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體悟到,我們加入某些項目完成自己的使命時,這些項目彷彿都是有生命的,是一個充滿活力的生命體。我從未感覺孤單,因為我經常會用無聲的方式與神溝通,我能感到師父就在身旁。
在今年的演出季中,我們在十二個城市舉辦了八十八場演出,經歷了許多考驗,這些考驗有些過的好,有些沒有過好。我在內心充滿喜悅的同時,也對師尊、正神每時每刻的加持以及神韻藝術家都心懷無限感恩。
師尊與神佛通過神韻救度了成千上萬的眾生,我們能參與其中,是何等的榮幸。
為了讓我的心得交流顯得不那麼雜亂,而且切實有用,我想圍繞著一兩個主題講述我的修煉心得。
我首先要談的,是巡演期間受到的中共干擾與我的修煉提高之間的聯繫。
巡演期間的每一天本來就很緊張,因為我們總需要未雨綢繆,提前做好規劃,處理現場的一些突發事件。而中共的心理戰和各種威脅,則真的像炸彈一樣干擾著我們,我們在每個城市都需要盡最大努力來避免受其影響。這些經歷讓人刻骨銘心,因為如果我們處理不好,中共的破壞就可能真的演變成真正的災難。
結果是,每一場演出都成功上演,神韻也令人驚嘆的完成了救度眾生的使命。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了師尊與眾神加持的殊勝,我自己也得到了提升與歸正。
今年巡演所到的每個城市都受到了中共的威脅與干擾。幸好佛學會提前就給所有的劇場聯繫人都講清了真相。
在A城市第一場演出開始前的幾天,我們在自己的演出舉辦方聯繫工具上收到了有關炸彈威脅的留言,劇場沒有直接收到這樣的信息。針對中共的恐怖威脅,當時我報了警。我們決定不公開這個消息,只是請大家一起發正念來幫助我們。隨後我被法國領土監護局叫去問詢。這個部門是負責反間諜、反恐怖、反外來威脅和干涉以及維護法國安全的。
那裏的工作人員顯得非常強勢,面部表情很嚴厲。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我是報警人,而他們開始的幾個問題卻好像是在指責我。他們問我和法輪功修煉者的關係?在法輪大法裏擔任甚麼職位?為甚麼?怎麼樣?等等等等。
我感到他們把我當成了過錯方,所以我很嚴肅的問他們:「你們的秘密警察工作號是多少?你們在開玩笑嗎?我是來報警的。現在我想知道,在我報警之後,你們找到了甚麼線索?現在你們準備採取哪些措施來保護這個在法國合法舉辦演出的協會,免受中共政權在法國領土上的暴行與威脅?」
對面那兩個人瞬間改變了聲調和態度,他們開始顯得「站在我這邊「,我發現他們其實甚麼都知道,包括活摘器官及相關細節,以及中共所採取的手段等等。他們甚至還給我講了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中共的手段。但是,在他們講話的過程中,我心想,他們又在演戲了,我看不到他們真正的面目……猛然驚醒,我問自己到底是來這裏幹甚麼的?他們是等待救度的眾生啊。
我開始用心對他們解釋。我告訴他們:」你們了解中共政權,我們大家都知道,它們是不珍惜中國人,也不珍惜任何一個人的生命的,目前我們所經歷的這一段歷史,也許並不是為了讓我們結束中共,而是讓我們有機會在善與惡之間做出選擇,撇開社會地位和我們的工作崗位不說,無論我們今天從事甚麼樣的工作,今天之所以在這裏,是因為在我們的內心深處有一個東西,這個東西在提醒我們要本著自己的善念和良知來做出一個重大選擇。「
「這個選擇其實很簡單:一邊是迫害信仰的恐怖政權,而另一邊則是堅定信仰真、善、忍的人。這超乎想像,是吧?但其實就是那麼簡單。那麼,請你們在內心深處以最真誠的方式問自己,甚麼才是正確的?也許這一切的存在,只是為了讓我們重新找回自己的良知和本性,而當所有的人都覺醒後,這種邪惡就沒有繼續存在的理由了?是不是?」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看到了對面男警察的眼中含著淚水,年輕女子也深受感動。這一幕持續了短短的幾秒鐘。然後他們向我道謝,並請求我們保持聯繫。離開時,我感到就在我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們重新擺放了自己的位置,而在此之前,儘管他們已經掌握了所有的信息,但並未真正站出來支持過法輪功。
