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春天大學畢業後,我於同年秋天前往中國深造。抵達後,我的中國阿姨熱情接待了我,並幫我報考了一所中文學院。
我幾乎每個週末都去她家。每次回家,她都經常跟我談起她的信仰,但當時我還是沒有太在意。二零零六年一月,學生放寒假,我無所事事。阿姨建議我幫忙把《轉法輪》翻譯成蒙古語,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於是我們一起開始了翻譯工作。
翻譯的過程對我來說極其艱難。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對神、宗教、氣功、修煉、宇宙……甚至科學之類的概念都一無所知。這種知識的匱乏源於我對學校不感興趣,不喜歡閱讀,並且總是逃避學習。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熱衷於閱讀的人,說實話,除了基礎知識之外,我對其他知識幾乎一無所知。我唯一喜歡的科目是外語──俄語、英語、土耳其語和德語。在這些科目上,我的成績優異,但除此之外,我感到茫然。
在翻譯的過程中,她一點一點的給我講解。漸漸地,我開始理解得越來越多。
最終,我們完成了《轉法輪》、《大圓滿法》和《轉法輪(卷二)》的翻譯。
完成這三本書的翻譯後,我在二零零八年底離開中國,與我的丈夫結婚。雖然我翻譯了《轉法輪》,但當時並沒有完全領悟其中的深意。我的理解僅限於做好人的基本理念,僅此而已。
每當我的姑姑來蒙古,我都會想起法輪大法,但她一走,我就忘了。
二零一九年,我內心深處充滿了渴望,儘管我不太明白自己在尋求甚麼。我擁有一個充滿愛的家庭,擁有一個常人所能渴望的一切,但我仍然缺少一些東西。我需要一些東西來填補內心的空虛。
突然,我感到一種強烈的渴望想讀《轉法輪》,於是我開始讀。讀著讀著,我的內心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喜悅。就在那時,我下定了修煉的決心。起初,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始修煉。
在這段時間裏,儘管我還沒有完全修煉,但我心中卻充滿了洪法的願望。於是,我在烏蘭巴托租了一間50平方米的辦公室,開始定期在臉書上發帖,幾乎每個月都會更新。很多人來了解大法,大多數人只是修煉了一小段時間就離開了。然而,那些真正理解法理的人留下來了,並一直修煉至今。
我曾一度踏上修煉之路,但在過程中遇到了許多身心上的考驗。起初,我無法理解這些困難的產生原因,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意識到,這些都是我自身業力的體現,是過去行為的體現。儘管艱難,我仍繼續前行。最終幫助我克服這些障礙的是學法。它給了我面對困境所需的明辨力和力量,漸漸地,我就能克服這些挑戰了。在這個過程中,我明白了理解困境的深層原因,並堅持走這條路是多麼重要,即使它看起來令人畏懼。
二零二零年九月,我開始翻譯明慧網文章,並與蒙古學員分享。正是通過這個過程,我真正開始理解修煉的本質以及如何提高我的心性。隨著我閱讀越來越多的明慧網文章,我感到自己越來越成熟,並逐漸獲得了更深刻的領悟。我越沉浸在法中,就越感到自己與法契合。我的理解彷彿在不斷擴展,師父在引導我,以我無法想像的方式開啟我的智慧。我發現我通過考驗越來越輕鬆,我的內心充滿了喜悅和感激。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意識到,早期的那些經歷只是修煉的準備階段。真正的考驗開始顯現,起初,我不知該如何真正應對。我努力控制自己,保持平和的心態,並運用法來應對這些挑戰。幸運的是,在與同修和家人之間遇到的矛盾中,師父一直陪伴著我,引導和照顧著我。漸漸地,我開始明白如何更有效地修煉自己。我學會了精進實修,學會了向內找,並更深入地向內找。
與此同時,我開始用真、善、忍的原則來衡量我當時的思想境界。當然,我知道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我感到隨著修煉之路的前進,我的理解也在不斷加深。
我有很多很強烈的執著心──顯示、怨恨、抱怨、嫉妒、看不起別人──僅舉幾例,數不勝數。然而,與開始時相比,我開始看到這些執著心逐漸被去除,一層一層,就像剝洋蔥一樣。這種轉變只有在法的指導下才能實現。例如,我花了很多功夫去克服我的怨恨,因為它似乎在我做的每件事中都浮現出來。它影響了我的思想、我的行為和我與人交往的方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不斷的修煉,我的怨恨已經大大減輕了。現在,與以前相比,它少了很多,當它出現時,我能更清楚地識別它,從而能夠以更清醒的方式去處理它。
總之,我想提一下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的韓信忍受著胯下之辱的故事。師父說:「這說明韓信有了不起的大忍之心,他不同於一般常人,他才能做這麼大的事。人爭一口氣,那是常人的話。為這口氣活著,大家想一想,活的累不累?苦不苦?值不值得?韓信還畢竟是個常人,我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比他還要強的多。我們的目標是達到超出常人的層次,向更高層次邁進的。」(《轉法輪》)
他沒有愛面子心,沒有固執,沒有爭強好勝,有很多令人敬佩的品質。這些品質使他能夠成就大事。我們修煉人有大法的指導,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就能圓滿地完成自己的修煉任務,這樣就不會給師父增加負擔。正法終究是要完成的,但是我們自己的執著和不願意,使得我們無能為力,阻礙了正法的進程。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2025年美國舊金山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