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一直很好,沒啥毛病。二零零二年,我去鑲牙時發現自己的舌下有個小包,感覺不太好,就去醫院檢查。做活檢的結果家人都沒有告訴我,我心裏就明白這個東西不好。因本地醫院做不了這個手術,因要取下這個瘤子,得把我的下顎骨取下來。年底,在家人陪同下我去了北京武警醫院。該院的大夫與北京腫瘤醫院的專家一起確定方案,把我半張臉皮掀開取出那個瘤子,我的下牙床左側的牙都取掉了。
我去做手術前,鄰居(同修)就告訴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所以我在手術過程中一直在默念。手術回來,人瘦了二十斤。
經歷此劫,我體會到:在疾病面前人真是太脆弱、太遭罪了。同修說:這也許是師父藉機讓你得法修煉,你趕緊修煉吧。我一聽也對,就開始修煉了。
那是二零零三年一月,我每天就用錄音機聽師父講法。那個時候是用一次性電池,家裏用過的電池一大堆。老伴說:這樣不行啊,看看有沒有充電電池。後來就買了一個好的錄音機和充電電池。就這樣,我每天反覆聽師父的講法。半年後我自己能走了,就開始煉功。
鄰居同修每次去學法都叫我同去,我就跟著鄰居同修一起去。我和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發資料,一直和同修配合面對面講真相。我沒啥怕心,遇人就講,真相資料發了很多。
二零一六年,老伴去世了,因他走的非常突然,沒有交代後事。他這一走,我的生活沒有經濟來源了,兒子、女兒(都不是親生的,我自己沒有孩子)也不管我。我感覺天都塌下來了,腦子空空的,非常上火。人心包裹著我,我發現舌下右側鼓出一個包。那個時候正念很弱,我又去北京檢查,然後化療,人非常遭罪,頭髮都掉光了。因為化療,醫生在我的血管裏埋了一根長針,方便輸液。
即使頭髮都掉光了,我還是沒有忘記講真相的使命。我就戴著帽子和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可我覺的自己一邊化療一邊修煉,這樣不行,得真修大法、真信師父,我就不想化療了。但是血管裏還埋了一根長針,自己取不了。我就在師父法像前,默默的求師父幫我取下來。很快師父點化我:去醫院讓醫生取。我馬上拿了一千元錢,去醫院讓醫生幫我取。一般來說,沒有家屬同意是不能取的,我告訴醫生:我的身體,我說了算,我就是要把針取下來。醫生收了一千元,開了一張條,讓其他醫生幫我取了下來。取完針後,我就直接去同修家學法了。
二零二三年年底,我買了一個小房子,家人都不同意,局面僵到互相之間不來往了。我自己搬的家。這次與家人的情、怨恨交織在一起,讓我很上火。舌下左側出現一個小包,越長越大。幾個月的時間,左側臉大了一半。
我很沮喪,心裏也知道是自己的人心不去引起的。我也努力學法,發正念。由於我參加的學法小組平常也不怎麼交流如何修心性。因為我手術後吐字就不太清楚,加上左臉變形,面子心、自卑心越來越大。
十月中旬的時候,我的狀態非常不好,吃不下東西,左臉下的包特別疼,睡不著覺,我幾乎處於絕望的狀態,我去小組學法也是強堅持著,心想:可能是最後一次了。整個人極度消極,也沒有信心,正念也沒了,都有安排後事的打算。
小組的一位同修發現我臉色很難看,非常消極,就私下與我商量要到我家與我共同學法。我當時就哭了,心想:修來修去結果修成這個樣子,師父還安排同修來幫我。淚水交加,那時我的心情十分複雜:感激、委屈、無助……
在我家,同修鼓勵我:你修好的都隔開了,不能說結果就是這樣了,這不是法理不清嗎?遇到的魔難就是要我們提高的,我們有師父,有大法啊!我們和你一同闖關。頓時,我的心立刻就亮堂了許多,心中不斷的謝謝師父!
我們堅持學法,期間同修交流她自己如何闖關,如何做到信師信法的體會。漸漸的,我感覺自己的正念起來了。後來同修又找來了另一位同修來我家一起學法,她們交流了自己如何入心學法、怎樣才能做到學法得法、如何遇事修心性的故事……
對照自己以前的學法,我才明白自己以前學法學了很多,只是數量多,並沒有得法,光念文字了,並沒有做到任何事情都用法來衡量,法就是法,我還是我。
開始我們學的很慢,邊學邊對照自己,並交流這段法師父是怎麼要求我們的?我與法的要求還差多少?我覺的每次學法交流後,收穫很大,遇事我能想起法了,我真的能把法溶於自己的修煉中了。逐漸的我感到心中裝的法越來越多,自己的正念越來越足,消極情緒沒有了。
學法一週多的時間,我口腔中的包破了。同修說是好事,流出的膿血都是壞東西。因為包破了,我說不出話、吃不了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我極力的控制自己的念頭,不要一點負面的東西,反覆在心裏默念師父有關病業的法。疼不是我疼,我就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就是要跟師父走到底!
