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有幸參加了九天班看師父講法錄像,師恩浩蕩,師尊把我從苦海中解救出來,學法一個月就無病一身輕,身心快樂,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感恩師尊的浩蕩佛恩。
在二零零零年的時候,因為我在城裏做生意,和當地同修一起去公園集體煉功、弘法,被市公安局綁架,拘留半個月,放出來後被當地派出所逼迫回了老家。我還沒到家,我們鄉的大廣播已經宣傳我煉法輪功犯法了,給我造了很多謠。
我聽說這件事後,就給鄉長寫了一封真相信,不能讓他們被中共的謊言毒害,給他們得救的希望。我在信中寫道:「大法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同時把我從死亡線上救回來,大法對我恩重如山,這是一部對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高德大法,不是中共宣傳的所謂某教。中共所有的宣傳都是欺騙,希望鄉政府的領導,能明辨是非,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選擇一條光明的路……」沒想到我中午把真相信送到鄉政府,晚上派出所、公安局和鄉鎮府還有大隊的一幫人,就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非法抄家、綁架我,把我的大法書、師父的講法錄音帶、錄音機等都搶走了,把我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四日早晨,七、八個人突然闖入我家,有大隊的、有鄉里的還有派出所的,說接我去「學習學習」,我說誰學習你們那個爛東西,我趁他們不注意,就從後院跳牆走了。他們發現我走了,驚慌失措,前街後街,左鄰右舍到處尋我,也沒找到,問我們東院鄰居老頭,說:「你看見她了沒?」老頭先說:「我沒看見。」後來又問兩遍:「看見她了沒?」老頭說:「看見了,看見她飄飄的就飛走了。」下午兩點多也沒找到我,他們都走了。我回家穿件兒衣服,戴個帽子去親戚家了。
晚上我又回家,不敢進家,就在場院的草堆裏睡了,半夜十二點,他們開車又來了,二十多人,房前房後包圍,親戚家全部搜查,結果也沒找到我。
凌晨兩點多回家,我聽說他們把我十四歲的兒子綁架到派出所,打了孩子一頓,又把他雙手伸直銬在長椅子上,銬了一宿後才放回家。因為我不放心孩子,白天我就去親戚家,晚上回家看孩子的情況,看到孩子回來了,我就放心了。我決定離開家往遠走,不敢坐車只能步行,晚上摸黑走,走一百多里路,有時搭個便車,走到汽車站,準備坐客運車去市裏,剛要上車兩個警車拿著我的照片,正站在車門旁,洋洋得意的說:「哈哈,這回她可跑不了了。」結果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踏上了客運車,去了大城市。
在那裏,我找到同修,同修幫我租了房子,暫時安定下來,成立了資料點。經過千辛萬苦,雖然躲過了他們的非法抓捕,可是我心不平靜,那些非法抓捕堵截想迫害我的人,都是我的父老鄉親,他們幹壞事迫害好人,是要遭惡報的,我要寫真相信揭穿謊言,喚醒他們的良知善念。於是我開始寫真相信,根據不同的人,寫了八封不同內容的真相信,寄回老家,希望用我的慈悲真誠,能打開他們封塵已久的心智。
離開家已經四個多月了,也快過年了,我準備回老家過年,同時散發真相資料救人。於是臘月二十七日,我背上兩千多份真相資料(單張),坐上回家的客車。
年三十,我和兒子去村裏發了半宿真相資料,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丈夫因為害怕,攆我走,他又罵又喊,我只好去娘家。我爸也害怕,不收留我、還罵我,我勉強在他們家住了一天一宿。第二天晚上我流著淚,背著真相資料離開了娘家。
在漆黑的夜裏,在刺骨的寒風中沿著村走,一邊走一邊發資料,走了幾個村莊已經是半夜了,太累了,看到村邊有個場院,有草堆和麥秸稈,我躺下就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把我凍醒了。天還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凍得我渾身發抖,用顫動的聲音說:「勞其筋骨,苦其心志」(《轉法輪》)。我順著場院跑了幾圈,想增加一些熱量,可是狗邊追著邊叫,天太黑不知往哪走。我在草堆裏又趴了一會兒,心想還是走吧,又順著莊稼地往前走,因為地高低不平,又有水渠,道很難走,磕倒了又爬起接著走,走到一個山包上,好像有幾條岔道,不知道往哪走了,心裏求師父:「師父,弟子迷路了,不知往哪裏走了,求師父點給弟子。」不自覺的我的腿轉向南邊,我向南走了一段路,看見一條白光的冰河,又繞著往前走,看見前面村莊有燈光,就奔村莊去了。
