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淨化成為為他的生命

EMail 轉發 打印 安裝蘋果智能手機明慧APP 安裝安卓智能手機明慧APP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十日】我在家裏是老小,上面都是哥哥,父母只有我這一個女兒,所以我從小被母親嬌慣著。在看到《轉法輪》寶書之前,誰想讓我吃點虧,那不知道是多難的事,我怎麼也得想辦法把這口氣出了。委屈、怨恨、憤憤不平,這些情緒都是我經常的狀態。二十四歲那年,我第一次看到《轉法輪》,才知道,人原來可以活的很美好。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

在多年的修煉過程中,我也努力的一點點、一點點的同化著真、善、忍,不知不覺中,自己那張凝眉冷漠的臉被祥和的表情所替代,很多看似不可處理的矛盾,都在一次次心性提高中歸於平靜。

近期,我遇到的一次面對屈辱、面對不公的考驗。講出來與有緣人共同見證法輪大法的美好。

大哥去世三年多了。大哥在世時,他自己開了個工廠,多年來一直都是艱難的維持著,到後來就只剩大哥和兩、三個人守著個偌大的院子、廠房和一棟辦公樓了。大哥經營工廠急需周轉時,向我和母親各借了五萬元,一直沒有還。一次,大哥說工廠暖氣也停了,工業電費也貴,他在辦公室用電暖器都捨不得。我聽了心裏有些難受,和丈夫商量,我們是工薪階層,他廠子經營的事不在我們能力範圍之內,但幫助一下吃穿取暖還是能幫幫的。我和丈夫開車去給大哥送了五千塊錢。

大哥和大嫂雖然沒有離婚,但大哥多年一直也不怎麼回家,多數是住在辦公室裏。大嫂年輕時和我母親的關係不太好。記得在我上小學一、二年級的時候,一天大嫂在家和母親吵鬧,我正在床上躺著,大嫂突然衝上來兩手掐住我的脖子,母親也衝上來,拼了命的推開大嫂,大嫂回手把母親的頭髮揪下了一縷。這縷頭髮在母親的櫃子裏鎖了好多年。後來有好幾年,我有時在夢中見到大嫂都害怕的東躲西藏。

修煉大法後,通過不斷學習《轉法輪》,我慢慢明白了,很多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不要記別人的惡,原諒別人的過錯也是善待自己,人不能讓仇恨主宰自己,要按真、善、忍做,成為一個好人。慢慢的,即使誰提起有關大嫂那些不好的回憶,我也沒有甚麼情緒的波動了。我勸母親把那縷頭髮扔了吧,不要再糾結與大嫂的過往了。母親雖然沒有修煉大法,但很相信大法,平時她也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勸了幾次後,母親真的把那縷頭髮扔了。

大哥去世前兩年,把廠房出租了一部份,他對我和丈夫說,有22萬元想放在我這裏。我當時含蓄的說:那就把欠我和媽的錢還了吧。大哥沒有接我的話。我說:那就放在大嫂那,是應該的。大哥說不放心,執意要放在我們這裏。後來大哥陸陸續續的拿走十萬多。剩下不到十一萬,正夠還我和母親的,可是大哥也沒有要還的意思。就在那時,大哥查出了肺癌。我知道大哥的經濟狀況,就和丈夫商量:用這錢給大哥看病吧。丈夫也同意。我與丈夫兩個人一起和大哥的兒子說了這筆錢的整個情況,期間也和大哥說了幾次,想把這錢給他兒子,讓他兒子用這錢給他看病。可是大哥每次都不同意。大哥治病的費用都是我從這筆錢中出的,大嫂和他兒子沒有出一分錢。直到大哥去世、辦完後事,這筆錢剩下五萬四千多。

當時親戚們都說大哥生前欠我和母親的錢,這個錢應該我們留下。可是我想到大哥直到去世前也沒提還錢的事,他一定也惦記著大嫂和孩子,再說大嫂雖然有退休金,但也很不容易。師父讓我們遇事為他人著想,我不能只想著自己的得失。我就把我的想法和母親說了,徵求她的意見:就把這五萬多給大嫂吧,也算是大哥給大嫂留的點錢。母親也理解,也同意。我和母親一起去把剩下的五萬四千多送到大嫂家,把這個事的前後簡單的又說了一下。母親八十多歲的人了,看著老人拄著拐杖去爬樓梯給大嫂送錢,我可能也不能完全體會她老人家的心態。

大哥去世後這幾年,逢中秋、過年我都帶上些東西去看看大嫂,走時再給她留下一千塊錢。我的其他哥哥們從大哥住院到辦後事期間,陪床、送飯、辦理後事出力不少,可大哥的兒子多次對他們吼叫,傷了他們的心,也不樂意和大嫂家人往來了,三年來大嫂也沒有看望過母親。

