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輪功學員胡望香 |
胡望香早先百病纏身,煉了法輪功後,身體非常好,丟掉了藥罐子。老伴李克明,煉功前患有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冬天要穿很多衣服,稍不注意就會抽筋,後又得了腰椎肥大、骨質增生及周期性神經頭疼,有時幾種病同時發作,大小醫院去過不少,偏方也用過,都無濟於事。一九九六年,李克明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病症在幾個月內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胡望香和老伴李克明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迫害,胡望香曾經被非法判刑三年,老伴李克明被非法勞教,他們被迫流離失所多年。老伴李克明二零二一年在迫害中離世。
1、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三年八月,武漢市東西湖區新村派出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劉公平,到東西湖區園藝小區綁架胡望香,當時胡望香正在幫兒子守水果攤子不能離開,劉公平不便綁架,坐警車回所,帶來兩人監視。
當天下午四點,劉公平帶兩乘警又來綁架,由於胡望香抵制綁架,劉公平動手扭住她的胳膊要強行推上警車。
當時圍觀的街坊百姓看不下去,五、六個人直接指責劉公平濫抓好人。他們說:這個太婆是個好人,不做壞事、不違法,只煉個法輪功修真善忍,為甚麼好人被抓?老百姓供養你們吃飽了沒事幹!圍觀的人越聚越多,黑壓壓一大遍,車輛排成了長隊,雜亂的鳴笛聲控訴著當今的悲哀。
劉公平仍扭著胡望香要強行帶走,街坊起氣的更多,痛訴如今好人挨整,壞人逍遙法外。在百姓眾怒的壓力下,劉公平不得不鬆手,說了一句:「胡望香你晚上自己去公安局。」劉公平留下兩人監視,其他惡警灰溜溜的走了。
晚上六點多鐘,來了四輛警車,劉公平下車就要胡望香的兒子交人,她兒子真不知道母親去向。惡警撲了空,神情緊張馬上分散行動去了。胡望香老人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2、辦退休年審被綁架迫害
二零零六年七月三日,胡望香到武漢市社保機構(武漢市礄口社會保險管理處)辦理退休年審,在二樓被該機構的兩名男子欺騙,說到別的辦公室辦手續,隨後胡望香就被限制了自由。
胡望香的兒子當天下午去社保問情況,看到有東西湖區吳家山園藝小區居委會等人也在社保機構。後來胡望香的兒子準備好衣物後要求見母親,居委會人員說不用見,由他們帶去。胡望香的兒子問母親在甚麼地方,他們說在岱家山。
3、揭露迫害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三日上午八點多鐘,胡望香向世人贈送揭露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資料,遭徑河農場民田村工作人員王清的構陷,徑河民田村書記周家斌打電話給東西湖區徑河派出所,該派出所所長黨剛指揮綁架了胡望香。
當天晚上六點多,武漢市公安局東西湖分局來了一輛警車(OA2035)裏面有項經興、姬麥軍(音)等四個警察,把胡望香轉到了東西湖區公安分局滯留了一晚上。七月十四日早上,胡望香被綁架到了武漢市第一拘留所非法拘留,七月十五日,才補了個拘留通知書。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四日下午四時許,一辦案警察打電話請示「六一零」頭目曹斌,辦案警察認為胡望香的事很小,到期應放人。曹斌在辦公室內對著手機指使辦案警察「搞就是了!」
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胡望香又被秘密轉為刑事拘留,並從武漢市第一拘留所轉到了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在此期間,其家人也遭到來自東西湖區吳家山街吳興社區居委會主任王麗華的電話騷擾。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胡望香被東西湖法院非法庭審。早六點後,便衣在彙集。八點三十分後,警察、便衣、協警已聚集了兩百多。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混在人群中窺探,法院周圍的各路口都布滿了警察、便衣、協警,盯著過往的每一個行人。八點三十分,胡望香的家人要進庭旁聽。曹斌直接出面阻止,說只能看電視不可以進法庭,這是政策。還詭辯說讓家屬看電視就是旁聽。胡望香的家人問:法院是按法律行事還是按某些人的話行事?曹斌說:「只能這樣。你再說也沒用,這裏不是講道理的地方。」
