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宿的過關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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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今年正月初七晚上,同修和我約好,我們四人二組去離家二百多里地的真相空白區撒大法真相資料。B和C兩位男同修騎著摩托車載著我和A同修。

我穿的很厚,帶了兩層帽子還圍了一個大長巾,因還是三九天的氣溫,車騎的太快,那凜冽的寒風吹在臉上好像被針刺的一樣,很痛、很痛。我穿了很厚的衣服還是被打透了,身體冰冷冰冷的。我背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但我還下意識的時不時的把頭貓在同修的後背。騎了兩個多小時,走了二百多里的路,終於到了目地地。當摩托車停下時,我連凍帶顛的腿腳已經麻木了,站在地上都站不穩,嘴也說不好話了,上下牙直打顫。

B同修已探好了路。我和A同修一起做一個小村莊,從裏往外撒,當我們快到村岔路口時,看到C同修被一個婦女追出來了正吵吵呢。A說咱們過去說說(意思是講真相)。我說:B過去了,人多引人注意,咱們就向前走發正念吧!不一會兒,看到兩個同修騎摩托車出來了,我和A就繼續發放,當到村口時,發現有兩輛車停在南北方向的道中,當時我和A就警覺了。好像他們是在堵截C同修呢。

我和A在道上站了會兒,我說咱們向南邊做吧(因為南邊是來時的路),A沒有回應,我自己向南邊幾家人家走去。走到車跟前,車上的人沒有攔我。不一會兒,一輛摩托從我後面過來,到我跟前慌忙的說:快上車。我一聽是同修C的聲音。還沒開出去十米遠,我們就被車攔截住了,從車上下來好幾個人,揪脖領子拽胳膊的不讓我們動,然後就給當地派出所打電話,給他們的親屬打電話,聚了很多人,把我們團團圍住。原來他們認為我們是偷東西的。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他們也不聽,我拿出一本真相小冊子給他們看,我說:我們不是小偷,是到這裏救人的。他們就是不相信,怎麼講也不信。

因為是正月,過了很長時間派出所的人才來。這期間,我們給他們講了很多大法真相,但誰也不相信,好像他們沒有接到過任何真相資料,死死的拽著我和同修。當警車來時立即就給我們兩個人戴上手銬推上車,我們說不是偷東西的,是給送救人資料的。派出所的人一聽是法輪功,就拉著我們到舉報家去搜查,結果那家把小冊子已經給拿走了,警察就讓C找,同修領到了一個大門前,結果找到了,他們就以這個當證據,給我們帶到了當地的大隊部。他們問:那兩個人叫啥?上哪去了?資料哪來的?不說就打,讓蹲下,不蹲就踹,不說就抽嘴巴,折騰了好一陣子,然後就把我們推到屋裏,讓我們跪下。我不跪,就把我踢趴在了地上,我忍著痛又站起來了。他們問你為啥不跪,我說做好人沒犯罪;他們就又給我打倒在地。當時我意識到自己好像有爭鬥心。

由於沒有問出甚麼,他們就把我們拉到當地派出所,揚言說到派出所看我們怎麼整你們。到派出所,讓我們給外衣脫掉,全身搜查一遍。他們從C同修身上又翻出小冊子,就又對同修扇了很多耳光。不管他們怎麼審問我們也沒說出同修,他們就用手機給我們照相,然後他們得意地說:你們不說,我們也知道。於是就給我們送到縣公安局。

在車上,他們用聊家常的方式騙我們,家裏幾口人,你丈夫姓啥叫啥,在哪兒住,哪年煉的功,我沒有正面回答他,開始和他們講真相。說學大法是讓人做好人的,而且還能祛病健身,我們也沒幹壞事。警察說:那你們大老遠的上人家那兒幹啥去啊。我說:我們師父傳的大法是傳給世界上所有人的,誰都可以煉,誰煉誰受益,我們撒的資料就是讓人明白真相的,是救人的,不被(中共)謊言欺騙,免於淘汰。你看現在的瘟疫和戰爭,都是在淘汰人的。警察說:那我們就都被淘汰唄。我說:我看你們也是善良人,只不過是在為中共辦事,不明白真相而已。警察笑著說:你說我善良,我打你們我還善良?我說:人都有善良的本性。

我說完這句話後,他對我們的語氣和態度明顯在變了,然後說:那我們打你們,你們恨不恨我們?我和同修異口同聲地說:不恨,沒有一點恨。我說我們師父告訴我們:「我告訴大家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加拿大法會講法》)況且你們也不是我們的敵人,只是不明真相。警察沒有說話,他被感動了。

緊接著我和同修就穿插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貴州掌布鄉的藏字石、講紅眼石獅,還有諾亞方舟等故事。我繼續說:只要你們不反對大法,退出共產(邪)黨組織,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就能得救。我話音剛落,他們就在車裏用洪亮的聲音連續喊了兩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大概晚上11點左右,給我們綁架到公安局的地下室,屋子裏除了東面靠門沒有,剩下三面都是能坐一個人的椅子,每個椅子兩邊都是約半尺高的鐵把手,把手銬在椅子的把手上,只能坐著。我和同修小聲交流一下,同修的正念很足,不管他們對我們怎樣,我們都不能出賣同修,我倆默默發正念。

