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我自己在法上的一些認識,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不會使用師父給我們的法寶──向內找
同修被迫害的原因很多,首先從修煉向內找的角度再結合自己親身的經歷和本地被迫害同修的情況談一談。
最近幾年很痛心的一件事,就是看到身邊幾個同修的離世,有把做事當修煉的、有三件事做的很好,但對自己的一些觀念長期執著不放,積攢到最後被邪惡鑽空子而導致失去人身的(包括色慾、怨恨、私自動用大法資源等等)。現在還有被反覆迫害失去人身自由的,還有的正處在病業表現中的。
這些同修大多都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老大法弟子,對修煉的決心和對法的堅定是有目共睹的。但發現幾乎都存在一個共同的問題,在矛盾和過關中,不會深刻的向內找,幾乎都停留在「擴大容量、高姿態、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容忍」等等,這種人類高素質的標準上。
舉個例子:我沒惹他,他為啥忽然對我出言不遜?那件事是他在誤會我。哦,那麼我是修煉人,我不和他一般見識。他可能太忙了學法少,我寬容他,我同情他。他就認為自己這一關就過去了,就提高上來了。看起來很大度很善解人意。其實,在修煉中,他提高上來了沒有?嚴格的說沒有。那只是停留在常人的一種高素質,是常人的標準,沒有按照師父要求的向內找自己。
對於在大法中修煉了這麼多年的修煉人來說,我們不會只想做個常人中的好人吧?那麼這時候被甚麼擋住了向內找自己呢?就是被在這個矛盾中應該修去的那個觀念和該提高的那個東西擋住了──那個東西使他(她)沒有去找自己:我肯定哪裏做的不好,讓他不舒服了,我是不是做事的方式不善,是不是哪裏不符合法,師父利用他來讓我找到自己的不足?如果還找不到,再想,我是不是身上有生生世世積累下的我自己察覺不到的觀念?那我就按師父說的無條件的找自己,修煉人不會有偶然的事。如果實在還找不到那就想,哦,是我有這個業力。過關中,一定向內找自己。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在修煉人身上,肯定是有我們需要同化法的地方。
如果我們真的找不到自己的問題,又非常想知道問題出在哪,我們該怎麼辦?這時候我們就要有一個強烈的願望:想要知道自己問題出在哪,想要提高!這樣師父看到了我們這顆想提高的心,就會幫助我們,大法無邊,師父有的是辦法讓我們明白。但是前提是你想提高!這一點是非常關鍵的一步。
師父在《休斯頓法會講法》講:「佛是看人發願時心誠與否,同時看你真不真修。」因為宇宙中有個理,人選擇甚麼自己說了算。你想提高,師父就幫你,你不想提高師父也沒辦法。
不向內找自己,以及缺乏找到自己問題的強烈願望,這種現象很普遍,老年同修這方面偏重,可能在常人中形成的這個觀念時間太長太深了,又由於人在每一次過關中不會向內找,把該去的這個觀念都保護下來了,所以把它餵養的已經非常強大了,最後這個觀念反過來主宰主元神,控制著人在一向內找的時候就被它擋住了。
它讓你向外找原因,它讓你就陷在肉眼看到的表面的對與錯中,不斷的加強著你的對,讓你出現隨心而化,這時它會讓你陰差陽錯的聽錯或看到一些假相來加強你的對,讓你腦子裏出現各種稀奇古怪的理由,或者用「這是舊勢力在干擾」就擋住了你向內去找自己,讓你陷在很強的那個自我中出不來。最後你會滿肚子的冤屈,感覺誰都不可信,你會把自己封閉起來。
很多法理不清的同修容易以舊勢力干擾為藉口,師父說「七﹒二零」以後沒給我們安排個人修煉的關,有干擾一概歸為舊勢力的干擾。
師父說:「被干擾,你不能老是覺的誰干擾了我要消滅它、誰干擾了都不行。(眾笑)可是你為甚麼不想一想,為甚麼干擾你?為甚麼能夠干擾的了你?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執著?放不下的?為甚麼就不看看自己呢?真正原因是在自己這兒,它才能鑽了空子!你不是有師父管嗎?」 (《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我告訴大家,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矛盾,出現甚麼樣的情況,那肯定是我們自身有漏。那這一點是肯定的。如果沒有漏,誰也鑽不了這個空子。」(《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說到這裏,有一點也是值得我們去注意。同修中經常會極端的去理解師父講的法,這是因為我們是在用人的觀念去學法──哪部份符合自己觀念的就接受,不符合自己觀念的就不接受。這樣就看不到法理背後真正的內涵。這樣的話,為了避免法理不清給自己帶來損失,最好的辦法就是謙虛的多聽聽同修們在法上的認識,那都是破除觀念、更好的認識法的有力幫助,是向正的方向推動的力量。
