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們地區的兩位在稅務局工作的同修被單位不明真相的局長舉報,二人被送到本省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我們得知消息後,大家立即形成整體,給被綁架關押的這兩名同修發正念;給稅務局相關領導打真相電話,同時上網曝光邪惡,讓海外同修打電話幫助營救;也有的同修給稅務局的領導郵寄真相資料等。
我們幾個參與協調營救的同修坐下來,懷著慈悲心,給這個稅務局的局長,也是舉報同修的主要責任人寫了一封勸善信,投稿明慧網。明慧網發表後,我們開始向全市各個部門郵寄,並根據勸善信內容進行縮寫,製作了一個不乾膠,讓幾個片的同修分別去本市所有的稅務局,包括地稅局、國稅局、各個區稅務局、周邊縣的稅務局,等等,在同一時間內,幾組同修,三五個人組合,在這些稅務局大門上粘貼了這個不乾膠真相,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大家齊心協力的講真相,特別是不乾膠真相,對邪惡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也起到了救度眾生的作用。稅務局的一些工作人員對領導的做法感到很反感。尤其這個局長,鋪天蓋地的真相使他感到很震驚,也感到很懊悔。
這兩名同修,一個在單位負責稅務協查,修煉後,她拒收一切紅包,受到許多好評;一個在當年被評為學雷鋒標兵。我們在給局長的勸善信中,沒有激烈的言語,都是講道理,循循善誘的開導他,向他指明她們都是單位的優秀員工,我們說:某局長,相信你對這兩位員工也有著很深的了解,她們是國家公務員,受過高等教育,修煉法輪功絕不是盲目的,她們是親身受益者,你作為領導應該很清楚這一切。五個多月過去了,你能想像到她們現在的處境嗎?你能體會到有家不能回,骨肉分離的滋味嗎?如果她們是你的妹妹,這一切是不是會令你很悲哀呢?如果你能站在她們的立場上考慮一下,相信情況不會像今天這樣。
在信的最後,我們奉勸他:希望你從今以後凡事能多為他人著想,能夠寬容大度,理解別人,這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快樂!請記住「法輪大法好」,願你和你的家人都能有個美好的未來。
通過這件事,這個局長清醒了。後來他調到了一個縣任稅務局局長,他對本單位的大法弟子很好,表現的很正面。這個生命終於有希望了。
二、同修被迫害致死,妻子同修不配合邪惡火化
二零零六年冬天,我們地區的一位同修在異地被綁架,幾天之內就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多歲。據當地看守所人員透露,這位同修大概是被凍死的,因為他到看守所時,只穿著襯衣襯褲,警察沒讓他穿棉衣。
同修的妻子也修煉大法,她趕到該地後,給親屬和其他人打電話告訴了死訊。得知消息後,我們幾個同修一起到了離這個城市較近的另一個城市,與那裏的同修做了切磋。然後這個城市的同修開車與我們一同趕往同修被迫害致死的城市,我們一下車,立即就被寒風打透了棉衣,當地是零下二十多度。
被迫害致死同修的十幾歲的女兒與家屬也到達了該城市,同修在外地的幾個哥哥和其他親屬也到了。我們去火車站接他們。下火車後,我看到同修的女兒凍的只打冷顫,嘴唇發紫,就給孩子買了一碗熱粥,孩子剛剛接過碗,還沒等喝呢,就被她的大伯父制止了。她大伯父不明白大法真相,將孩子拉到一邊,不讓孩子與我們在一起。我和孩子對望著,心裏酸酸的。
異地的警察給同修的家人們安排了一個旅館。我們及時與同修的妻子切磋,不能配合邪惡。同修的妻子看到同修的遺體後,回來說:「某某(她丈夫的名字)的遺體上蓋了一塊白布,我掀開白布,發現他身上一絲不掛,仰面躺在床上,四肢僵硬,雙目圓睜。」她還告訴我們,警察說明天就將她丈夫的遺體火化,只給家屬五千元錢。我們提醒她不能簽字。
為了躲開警察的監視,我們幾位同修在當地的一個同修安排下住進了另一個小旅店。我們根據當時的情況進行了切磋,建議當地同修儘快在當地就此事鋪真相,揭露當地邪惡。至於向家屬講真相,我們感到向被迫害致死的哥哥等親人講真相,現在沒有機會,他們在這種極度悲憤的情況下,很難傾聽我們講的真相,過後再向他們講真相,現在主要是與同修的妻子保持聯繫,加持她的正念,不配合邪惡。
