子怔住了,像是失去了思想,立即停止了迫害。
我和一位同修沒有配合惡警,三天以後,我倆被劫持到另一個看守所。當天晚上,獄警指使犯人對我輪番迫害。先是幾個管事的和為首的牢頭對我毒打,用拳頭打我的胸部、頭部,用手掐我的喉嚨,說是如果我再不配合,立即掐死我。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我是有師父保護的,我沒有畏懼。在非常痛苦難受的時候,我就想痛的不是我,痛的是業力和後天的觀念。之後,監房裏的二十多個犯人輪流對我毆打,每人打十拳。最後把我包在被子裏毒打,不讓我喊出聲來。持續迫害三、四個小時之後,我感覺自己已經支撐不住了,我明明是睜開眼睛的,可是甚麼東西也看不見了,感覺周圍一片漆黑,周圍的聲音感覺離我很遙遠,只有一點意識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樓上巡邏的警察趕緊叫犯人扶我上床睡覺。我艱難的闖過了這一關。那晚要不是師父為弟子承受,我是根本走不過來的,感恩師尊!
第二天,幾個犯人將我拖進警察辦公室。獄警逼我下跪,我知道大法弟子是有尊嚴的,我說:「我不會下跪!我是修大法的。」目光正視著獄警,他趕緊讓我的臉面對著牆。之後三、四個人抽我的耳光,用腳猛踢我,逼問我的住址、姓名、真相資料來源,我大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大聲背誦《洪吟》裏的詩詞,根本就不理會他們。他們折磨我半個多小時,我甚麼也沒有配合。
幾天之後,中共國安人員來非法提審,見我不配合,他們邪惡的用煙火燙我的臉,讓我光著腳,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踹我的腳,並踩在我腳背上面用力旋轉。一個警察猛抽我的耳光。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並打著大蓮花手印,請師父加持弟子,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半個小時左右,他們邪惡的氣勢被我的正念壓制住了,漸漸的收斂了很多。我就大聲不斷的背誦師父的《洪吟》。他們折磨一個多小時,我甚麼也沒有說,他們無奈,只好讓我回監房。
在經過監房和警察辦公室時,我覺的這是一個讓眾生明白真相的好機會,因為監房的人和警察都可以聽到,我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個惡警從後面重重一腳將我踢倒在地,我爬起來又高呼:「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他一個重拳又將我打倒在地,又用腳在我身上猛踢,當時感到非常疼痛,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來證實法的,我是神,沒有事,很快疼痛就消失了。
為了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我開始絕食絕水反迫害。絕食到第七天之後,獄警插胃管對我灌食。每次將我拉到走廊上的時候,我都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大聲背誦《洪吟》,哪怕是幾秒鐘的時間,我也不放過。被灌食的過程中,我一直保持正念,儘管他們有時候氣急敗壞的一陣亂插,但是每次我都沒有受傷。
在看守所,我堅持早晨煉五套功法,一有時間就立掌發正念,喊大法好,跟犯人講真相。環境逐漸開創出來了,犯人不再迫害我,有時還給我提供方便。有一個傍晚,也許是眾生明白的一面渴望同化大法和得救吧,犯人頭目對我說:「某某,你們學的法,你可以念給大家聽聽。」我說:「可以,但是我的聲音會比較大。」他說:「沒有問題。」
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我開始背《論語》和《洪吟》,聲音越背越大,其它監房的人都可以聽的到。接著,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同時發正念,以最快的速度清除他們背後不讓其得救的邪惡因素,將「法輪大法好」打入他們生命的微觀,喚醒他們塵封已久的正念。我的聲音越喊越大,震動了整個看守所。
他們好像全部都被抑制住了一樣,我大概足足喊了一個小時左右,喊了好幾百遍。當時我已絕食好幾天,但依然喊的有力氣。當時值班的警察不敢上前,打電話叫來了所長、副所長、教導員等六個警察。他們已經走到了我跟前,我依然還在盤腿,閉著眼,全身心的在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沒有發火,而是喊著我的名字說:「某某,你已經喊了這麼久了,不要再喊了,這樣會影響其它監房的人。」同時責問其他犯人是不是虐待了我?他們都說沒有。這六個人就當甚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平靜的離開了。
當時監房裏的在押人員都感到非常詫異,有人本來想看一下熱鬧和笑話的,沒想到這樣一場看似有備而來的驚險迫害,就這樣煙消雲散的化解了。因為我當時的心態很純正,再次真實的見證了法輪大法的殊勝和神奇。
