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次進京護法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殃視台突然播放造謠誣蔑法輪功的謊言,我和同修連日趕到省政府去討公道,不料被警察劫持到省體育場。
體育場內站滿了被劫持來自省內各地的、數有萬計的法輪功學員。我和同修們一起背誦《論語》, 我們一起集體煉功。場面宏偉、壯觀。晚上我和同修被當地派出所劫持回當地,由家人接回拘禁。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看到明慧網報導,知道了全國各地同修都上京護法,我問自己:同樣修一部法,大家都是師尊的弟子,他們都能放下生死上京捍衛法,去說公道話,我為甚麼不能呢?!我也毅然離開了家,走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路。
和北京的同修取了聯繫,我們在北京郊區先後租了四套民宅,接待了來自我省各地及全國來京證實法的同修,最多時曾住四百左右的同修。我們每天集體學法、煉功、製作真相標語、真相粘貼、法輪圖形(準備到天安門去展示),白天和晚上我們外出去北京及鄰村發放真相資料(資料是其它點上的同修送來的),我們雖不相識但大家親如一家。陸續有同修去天安門拉橫幅、喊「法輪大法好」。同修被抓放後又回我們租地,再去天安門,去了一次又一次!最多的有去七、八次的。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和同修去天安門,行徑途中被警察攔下綁架到當地公安局,被非法搜身,邪惡搶劫了我們的真相標語、錢財,把我們關在很髒的車庫。我們背了一夜的法。第二天,他們又把我們劫持到河北三河市檢察院。在被綁架的汽車裏,我們往窗外展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嘴裏不停地念:「法輪大法好!」警察慌了手腳喊:「不准念!不准念!」誰也不聽他的。惡人把我們綁架到三河市檢察院,我當時說了一句:「這裏是檢察院!」一個女警講:「檢察院怎麼樣?我們是法西斯!」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我臉上,我踉蹌幾步倒在地上。由於我不報姓名,不配合,被警察搧耳光、拳打腳踢,被警棍打得遍體鱗傷,但不痛,是師父幫弟子承受了。邪惡開始非法審訊我時,我心裏念師父的法,他們誰都沒有敢動我。凡是不報姓名的同修都被他們打得鼻青臉腫的。警察說:「你們這些人打死了也就打死了, 誰也不會來過問的,打死了挖個坑埋了就行了。」警察把我們流放到冰天雪地的唐山郊區。
我們住在郊區旅店,由於沒有身份證,我們向旅店主人說我們因修煉法輪功上訪被迫害的,旅店主人說我們支持你們革命,那些人太壞了,經常到我們旅店敲詐勒索。
回家了,但我們還沒有到天安門去證實法呀!就這樣我們又回到了租地再次去了天安門。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天安門前,我和同修拉出了橫幅,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的心聲。我被他們雇佣的無業地痞抓住了頭髮,往雪地上不停地撞擊,然把我拖往警車,我在警車裏不停地念:「法輪大法好!」我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那裏已有許多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我們集體背著《論語》、《洪吟》,我們還給警察講我們修煉後祛病健身、道德回升的真相。警察把我從前門派出所轉到北海派出所再次非法審訊,我與警察講真相,講了法輪大法好我才上訪討公道的。一位女警察聽了真相手拍著大腿說:「我就佩服你們這樣的人」。
後來我被劫持到某看守所。我抗議他們的迫害,絕食了七天,被野蠻從鼻子灌食二次。由於不報姓名他們把我放了。我又回到了租地。第三次我又去了天安門,把真相橫幅標語放至公安廳門前、天安門歷史博物館門前,再次被綁架至王府井派出所。在王府井派出所裏我聽到看管我的協警講:「學法輪功的人真好,我親眼目睹了他們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功法好,以後我也要煉法輪功。」
後來,我被送駐京辦由當地警察劫回至當地的洗腦班。我們當地有二百多法輪功學員去了北京,他們說我是組織者之一,繼續迫害我,不讓我睡,站立了十一天,甚至不讓我洗漱、吃飯,我還被遊街迫害。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五年。
二、闖過癱瘓病業假相
二零一八年四月的一天,我突然身體不聽使喚不能動了,特別是兩條腿似抽筋一般疼痛,坐也坐不了,躺也躺不下,躺下連翻身也動不了。「假相」!是干擾!不管無論我有多麼難受,腦子就是不動任何負面思維,這都是假相!我想:這點難受算的了甚麼?
我起不來床,我請師父拉我,我就能起來。我忍著假相的劇痛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拄著拐杖艱難地挪動著雙腳。既然是假相, 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我得實修。真正做到思想上否定它同時行為上也不承認它!
同修聞訊來我家看我,一同修對我說:「你要向內找一找,怎麼會這樣?!自己哪裏有漏了?」我說:「我會向內找的,但我不會在它安排下找自己,否定舊勢力,這完全是干擾,我有漏,我會在法中歸正,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我都不承認 。」
這次病業假相出現的狀態和我十一歲那年生病引起癱瘓的難受的症狀幾乎一模一樣,那時疼痛難忍,全靠打止痛針入睡,藥性一過,我又痛得不行。但這次不同,我有師父!有大法!我照舊去做飯、打掃家裏衛生。煉功時由於無法站立,就坐在床邊煉五套功法。我就信師信法!那幾天正好是法會投稿的最後幾天,我還躺在床上,艱難地整理同修的交流文章上網。
這次病業假相歷時了一個星期,我終於又走出了家門。
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讓我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讓我沐浴在洪恩中歸正。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