兩天後,到學法時間了,我有氣無力的讀,心想:要不然讓同修讀,我聽吧。馬上意識到這個念頭不好,我不要,我能行!同修看到我的情況,心中不斷的為我增加正念。當我讀完一講法後,我真的感到在師父在加持我,因為那天是我最艱難的時候。
闖關過程中,我在法中明白:在魔難中,千萬要守住正信,不要動搖正信。如果在病與假相中搖擺,在人與神之間左右不定,魔難會更加具有迷惑性,也更不好過,時間也會更長。這也是為甚麼我這個魔難走的那麼艱難的緣故。
同修除了一起學法,還不斷的交流如何提高心性,修去人心。堅定正信後,我不斷的去自己的怨恨心、利益心、情。我的狀態逐漸好轉,十幾天後,我就能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我感到自己堆積的人心長期沒修去,是造成魔難的主要原因。最近,我的頭右半部份很痛,同修來學法時,發現我狀態有些不對,我們就在法上交流,同修鼓勵我:念一定要正,一定在心性上找,有哪些念頭不符合法?還有甚麼人心沒放下?
1、強勢
最近我弟媳婦(同修)從農村來了,無論在學法、行為舉止、家務活等等方面我都看不慣,我跟她說話除了指責、就是埋怨,結果沒幾天弟媳就回家了。
同修知道此事後,把師父有關善待別人、慈悲、包容以及大法弟子怎樣保持祥和的心態等等這方面的法,都說給我聽。我才恍然大悟,是因為自己的強勢把弟媳攆跑了,而強勢是違背大法,是不善的。這時我的頭不疼了,很舒服,我知道這是師父告訴我找對了。
小時候,我母親去世的早,大我十二歲的哥哥當兵後就去城裏生活了。父親帶著我和兩個弟弟生活,那時候家裏啥都是我說了算,很強勢。長久以來,我沒有意識到這個強勢一直在主宰我。現在我認清這個東西不是我,要徹底將它解體。明白法理後,我非常後悔自己的行為,馬上打電話向弟媳道歉。
這個強勢真是我很大的執著心,我得努力把它解體掉、修掉。
2、疑心
第二天我頭仍然痛。同修來了後,又幫我繼續找隱藏的執著心。當同修問我:你不上醫院的基點是甚麼?我說:已經手術一次,舌頭都縫一半,醫院不會再給我手術了。同修說:這個基點不在法上啊,如果醫院能手術的話,那你是不是就上醫院呢?這不是法理不清嗎?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天國世界的標準也是非常嚴格的,必須達法的標準,才能昇華上去。我和同修一起回想師父關於煉功人沒病的法。我在法中明白:這是假相,不是病;醫院是給常人治病的,我是修煉人。
晚上我疼的不能睡覺,我哭著坐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幫幫弟子吧!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好轉,我又回到床上,在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念:你真信師父嗎?疼的受不了時,想到「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了嗎?
我一下驚醒了:是啊,小姪女看到我疼的直哭,就把我拉到她朋友的診所去做了一次針灸;口腔潰爛,我還用西瓜霜噴了兩下,這不是我沒有達到對師父、對法的堅定不移嗎,我還有臉面去求師父嗎?還是自己心不堅定啊,於是我拿起筆來在本子上寫:無論多疼,都不能讓小姪女知道、看到、感受到。因為有時在電話裏她聽到我的聲音不對,就來我家,就拉我去醫院,如果我再不堅定正念,就會掉進舊勢力的陷阱,真是太危險了!
我清晰的明白:關鍵時刻要堅定正念,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此時,我感到自己神的一面在壯大,我不再想疼不疼了,就堅定的走出去講真相救人。
通過這一次一次闖奪命的病業關,我學會了向內找,不再順著執著動人念,不再盯著假相求快點好轉,就是向內找自己各種長期放不下得人心。
我體會到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我也不再恐懼,而是想:師父苦心安排同修來幫我,師父洪大的慈悲替我承受那麼多,我就是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才能對得起師父!才不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
謝謝師父!感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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