絕食絕水到三個星期之後的一天,監房裏的一個在押人員從辦公室出來告訴我說:「你已經被勞教,勞教通知書已經到了辦公室。」還說出了其他幾個被勞教人的名字。第二天,其他幾個就真的送勞教了。我當時悟到:這是舊勢力在迫害,就是想讓我動心,讓我放棄反迫害,我千萬不能被假相所迷惑,也許勞教通知根本沒有下來,就算是真的來了,只要我信師信法,堅持反迫害,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就能正念闖出去。我繼續絕食反迫害。
絕食絕水到第三十天的時候,獄警對我隔壁監房的一位阿姨同修暴力灌食,好幾個人把她按倒在地。我對著門外高聲制止他們這種行為:「你們這樣暴力灌食,以後是會承擔責任的,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有歷史記載,迫害大法學員是會遭報的!」獄警覺的很沒有面子,氣急敗壞的說這不關我的事,將我從監房拖出去,指使犯人用塑料鞋劈頭蓋臉在我臉上、嘴上猛抽十幾下,我被打的鼻青臉腫。
也許我在自身處於危難的時刻,為制止邪惡對同修的迫害那無私的一念,提前加快了對我的釋放。第二天,我母親來接見,看守所其他警察看到了我這副模樣,再加上我又絕食絕水一個月了,覺的問題很「嚴重」,就陪同我母親到有關部門辦理釋放手續。
那時我已經絕食絕水三十一天,被暴力灌食二十多次,體重由原來的一百零幾斤消減到六十多斤。在師尊的保護下,在我母親接見後的第三天,我正念闖出了看守所;與我一起發真相資料被綁架的那位同修也與我同一天釋放;那位被暴力灌食的阿姨同修也再沒被灌食,並於我們前一天釋放。
此次邪惡的迫害,給我身體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回家後,我每天只能吃流食,大便都是漆黑的東西,有可能他們灌食時食物裏放了其它藥物。三個月後我才恢復正常。
我把惡人迫害我的經過在明慧網上曝光後,「610」派我單位員工非法監視我,見我照常學法煉功,在外面講真相,兩個月後,邪惡又跑到單位來綁架我,理由是上次和我一起發放真相資料的同修又遭到了綁架。這次是以逮捕我倆的名義來綁架的,他們說我倆的所謂「案子」已經到了檢察院。其中一個警察偽善的對我說:「你這次判刑肯定是判定了,但可能不會判的太久,你以後還會有出頭之日,這次你要安心。」我義正詞嚴的說:「你們說了不算!」他們很不高興的說:「我們說了不算,檢察院、法院一定說了算!」
當時我悟到是舊勢力想迫害我,在此關鍵時刻,我一定不能符合舊勢力的思維,更不能動心。我說:「我是一個修煉人,修煉人的路是由師父安排的,我師父說了算!」這句話是說給他們聽的,其實也是直接對他們背後的舊勢力操控因素說的,因為在關鍵的時刻信師信法尤為重要。惡警沒再說甚麼。
當天下午,我又被劫持到看守所。這次看守所沒有人再毒打我。警察對我態度大有轉變,也很尊重我。他說:「你上次釋放不久,美國之音有位女記者了解到你被毒打虐待的情況,直接打電話到看守所,告誡我們要善待法輪功學員。」他承諾說:「以後再不會這樣對待你。」
上次我釋放以後,同修們配合的比較好,負責上網的同修及時把我受迫害的嚴重情況反映到了國外,再加上受迫害的情況寫的非常有力和具體,因此產生了強烈的效應,引起了世人的共鳴。
在看守所的第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一座大山立在我的面前,上面看不到山頂,幾乎是九十度的絕壁,沒有路可以往上走。我知道,此次邪惡是做了充份準備,想非法判我的刑。但我只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我開始高密度發正念,感覺到了師尊的加持,我打出來的正念能量很大,也很純淨。
我絕食絕水反迫害,絕食到第七天中午的時候,警察開始對我插胃管灌食,我一邊念著師父的法,一邊極力不讓他們灌進去,真的一點都沒有灌進去。第九天上午的時候,警察找監房的人問話,詢問我九天來吃東西沒有,喝水沒有?他們都證實我一直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沒喝一點水,獄警感到非常驚訝。
在師父的加持和大法的洪大威力下,第九天,我就堂堂正正的闖出了看守所。母親來接的時候,我是自己走出看守所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睹了這一幕。
只要我們做好了,心性到位了,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弟子一路走來,浸透了師父多少苦心,每一步的提高都離不開師父的保護和加持,是偉大的師尊為弟子承受了山海般的業力,將弟子一步步的洗淨。在以後的正法修煉中,我一定要學好法,修煉好自己,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在證實法中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
以上是個人修煉中一點經歷與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