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在腥風血雨中,丈夫放棄了,女兒也放棄了,我因為堅持信仰,曾多次被騷擾、被綁架和被非法勞教,但我一直很堅定。
二零零九年,我從勞教所回家後,丈夫和女兒出於對邪惡的恐懼,都想讓我放棄大法,我仍然義無反顧的堅守真、善、忍的信仰。但因我悟性差,對法理解浮於表面;又加之生性懦弱、情重,怕丈夫、怕女兒,一味的忍受,家庭環境沒有歸正過來。所以在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方面做的不盡如人意。
二零二四年十月,我從一百三十斤瘦到了九十多斤,家人強行把我送進了醫院,檢查結果是胰腺癌晚期,當地醫院拒治。家人把我送進了上海專治此病的醫院。因我的血型是萬分之一的熊貓血型,極其罕見。上海醫院給我做了九個小時的手術:將我的十二脂腸、膽全部切除;胰臟、胃切除一半;大腸切除三分之一;這些器官周邊的管道、淋巴全部切除。這些都是後來我大姐(同修)從醫生與丈夫、女兒的談話錄音中知道後告訴我的。當時大部份家人把我和大姐同修孤立開了。
從此,我吃甚麼拉甚麼,肚子像燒開水一樣沸騰,一天拉大便二十來次。一個月後,我又被家人送到本地醫院開始做化療,我的頭髮全部掉光,新發全是白的;人瘦的皮包骨,牙齦都包不住牙根,臉上滿是皺紋,全身疼痛,痛到骨頭縫裏去了,非常痛苦。
從法中我明白真修弟子沒有病,這次病業假相是舊勢力鑽了我平時沒修好的,沒意識到的,沒做到真修的漏洞的空子,想毀掉我對師父的正信、修煉的意志,從而達到毀我肉身的目地,我決不承認。從被強行送到醫院和手術中:我一直在求師父加持我,我不承認邪惡強加的迫害,只要師父的安排;九小時手術後只在重症監護室住了一晚,在疼痛、冷得徹骨的情況下,我也是一直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清醒時就背法;第二天我就開始煉第五套功法三十分鐘,醒著時就聽法。手術後只有五天就出院了,等到四天複檢後,線都沒拆,就坐火車回家。在上海火車上,我還受到警察騷擾。舊勢力就是想要拖走我的肉身,毀掉對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
回家後,我就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不管多難,多痛,上廁所多少次,我都堅持把功煉完,有時一天煉兩次功;學法抓的更緊了,雖然記憶力變的很差,我就反覆學、背、抄法;對照法向內找,希望自己儘快歸正一切不正的,正念正行迎頭趕上來,彌補損失,證實大法的美好。
我雖然對法很堅定,很能吃苦,但悟性卻很差。後來我通過學法、背法、向內找,找到了下面這些執著:
首先:我得法前認為人活在世上有甚麼意義?生老病死的,很苦很無奈。喜得大法後,我覺的大法可以解決輪迴的問題,一世就可以修成,多好,到哪去找這麼好的大法?我要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當時這個想法是建立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的,是為了個人解脫;不是正法修煉的基點,正法修煉的基點是為他的,是要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的。這是一個根本的執著。
其次:執著看電影電視連續劇。有時學法不入心,看不到法的內涵時,也很苦惱。看不進時就想看電視連續劇,此時女兒就會喊我看。開始我也能控制自己或拒絕,或只看一會兒,隨著執著心的放大,就上癮了,直到把幾十集連續劇看完。看了電視連續劇後,我打坐、煉功、發正念、學法,腦袋裏都是那些劇情、鏡頭在翻騰,浮想聯翩的,腦袋就像灌了鉛一樣,學法就更得不到法了,而且好睡。自己又開始後悔,恨自己不爭氣、不精進,干擾了修煉。又強制自己不看。過一段時間之後,又忍不住要看,明知故犯,這樣反反復復的看了兩、三年。
我對丈夫的情也很重,有時還喜歡和他一起出去遊山玩水。丈夫的職業是開車的,他特別喜歡開車出去玩,他也喜歡能有人陪他,他很想夫唱妻隨,很想過常人的幸福生活。開始時我也拒絕,時間長了,我又怕他不高興,而且自己也有一顆嚮往美好生活的心,也想放鬆放鬆自己,安逸安逸,所以半推半就的出去玩去了。修煉狀態佔上風時又後悔,也就這樣反覆著。
利益心也較重。下崗(失業)後,我就在自己雜物間開了一個小店,整天守在店子裏十幾個小時,雖然也做一些講真相、用真相幣的事;對人很善良,很替別人著想,很肯幫助別人,想讓人們從我的為人處世上明白大法好;但不能像精進的同修那樣做好三件事;把自己的利益看重了。
再次是色慾心、愛漂亮的心、安逸心沒去、主意識不強。藉口人太胖了,難突破打坐時間;減肥後,打坐就會輕鬆些,穿衣服也好看。這次的病業假相魔難表面原因就是因為這些執著心引起的,實際是「人心勾的鬼上門」(《精進要旨三》〈警醒〉)。
二零二四年八月份,女兒說她們單位有一個同事減肥瘦了一、二十斤,讓我和她一起來減肥。女兒的提議正符合了這些執著。每天早晨她來搭配早餐:一個雞蛋或一根玉米;她沒準備時我就吃平常的飲食,晚上不吃飯,喝點牛奶或吃點水果。到十月份體重減了三十多斤,有時一天瘦一、兩斤。此時我才反應過來,到大姐家,準備好好的反省自己,調整自己,歸正自己。但已來不及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已經下狠手了。血糖升到三十幾,第二天,六個親人到大姐家勸我,丈夫、女兒聲淚俱下,求我去醫院。我還天真的想:讓我的檢查結果一切正常,他們就不會讓我就醫了。就是這一念之差:檢查出是不治之症,本地醫院拒治,說甚麼只能活多長多長時間了。才出現了馬上去上海動手術的那種不應該出現的結果。
這次病業假相的迫害使我看到了修煉的嚴肅:我之所以差一點被舊勢力拖走肉身,就是自己沒能嚴肅的對待修煉;沒有珍惜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修煉機緣;沒有把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基點擺正;沒有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才導致今天的後果,我非常自責、悔恨,恨自己對不起師父的慈悲救度,恨自己對不起對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恨自己辜負了大法弟子神聖的稱號!
通過這次魔難,我找到自己諸多人心、人念、人情,這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和干擾,我要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它們、解體它們。不但要做到:在思想上清醒、理智;在行為上也要堅定、實修。從今以後,我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從新做好,走正走好以後的路,不放縱,不放任,珍惜師父給我的再次重生的機會。
我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希望同修們能吸取我的教訓:重視走正走好最後的路,不要走彎路,在一思一念上修自己,嚴格按大法的標準做個合格的修煉人,做好我們應該做好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不辜負眾生對我們的殷切期盼!
我一定會記住這生死劫的教訓,多學法,多發正念,多救人,歸正一切不正的,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跟師父回到天國的家園。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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