在胡望香的家人全力維護自己的應有權利時,有行人路過打探後說:「太霸道了,當今是法盲兼流氓當道,哪有好人過的日子。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太太煉法輪功也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嗎?」有一個老頭子非常氣憤地說:「共產黨盡說假話,直屬子女都不讓進庭,叫甚麼公開開庭!」有兩口子看到為一個煉法輪功的老太婆就如此戒備森嚴,說:「共產黨壞事做多了,對好人害怕得要命才如此對待一個弱者太婆,用來嚇唬人民……」
九點二十分左右休庭。胡望香的姐姐和胡望香的二個兒子看了電視走出法院,看到了公訴人劉濤。胡望香的二個兒子想到公訴人整個都是造假、製造冤案,自己的母親平白無故蒙受奇冤,身為七尺男兒,卻不能為母親討回公道,於是走上前去,想找劉濤問個究竟。這時,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一聲令下:「抓起來!」警車裏幾個國保和站在周圍的幾個便衣蜂擁而上,將胡望香的老姐姐和胡望香的兩個兒子圍在中間,拳腳相加,電棍劈劈啪啪響個不停。遭警察群毆後,胡望香的姐姐高血壓復發非常嚴重,兩個兒子還被劫持到武漢市公安局東西湖區分局新村派出所。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胡望香的家屬收到了東西湖法院的判決書,胡望香竟被非法判刑三年。
胡望香上訴,二審由武漢市中院閱卷後,於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三日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審判長徐正武、審判員梅欣榮(女)、代理審判員楊毅、書記員劉志斌。市中院刑二庭是以《刑法》三百條第一款,第十五條第一款,第六十四條及「兩高解釋」為由定性的。《刑法》中的任何一條都與法輪功無關,「兩高解釋」本身違法。市中院刑二庭是閱卷審理,可是跟一審的事實多處有差異,添加了不是一審的內容。
胡望香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寶豐路女子監獄三監區一分監區迫害。胡望香本應於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二日提前半年結束三年的冤獄,但當天胡望香卻沒有獲得自由。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一日晚八點多鐘,監獄給胡望香的兒子打電話,說第二天不必去接他的母親,原因是監獄沒有收到放人的裁定。胡望香的兒子到東西湖法院問哪個部門、哪個人出裁定,結果被問的人都說不知道。
4、老伴李克明在迫害中離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造假誣陷、迫害法輪功,李克明為了給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便到省政府去請願,並將自己受益的情況向別人講述,被認為是「重點人物」並被偷偷錄像。李克明被綁架後移交東西湖區公安分局,再拉回新村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回家後,長期有人在李克明家周圍蹲坑,有時多達五、六人,他們甚至要求李克明外出要跟他們「打招呼」,他不配合就會有人對他進行盯梢。
