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幾乎每個大法弟子都懂,可是在修煉的實踐中,往往很多大法弟子把握不好,尤其被情帶動時候,分不清甚麼該做、不該做,不能理智清醒的對待自己要過的關,有的因而被舊勢力抓住把柄施以各種迫害。因為有的迫害是隱形的,不易察覺,所以有的同修不以為然,以至於不能及時警醒,更多的同修以「要符合常人狀態」來給自己找理由。
通過學法我們都知道,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救度眾生的重大使命,無論我們遇到甚麼考驗,都要從救度眾生的角度去衡量,如果我們的心性沒有問題,那一定是舊勢力在搞迫害,以此來干擾我們做救度眾生的大事。而利用我們還沒有修去的在人中的情進行隱形迫害的最為突出。有不少同修因此被拖走肉身而不自知,還有的被長期耗在魔難中,不能很好的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結局令人擔憂。
筆者結合自己的修煉經歷與同修們交流一下個人的體會,希望能給同修們一個好的借鑑。
二零二零年臨近年關之際,正是我們小組同修們忙於救度眾生的大好時機。有一天,我的公公突發腦梗,不省人事,被送進了醫院。經過一番搶救後,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告知家屬:準備後事吧,最好的結果就是植物人。
當時丈夫白天上班,晚上陪護在醫院,白天的陪護由大伯哥負責,我負責做飯、送飯、給公公洗衣服等。我這邊的小組學法及其它大法工作基本不受影響。在醫院裏,我們也抓緊機會給一開始毫無知覺的公公聽師父的講法。幾天後,毫無知覺的公公一隻手的手指開始能動一動了,能聽見我們說話了。我問他知道我是誰嗎?他也會用手指表示知道。再過兩天,公公張開了雙眼,只是不能說話,但可以拿起筆在紙板上寫字了。公公的病情雖然很重,但一點兒也不痛苦,很安靜,有時還微微的笑呢。
醫院對我公公的變化覺的無法理解,說是看片子,這個人早就應該不在了,真是奇怪。出於安全考慮,我們沒有說破。同時我們在病房裏打坐、聽法時也很注意安全。
有一天,公公醒來,在紙板上寫了一句話:「我要修煉。」雖然歪歪扭扭的,但我們還是看出來他寫的是我要修煉。他還寫了:「法輪大法好」。我們都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救了公公的命。
急救室裏,另一個病情沒有公公重的病人的家屬看到我公公的表現也很驚訝,因為他們家的病人一直不停的痛苦的嚎叫、鬧騰著。他們很好奇我們給公公聽的是甚麼?於是我就藉機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他們中有姐倆表示也想要聽一聽,於是我就送給他們兩個裝有師父講法和教功錄像的播放器。
在醫院住了一個月後,公公可以出院回家慢慢調理了。這時問題就出現了:五十多歲的大伯哥不幹了,說他自己的身體受不了了,提出讓我接手伺候生活絲毫不能自理的公公。身體很健康的婆婆由於和公公關係不好,也說不讓我公公進家門,讓我們自己想辦法,愛上哪兒上哪兒。可公公婆婆住的是我們的房子。
面對這種困境,丈夫想要辭職,自己一人全天候照顧公公。我沒同意,因為這樣會把他自己拖垮的。我與丈夫交流了一下我的想法:我們遇到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們一定要從修煉的角度看這些問題,決不能被舊勢力利用我們沒有修去的情鑽空子。首先要確定的一點是:無論發生甚麼,都不能耽誤修煉,尤其不能耽誤救人的事。這一點我倆達成一致。我也談了自己對世間理的一些認識:人世間畢竟還有男女授受不親一說,民間老百姓也都遵循這個傳統,尤其是公公與兒媳之間。如果家族中實在沒有男人,那我別無選擇,可以伺候。但是現在家中有三個強壯的男人,還有一個同樣身體健康的婆婆,我覺的讓兒媳婦出面伺候公公不合適,作為世人也接受不了,違背人倫傳統的規矩。我提出讓我兒子回來接替大伯哥。兒子同意了,兒子也認為讓自己的母親伺候爺爺不合適。這樣這個問題就解決了。
第二個問題是住在哪裏?我認為不能讓舊勢力從這方面給我們製造經濟上的魔難,我們目前沒有這個能力去租房或者把公公送去養老院,更何況公公一心想要回家;如果我們把公公送去養老院,公公就失去了一個良好的學法環境,因為在家裏公公可以和我們一起學法,而且一旦送公公去養老院,違背他的心願,公公也會被活活氣死,我們不能這樣做。如果公公自己願意,我們的經濟條件又允許,那當別論。前提就是不影響修煉救人的大事。
