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裏,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少的被判3~5年,多的8~10年,還有10年以上的。法輪功學員獲取生活必需品極其艱難。不能開(買)吃的,僅給開極少量衛生紙和洗衣粉,學習用品必需自己買。有的沒有手紙了,上廁所便後只能用水洗。
能當所謂「幫教」的要有一定文化的,家裏能給上賬的。先對他們培訓、學習邪黨對法輪功的妖魔化宣傳資料,讓他們都仇恨法輪功。警察也是只聽一面之詞、聽不到真相、受上級監督、也被監控。
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強制所謂「學習」,坐一個小塑料凳子,一個號室面對面坐兩排,幫教讀批判文章或看錄像,還要按他們的要求寫心得,不寫心得或不認罪、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用幫教的話講:「讓你生不如死」。惡人常用的手段是加強所謂「學習」,中午有人看著你學習,不能打瞌睡,晚上學習到十一點或十二點才允許睡覺。僅有的一點休息時間,哪個幫教起來上廁所要驚擾你一下,就是把你弄醒。另外,星期天和過年放假時都要學習(野蠻洗腦)。
生活上,上廁所要「請」幫教帶著去,一個人寸步難行,幫教刁難你,有的要你罵一句大法才肯帶你去,不配合的很多法輪功學員都被這樣虐待,有的就是不帶著去廁所,還講「憋死你」。如:法輪功學員張輝因不讓上廁所,被迫絕食,造成身心傷害,但監獄警察沒有對這樣的幫教任何責怪。
長時間不認罪、不「轉化」的學員不讓他們洗澡,常常得不到洗漱,惡人卻講:讓你身上發臭。有的一年只洗兩、三次澡。還有常被用嬰兒飯(一頓給打一小點飯),幾天下來人都無力、頭昏。
長期強化所謂「學習」,特別是夏天,穿一條褲子坐小塑料凳子很痛苦,有的臀部都潰爛了,每天要換藥,這不是酷刑,勝似酷刑。
很多法輪功學員反映,「天安門自焚」事件的錄像被修改了,當時中央台向全世界播放時,劉思影被氣管切開後一個女記者採訪時,劉思影中氣十足回答記者問,還高聲唱歌。現在這段錄像被剪掉了,被改成有一個護士用手托住劉思影氣管(據醫院專業人士講這樣才能說話),監獄警察一再強調,學習的所有資料都是國家出的,要相信。
時間再長一些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被拉出去到太陽下面列隊訓練,就是用太陽暴曬。如法輪功學員賀關傑臉上被曬脫了一層皮,張輝被隊列訓練兩個月。幫教也被曬黑了,他們更恨法輪功,更不讓你好過,因為訓練時要有幫教陪同一起跑或走。法輪功學員張輝因不配合被幾個幫教拖起走,衣服也被拖爛了,然後又被關小屋子強制洗腦。
四監區還有一怪現象,比如哪個號室有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或反抗的,就有警察和幫教去收拾她,因為能聽到喊叫聲,這時所有號室必須關緊房門,把電視打開放很大聲音,你就聽不到、看不到外面發生了甚麼。
在監獄裏說一句「法輪大法好」,被惡人視為反動口號。如法輪功學員張輝因喊一句「法輪大法好」,被幫教打,還拿抹布、襪子往嘴裏塞。
剛入監時經常讓你簽字,不簽字就有幫教按住你強行簽字。張輝長期不轉化,被幾個幫教按住、拿住她手按他們想的寫揭批書。
監獄反覆講,這裏不轉化得不到回家,出獄那天直接由司法送去法制學習班,要自己每月交幾十元等。
幫教把師父名字寫在小凳子上,強制法輪功學員坐下,不配合的他們就罵師父、大罵法輪功學員。坐著手要求放腿上,不讓動,眼睛看前方。監獄發水果,非要學員承認是罪犯,否則就不發給你。
法輪功學員馬永菊(六十多歲)抵制轉化,每天12點睡覺,一個小時被喊醒一次,直到所謂「轉化」為止。剛進監獄要求背行為規範,不背,中午他們睡覺法輪功學員就站著。
法輪功學員劉小月(七十多歲)是威寧的,她是兩次坐牢,二零二四年五月已回家,幫教說她髒,打開水每個人一個杯子,不讓她把杯子和她們的放在一起、幫教不給她打水喝,她都哭了。胡錦芬也被幫教人員折磨,天天罵她,欺負她,她是吃低保的,撿破爛為生,從來沒有人接見,聽說包夾人員經常讓她站著,不讓動,她現在已回家。法輪功學員總是被包夾欺負。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