夜深了,很靜,我開始反思整個過程。本不應該發生的事,卻在我的身上發生了,知道自己是在修煉中出現了大問題,也意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感覺到自己很危險。求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回想這幾年雖三件事沒怎麼落下,隨著家裏兒女們結婚成家後的瑣事和孩子們的相繼出生,再加上家裏家外的活計,使我學法也不入心,學法犯睏,發正念倒掌,慢慢放鬆了修煉,有時學法把書都掉下來,漸漸的脫離了法,整天就是幹事,心性不但沒有得到提高,反而有時都不如常人了。有一次我兒子對我說你除了跟你孫子、孫女有笑臉,跟別人整天拉著臉。我細想想還真是。尤其母親(同修)在兩年前去世了,原以為我的情修沒了,但通過母親離世,才真正檢驗到對親情的執著根本沒放下,一想起或看到她的遺物就想哭,很長時間身體沒有勁兒,飯也不想吃,昏昏沉沉的。我也明白法理,但還是很難放下。由於人心、人情、人念多,導致在後來修煉中都不能坦然過關。比如:婆婆從我結婚一直對我都很鄙視,把我對她的好從不對別人提,還一再說我的不是。還有我的二女兒,因計劃生育從小是在我母親那兒長大的,到上學時我接回來,她不願意,整天沒好氣的,恨死我、罵我。本以為結婚找對像後會好些,哪成想這個女婿和她一樣,變本加厲的更是激化矛盾。還有在同修中因做事、言語或誤會也產生過一些矛盾,造成了間隔。有時也找自己,但都是泛泛的找,大多都把眼睛盯在別人身上,都認為別人不對,反映出的不平衡的心、委屈心、面子心、疑心、怨恨心、妒嫉心、攀比心、證實自己的心、自以為是的心,跟常人爭對錯,沒有真正的用修煉人的標準看問題。想到這些,我很汗顏並從心底裏向師父懺悔,以後一定要用大法歸正自己。

後來我又想,雖然我有人心,但因講真相被迫害這也不是師父安排的,一定是舊勢力鑽了我人心的空子,我也不承認。於是我就立掌發正念,我念力集中,解體一切公、檢、法、司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能讓這些公安人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使他們不能得救。感覺到能量場特別強,真有一種天清體透的感覺。

我和C同修坐了一宿,因為地下室黑暗,直到他們上班才知道已經八點了,只有幾個值班人員陸續進出地下室,很冷清。在他們的小聲談話中,我已知道警察去我家非法搜查。不一會兒,就把C同修叫出去了,我心想這是應該到審問的階段了吧。在這期間我就想:一定痛下決心放下生死,不管對我如何,使用甚麼手段,都要做好,吸取以前的慘痛教訓。

我默默的一遍一遍的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 〉)。就按師父說的做,我求師父加持,一定要做好,不要再一次次辜負師尊對我的慈悲救度、保護,更不能對不起自己世界裏那些殷殷期盼的眾生。

當警察把我帶到審訊室時,我不卑不亢,無怨無恨,很坦然的面對,我驚奇的發現所有的警察對我就向平常人一樣,根本不像是對犯人的表現,不兇、不喊、不惡。有一個警察問:你不是學「真、善、忍」嗎?你就應該說真話呀,和你們同去的那兩個人叫啥?是哪兒的人?資料是哪兒來的?我說:我甚麼都不能說,是為你好,現在公務員有終身倒查制,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正法,當真相大顯時,所有對大法犯罪的人都會受到懲罰。再說,你現在是給中共辦事,中共就是假、惡、鬥,在打壓修「真、善、忍」的人,有必要跟假的說真話嗎?況且我不回答也不是說假話。這個警察無可奈何的微笑著搖了搖頭不吱聲了。

另一個警察好像是所長,在電腦上用手指著告知書讓我看,很快的一邊翻一邊問我:你看明白了嗎?簽個字。我語氣平和的說:看不明白,也不懂,我也不簽字。他也默許了。緊接著又由兩人正式記錄審訊。警察問:你叫啥?是哪裏人?我沒回答。警察問:為甚麼不回答。我說:學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不是犯人。警察又問:你到某某地方幹啥去了?我說:拒絕回答。警察問:為何拒絕回答?我說:根據中國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信仰自由,所以我沒犯罪。接下來他們大概又問了五、六項吧,我都拒絕回答。到後來我就保持無語,就這樣在師尊的加持下。沒有受到任何威脅和暴力,平和的闖過了這一關。

大約到了下午兩點左右,兩個警察拿著行政拘留書給我們念了一遍,拘留我和C同修每人十二天,讓我們簽字,我拒絕了簽字。大約到三點半左右,把我們帶出了地下室,到了大廳給我的手銬打開,到了院子他們要我丈夫的手機號,我不想告訴他,他說讓你丈夫接你回家,當時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們真的給我送出了公安局大門。五點左右丈夫讓兒子開車把我接回了家。

一天一宿,我沒喝一口水,沒吃一口飯,但我沒覺的餓,知道是師父時時刻刻在看護著、加持著我。當晚煉功,煉到頭前抱輪時,撲簌簌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而且還哭出了聲,一直到抱輪抱完,我知道這是生命深處的感恩!感恩慈悲的師尊又給了我一次繼續修煉的機緣!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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