例如,本地有個老年同修,對法非常堅定,在面對邪惡迫害時,那種正念真的能撼動邪惡,三件事看起來很精進,今年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在她偶爾意識不清時,她不經意間,把她壓在心底多年來對同修們所有的不滿和怨恨,惡狠狠的都倒出來了。同修們聽完都驚呆了,因為平時她埋藏的太深了太執著了,別人一點發現不了。從她暴露出來的這些內心的東西來看,她衡量問題對錯的標準是她本質上一些很重的觀念和她長期做事的習慣,而不是大法。她心裏怨恨的那些人和事,她都沒在法上去認識,不會深刻向內找而只停留在表面的對錯。
有些老年同修們對大法的堅定和想修好的決心一直激勵著年輕的同修們。他們經歷了人生中的各種苦難,經歷了各種社會動盪,師父的洪大慈悲和大法的博大超常的法理解開了一生中所遇到的人情冷暖,他們倍感珍惜。可是修煉就是這麼嚴肅,境界的昇華不是靠決心就能解決的。根本上是抱著甚麼心走進大法的還是個根本問題。
修煉就是吃苦來的,吃苦是因為有業力。可是當遇到各種衝擊心性的矛盾時,觀念馬上就讓我們表現的非常常人化,馬上就陷入常人的理中究竟個對錯,這個關鍵時候卻不去分清真我假我,觀念就這樣被一次次的保護下來了。這在老年同修中表現的很突出。長期這樣積攢到最後就成了逾越不了的大關。
每個人的天命有多長誰都不知道,有的同修讓邪惡鑽孔子的時候讓他向內找,讓他好好修自己,即使明白應該修自己,可是她主意識已經很弱了,甚至不清了。何況有的即使被鑽空子迫害到自己了,也還沒認識到自己有問題反而懷疑起大法和師父了。
這裏不是說同修的好與不好,是在法理上分析。這就是為甚麼現在很多看起來三件事做的很好的同修出現了各種被迫害的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本質上沒有改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不可能的,那只是入門而已。沒有我們平時紮紮實實的實修基礎,沒有我們平時明明白白的對利益和人心割捨的正念的積累,就不會有最後撼動邪惡的強大正念。向內找這是修煉人的最基本素質,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無條件的找自己,是解決矛盾最有利、最便捷、提高最快的一個途徑。如果我們平時學會向內找,對同修的提醒和建議能夠謙虛深刻的去找自己,就會避免很多損失。其實我們向內找對我們自己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我們那麼不情願的向內找?這本身不很奇怪嗎?其實就是該修去的那個觀念在擋著,它不想死。
二、根本執著不去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有的學員根本執著一直沒去,這就是根本上是不是大法弟子的問題。」
根本執著與今天正法修煉有著至關重要的關係,所以我們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是必須的。
這裏談談我自己對根本執著不去對修煉的影響。幾年前,家裏遇到了一件事。由於這件事與我修煉法輪功掛鉤,關係到家人的前途,這樣更加重了我的怕心。那些日子,我心裏就像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感到很痛苦。和同修學法時,我毫不保留的說出了我的狀態,同修耐心的從不同角度和我交流分析,我也感到這個怕心就像剝洋蔥一樣一點點的在減輕。可是不知甚麼原因,在我心裏潛在的很深的地方,總能不自覺「呼」的一下冒出那種陰影,讓我瞬間又回到那種消極害怕的狀態。
有一天和同修學法時,我不自覺的說了一句:「哎,如果上深山老林裏去修煉才好了。」其實我當時心裏很想哭,我從小到大一直相信神佛,那些年也一直幸福的在大法中修煉著,那種找到歸宿的幸福感無以言表,而我現在對修煉的那種神聖和喜悅的心哪裏去了?我為甚麼感到修煉這麼痛苦?這不是我要的狀態!