對於婆婆的態度,我們不去理會,只需要和她講清道理。同時我也意識到是背後的邪惡因素在操縱她起干擾作用。於是我和丈夫一起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不准邪惡操縱婆婆干擾我們做救度眾生的大事。我們嚴肅的告訴婆婆:你的無理要求我們不能接受。首先,這種做法不人道,也違背公公的心願;其次,房子是我們的,本來就是給你們兩個共同居住的,如果不讓公公住,那請你出去住,我們得公平對待你和公公。80多平的房子空著,你不讓你的老伴住,還讓我們另外租房或送公公上養老院,街坊鄰居都得譴責你無情無義,對老頭太過分。我們也徵求了大伯哥和大嫂的意見,大家一致反對婆婆的做法。婆婆無論怎樣撒潑耍橫,我們就是不動心,我和丈夫就是默默的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就這樣,公公高興的住進了自己的房間,我這邊也沒受任何影響的做著三件事。
由於公公不能自理,加上二百來斤的體重,身體強壯的丈夫和兒子伺候起來都很吃力,尤其是抬著他到衛生間給他洗澡的時候。雖然每天全家都和公公一起學法,公公變的越來越白淨,顯得年輕了,每天樂呵呵的,經常在紙板上和我們一起交流,有時還和我們開玩笑,但我發現想要讓他在法上再進一步,似乎不大可能。
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的一句話:「給病人念一念此書,如病人能接受,可治病,但對業力大小不同的人效果也不同。」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公公與大法的緣份究竟有多大,他剩下的時間是否夠用?這也不是我們能決定和該考慮的問題,我們只管守住自己的心性,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直到有一天,丈夫的身體開始出現不正確的狀態,兒子也有些疲憊不堪,我一下子警覺起來:不對,不能這樣下去。這樣耗下去,丈夫和兒子就危險了。是不是邪惡在利用我們的某個人心在耗我們?利用我們自己沒有覺察的對公公的情慢慢的耗我們?於是我在心裏默默的跟師父說:師父,如果我們在對待公公的事情上達到了我們所在層次的標準,請師父為我們做主。絕不允許舊勢力利用我們還沒修去的人情鑽空子,一切交給師父安排。
公公是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在和丈夫學完法後,走了,而且是喊著「法輪大法好」走的。從發病到走,一個半月的時間裏,公公沒有遭受痛苦,走的很安詳。來處理公公遺體的醫務人員說,從沒有見過八十歲的老人這麼乾淨、年輕。是的,師父給原本業力滿身、皮膚發黑的公公淨化了身體,公公一天天的變的年輕、白白淨淨的。公公被火化後,負責裝骨灰的工作人員說:這人是老人嗎?他說,從沒見過一個老人的骨頭這麼硬,像小伙子的骨頭。
不久後的一天,我夢到了公公,他好像轉生到某個可以自由修煉法輪大法的國家了。
通過這件事,我更加的體會到師父在時刻的看護著我們,也在看護著我們身邊的親人,只要我們信師信法,按照師父的要求放下名、利、情,好好的修自己,做好三件事,擺正修煉的基點,以正法和救人為重,師父就會給我們最好的安排。
公公走了以後,我們也沒有像現在世人那樣在家裏擺供照片,儀式也很簡單,家人也都贊同這樣做。因為平時我們在和家人聊天時,就有意無意的和他們講在家裏擺放死人的照片不好、不吉利等等這樣的道理,所以家人們都接受。
事實上,只要我們把心放下,抱著為眾生著想的心態,善意的、智慧的講明道理,常人都能理解並接受。當然每個人的家庭環境不一樣,但環境是我們自己修出來的,修煉人必須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不能因為害怕家人生氣就去做修煉人不該做的事,不講原則的符合常人的要求,那就不是修煉人。不按照修煉人的要求去做,也會給自己帶來魔難,甚至毀掉自己,這樣的教訓也不少見。
以上只是個人修煉中的一點體會,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