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夫在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殊勝
修煉法輪功前我五十歲出頭就患有多種疾病,如類風濕、甲亢、亞甲炎、頸動脈炎、虛性腦膜炎、胃潰瘍、心動過速、傳導阻滯、美尼爾氏綜合症等病。「類風濕」人稱慢性癌症,而且被世界衛生組織列為世界五大絕症之一,它導致我關節變形、僵硬、疼痛難忍,活動受限,極其難受。因為這些病,曾到省裏最權威的醫院多次住院,長期服藥不見好,而且每一種病都是找的省裏最權威的專家教授在治療(因各大醫院都有我大學的同學),也沒多大進展。那時也練過其他氣功,但基本沒有甚麼效果。
作為一個具有高級職稱的醫生,面對自己的各種頑疾,我卻束手無策,是那麼的無能、無助,那種痛苦、絕望真是難以言表。但我很幸運,就在萬般無奈時,一九九六年喜得法輪大法,通過修煉法輪功很快以上所有的各種病症都不翼而飛,真是無病一身輕啊!
我丈夫是搞實證科學研究的,他說:你只是症狀沒有了,不一定你的病就真正的全好了,一定要我到醫院去檢查,看指標是不是正常了。在他的陪同下又找以前給我看類風濕的那個專家開化驗單,她看見我說:你的氣色還不錯嘛,你這麼久都沒有來了,在甚麼地方開藥?(她知道我也是醫生)我說:我很久都沒有吃藥了。她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斬釘截鐵的說:「不可能!別人還沒有你的指標高都得終生服藥(激素)。」我又認真而誠懇的說:真的沒有吃藥了。她說:你若真的沒有吃藥了,那就是世界奇蹟!檢查結果指標都正常了。
我丈夫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帶來的神奇和殊勝,修煉大法創造了世界奇蹟!他口服心服了。
二、邪黨殘酷打壓迫害後,丈夫從迷茫到明白真相
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初,控制全國媒體,利用精神病人栽贓、唆使殺人犯栽贓、收買危重病人栽贓等卑劣手段,鋪天蓋地地污衊、抹黑法輪功。二零零一年中國新年前夕,江澤民為了升級迫害法輪功造勢,在天安門廣場導演了一場「天安門自焚」騙局,以煽動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矇騙人們加入到中共打壓法輪功的運動中去。我丈夫從我修煉法輪功,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但在國內形成了鋪天蓋地的誣蔑法輪功的各種輿論中,也有些迷茫了:「是不是林子大了,也有個別不好的鳥啊?」
我對他講了真相,特別是影響最大的「天安門自焚」騙局,有許多疑點和漏洞:盛汽油的塑料瓶子和頭發燒不壞?劉春玲是燒死?還是打死的?警察帶滅火器巡邏嗎?誰是攝影師?「自焚」屬突發事件,為甚麼有大量遠景、近景和大特寫鏡頭?還有這些自焚的人根本不是煉法輪功的種種理由。而且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國際教育發展組織」在聯合國大會上發表強烈譴責,指出「天安門自焚事件」是中共當局嫁禍法輪功的「國家恐怖主義行徑」。面對確鑿證據,中共代表團啞口無言,沒有辯辭。該聲明已被聯合國備案。
法輪功在中國按照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完全是合法的。二零零零年四月九日,公安部頒布「公通字 [2000]39 號」文件認定的14 種「邪教」組織中,沒有法輪功。而且在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前,國內許多報紙、中央及省市電視台、電台都對法輪功做過正面報導,讚揚法輪功在提升人的道德和祛病健身方面的神奇功效。
最後我丈夫終於明白了真相。《九評共產黨》發表後,他就在退黨網站退出了曾加入的黨團隊組織。
三、丈夫支持我修煉法輪大法
1、公開在家做資料、成立學法小組。