我知道我說的那句話不在法上,只是一種消極無奈的感歎。這種狀態讓我持續了好幾個月。法也學了,也針對這事發正念了,就是改變不了這個狀態,我非常的想知道:我到底問題出在哪裏了!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我的膝蓋處往外冒水,不停的流,我就用一沓一沓的餐巾紙往外吸水,吸了好多,最後水沒有了,出來的是晶瑩剔透的濃厚的透明物質。夢醒後,我怎麼也悟不明白,索性就不去想了。但我知道這個夢一定有甚麼意思,太清晰了。
吃完早飯,我不知為甚麼非常想學《走向圓滿》這篇經文,就迫不及待的學了起來(每次說到這裏我都想流淚,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親身感受到師父無處不在的慈悲保護點化,感受到師父比我們自己還要珍惜我們)。我學著學著不自覺的聯想到自己的根本執著。
我想起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講:「過去的修煉人說:「我在幹甚麼」,「我要幹甚麼」,「我想得到甚麼」,「我在修煉」,「我要成佛」,「我想要達到甚麼」,其實都沒有離開那個私。而我要你們能夠做到的是真正純正的,無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覺的圓滿,才能達到永遠不滅。」
是啊,我為甚麼想修成佛?佛國世界美好呀,人世間爭爭鬥鬥爾虞我詐,生老病死,做人多苦啊,我要修成佛解脫人的苦,我要永生的幸福。這不就是過去舊宇宙生命的根本屬性─為我為私嗎?利用大法達到我所要的幸福,這不就是我的根本執著嗎?帶著這個根本的執著,師父看到了,舊勢力也看到了。
師父為甚麼一再給我們講去掉根本執著的法?因為帶著這個根本的執著──私,是進不到新宇宙的。
由於我沒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沒去修這塊,在舊勢力強加的迫害中,在勞教所的壓力下、在平時面對兒女情和各種心性的撞擊時,一讓「我」不幸福了,一讓「我」痛苦了,一侵犯到這個根本的執著──私,「我」就不幹了,就妥協了,就過不去關了,回想起修煉這麼多年了,由於自己的根本執著不去,給自己的修煉造成了很多的損失。
我邊學《走向圓滿》邊理順自己,心裏像開了一扇大門,豁然開朗。我忽然忍不住大哭起來,怕鄰居聽到,我捂著嘴還是忍不住的哭,那是一種覺醒的哭。我所有走過的錯路,我二十多年的修煉過程,從腦子裏翻騰出來,歷歷在目。好像忽然間讓我看到了每一次磨難中,是個甚麼樣的我在過關,甚麼東西讓我那麼難。
這時,我忽然明白了師父利用那個夢在點化我甚麼:膝蓋處多是骨頭,從骨子裏流出那麼多水分,是在點化我根本上修煉的目地不純──我的根本執著使我的修煉水分太多。最後出來的透明物質,是指水分都去掉了才能純純淨淨、或者才能修出好東西。像迷失在森林裏好久找不到方向的人,這時我終於找到方向了。不管回家的路多遙遠,我知道該朝哪個方向走了。
在大法中修煉這麼多年了,由於不能嚴格按照師父的法去修,造成那麼多損失。我真的感到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對不起自己,對不起那麼相信我能把他們救了的眾生,又那麼感動於師父對弟子無處不在的保護和珍惜。
現在我的根本執著找到了,並不代表完全去掉了,並且我其他的執著還很多。但是在今後遇到的事情和一思一念中,知道怎麼去發現、抑制、清除。這樣就是在一點點不斷的瓦解根除那個執著的根源──私。