今年二月份一天,大哥的兒子給我打電話,說他媽媽住院了。我問病情怎麼樣,他告訴我說和我年前去看到的時候差不多。我年前去看大嫂時,看到她走路有點拐,說是腦梗。姪子在電話裏還說大哥生前的一個債主老找他,也不提錢的事,但就是老找他,他心裏很煩。我勸他說:「你爸爸廠子經營欠的賬,這是他經營的事情,誰被欠了錢都想要,這是能理解的,但是這個事情不在咱們的範圍之內,咱們也確實沒有能力處理這個事,你把你媽媽照顧好,你媽媽也快七十歲了,如果明天有空,我明天去看看你媽媽。」

第二天一早,我去銀行取了一千塊錢,打算明天去醫院看大嫂。中午我接到二哥的電話,說大哥的兒子到母親家裏大吵,二哥還把現場錄音發給我。母親年齡大了,我擔心她受到驚嚇出甚麼問題,就趕緊打過去電話,誰知剛一接電話,姪子就搶過電話衝著我大吵,我一下子都不知該說甚麼了,也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因為姪子平時性格就有點怪,我一般情況下也不敢和他多說話,生怕哪句話不對了惹著他發火。我猜想可能是姪子心情不好,我決定緩幾天再去看大嫂吧,如果姪子吵吵起來會讓大嫂難過,影響身體恢復。

過了幾天,姪子給我打來電話,說我拿他爸爸的錢了,說他奶奶、叔叔們好像也是佔了他家的便宜了。我還以為是姪子壓力有點大,有點失常。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緊接著大嫂接過電話,劈頭蓋臉的吼起來,說她如何如何不容易,說大哥臨終前讓她有啥困難找我,她吵著說:「找你,為啥讓找你,不是明擺著嘛,不是給你留了錢嗎?你每年就給我兩千塊錢?」大嫂還吼著母親的名字,說母親把錢分給其他幾個孩子了……說她要告訴大哥生前的債主們,是我們拿了大哥的錢,讓他們來找我們。

在這十幾分鐘的電話中,聽著那些難聽又難以理解的話,我心裏一直想著,嘴裏也一直說著:「大嫂,剛剛出院,不要生氣,冷靜冷靜。」我當時最強烈的念頭就是,她剛剛出院,生這麼大的氣對她身體不好。我聽她吵的都是沒影的事、都不知從哪說起的事,明擺著是無理取鬧,我任何一句解釋都會成為無聊的爭論,沒有任何意義,反而可能讓她更生氣。大嫂連損帶罵加恐嚇,我中途就錄下了通話內容。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姪子心情不好,是大嫂和姪子一起衝著我來的。回家吃完飯,我有點擔心他們娘倆再做出甚麼不理智的事情 ,就和丈夫說了這件事,把錄音給丈夫聽了。丈夫聽後說:「你瞅瞅你,整個過程沒說一句有用的話,你告訴她你沒拿你大哥的錢,他還欠咱們的錢呢。」丈夫的話使我一下愣住了,我感到了丈夫的委屈、氣憤,這應該是一般人面對此事的正常心態吧。我回想了一下,我從接電話,到回到家和丈夫說這件事,心裏想的最多的還是大嫂動這麼大的氣對她身體不好。再聽這個錄音,我整個過程基本只是重複了幾遍那一句話,好像委屈、怨恨的感覺似乎很遙遠,遙遠到我不怎麼能想起它們。我和丈夫開玩笑的說:「唉,這是我修煉了大法了,如果不是修煉大法,哪輪的著他們找我這麼鬧,我沒找他們就不錯了。」

事情已經過去兩個月了,我有時想:等有機會善意的把事情和大嫂和姪子再說一下,大嫂這一輩子被怨恨這種情緒傷害的太深了,給孩子傳遞的也是這些,與親戚基本都沒有往來,真是很可憐的一家人,遇到難題時,能想到的可能只有那些吵鬧之類的辦法了。我問自己:你恨或者是討厭她嗎?我仔細的尋找後認真的回答:沒有。我心裏也知道,在大嫂需要的時候,我依然會善意的向她伸出援手。

能生逢大法洪傳的年代,內心的感恩與欣慰時時伴隨著我,在寫這篇稿件時,心中想起了師父在《洪吟二》中的一首詩《解大劫》,敬錄如下:「多少人間亂事 歷經重重恩怨 心惡業大無望 大法盡解淵源」。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與浩蕩洪恩!

(責任編輯:任嘉)

(c) 1999-2025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