二零零五年時,資料點比較少。我丈夫的臥室寫字桌上放了一台計算機和一台激光打印機,我請一個懂技術的女同修在我丈夫的計算機上建了一個加密活頁夾,將我們的東西都裝在這個活頁夾裏,然後教我上網、下載、打印,解決了周圍十多個不能上網同修的週刊等資料問題。二零零六年我自己有了計算機和彩色噴墨打印機,除了同修自己看的週刊等資料外,還打印外出發放的傳單、小冊子、真相粘貼、護身符、真相幣及「九評」等,供給二個學法小組同修的資料需求。我自己也經常出去發資料、貼真相粘貼,用真相幣等。後來,有同修提議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那時我丈夫還在上班,但這些事他都知道,丈夫頂著壓力從不說啥,而且見到同修時都是笑臉相迎。
2、我遭迫害時,想法營救,沒有怨言,而是關心。
僅舉二例: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晚飯後我出去貼真相粘貼,被一個中毒很深五十來歲壯實的男子發現、跟蹤,我不知道,拐彎到另一條街時有個公告欄,剛貼上,就被他抓住我的手不放,恰好不遠處就有一個派出所,他就把我拖到派出所。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問我姓名、住址,我不配合,就將我關進了鐵籠子裏,再問,還是不配合,就叫小警察拿手銬將我手銬上,再問,還是不配合,他怒不可遏的怒吼著狠狠的用腳踢我。但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沒感覺痛,好像有床厚厚的棉絮擋住,感覺木木的不痛也不晃動。後來,他們悄悄給我照了像,通過計算機查到了我的住址、單位,馬上到我家非法抄家,抄家的頭是一個三、四十歲很邪惡的抄家老手,衣櫃裏墊在衣服下面的紙都抽出來看看,為了看床下面是否放著他們要的東西,連床都立起來了,東西亂丟,一片狼藉。同時又與我單位保衛處六一零和我所在派出所聯繫,說我很頑固、態度不好,要嚴肅處理。在鐵籠子裏過了一夜,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左右大概他們已協商好了,送我到洗腦班,然後把我帶到我所屬派出所,單位六一零人員已在那裏了,見到我後,對我拍桌子瞪眼睛的發威。
當時我丈夫和他畢業留校的研究生,當時也是副處級幹部,去找單位保衛處長(六一零屬保衛處管),我丈夫強調說她煉功 就是為了祛病健身,原來她的病怎麼也治不好,就是煉功才好了的。我丈夫曾經也是單位中層幹部(繫一級),可能保衛處長也知道他。他的研究生說;她不就為了身體煉個功嘛!你看她都快到古稀之年了,就網開一面嘛!到洗腦班單位還要交錢。與此同時,這個研究生丈夫的一個朋友與我們區的負責人(可能是一把手)比較熟,找到區負責人說: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為了健康煉個功,這有甚麼大不了的,最多不過是個信仰問題,請她幫忙協調一下。這兩個派出所都在這一個區內,她直接來到派出所,看我們都還在,馬上掏出手機打電話說:你是某處長嗎?(指單位的保衛處長),然後就到屋外去了,一會她回屋就把手機給六一零 的人聽,六一零 的人說:處長說,把人帶回去教育。當我丈夫知道我要回來了,叫兒子趕快過來,把立起的床放下來,東西收拾一下,要不你媽回來,看見心裏會很難受。其實,他的心裏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啊!我回到家後,丈夫沒有說一句抱怨或指責的話,只說,回來就好。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初,一夥人闖進我家,帶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個女人,謊稱他們是街道辦的(街道辦分管法輪功的綜治辦主任我認識,是個男的五十來歲,他沒來),她對我丈夫說:要開十八大了,為了你愛人不出事,我們要帶她到「學習班」去「學習」。我丈夫馬上說:我保證她不出事。那女人厲聲說,不行!同時好幾個人不出示任何手續就非法抄家。片警是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警察,我給他講過真相,他不說話,也不去抄家。當有人要到我丈夫房間時,他阻擋說,這是某教授的房間,他沒煉功。他們匆忙把我帶走,最後我被非法關押到了全國臭名昭著的洗腦班。