在B城市,觀眾即將進場時,劇場收到了炸彈威脅。劇場經理在這種情況下別無選擇,只能由排爆小組來進行排爆檢查。但劇場工作人員非常鎮定,他們把我們請到了劇場外,和在那裏排隊的觀眾們一起等待。
那時我想到,我們必須讓場內排爆的工作人員加速完成工作。被請出場的同修們馬上開始一起發正念。我走到劇院的鐵網牆旁,從內心最深處否定這場干擾,否定這個安排。我感覺自己從來沒有發出過這麼強大的正念,淚水在我臉上止不住的流,其他人都在我身後,看不到我的臉。
我請求師父、正神的加持。我抬起頭對著天空說:「歷史上所有與我同姓的人,如果今天你們能做些甚麼,那就請你們也加入進來!」我感到另外空間正在發生著一場正邪大戰,為了立刻制止這場干擾,讓眾生能得救,他們都在為善而戰,都在選擇與善同行。
在某個瞬間,我忽然想到:「為了制止這場干擾,我甚麼都可以付出。」這個想法看似沒有甚麼後果,但其實並不正,因為我當時立刻聽到一個聲音跟我說:「很好,那你準備付出甚麼呢?」我立刻歸正了自己,用「滅」清理了這股負能量。隨後,我立刻看到自己就在劇場裏,我的身體巨大無比,腦袋頂著劇場的天花板,發出的聲音在整個劇場裏迴盪。
我在心裏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命令你們加快速度,不受任何時間和空間場的制約,我們不接受這個干擾」……我感到一切都在強有力、充滿能量的往前推進,那氣勢就像排山倒海一樣。我的身體內外長時間沉浸在這股強大的能量場裏,彷彿全身的細胞中都蘊含著一種既能高度聚集,又能彼此獨立的思想與力量。
過了一段時間後(其實當時我已經失去了時間概念),一位劇場工作人員來給觀眾開門,演出在延遲了45分鐘後順利開演。劇場工作人員跟我們說,他們以為演出一定會被取消,因為在通常情況下,排爆過程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結束,相關規定很繁瑣。
對此,我們修煉人都知道,另外空間的戰鬥已經取得了勝利。那一刻,學員們發出的強大、堅定、齊心的正念,使局勢得以扭轉。我想起了師父的一句話:「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洪吟二》〈師徒恩〉)。
這次經歷讓我悟到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到的:「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
它還讓我意識到自己有一個不良的思維習慣。那就是我經常會想到,我願意為大法付出一切……我可以獻出生命……我一直認為這種想法是正確的,但現在我明白了,從另一個層面來看,這可能會成為被舊勢力利用的漏洞,他們可以藉此打擊我或操控我的修煉道路。我悟到,這種想法和我的自尊心以及堅定的意志有關,今後我應該少一些衝動,多一些冷靜,用冷靜、堅韌和智慧來處理事情。
當我們正念足時,中共的所有干擾,最後都變成了讓我們向更多眾生講清真相的契機,使人們能夠更加明確和誠懇的擺放自己的位置。
而且,我們藉機向神韻巡演的所有的省、市警察局和工作人員都講清了真相,使他們知道了中國政權的恐怖主義行為。許多人對我說的話感到震驚,而每次我們都得到了當地警察或憲兵隊的支持。
有些劇場聯繫人甚至已經不把收到的威脅信息當成一回事,直接把它們丟進了垃圾桶。一位劇場女經理在演出開始前幾天,被中共領事館的人直接見面,她被要求不得讓神韻在他們的劇場上演。女經理回覆說,這裏是法國,不讓神韻上演相當於拒絕銷售商品(意思是,在法國這是違法行為)。就在同一天,她快速給我們發來了明年的演出合同,並再三確認我們是否收到了由她自己簽署的合同。
我還有許多執著尚未完全修掉,但我會繼續努力,達到精進的修煉人的標準。我很清楚,「信師」不僅僅是指知道師父創造了宇宙及宇宙中的萬事萬物,並承認這一點,因為這一點連魔都知道,「信師「還意味著需要隨時接受並走在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道路上。
大法改變了我和家人的關係
我出生在一個有十個孩子的家庭。當時只有我的父親在外工作,他是一名工人,很勇敢,而且有信仰有原則。我的姐妹們告訴我,母親在我出生的時候哭得很傷心,因為我是她的第七個女兒,而她一直希望能生個兒子。此外,還有一種迷信的說法認為,第七個女兒象徵著厄運,會給家庭帶來不幸。父親安撫母親說,這是上天的旨意,我們又怎能知道光明會從何而來呢?
