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講真相的路上處處有考驗
二零一二年到年底了,學法小組裏還有一些真相光盤沒有發出去,同修跟我說了,我說那我就去發吧。臘月二十八的早上,我走在街上,迎面走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那男子從穿著和氣質上看不像一般人。我笑著迎上前去送他一張光盤,他沒接,說:「這是幹甚麼的?」我說是講真相的。然後我開始給他講真相,邊走邊講,講貴州藏字石,講「天安門自焚」、又給他講4-25真相,這時他突然停下腳步,板起臉,衝著我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不知道你是幹啥的,我也不管你是幹啥的,我就知道你是中國人,看你的穿戴,你一定入過黨、團、隊。」他說:「我是公安局的,你不怕我抓你嗎?」我說我不怕。他說:「你敢說你名字嗎?」我說我敢。我一下就說了我的真名。他一怔,立刻給我豎起了大拇指。我把光盤塞到他手裏,說:「給你個光盤看看,我講的還不全,這裏頭講的詳細,回家看看去。」他接了光盤要走,我說:「還沒三退呢。」他舉著光盤說:「這個就夠了。」這是個有緣人,突然出現這個狀態就是考驗我的。
有一次,我和同修在一個村裏講真相,有一個婦女在那賣饅頭,聽我們給旁邊的人講真相她有些不願意聽,我剛剛給她旁邊的人做了三退,並告訴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福報。那買饅頭的婦女就對我說:「你說的這麼好,你敢喊嗎?」我說我敢。她說「那你喊。」我就使勁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兩遍。過後同修說:「你還真行!」我說:「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震懾著周圍的一切邪惡,也在滅盡著一切邪惡,有啥不敢的。」
我講真相時感覺不是對著這個人講,而是對著這個人背後的生命在講,背後的生命在控制著她在做這些事。遇到這樣的人出這樣的表現,從來不去想這個人怎麼這樣,不會對人有甚麼想法,而是在想是在考驗我的,我應該怎樣通過考驗。
二、把眾生都當作自己的親人對待
剛開始出去講真相的時候遇到罵人的心裏會不平。有一次遇到三個老頭,我給他們講真相,送他們真相資料,那兩個人接了真相資料,放到車筐裏,有一個老頭穿的很板正,接了真相材料呱唧往地上一扔,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我就說:「你這麼大歲數了你不懂得嗎?你不看你就給我,你扔了幹啥?為你好你還罵,你罵啥罵?」我嗓門本來就高,他聲音高,我比他聲音還高。那兩個人對我說:「你快走吧,快走吧。」
隨著修煉心性的昇華,講真相時我的狀態也發生了改變,在修煉中我明白了一個理,凡是我遇到的都是與我有緣的,都是自己的眾生、家人。我理所當然的得去救他們。遇到說難聽話的,我不再和人家頂,不再和人家強。人家不認同,不願意聽,我不再去辯解了。不管他怎麼發火,我不發火,我都笑著跟他們講,心平氣和的把真相講給他們,發自內心的像對待自己家人一樣親。不管遇到甚麼樣的人都是笑瞇瞇的。一個小伙子,把真相扔到溝裏,還罵罵咧咧的,我就把真相資料撿回來,心裏想著自己家裏的人還有這樣的,救他他不聽還罵,心裏沒有一點不平,只有惋惜。
我和同修出去講真相,她遇到講了真相不肯做三退的,我就搶過去講:這麼好的事為啥不退?給你起個化名退了它。說兩句他們有的就同意三退了,還都說謝謝。
有一次我和同修出去,她給那兩個小伙子講真相,我就到那邊給那兩個老人講,給他們做了三退回來,那兩個小伙子正在往山坡下走,同修說:這兩個人我給他們講了這麼長時間,他們就是不三退,只拿了資料。我說:「資料都接了,怎麼不退呢,不行,我去。」我就趕緊跑著去追他們:「兩個年輕人,站一下。」他們說:「幹啥?」我說:「你這個大姨都給你們講了,你們也都聽明白了,為啥不退?天災人禍來了不得保命嗎?退了它!你姓啥?」兩個人都說了自己的姓,我說:「給你們起個化名三退同意嗎?」他們都點頭說:「行!謝謝姨!」我說:「這就對了,這麼好的事怎麼能錯過呢!」我囑咐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還有一次,同修給一個人講真相,講了半天,那人就是不表態三退。我在那邊講完真相來到同修這邊,同修說:「他是個老黨員,就是不退。」我說:「啊?還有這事?」對他說:「大哥,為啥不退?退了保命!」他趕緊說:「好,退了吧,退了吧。」
有一次同修進一個院子裏講真相,那兩個人做了三退,指著另一個人對同修說:你給她講,她是個團員,她丈夫在村裏當官。可是同修怎麼講她就是不退。我在另一邊講完真相過來,那婦女正從院子裏出來,同修跟了出來,對我說:「那兩個都退了,她就是不退。」我說:「就是不退?她是不想在你那裏退,她在我這裏退,是吧。」我問她。她說:「對,我就是在你這裏退,不在她那裏退。」我們都笑了。過後回想起來都覺的很好笑,想不通這話當時是怎麼來的,不是我平時能說出的話。這都是師父給的智慧。
三、與同修一起配合講真相