有同修認為,所有的執著都基於一個私,就把住這個私去修就行。話是沒錯,但是每個人的根本執著不同,路也不同,每個人的根本執著使修煉者摔過的跟頭和證悟的理會讓每個人吸取教訓和銘記。而且每個人自己的根本執著會貫穿在每個人的修煉中,它在主使和左右著每個人修煉的路。而且我們的各種執著就像一顆大樹的枝枝節節,都源於大樹的根。根本執著就是樹根,樹根如果不挖出來,只是不斷的修剪表面的枝枝杈杈,根還會生枝發芽。我們只有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才是最好的。
三、遇到事沒有站在正法修煉的基點
為他是新、舊宇宙的根本區別。助師救人是大法弟子和過去修煉的根本不同。
我們在矛盾中,在救人中,我們為甚麼敢隨心所欲的去對待?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沒有確立一個明確的正法修煉意識,這樣就擺不正自己和眾生的關係,就意識不到我們的修煉與眾生存亡的關係!就容易為了去某個心而去某個心,不察覺的陷在個人修煉中。基點擺錯了,舊勢力就很容易給我們設難。這就是為甚麼有的人心長期修不去的原因,和長時間處於魔難中的一個原因。
由於基點擺不正,我們就不會有純正強大的正念救度眾生,我們會陷在那個自我中守不住心性,這樣我們自身範圍內的眾生不但會毀,還會使一個常人和他背後的眾生得不到救度。宇宙中最大的善就是圓容師父所要的,我們卻不自覺的站在師父正法救人的對立面,起著阻擋作用,那是大罪啊!不但毀了眾生,連自己都危險了。
擺不正基點,還會體現在三件事中。正法修煉時間一長,我們很容易處於機械化的修煉狀態中。我們的學法、煉功、發正念不自覺的就是在為了自己的圓滿、有個好身體、或者怕被迫害而做,而不是學法是為了同化法才有法力把人救了、有個好身體也是為了救人、發正念也是為了解體干擾我們救人和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這樣時間一長,我們沒有了對眾生急需得救的慈悲和善,沒有了當初我們冒天膽來助師救人的堅定意志和使命感。這種麻木在拖延著正法救人的時間,使我們一再達不到法對我們的標準。
當我們在關難中走不出來時,當我們做的事情走不通時,我們調整一下自己,看看自己的出發點是為自己還是為他,擺正基點時,局面就會打開,不通的路就會走通。
明慧網文章《正念破除「取保候審」迫害》,作者同修在被迫害中,一直和自己的各種觀念和怕心在抗爭,在自我和救人之間,擺正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位置,在心懷救人的強大正念中,圍繞救度迫害她的公檢法人員,不厭其煩的慈悲的給他們寫信和親自講真相,這種為他的善念最終破除了邪惡對她的迫害。其中有一段:「要記住救人是我們的使命,首先要給直接參與迫害的公安人員講真相,抱著慈悲的心態先去救他們。我們自己身處危難中,還能先去救別人、並且救的是直接迫害我們的人,這才是大法弟子的博大胸懷。我們的心是為他的、無私的,符合新宇宙的理,誰還敢動我們?邪惡的迫害自然也就解體了。」
我們救人的這條路很窄,必須走的非常的正!每一個為他的念頭,每一個對眾生的善意,每一個對假我的否定,都會讓我們感受到另一番的海闊天空和同化法後的身心變化。
我們真的要好好珍惜、嚴肅對待正法機緣!這種機緣,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再有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 「你要能行呢,你就修下去;你要不能行,你要修不了,那從此以後你再別想修煉了。除了魔騙你之外沒有人再教你,以後你就別修了。」每當讀到這段法時,內心深處湧上來的是一種莫名的悲哀和失落,是一個生命對等待已久的修煉機緣的永遠的錯失、和對一切的無望。所以我們只有做好,別無他路。
以上是個人在現階段修煉狀態中的一點認識,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