邪黨的騷擾使李克明無法正常生活。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零年底這段時間,李克明至少被新村派出所劫持綁架十餘次。其間,李克明跟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對法輪功的問題,中國的電視、報紙、電台宣傳的沒有一樣是真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新村派出所副所長劉公平帶著三個彪形大漢將李克明強行綁架到東西湖黨校洗腦班迫害。當時這個洗腦班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都是沒有經過任何合法手續就被綁架去的。為爭取自己的權利及自由,學員們多次集體絕食。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前,當時「六一零」頭目林正興下令洗腦班不准學員們吃飽,李克明義正詞嚴的說:不讓吃飽是侵犯人權,是違法的。林正興說:違法又怎樣?你告不了我。
二零零一年六月底,六一零將黨校洗腦班搬到了東西湖三店百花小學旁邊。搬遷時洗腦班關押的只有三位法輪功學員,六一零卻使用了六輛警車,戒備森嚴,由武警荷槍實彈的對待三個赤手空拳的善良人。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李克明終於無條件的被放了出來。
回家不到三個月,二零零一年九月,東西湖區六一零成員之一黃建堂和原分局一科副科長張昌髮帶領二十多人團團圍住李克明的家,一科的兩名警察翻牆入院,強行抄家,把李克明和老伴(同修)兩人綁架到了分局,後又投入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張昌發取走了李克明寄存的鑰匙,在李克明家裏又抄了個底朝天,屋裏一片狼藉,李克明的兩件高檔襯衣不見了。他們還搶走了李克明維持生計的工具。在看守所裏,李克明跟犯人講真相,看守所的副所長陳復元指使犯人打。五十天後,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送來一紙非法判決:勞教兩年,所謂的罪名全是區六一零和公安分局捏造的。
在何灣勞教所,李克明曾寫過「行政覆議」申請,但得不到任何法律幫助。為了反迫害,李克明參加集體絕食。勞教所惡警對大法弟子們進行野蠻灌食。二大隊的分隊長高君安故意將灌食的膠管插到李克明的胃中馬上又抽出來,如此反覆無數次,使李克明的鼻孔到食道全部磨爛,同時還拼命的在兩腋下和兩腰處猛打,直至李克明窒息才停手。幾天後,李克明全身不適,到處疼,眼球像快要掉出來一樣,眼睛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疼,睜眼閉眼都疼痛難熬,四肢冰冷,伸展都非常吃力,頭上生滿蝨子,之後頭上流膿,碰一下頭髮頭都劇痛,上廁所只能扶著牆移動,以至頭髮慢慢變白並逐漸脫髮。
二零零二年八月中旬,李克明還被弄到勞教所小號進行強制性洗腦迫害,全天被五、六個邪悟者包夾,每天很少睡覺,有時凌晨四點半上床,五點一到就得起床,下肢水腫,人走路要抓扶手才能行走,在神智完全不清醒的狀態下,由邪悟者說一個字他就寫一個字寫過「保證書」,清醒後,向大隊長聲明所寫作廢並要收回所寫之物。
兩年後李克明回到家才知老伴已被迫流離失所。因沒有固定的收入,為減輕孩子們的負擔,帶著虛弱的身體到處打工。當時在六一零頭目錢昌來的指使下,有關單位不給李克明辦低保。
李克明夫妻被迫害的長期流離失所,東西湖區六一零羅光佔及公安一科的人還不放過他,還經常到他的孩子及親戚家四處騷擾,打聽他的下落,利誘家人交出李克明「有重獎」。
二零零五年八月中旬武漢市東西湖區六一零、公安分局到蔡甸區準備迫害流離失所的李克明老兩口沒有得逞,只因倆老的一應用品及衣物全部在那裏, 六一零和分局一科仍在蔡甸區江堤進城鎮的西頭原針織廠那裏布控。準備綁架李克明之前,國安特務將李克明的幾塊荒地都搞的一清二楚,綁架計劃落空後,他們在那裏蹲坑兩個多月,當地居民對特務都感到厭惡。
在長期的高壓迫害下,李克明身體出現不適,大約在二零一九年李克明住進了醫院,從醫院回到家後,生活還不能自理,走路還需要老伴胡望香攙扶,後倆老回到東西湖區新溝鎮棉紡廠居住。就這樣,老兩口還被涉嫌社區的人騷擾,有人還到他們家讓他們按手印。大約在二零二一年下半年,約七十二歲的李克明在迫害中離世。
老伴李克明走後,胡望香身體也不如之前,眼睛也不太好。大約一、兩年前開始,胡望香居住地附近有一人,每天到胡望香家看胡望香在不在家。據悉是社區安排的人。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早八點左右,胡望香被警察非法銬走,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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