從那天起,家裏發生的一切壞事都被歸咎到我的頭上,我在家裏受到極大的冷落。
後來當我開始讀法律專業時,父親開始關注我了,我很高興,我也非常喜歡這個專業,而且書讀得很好。那時父親是唯一一個多次對我表達善意的人。父親去世時,我的姐妹們不讓我參加他的葬禮。她們說,我和另一個(與我關係最親密的那個)姐妹當中,有一個人必須留下來。我心想,我比我的姐妹更能承受不去參加葬禮的痛苦,於是我選擇了留下來。當時我並不責怪姐妹們的行為,我只是不明白她們為何會這樣做。
二十一歲時,我離開了母親家,當時我並不害怕,因為我知道,無論在外面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會比這更糟了。最奇怪的是,當時的我在別人眼裏看來,是一個對生活充滿熱情,並且很愛幫助朋友的人。人們以為我是來自一個非常團結、盛滿溫暖和愛意的家庭。其實自從父親去世後,我就離家出走了,不想跟家人再有任何瓜葛。
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三年,我得法修煉了,明白了因果報應和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我感到自己獲得了自由,非常幸運。我從新開始聯繫家人,並為離家出走向他們道歉。我告訴他們,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才回來的,因為大法要求我善待家人。
在那之後,我的七個兄弟姐妹和他們所有的孩子,還有我的母親,都多次來觀賞神韻。他們都看到,大法把我的性格變好了。 現在我家裏的情況發生了很大變化,整個家庭都信任我並支持法輪大法。
我盡自己所能,以最大的善意為母親處理相關事宜,保持正念正行,家人從我身上看到的是大法弟子的形像。從那時起,我的家人都說大法真好,他們甚至還想開始煉功。但儘管如此,我仍然覺得自己心裏有怨恨,我感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履行責任。
我經常會想到師父說的:「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我意識到,因為我曾經生活在一個比較艱難的環境中,所以在人際交往時,有時會顯得冷漠或刻板。今年的巡演讓我逐漸明白,雖然效率、自信和堅定的意志都很重要,但神韻藝術團第七團所展現出來的溫柔也是一種力量,這個發現讓我意識到,能夠接納自己的脆弱,並且不擔心別人看到這一點有多麼的重要。這種覺醒對我來說是一種成長,讓我放下了長期背負的沉重包袱。
今天我終於可以從內心深處去正視自己的脆弱,明白自己並不會因為脆弱而失去身上那些強大的因素。正是通過正視自己的脆弱,我才得以打開另一扇新的大門,遇到了那個未知的自己。 看完演出後,我感到自己不再是那個帶著責任感上戰場的女戰士,我終於可以脫下鎧甲,用真正發自內心的愛和善意去做事。
在控制自己的情緒方面,我仍然有一些困難,尤其是控制自己的憤怒感。儘管表面上我能控制得比以前好一些,但我還是能感覺到,有時它會讓我失去理性。我知道自己還有許多需要清理和修好的地方。
遇到衝突或矛盾時,我總提醒自己,不要忘記兩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第一是反覆告訴自己「同化真善忍,同化真善忍,同化真善忍」;第二是告訴自己,我沒有敵人,修煉人都是師父的弟子。面對常人,我會提醒自己,他們需要有天大的勇氣才能來到這裏,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已經經歷了無數魔難。
感謝師尊,感謝同修。以上只是我修煉過程中的一些心得,如有不正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