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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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我今年八十歲,在大法中修煉二十多年了。回想起走過的修煉路,師父的引領,看護,加持著我的正念,讓我一步步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今天寫出我的修煉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九九八年大年初一,親戚來我家拜年。年前我母親去世,累得我身心疲憊,以前的各種病症都返出來了。尤其是頭痛症,痛起來想撞牆。親戚之前幾次跟我洪法,我都沒有接受。煉煉功病就好了?我不信。今天她又跟我提,我心想:又來了。突然覺的 「唰」的一下,渾身輕鬆。頭也不疼了,很清醒。咦?法輪功這麼神奇?我馬上就想學。就這樣,我進了修煉的門。剛開始煉功,小腹,手掌都有法輪在轉。我想法輪功真不是一般的功法啊。

一、聽師父的話,走過家庭魔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迫害大法,我被關進了洗腦班。回來後,我老伴開始對我又打又罵。修煉之前我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嘴也是很厲害的,現在反過來了。我想:之前造的業,如今要還了。師父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我現在明白法理了,那就還了吧。所以不往心裏去。

我每天學法、煉功、講真相。偶爾街坊鄰居串門,看到我出去,就會問,我老伴就說:「你嬸子是宇宙警察,天天出去。」我上哪去從不藏著掖著,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就這樣過了七、八年。

到了年關,我在收拾廚房,老伴一邊罵一邊收拾院子。快收拾完的時候我看到垃圾桶的上面放著我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我趕緊拿回來了。他倒完垃圾回來,看到我在外面,上來就搧了我兩耳光,我的臉當時就腫的像大發糕。緊接著他又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腳,我倒退出去很遠,摔在牆頭邊上。我趕緊爬起來,回了屋子,在地上盤腿打坐。這時候,老伴一腳踹開屋門,一邊罵一邊走到我跟前,但忽然就沒了動靜,然後他躡手躡腳的走出去,輕輕的關好了門。期間我一直都沒有睜眼。煉完功起來照鏡子,臉完好無損。自此,我老伴再也沒有打罵過我。我就繼續開創家庭環境,想著讓老伴為大法做點甚麼。我就告訴他說:「我去外面的菜園子鋤地,到點了要發正念,你喊我一聲。」每次快到發正念時,老伴就會到門口喊一聲:「到點了!」

二零一五年老伴無疾而終。他走後我很擔心他下地獄,因為他做過對不起師父的事(扔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一天在睡夢中,看到一高一矮兩個人,高個子夾著個文件夾。兩人從遠處走到我跟前,高個子打開文件夾,用手指著地面,對矮個子說:「你下去看看,有沒有某某(我老伴的名字)。」這時地上出現一個黑洞,矮個子飛身進去了。不一會兒出來了,說:「我進入了地下很深的空間,沒有看到某某。」高個子合上文件夾兩人就走了。我一下子醒了,趕緊起來感謝師父。師父就在弟子身邊,我想甚麼師父都知道。我把心放下了,安心的做三件事了。

二、堅信師父,否定邪惡迫害

二零一五年,我和同修們一起實名訴江。後來聽說很多同修被騷擾了。我沒有動心,該幹啥就幹啥。那時正好是發台曆的時間段,一天下午,我參加完集體學法,有個意念打進我腦子,明天再來拿台曆。

第二天一早,我推出自行車,車筐裏放上兩個空袋子準備先去取台曆。突然聽到有向我家來的多個腳步聲。原來是三個警察來到我院子裏。其中一人說:「你是某某嗎?你告江澤民了嗎?」我說:是。他說:「跟我們走一趟吧。」我想: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都是救人,正好去講真相。我就說:「好!走吧!」一個警察說:「大姨,你把自行車放進旁邊棚子裏去。」意思是要拘留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一口否定他說:「不用!我一會兒就回來了。」上了車十多分鐘就到了派出所。他們打印出文件放到我面前讓我簽字。我說:「我看不明白,這寫的都是甚麼呀?」小警察愣了一下。我接著說:「是不是說我誣告江澤民啊?我本來就是要告它的,怎麼是誣告呢?這個文件我不能簽。」然後我把文件撇到一邊去了。那個夾公文包的警察急了,吼著:「不簽?你信不信我拘留你十五天!」我笑著說:「這你可說了不算。」他瞪著眼說:「我說了不算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他說:「你師父都到美國去了……」我講真相的過程中知道師父賜予了我一個功能,只要有人誹謗師父,我說閉嘴,他馬上甚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我說:「不明白的事不要胡亂說!快閉嘴!」這個警察一下竄出屋去了。

一會兒,進來一個小警察說:「不簽字就錄像吧。」拿出錄像機問我:「是你告了江澤民嗎?」我說:是。他問:「為甚麼告它?」我說:「因為它犯法了。它迫害大法,還有我。」然後他放下錄像機,說去給我查體。上了車,我就開始講「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這個真相。快到醫院門口了,我突然感到身體不適,想嘔吐,接著腿一軟坐到地上了。我心想:「師父我這是怎麼了?哪裏做錯了?」這時我看到耳邊出現一張嘴告訴我說:「假相。」哦,是師父在保護我呢。警察架著我進了醫院,一量血壓一百九十,警察問我:「你有血壓高嗎?」我說:「沒有。」然後查心電圖,警察問醫生:「怎麼樣?」醫生說:「她的身體特別好!」出了醫院到了拘留所,因血壓高拒收。就這樣,警察又開車把我送回家了。回來後我又馬不停蹄的去救人了。

