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進大法時,同修告訴我法輪功就是修煉。通過學法煉功,我渾身頑疾一掃而光。我的心中充滿了輕鬆與愉悅,這樣的身心變化是我此身從未有過的感受。隨著學法的深入法理不斷的滲透,逐漸的認識到,在這特殊的歷史時期,大法弟子是帶著使命而來,個人修煉與證實法同步。我很快投入救人行列,給親戚、朋友、同學、鄰居不失時機的講真相。
一、第一次面對面與陌生人講真相
記的第一次與外地同修配合去鄉下講真相,我在車上想:與陌生人講真相怎麼開口,對於一個不擅長主動與人搭話的我,設想和一位會講的同修搭伴!這麼想著車已到了村子,看著早搭好伴的同修都走了,我心裏這個著急,最後下車的同修自報不識字,我心想:這可怎麼辦?一個念頭打進我的腦子找當地同修!對呀!我印象中這個村有位能說會道的同修,去找她!就這一念,神奇的是連我都不清楚我是怎麼領著陌生同修徑直找到我原本不熟悉的這位同修家,說明來意,同修爽快的答應帶我們挨家挨戶的講。
過程中我們三人配合的非常默契,因時間關係,同修給勸退了的我們就不講了,我們負責的那一片村民都很樸實幾乎全都三退了。我看著被救的名單不知有多高興,此時天也不早了,同修們都帶著各自的三退名單回家。二零二三年疫情過後,這個村的一個親戚說:他們村沒有一個染疫死亡的,而鄰村(大部份不認同大法的)有十二人死亡。
二、給鎮政法委官員講真相
我去鄉下跟同修學法,她家臨街,鎮政法委一位工作人員突然進了同修家對同修說:「上邊要來人調查,到時候來你家問你,你就說不煉了。」我一聽馬上告訴同修:「修煉是嚴肅的,真善忍沒錯,絕不能違心的說不煉,轉而對這個人講起了真相:法輪功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洪傳一百多個國家,不僅祛病健身有奇效,還使人道德提升。他雖然沒有三退,但他對法輪功有了一定的認識,並友好的說:乘我的車回吧(已到了下午做飯時間)。在車上我又給他講貴州省藏字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滔天大罪等等,他說:「有機會去看藏字石。」
還有一次我在一個糧店門前遇到一位熟悉的政府退休人員,送給他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糧店門口站著一個在村委會和街道都很活躍的年輕人,順嘴就說:「法輪功反對共產黨。」事情的突然不容我多想,對他大聲說:「法輪功就是真善忍,真善忍就是法輪功。」只見他像觸了電似的鑽進糧店好一陣沒露面。大法的威力震懾了他背後的邪靈。
三、腿部的潰爛也擋不住我救人
二零二一年清明節前幾天,北方的天氣早晚還特別冷,我的左腿腳脖上面有巴掌大一片癬因抓撓潰爛,往外滲著粘液,而且還一層一層往裏爛,我就用紗布裹上,再用薄塑料布裹在外面,跟同修騎摩托車載我到十幾里外的村子晚上送資料,貼不乾膠。這期間該幹啥幹啥,出去救人一次也沒落下,半年後,潰爛處自癒。
四、「以後有真相資料給我拿來」
前年中秋節前,我給同修提了一兜真相台曆,不巧她家鎖門,我就把台曆送給幾個站街聊天的婦女,並給她們講真相。一會兒附近又出來三個年齡不等的男子,其中有一個拿到台曆一看是法輪功的,脫口而出:「我大嫂就是煉法輪功的,雙盤打坐一小時,最後X死了。」我心裏咯登一下、此話對周圍人影響太大了,我急忙和氣地對他說:「如果煉功能煉死人,這一億人誰還敢煉啊!舉個例子說一個老師教學生,有的學生考一百分、有的不及格,你怎麼解釋?」(事後了解這個人就是退休老師)。他恍然大悟「噢,原來法輪功內涵很深奧啊!那以後有甚麼資料都給我送一份。」聽他這麼一說,提到嗓子眼兒的一顆心才放下,自己在救人的路上深深的體悟到,作為一名助師正法的大法徒責任的重大。