從我被非法關押到洗腦班的第一天起,我丈夫就要求送洗漱用品進去,被拒絕,「理由」是在我家抄出的東西太多(當時我做資料),國保在調查。直到非法關押二十天後,才允許我丈夫第一次探視。他一進屋就發現我目光呆滯,就問陪同來的洗腦班工作人員黃某:怎麼她的眼睛好像是「定」住了,眼珠都轉不動了似的?黃某大言不慚的說:「這裏的人都是這樣!」 後來我丈夫問黃某,有沒有讓她下樓去活動活動?黃說:很少。我馬上糾正他的謊言說:一次都沒有!此後,包夾曾帶我下去過三次,每次時間大約十--十五分鐘。雖然次數少,時間短,但我丈夫為我爭取了下去活動的權利,打破了不讓我出門的邪惡規定。
到十二月天氣漸冷,丈夫想給我送衣服見一面,兒子開車一個半小時以上才到了洗腦班,其結果是衣服可以轉交,但沒相關部門許可,不讓見人。十二月二十五日我丈夫和兒子來了,還拿來了蛋糕。因二十六日是我的生日,雖然蛋糕沒寫字,但有兩朵花,我自然明白其義。
3、邪惡挑撥離間、勸他與我離婚,他不離不棄。
邪惡說:某教授,你看你在科研、教學都取得了很大成績,得了不少的獎,有省部級的、也有國家級的,你這麼優秀,不要受她的拖累,與她離婚!隨便找一個都比她強、比她好、比她年輕、比她……。我丈夫回答說:我們是人們稱為臭老九的年代,臭在一起的,經過農場當農民、工廠當工人的再教育,互相扶持艱辛的走過來的。「文革」結束後開始招收研究生,那時我已離開學校十多年,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最後考取母校研究生,畢業留校工作。此期間她通過大學一個老師幫忙,已同意她回大學母校工作,人事處長說:有指標了,就發調令。她為了我的事業發展放棄了在她回大學工作的機會,而調到我單位後勤處管理的校醫院工作。在這裏她把全部家務都包下來,我連蔥都沒買過一根,包括孩子教育開家長會我都沒管,一直到兩個孩子上大學。只是孩子們有做不出的題,或有疑問的問題問我時,我才給他們解答。正因為她為家庭多方的付出,我才能專心一意搞工作,才取得了這些成績,我怎能忘恩負義呢?
四、丈夫得福報
丈夫二零一七年底看病時懷疑他小腦萎縮,二零一八年到省醫院住院檢查,確認了此病。二零一八年底再次到省醫院住院,又增加了腎功能衰退的病症,醫院也沒有甚麼好的治療方法。出院後我對他說:學大法吧。於是開始學《轉法輪》,我和他一人讀一段。並叫他常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
最明顯的福報是:一般老年人小腦萎縮很快大腦功能就衰退,表現為老年痴呆,周圍很多這樣的例子:如我們小區書記的父親、我們醫院一個護士的婆母等。而我丈夫從CT的照片上看,大腦細胞一次比一次萎縮的厲害,但直到去世前,大腦反映卻都很正常。這不是他正面對待大法得福報才出現的奇蹟嗎?
小腦是管平衡的,小腦萎縮平衡失調就容易摔跤。二零二零年他摔倒骨折,要做髖關節置換手術,我讓他手術前誠念「九字真言」。主刀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醫生,做完手術,他異常興奮的從手術室出來,說手術太成功了!又快又好,沒想到七十多歲的老人配合手術的生理指標那麼好。
二零二一年七月,丈夫在家向前摔倒在助步器上,口吐鮮血,急打120,救護車把他接到最近的市醫院,檢查吐血是摔倒時口腔破損造成,並無大礙。怕的是顱內出血,幾天時間做了二次腦CT沒發現顱內出血,說再觀察幾天就可出院了。可就在說這話的第二天早晨五點多,請的24小時的護工發現沒有聽到那種呼吸聲音了,覺的不對勁,找值班醫生看,心跳停止了。也就是說,他在睡夢中沒有痛苦的離去了。這就是《尚書﹒洪范》中說的五福之一「善終」。 「善終」是一個人生命最後的總結 ,是生命中最大福氣,有人說:人活一世,最難修來的是「好死」。我們看他的面部表情十分安詳,像睡著了一樣,很自然的走向生命的終結。
其實,我丈夫最大的福報,是他真正的生命有光明美好的未來。丈夫去世不久,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是在一個清晨,我看見他走在一縷霞光透過樹梢洒進林間的大道上(道寬可以兩輛汽車對開)。當時我在他身後,離他約有一個足球場的距離,看見他就是一九八五年以訪問學者公派出國時才四十歲出頭的身影,穿的也是那時定做的那套西服,給人感覺很精神。我悟到丈夫離開人世後,在另外空間正在走向光明美好的未來。
在此叩謝大法師父的救度洪恩!師恩浩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