一次出去講真相,被一個騎摩托車的小伙子撞了,撞出去五、六米遠,後腦勺著地,就聽「喀」的一聲,很響。當時後腦勺就有往外噴血的感覺。周圍的人把我扶起來,我手捂著頭走到小伙子面前,說:「小伙子,你別害怕。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不會訛人。」然後開始講真相,勸三退。等小伙子走了以後,我走到自行車旁邊, 看看車子哪都沒壞,摸摸後腦勺,啥事沒有。又是師父救了弟子一命啊。

晚上回家看大法書,三百多頁,每一頁都金光閃閃,每個標點符號都是一粒小金豆。我翻看著都不捨得放下來。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星期才消失。是師父在鼓勵弟子呢。

三、向內找,闖過病業假相

去年八月份,我出現了身體不適的狀態。將近一個月吃不下飯,喝點水都往上返,感覺胃裏滿滿的。人也瘦了一大圈,沒有力氣。脖子上長了一圈的腫塊,硬硬的。心口處也長了類似核桃大小的腫塊。我想起我的哥哥和弟弟都是得食道癌、胃癌和肺癌去世的。我一下警醒了。我的兄弟是常人;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修煉人,有師父看著。正念正行不動搖,每天照常出去。但是身體發沉,總想躺下,也總是堅定正念從沒有躺下過。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向內找了一遍,每天出去講真相,學兩講法,早晚各煉一遍功。平時的時間也抓的很緊,學習各地講法。沒發現問題。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您點化點化弟子吧。」晚上我大姐給我打了個電話,也沒說有甚麼事。平時這個時間她從不給我打電話。這不是偶然的。哎呀,我想起來了,前幾天她給我打電話,不分青紅皂白的數落了我一頓,我生氣了,對她產生了怨恨,師父這是讓我修一思一念啊。這個舊勢力看到我的漏來迫害我,都是假相,我絕不承認。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是師尊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誰動叫誰死。邪惡不滅,正念不停。在立掌的瞬間,我看到手掌發出耀眼的白光。兩天後,感覺身體從上到下被師父拿走了甚麼東西,脖子上的腫塊全都消失了,心口的腫塊也都沒有了。這時,又顯現出滿腦子的「蛤」。我妹妹外出買新鮮的蛤,總是分給我一些,拿回來我就放冰箱裏。它們都凍死了再做著吃。師父點化我了,這是殺生啊。我想起了師父善解的法。我就說:「蛤呀!我們善解吧。我修圓滿了一定給你們安排好的去處。我做不到我師父也能幫我做到。你們去等著,不要再干擾我了。」「唰」的一下,渾身輕鬆無比。一個月沒能好好吃飯的我瞬間覺的餓了,吃了點東西,感覺自己又恢復如初了。

這次經歷讓我更加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絲毫不懈怠。師父在講法中一再強調向內找的重要性,我牢記師父教誨,遇到事情都會從頭到尾捋一捋,對照法衡量自己的內心,總是會發現問題。所以我很愛向內找自己。

四、師父賜神通,神奇的坐騎

自行車是我外出講真相救人的主要交通工具。每天在小區內和城區跑一、二十里的路程。講真相甚麼樣的人都能夠遇到,有感謝的,有罵人的,有吐口水的;不管怎樣我都不動心,就聽師父的話,一心救人。多的時候能講三十多個,少的時候能講十多人。我經常對自行車說:「老朋友,我們出發吧!去救人!」

一天,我又騎上自行車出門了。這天風很大。我來到超市。超市門前停了一排的自行車和摩托車。正好中間有個空當,我就把自行車停進去了。旁邊有個賣貨的小姑娘,我給她做過「三退」了,都認識。我對她說:「姑娘,我進去逛逛,你幫我瞅著點。」姑娘答應著,我沒鎖車子,就進去了。在超市逛了一圈,救了一個人,買了一把菜,朝外走,一眼看到我的自行車停在了超市出口處。我尋思:那個姑娘把車子給我推過來了?出了門,看到那個姑娘衝我直樂:「哎呀大姨,你這自行車可太神奇了。我眼瞅著它從那個停車的位置退出來,然後』蹦、蹦、蹦』,繞個圈,停到超市出口那邊,在等它的主人呢。」我看到原來車停的地方,所有的車子全部都刮倒了。我車筐裏放的東西完好無損。我在心裏喊了一聲:「師父!」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了。

自此以後,我非常愛惜這輛自行車。下雨天外出回來,我先把它擦洗乾淨,然後幹別的。

在我修煉的這條路上,師父對弟子的保護時時處處都能體現出來,事無巨細,無微不至。我知道,師父一直都在我身邊。弟子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才能報師恩。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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