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催促我去煉功點
得法前我是個病秧子,尤其是我的強直性脊椎炎、類風濕、神經性肌肉萎縮,還有心臟病等等,使我生不如死。醫生告訴我,強直性脊椎炎是死不了的癌症。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準備安眠藥,準備了幾瓶後,我就想,一旦哪天我起不來了,就一了百了。
直到一九九五年十二月的一天,一位同事看到我去打針那痛苦的樣子,就跟我說:「有一種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你要不要去試試?」我趕緊問甚麼功法?同事說是法輪功,接著給我介紹了法輪功的功法。我一聽還要打坐,立刻說:「不行,我煉不了。我是坐下起不來,起來坐不下,沒法煉啊!」同事又說:「還有書,那你先看看書吧。」
第二天,同事把《轉法輪》拿來了。我回家後,打開書,第一眼看到的是師父的照片,我高興的說:「哎呀,這個人怎麼那麼眼熟啊!」我趕緊拿著書,跑到鄰居家,問鄰居:「你看這人眼熟不?」鄰居說:「嗯,是眼熟,還挺年輕的。」後來,她也請了一本《轉法輪》。
我當天就開始看書。兩天後,我跟那位同事說:「把這本書給我吧,多少錢,我給你。」同事說還有兩本書,一本是《法輪功》,一本是修煉故事。我說,「我都要,你也給我拿來。」就這樣,我和兒子輪流把這些書都看了一遍,一邊看,還一邊互相說:書上說的真好!
從我看《轉法輪》那天起,不知不覺中身體變的輕鬆了,腰也不那麼痛了,我把藥也停了。以前,病折磨的我動不動就發火,一生氣,後背就痛。從得法後,我再沒去過醫院看病、打針、吃藥,脾氣也好了很多。
那時兒子剛上初一。有一天,他放學回家,跟我說,「媽,師父說的都是真的。」接著,他給我講了三件事。第一件,一次放學回家的路上,走著走著,他感覺有人推了他一下,把他推到路邊,這時,一輛汽車從他身旁開過,他要是不靠邊一點,就被撞到了。第二件,那天同學騎自行車帶著他去科技館,半路上,他的腳別在車轂轤裏了,車條折了六根,可他的腳卻沒事。「想想小時候我的腳別在我爸的自行車轂轤裏,到現在還留了塊疤呢。是師父保護了我呀!也許我不該讓同學帶我,這不符合常人的理,」兒子說。
他接著給我講了第三件事,就發生在當天:「今天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到一個同學那兒,剛想坐他的椅子,後邊有個同學把椅子一撤,我摔了個屁蹾兒,同學們都哈哈笑了。我也一笑,看看他,心想,謝謝你。有同學說:我們笑,你也笑,你傻呀?我心想,我可不傻。這時我想起師父講的真善忍、不失不得的法理,心裏一點都不怨他。可是,媽媽,您知道後來發生了甚麼嗎?上課鈴響了,我們都坐好了,還不到十分鐘,撤我椅子的那個同學,『噗通』也摔了個屁蹾兒,他坐的那把椅子腿折了,那可是鐵椅子呀,竟然折了!學校還讓他賠了八塊錢。您說,這是不是師父說的因果報應啊?」
兒子迫切的說:「媽媽,咱們趕緊去煉功點煉功吧,週六日休息,我陪您去。」
就這樣,我開始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煉。我從孩子攙扶著我去煉功,到很快就能自由自在的活動了。打坐從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沒幾個月,就能打坐一個小時了。一次下大雪,沒有公交車,我從煉功點走了五、六站地回到家,這在過去是想都不敢想的事。煉功點的同修看到我身心的變化,都深受鼓舞。家人、朋友、同事也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警察叫人把污衊大法的標語鏟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下令迫害法輪功後,丈夫由於害怕,勸我先不要煉了。