這裏就有幾家人,我發了幾張真相資料,又往前走,過了冰河,走著走著突然看見前面十幾米處有一個小廟和一棵古樹,我立刻頭皮發炸,嚇的大叫,高喊:「師父、師父。」喊完後不害怕了,師父把不好的靈體拿掉了,我邊走邊哭,走到冰河邊,沒有別的路了,只能過冰河,聽著冰下面的水在嘩嘩的流,我不敢過。師父點悟我這是必經之路,我聽師父的就走過去了,過去之後也聽不到流水聲了。又往前走過一條大道,就是一個很大的村莊,我就挨家挨戶的發資料,又散發了幾個村莊後,天有點亮了,覺的太累了,想歇一會兒,才坐半個小時,羽絨服裏面的汗就凍冰了,我趕緊起來走,找村莊繼續發,這時天已經微亮。
白天我邊走邊發,到晚上走累了,遇到場院的草堆就睡一會兒,起來就再接著找村子發。天亮了走到我表弟家的村莊,我就想去表弟家歇歇,因為我太累了,兩宿一天在刺骨的寒風中走,沒吃沒喝,又冷又餓,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和保護,我是做不到的,謝謝師父。我坐那歇一會兒,換雙鞋,一看鞋底已經抹掉半個,腳後跟磨出血了,腳底磨出血泡,腳背也磨出了血,我換上帶著的皮鞋,去了表弟家。表弟家正在包餃子,因為是初五都吃餃子,看到我的樣子,衣服都濕透了,還背一包東西,表弟說:「這種精神可嘉,真佩服你。」我說:「我就是冷。」他們把火爐點著,幫我烤羽絨服,我躺在他們的熱炕頭,蓋上大被子睡著了,身體暖和了,心更暖和了。因為表弟的收留和招待,我的心更暖了。
在表弟家歇了一天,晚上又去他們村和鄰村發了資料,到晚上十二點多,又返回表弟家住。第二天表弟要去縣城開菜,讓我給他們看家,我說:「不行啊,我還沒發完資料哪。」我就坐他們的車走了,路過一個很大的鄉鎮,我就下車說在這裏發,表弟不放心說:「行嗎?」我說:「行。」他們就開車走了。一開始是從大門側面往院裏放,後來覺的這是怕心,我要堂堂正正的發,就從大門正面往裏放,路上遇到的人就面對面的發,還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村裏人明白真相很高興,有時圍上十多個人,他要一份,她要一份,還告訴我:「那家也放一份,他們拜年去了,一會就回來。」還有人追著要,說給我一份,我還沒有哪。看到眾生能明白真相得救度,我的心裏非常高興,所有的苦和累一掃而光,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這村發完了,我這時感覺又渴又餓,想去小賣店買點吃的,因為錢少,心想別買水了,就買點餅乾吧,還沒等買哪,這時看到去縣城的車開過來了,我馬上坐上車走了,到了縣城天也黑了,把剩下的九十多份資料在車站附近發完了,找旅店住吧,店主說住滿了沒地方,我心想這又要住露天了,那先去飯店吃碗飯吧,想買一碗麵條,老闆說吃麵條必須要菜,我說那就吃米飯吧,他就給我端來一碗乾巴巴、硬邦邦的米飯和一點鹹菜,我就吃了。走出飯店從一輛班車上下來兩個人,說要找旅店,我就跟著他們走,找到了一家旅店住下。
第二天我坐車去城裏,到了城裏住所也是資料點,四天後資料點被抄,我和四名同修被綁架,我絕食反迫害,十八天放回家。
一個月後身體恢復了,邪惡又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因為我絕食不配合他們,惡警就把我綁到死人床上,二十一天不能上廁所,我高燒不退,他們就把奄奄一息的我送進醫院搶救,九天後繼續回看守所迫害。由於我胳膊不夠長,他們就使勁的抻我的胳膊,兩個多月下來我胳膊肌肉萎縮,骨瘦如柴,整個身體都不能動。犯人還打我罵我,犯人和惡警給我鼻飼灌食,他們看我和植物人一樣,危在旦夕,非法判我四年後,就用擔架抬著把我送回家,送回家後甚麼也沒說就走了。
回家學法煉功一年後,我的身體恢復健康。
以上所寫是我得法初期的修煉歷程,有驚心動魄、有剜心透骨,雖然已過去多年,回想起來還歷歷在目,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沒有對大法的正信正念,我是走不過來的。
生在大法洪傳之時,幸遇師尊的親自救度,我感到無比的幸福與自豪,師尊把我從地獄撈起,為救眾生和成就我們,嘔心瀝血,給了我們宇宙中第一稱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生命永恆的幸福與榮耀,那是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的崇敬與感恩,那是弟子永遠都報答不了的。弟子唯有修好自己,堅定走師父安排的路,在修煉的路上,披荊斬棘,勇往直前,不負恩師的救度。弟子叩謝恩師。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