剛開始我一個人出去講真相的時候,感覺很累的時候,我就想:我是大根基之人,我在雲遊,不能嫌累,雲遊就是苦的嘛。那時覺的真苦,到處走,還不認識路。當時沒有條件買電動車,騎的自行車還是借的。有一次出去,走累了在大壩上休息,周圍都是莊稼地,正是夏天,四十度的高溫,又不認識路,往哪走也不知道。我一個人在田間路上走著,兩邊的玉米秸稈都長高了,突然從玉米地裏跑出個男人來,扛著鋤頭,嚇了我一跳。定定神,鼓起勇氣笑著迎上前去講真相,講著講著就不害怕了,那人還三退了。從那以後我就盼著要是有個同修跟我一起出去講真相就好了。我就這麼一想, A姐就主動要跟我一起出去講真相,我在心裏謝謝師父的安排。
A姐是新學員,人心比較多,我都理解她,她拿著我的三退名單數完了之後說:「怎麼你每次都退的比我多,我講了半天他就是不退,你一句話就退了。」她不高興了。我一看她還計較這個,就把我退的名單給她:「我寫的字不好,你把它抄在你單子上,交到小組裏,都是咱倆退的。」她說:「這還差不多。」
同修是新學員,遇事不知道作為修煉人應該怎麼對待,我跟她從法理上切磋,她理解不了。我一問,原來《轉法輪》她才看了三遍,學法少。我們就決定出去講真相不管出去多遠,中午趕回來發十二點的正念,然後下午一起學法。說來神奇,每天早上八點準時出發,無論我們出去多遠,中午十二點之前總能趕到家。同修騎電動車,我騎自行車,每次出去只去一個村,然後往回趕,路上遇到人就講真相。有時我們去的村莊離家有五、六十里地,最遠有七十里地,來回一百多里地,也不看表,講完真相回來準時十二點之前趕到家。無論出去多遠、多近,也不會因為出去的近就會早到家。我也沒感覺到遠,也沒感覺到累。
有一次我們去了一位老同修家,看到她家換了一個黃色的新大門,顏色很鮮豔。我以為是剛刷過油漆,還摸了摸,不粘手。從她家出來時問老同修啥時候換的大門?她說沒有換啊。我再一看,還是那個舊的小木門。我恍然大悟,我剛才看到的是另外空間的門。從這件事情上我一下明白了我們出去講真相無論多遠都是按點回家,是師父讓我們走了另外空間。
有好幾次在村裏講真相時看到的景象和遇到的人和我前一天在夢裏夢到的景象一模一樣。經常遇到這樣的事:一個人從門裏探出頭來,我正走到跟前,給他講完真相,他就回屋去了,就像專門等我一樣。有一次在一個屋子裏,給十來個人講真相,挨個起化名做三退。當給一女孩起了個化名時,全屋的人都笑了,原來她就叫這個名字。從中我體會到這一切都是師父推著我們在這條路上走,都是師父的安排。
有一次在一個村裏,這邊有三個人,那邊有七、八個人,同修給那三個人講,那我就去給那七、八個人講,那幾個都退了,我就回來到同修這邊,這三個人都不三退,我又去,說了三言兩語,她們都退了。同修又不高興了。我看到同修的人心和狀態,我就時時提醒自己按照大法弟子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處處為她著想,像同修大姐一樣對待她,給她做榜樣,帶好新學員。她說:我怎麼覺的你是姐姐,我是妹妹呢。
四、派出所裏講真相
有一次我們出去講真相,剛講了一個人,一輛警車就來了,警察粗暴的把我衣服領子抓住,我說:「你撒開,我又不是壞人,你抓我幹啥?」警察的手鬆了松,我們被帶上警車,我一路發著正念,同修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讓她說,我就說:「你為啥不讓她說?她是為你好!」到了派出所,把我單獨放在一間屋子裏,有兩個女警陪著我。我就給她們兩個講真相,先講「四﹒二五」真相,「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騙老百姓的,又講貴州藏字石。她們聽我一說很吃驚,說:「你說的這些,我們怎麼不早點兒都知道呢。」我說:「共產黨瞞著你們,你們知道真相就不會信它的了。」她兩個人都是黨員,都同意三退。我對她們說:「我明白了,今天我來就是為了給你們兩個退黨來了,救你們倆來了。」她們都說:「謝謝姨!」我說:「你別謝我,謝我們師父,救你的是師父,我只是有這個使命告訴你。」她們連說謝謝。我心裏想著講完真相就該走了。這時一個警察要給我做筆錄,他說:「我的一個朋友也是你們這一門的,把書給我看了,我已經明白了。你不要恨我,這是我的工作。」看得出,他是個明真相的警察。我說:「我不會回答你的問話,我回答了你對你不好,將來你會受懲罰的。」他做完筆錄,我看了一下,回答的地方都寫了「無語」。警察非讓我簽字,我就簽上:大法弟子。另一個警察看了,不願意了,作筆錄的警察說:「算了,就這樣吧,看來她就是這個(指大法弟子)。」我開始發正念,一直到下午兩點鐘,這時一個女警對A姐說:別著急,下班就放你們回去。我脫口說了一句:「你說了不算。」說出這話,我馬上意識到我出人心了,我錯了。我的意思是她又不是當官的,她說了不算。這是人心。
下午三點多,我們被拉去一家醫院體檢,在路上一個警察嫌我走的慢,大聲的訓我,我說:「你惡甚麼惡!我們又不是壞人,不偷不搶,不做一點壞事,做的是正事。你得看明白了,為你的將來留條後路。別再惡了!」我這麼一說,他就不吱聲了。到那一量血壓:220。我心想這是假相。又讓抽血,我就不幹了。這時門診上很多人,門口正好一些看熱鬧的人,我就說:我不抽。你們抽了我們的血驗血,為活摘器官配型做準備。警察讓我小點聲,我就開始大聲給周圍的人講真相,講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講大法弟子都是些好人。警察說:「別說了,不抽就是了。」就這樣沒有抽成。
然後,我們又被送到拘留所,拘留所不收,警察就放我們回家了。六點半回到家中。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