當晚8點多鐘,我們用自己的手機給同修的大哥手機打了電話,讓同修妻子接電話(同修的妻子沒有手機),同修的妻子接電話後,告訴我們她已經簽字同意火化了。我們不被所動,跟她商量,讓她躲開警察視線,躲開家人,打車到我們住的旅館來。半小時後,她來了,我們在法理上跟她交流,不能簽這個字,不能配合火化。同修的妻子這時也認識到簽字錯了,她表示:別說只給五千元,就是給我五十萬,給我多少錢,我也不同意火化。
接下來,我們決定:同修的妻子不回旅館了,直接回家,不到火葬場,不同意火化,不陪同邪惡火化丈夫的遺體。她給丈夫的大哥打電話,告訴大伯哥:「大哥,我不同意火化,給我五十萬我也不同意。」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我們讓她坐上同修的車,司機同修開車把她帶到另一個城市,然後她坐火車回家。
送走同修的妻子後,我們幾個商量下一步怎麼辦,我們想到同修的大哥可能會向邪惡彙報,說他弟妹不見了,找法輪功去了。那當地邪惡就會尋找我們。
這時一個同修說:「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們一致同意。我說:「現在我們就走,去火車站買票。」由於那時買火車票不用身份證,所以我們順利了買票,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火車開動十幾分鐘後,同修的大哥用手機給我們的手機打電話,詢問他弟妹在哪裏,我們告訴他,人已經從我們的旅館走了。
我們立即決定,這個手機不能再用了,邪惡會定位,我們立即把這個手機的電池取出,電話卡取出,然後打開火車車廂的窗戶,迎著凜冽的寒風,扔了出去。
事後,當地的同修告訴我們,當晚,當地的國保警察十分緊張,出動了幾乎全市所有的警力,搜查所有的旅館(我們住店時沒用身份證),並在所有的出城的路口設關卡攔截我們,結果忙活了一夜,沒有見到我們的蹤跡。
後來得知,當地邪惡還連夜在賓館開個房間,對其餘家屬直接監控。第二天早上不到八點,七輛公檢法的車,挾持著數名家屬,在同修妻子不在場的情況下,由其大哥代表簽字同意,將遺體快速火化了事。
之後,這個地區的同修在當地就此事做了大量的粘貼,在居民樓道等處粘貼,還掛了很多條幅,揭露邪惡的暴行,當地民眾反應強烈,許多人感到憤慨。相關人士還向檢察院 、法院、市中檢、中院、省高檢 、高院等處遞交控告書,控告公安、看守所殺人一案,要求嚴懲殺人兇手,立即釋放仍被關押的大法弟子。
三、全方位配合 營救絕食反迫害的同修
二零二四年,我們地區多名同修在不到兩天的時間內被邪惡抄家綁架。十幾天後,又有數名同修被抄家綁架。本地邪惡迫害同修的手段,都是採用監視,跟蹤,然後定位。一時間,黑雲壓城,大家都感到窒息。由於被綁架的同修中,有幾位一兩天前來過我家,所以大家在站內信箱裏提醒我注意安全,不要出門,多發正念。我也一時感到壓力很大。
隨著不斷學法,我的正念又起來了,作為正法修煉的覺者,我們要修出為他的正念,這些被綁架的同修我們不能不管,要儘快與其家屬聯繫。想到被綁架的同修中,有一位A同修,在前幾次的綁架和非法關押中,都是主動反迫害,堅決不配合邪惡,幾次都是提前正念闖出。而且在人的表面這層空間,A身體內有腫瘤。這次她也肯定不配合邪惡,會反迫害的。我就想先著手營救A同修。
我也考慮到我家外邊可能有邪惡監控,但我顧不了這些,我當時想即使我今天出門被監視了,但只要我能把營救同修的想法和辦法告訴其他同修,就不遺憾,大覺者的本性是為他的。但後來我又在法上提高了認識:憑甚麼讓邪惡監控呢,不承認它,否定它,正念正行。舊勢力是干擾師父正法的魔,師父不承認,我們也不承認。
我與同修B約好,在某公園見面。我跟她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找到A同修的家人,但我在明慧網關於A的前期報導中看到她的家鄉在某某村,我說咱倆就去某某村打聽。B說,還是我一個人去吧。我問她你能找到某某村嗎?她正念十足的說:打聽唄。
兩天後,B 在站內信箱告訴我,見到A的嫂子了,她嫂子說,警察已經讓他們家人簽字了,說取保,過幾天就能回家。十幾天後,沒有得到A同修回家的消息,我又與B 商量,我們倆一起去A 同修的哥哥家,B說還是她自己去吧。第二天,B 同修告訴我, 見到A 的哥哥了,她哥哥說警察讓他簽字,給妹妹動手術把體內的瘤子取出來,他沒簽字,不同意手術。這次B要來了A哥哥的手機號。
過幾天,我們又給A 的哥哥打電話詢問情況,問A是否已經回家,她哥哥說沒回家,不知道現在人在哪裏。我們說建議他去國保要人,他哥哥說不想去。以後,我們再打電話,他哥哥就不接電話了。