我說,「誰放棄了,我也不能放棄,你也知道,我的命是師父救的,我還要去跟政府說清楚呢,真善忍有甚麼錯?!為甚麼不讓煉呢?」丈夫說,「咱們這個年齡的人還不知道嗎?你能跟它(指中共)說的清嗎?它能聽你的嗎?你能鬥過他們嗎?」我說:「我也不跟它鬥,我就是去反映情況。」丈夫又說了些不好聽的話,我就很嚴肅的跟他說:「我告訴你,就是全世界沒有一個人煉了,我也要煉下去,你打消說服我的念頭吧。」丈夫一看擰不過我,就不說話了。於是,我和同修們一起走出去為大法討公道,走上了以各種方式講清真相、證實大法的路。隨著我慢慢的給丈夫講真相,他也漸漸理解了我們,並跟著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支持大法的事。
後來,我遭到非法判刑,丈夫也受到牽連,被非法勞教。在經歷了一系列迫害之後,丈夫更加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他跟我說,年輕時他在單位上班工作很優秀,領導讓他入黨,他爸爸就是不讓他入(他爸爸「文革」中遭到迫害)。可是單位領導老找他,出於無奈,他就入了。他爸爸說:「你們就不聽話吧,早晚有你們後悔的時候。」可不是嗎?現在中共連你的飯碗都給砸了!退黨大潮開始後,他毅然決然退出了共產黨這個邪惡組織。
一次,警察把污衊大法的橫幅、標語貼在了我家門口。我一看,貼得太高了,就跟丈夫商量:晚上咱倆把它揭了吧。正好我們家有噴漆,是往牆上噴「法輪大法好」用的。晚上我倆就出去,用噴漆把邪惡的標語全覆蓋了;又把橫幅揭了扔到了垃圾桶裏。第二天警察來問我,「是不是你幹的?」我反問他:「往我家門口貼標語,是不是你幹的?下次你要再幹,我就也貼,我就把我要說的話貼在你的上邊。因為許你貼就許我貼,你說對不對?如果你覺的(做的)不對,你明天就去給鏟了。」第二天早上我出門一看,小區主任正帶著三個人在那鏟標語呢。
正念威力顯神通
記得多年前,我被綁架到看守所,警察帶我去醫院檢查身體,給我戴上手銬。回來時,警察拿鑰匙打不開手銬了,他說再去換一把鑰匙。我當時悟到,這手銬我就不應該戴!這麼想著,我就把手從手銬中脫出來了。警察們看到一驚,從那以後,他們對我尊重了許多,再也沒給我戴過手銬。
還有一次,惡人把我綁架到洗腦班強制「轉化」。洗腦班在一個賓館裏,每天晚上有兩個人看著我睡覺,其中一個人還把床支在門口,把門堵上,防止我出走。我就給她們講真相,開始她們不聽,慢慢的有人能聽進去一點了,但她們害怕,小聲跟我說:「這是任務,我們也沒辦法。」到第九天,我想,真相也講的差不多了,該說的都說了,我該離開這裏了。就發了一念:在中午全世界大法弟子發正念的時候,讓看守我的人都睡覺,並在心裏求師父幫我。
以前中午都是十二點開飯,那天午飯竟提前開了。吃完飯,我就發了一念:讓她們趕快睡覺!結果她們真的都睡覺了。我一看,外面的人也都進屋睡覺了,我又發了一念:讓大廳也沒有人。於是我走出屋子,來到大廳,一看前台真的沒有人,大門還大開著!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順利離開了關押我的賓館(洗腦班)。
還有一個正念闖病業關的經歷。有一天,我的腿突然疼了起來,越來越痛,最後都走不了路了,大腿根部起了兩個大包,慢慢的,兩條腿都起了包,按常人的說法,那就是淋巴……開始我只是想,我生生世世造的業太多了,修煉路上還有做的不好、摔過跟頭的時候,這可能是在消業吧?就一味的消極承受。
在靜心學法中,我突然醒悟,找出了自己的很多執著,比如怕心、貪功之心、顯示心、爭鬥心、歡喜心等等。我認識到,舊勢力抓住了我的執著和沒做好的地方所謂的「考驗」我,干擾我,讓我出不去,做不了大法弟子的事,想最終毀了我。我不能承認它,必須否定它。
第二天早上起床,腿上的大包消失了,甚麼事都沒有了。我含著淚對師父說:「謝謝師尊!我一定跟您回家。」
二十九年來,大法把我改變的太多。今天,我終於拿起筆來一氣呵成,用我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