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入修煉也是受丈夫的影響。這就得說一下對我丈夫影響很大的一位大學老師。八十年代初,我丈夫的這位大學老師患有嚴重的心臟病,曾因心臟停跳二、三分鐘在和平醫院搶救,其搶救過程極為凶險,和平醫院的專家會診給下了病危通知書。幸運的是,人最終還是被搶救過來了,只是以後只能長期臥床靜養,幹不了任何重活。
當時這位老師是教研室主任、副教授,正值中青年最好時光,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得不在43歲辦理病退。這對本人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而且老師還有兩個年幼的小孩。我丈夫是個熱心腸,聽說這位老師的情況後就經常幫忙幹些力所能及的體力活,以緩解他們家的生活壓力。後來我丈夫去哈爾濱深造。時隔半年多後,我丈夫去探望這位老師時,令他大吃一驚,因為他看到他的老師正在搬著煤氣罐上樓!是甚麼靈丹妙藥治好了老師的病啊?丈夫得到的答案是法輪功,一個很陌生的名詞,一種「氣功」,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
作為一個科學工作者怎麼會相信氣功了呢?被稱為「中國航天之父」的錢學森,曾稱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中國興起的「氣功熱」現象為「人體科學」,並投入相當大的時間和精力去探索與研究。當時很多人反對氣功現象,試圖遏製氣功傳播。錢學森上書中央,表明對於特異功能與氣功的支持。由於「兩彈」元勛的特殊位置,直接影響了胡耀邦對於氣功的看法,最終回覆意見:「不宣傳,不介紹,也不批評。」
這個回覆使得人體科學與氣功獲得了發展空間。更重要的是,這個包容的態度也使得廣大老百姓有了通過氣功鍛煉重獲康健的機會。在這個特殊的歷史背景下,這位老師想著既然自己的病醫院已經沒有甚麼好的辦法了,也許氣功能改變呢?要知道我丈夫的這位大學老師是五十年代從哈軍工畢業的,也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政治運動,又在部隊院校工作了十多年,誰想輕易說動他是不可能的。但就是這麼一個不可能相信氣功的人,因為渴望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開始接觸這個以前不曾觸碰的領域。他抱著嘗試的態度,買了很多氣功書,也練習了各種氣功,可是身體並沒有甚麼明顯的改變。
直到一九九四年,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在石家莊開辦講座,這位老師非常有幸親身參加了此次師父的講法,從此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他修煉法輪功不到半年,身體發生了巨變,以前每年九、十月份他就得穿大棉褲,上下樓都費勁,修煉之後,他面色變的紅潤,不僅可以自己買菜、做飯,甚至還能自己上下樓換煤氣罐等等。
我丈夫親眼目睹了曾經被醫院判了死刑的老師,修煉法輪功不到半年,不用打針、吃藥就奇蹟般痊癒了的奇蹟,他也開始走入法輪功。丈夫在修煉法輪功之後,身心也在不知不覺中開始發生改善。他當時在哈爾濱讀博,哈爾濱的冬天特別寒冷,每年他都會得重感冒,每次都要一個多月才能好。修煉大法之後,他沒再得過感冒,身體一直特別好,沒再吃過一次藥。尤其是在工作方面,他頭腦變的思維敏捷,有方向性。在擔任博士生導師階段,帶領他的團隊多次獲獎。
丈夫在修煉法輪功後受益頗多。受丈夫的影響,我也走入法輪功,在工作中一直以真、善、忍的準則要求自己的言行,是單位同事都公認的好人。我自從修煉後,二十多年沒吃一粒藥。家裏人也都稱讚修煉法輪功好。
二零二二年冬天,全國疫情管控放開,疫情最嚴重的時候,我因為信仰法輪功被關在看守所,監室只有四十多平米,關押了近三十人,吃飯、睡覺、如廁都在這監室內,人和人之間高密度接觸。當時我們並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只見獄警都穿隔離服,戴防護眼鏡,送飯人員也都穿隔離服,戴防護眼鏡。讓我們都感到外面的疫情形勢嚴重。後來監室也出現有人發燒,但看守所的獄醫說就是感冒。緊接著就不斷做核酸檢查。除了我和一位同修外,其他人都感染了中共病毒,臥床不起,發燒渾身疼,等等。我不但安然無恙,還照顧其他人,絲毫沒有考慮自己會不會被傳染。讓監室裏的人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和法輪功學員為他人的境界。
監室裏的人都驚嘆法輪功太神奇、超常。我也告訴她們躲過瘟疫的良方,就是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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