這時,從看守所傳出來消息,A一直在絕食反迫害,現在人不在看守所了。那A同修在哪兒?我們猜想只能在醫院吧。
有一天,同修C 來到我家,說到沒有辦法確認某同修是否被綁架了。最後我們商量,由她去看守所,點名說給某某某送衣服。結果,用這種方式證實了同修確實被綁架了,衣服雖然沒送進去(要身份證),但是我們確認這個同修被綁架的信息了。
然後,我又與C 同修商量營救A 的事。她說她可以去A 的哥哥家,與他交流。 我就給A的哥哥寫了一封信。A 同修的父親在文革中受到過嚴重迫害,家人都有痛苦的記憶;特別在這場對大法的迫害中,他們家有兩名大法弟子,都是多次被綁架勞教、判刑迫害,甚至不修煉的家人也受其牽連被迫害。其中的一名家人同修正在監獄中。其哥哥對邪黨的本性也是有一定認識的。在信中,我首先表達理解與同情:您承受的壓力是可想而知的。您受苦了。接著我跟他講苦難的中國人,自打中共篡政以來就沒消停過,並舉例講善惡有報的天理,從法律角度講修煉法輪功不違法,等等。最後我說:「您是全家的主心骨,家族人都看著您呢。不要怕,中共即將被神解體。」
我又準備了律師的辯護詞、公安部39號文件和新聞出版署50號令等,讓C 帶著。由於C 不知道A 哥哥家,這次是B 陪同C 去的。她們去了之後,沒有見到A 的哥哥,只見到了A 的嫂子,她嫂子不是很熱情,但她把給A 的哥哥的信和真相資料都留下了。
又過了十幾天了,還是沒有消息。這時,我想到了同修D,這是一個男同修,一直正念很強,也多次參與營救同修,甚至能夠面對警察講真相。我通過同修給他捎信,讓他來我家。見到D 同修後,我說了營救A 的打算,他很贊同,他說他有A 姐姐的電話,他先聯繫A同修的姐姐。
一週後,D 來告訴我,說他給A的姐姐打電話,一開始,她姐姐不接電話,他又用別人的手機打,這次她姐姐接電話了,他們約好見了面。但是A的姐姐心情很沉重,抱怨說家族中有幾個人都受牽連了,都很害怕,不管了,管不了了。以後再打電話,A的姐姐就不接了。
D 沒有放棄,他不知道A 的姐姐家的具體住址,但知道個大概地址,他就求師父加持去A 的姐姐家附近等。有一天,他終於看到A 的姐姐出來跳廣場舞了,很耐心的跟A 的姐姐講真相,讓她看法輪功無罪的相關法律文件等等,苦口婆心的勸她一定得營救妹妹。A 的姐姐被感動了,說與同修一起去見她哥哥,商量怎麼辦。
D 買了許多東西,與A的姐姐到了她們哥哥家,她哥哥這次態度很好,答應去國保要人。A 的哥哥去了三次國保,最後一次才見到國保警察。國保警察說人現在在某醫院呢,他們雇了一個護工照顧,你們可以去看看。A 的姐姐去醫院見到了A ,A 已經是皮包骨了,護工說:護士長說了,這人活不了幾天了。然後D又與A的姐姐交流,怎麼接妹妹回家,怎麼跟國保警察交涉。
這時,本地在海外的大法弟子在明慧網上看到了A 被迫害的消息,通過站內信箱告訴我們,她們要去中國領事館打橫幅營救A ,並準備接受海外記者採訪,曝光A 被迫害的真相。我們這邊立即通知本地同修發正念,配合海外大法弟子打橫幅營救。
大約就在海外同修去中領館打橫幅的第二天,國保警察通知家屬去接人回家。
在師父的加持下,在A 同修正念正行反迫害的堅持中,在本地同修不懈的努力和家屬的積極參與中,還有海外大法弟子的聲援下,A 同修經歷了歷時四個月的絕食反迫害,最後回家了。
四、與本地同修交流
近年來,本地邪惡一直很猖獗,不斷的抓捕大法弟子,不斷的誣判大法弟子,特別是大綁架之後,一些同修更是生出了怕心,我本人也生出了怕心。但我知道怕心是執著心,是要修去的。
造成本地邪惡迫害的原因,還是我們個人的修煉問題。當然我們不承認邪惡的迫害,但修好自己也是必須做到的。建議本地同修,儘快自動組建學法小組,多學法,儘快在法上提高上來;同時,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在最後的證實法不多的時日裏,希望我們本地同修都能修出無私無我的正念,用正念解體邪惡的跟蹤和監視,該做甚麼做甚麼,走好每個人正法修煉之路。
就是在大綁架中,有同修家裏都是被抄出打印機和電腦,但是她們理智的運用法律講真相,指出迫害法輪功的違法之處,點名參與迫害的後果,國保大隊長說:你這法律比我掌握的還多。結果她們只被拘留十幾天就堂堂正正回家了。建議本地同修多看看運用法律反迫害方面的交流。相信我們整體的正念一定會打出一片天地來。
以上交流,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