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後,中共對大法的迫害鋪天蓋地,我因堅持修煉,傳播大法真相,曾被非法勞教、判刑多次。作為家人,丈夫也經歷了巨大的承受,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天天在家借酒消愁。二零一八年夏天,我和丈夫去外地看望兒子,我因寫真相標語被壞人跟蹤到了住處。半夜警察破門而入,把我和丈夫帶到了當地公安局。他只穿著一條短褲,連拖鞋都沒讓穿的丈夫驚恐萬分。後來我被非法判刑兩年,丈夫被迫交了兩萬元錢放了出來。隨後因為訴訟請律師等費用,花了家裏近十萬元錢,平時連剩菜都要吃上兩天的丈夫卻一句怨言也沒說。
但因我多次被迫害,丈夫變的不想外出,看新唐人電視成了他唯一的娛樂。他經常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罵著邪黨,看著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場景,他常常眼眶濕潤。出獄後,我成立了家庭資料點,經常有同修來取資料。儘管丈夫怕,有段時間不敢進家,一個人到外面住,但看到同修到家,他卻從來不說甚麼,總是躲在屋裏睡覺,或一個人在客廳看新唐人電視。
丈夫的默默承受和善良也給他帶來了福報。二零二四年七月,丈夫從前胸到後背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疙瘩。開始他以為是起的痱子,因為不癢也不疼,也沒在意。但沒過幾天,疙瘩紅得發紫,很多都破了,流出水來,皮膚都爛了,他才到醫院。診斷結果是帶狀皰疹。大夫看到說都這樣了才來,從來沒見過這麼嚴重的皰疹,那得受多大的罪。丈夫說一點不疼,大夫覺的不可思議,連說真是奇怪了。因丈夫脖子上戴著真相護身符,大夫看見說:「別信這個。」我給大夫說他因為相信大法,帶著真相護身符,所以不疼,可那大夫不聽,我說:「可他這麼嚴重確實一點沒疼呀。」在事實面前,大夫不再說甚麼。
住院期間,丈夫被查出三高,血糖高達20多(正常6),血脂高的大夫說沒見過這麼高的。還查出了腦梗、心梗、腦萎縮等疾病。在醫院治療半個月不見好轉,後背的皰疹已爛進去一個大坑,大夫讓趕緊轉大醫院。我們凌晨三點轉到省城醫院,同時掛了四個不同的門診,但醫院沒有病床,住院要提前預約,得等幾天才有床位。一個燒傷科主任一看病情這麼嚴重,安排加了個床位。我們知道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省城醫院,是師父幫了我們。
醫院給丈夫做了三次手術,前兩次清理了後背皰疹潰爛,第三次進行了植皮。丈夫一直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手術後,我就讓他戴著耳機聽師父講法。手術一次比一次順利,儘管後背凹進去巴掌大的一塊,但丈夫自始至終都沒有疼痛。
丈夫住了近一個月的院,孩子在外地來不了,讓我請護工,我只請了七天護工,其餘的時間都是我一個人照顧。照顧病人是非常繁重的,翻身、換洗、檢查、排隊……為了給丈夫增加營養,我在醫院附近租了個小廚房,天天給丈夫做飯,樓上樓下一天不知跑多少趟,剛住院我兩天兩夜都沒睡覺,白天照樣忙個不停。晚上,我就在丈夫病床旁地上煉靜功。有一次一個護士進來,問我在幹甚麼?我脫口而出:「打坐。」當同病房的人知道我已71歲時,都很吃驚,他們都說我身體真好。我就藉此講大法真相,告訴他們我以前也疾病纏身,是我修煉了法輪大法身體才這麼好的。老伴雖然未修煉,但知道大法好,也得福報了。那麼厲害的皰疹卻不疼,醫生都覺的奇怪。當他們看到丈夫後背手術後凹進去的大坑,丈夫卻沒有痛苦時,連連稱奇。
在同一病房裏,有一個60多歲的人,手上被電擊了三個洞,我給他和他的老伴講了藏字石、「天安門自焚」真相、大法洪傳100多個國家,因為他們親眼看見了大法在丈夫和我身上展現的超常,都很相信,都退出了邪黨組織。手術時,我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答應了,結果手術也沒有疼。出院時,在電梯上遇上了他的兩個女兒,她們都是大學生,一給她們講大法真相,她們就相信了,她們說:「阿姨,我們都知道了,我爸媽都跟我們講了。」真是法度有緣人,結果她們都三退了。丈夫住院期間,我們共退了25人。
丈夫由於住院檢查出來心梗,大夫讓做心臟搭橋手術。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住進了市醫院。大夫檢查心血管已堵塞90%,如果不下支架,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但是大夫又說,下支架也很危險,因為他腦血管堵塞也很厲害,弄不好就成植物人。醫生讓我在手術意見書上簽字,我沒有簽,我知道只要丈夫信師信法,師父會救他的。來看望的同修也說,這是丈夫到了得法的機緣了。丈夫猶豫了幾天,最後決定回去學法煉功,不下支架了。
臨床住進來一位73歲的老人,已經下了三個支架了,進來時手抖的很厲害,表情很痛苦,大夫說還得下支架。我就給他講大法真相,告訴他我丈夫心臟病也很厲害,他沒有下支架,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不難受,也沒有痛苦,給他看丈夫後背凹進去的巴掌大的坑,他看後很相信我說的,退出了邪黨組織。每天念「法輪大法好」,結果手很快不抖了,也沒打針也沒吃藥,大夫說不用下支架了,三天後出院了。當時他兒子照顧他,我給他兒子講大法真相,他認可大法,但讓他退出邪黨組織,他笑而不答。老人出院那天,我覺的不能錯過有緣人,就又對他兒子說:「我們遇到都是緣份,我都講了那麼多了,你也聽明白了,如果你不退出,我覺的真是遺憾。」他兒子看出了我的真誠,臨走時答應三退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丈夫住院九天,九人明白真相得救了。
現在丈夫比住院期間好多了,也外出了,經常出去打撲克,把看的新唐人電視內容講給別人聽。但仍沒正式走入修煉,只是有時和我讀一會《轉法輪》。即使這樣,丈夫也因明白真相得了福報,摔倒過三次,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過來了,我們全家人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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