還有一次去小區送資料,有一個單元門鎖著進不去,心想裏面的人也得救呀!我就按門鈴三家都沒回應,最後按四樓的門鈴,一個婦女的聲音打開窗戶問:「是誰?」我說:「是你樓下的(因天黑認不出我),麻煩給開下門。她說:「我家的壞了打不開,我把鑰匙扔下去你自己開。」我說:「天黑扔下來找不到怎麼辦?」她說「你跺一下腳門燈就亮了。」可心想:送鑰匙不就露餡了,我正想著她探出頭來手指著單元門口的電動車說:「你把鑰匙放在我的電動車座底下。」就這樣順利的送完這個單元,我在心裏感激師父,是師父在救人,弟子只是跑跑腿,動動嘴。
五、疫情期間救人急
離我鎮有段距離的一個搬遷來的村子,居住在一個特定的地方,東西一條街特別長,南北是住戶,朝東就一個大門口,四週圍圈的院牆。一進大門口朝北台階上邊就是村委會,監控就安在村委會前,這個居民大院特殊,當時又是疫情期間,必須更理智智慧的去做,最少也得兩個人配合,安全起見還得快速送完。經過再三考慮,只得徵求女兒同修的意見,女兒答應與我同去。(我女兒於二零一九年得法,沒多久便買了計算機,打印機做資料,做台曆。)於是我騎電動車帶上女兒到那個大院門口,沒想到後半夜了村委會還都亮著燈,難道有值班的?觀察了一會發現沒動靜,因救人心切再加上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猶豫片刻,心裏求師父加持清場,我倆幾乎是一路小跑送完,此時天已濛濛亮,已有住戶開燈我倆火速離開。
二零二二年疫情封控期間,我帶著資料繞過十字路口與派出所聯網的監控,穿小巷去送、盡自己的能力能發多少發多少。有幾處居民住宅樓,安了好多攝像頭,我就心裏發正念、同時求師父清場、加持,安全起見每個小區視情況而定,一、兩個單元來回的送。從二零二二年一直到現在。
二零二三年冬天,送台曆走到公路邊的一個門口處,站著三個婦女,我給她們送台曆,這家男主人一聽是法輪功張口就罵:「你們吃著共產黨,還罵共產黨!」並趕我走,我善意的對他說:「咱們農民吃的、用的、住的、哪樣不是自己勞動得來的?在家呆著誰給你一分錢?法輪功是修煉,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農民種的糧食交國家的都是上等的,而農民自己吃的卻是下等的,交三款、義務工、修橋、建學校樣樣農民負擔,給國家做的貢獻最大,而農民得到的是最低的待遇。」這個老人聽著聽著也不說話了,也不趕我走了,他也是農民,他覺的是這個理兒。
在救人的路上還有很神奇的事兒。夏天一個晚上,我們幾個同修分散開送資料,我自己送著送著就走進一個沒有院牆的大院,房子也不錯,此地來過幾次但感覺陌生。納悶之時、天已下起了小雨我加快腳步送完,這時同修送完了別處,開著車也過來了,我急忙上了車卻看到車外的景象跟現實景象完全不同,因這條路再熟悉不過的,原本我們是從南往北一段不很長的路就到城裏,可是我的視覺是行駛在一條從東往西的路上,而且路的南、北呈現出風景樹,停著轎車。
今年正月初四,我和同修送資料,還剩兩條巷時發現前面有人,我倆便往回返。途中,一輛出租車與我們迎面駛來,停在靠牆一邊,司機往家裏拿著甚麼東西,可能司機發現門上的資料,等我倆走近他時,我發現他在注視我倆,同時我看見一個大本扔在司機家門口的斜對面。情況複雜、而且身上還有資料,心想等司機回家再撿。我倆走過一段路回頭看司機回家了,就又原路返回,路燈下我看見車內確實沒人,撿起大本,這時街上已沒人,我倆決定把剩下的巷送完,我們剛走不遠突然聽到身後出租車處發出「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抑揚頓挫,很像是揚聲器發出的聲音,我急回頭看時沒發現異樣。
回首修煉和救人的路,幾經磨難,絲毫動搖不了我助師正法、堅如磐石的一顆心。在極有限的時間裏,唯有修好自己救度眾生,才能不辜負師父慈悲救度,眾生的期盼,來世的夙願。
叩拜師父!謝謝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