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一年秋天,我去縣城閱卷,因為我胃疼的很厲害,中午學校讓閱卷老師一起吃飯,我也沒在學校吃,想回公婆家休息休息,下午繼續參加閱卷(因為我家在鄉下,離縣城遠,公婆家住在縣城,離閱卷學校近)。進門公婆、小姑子正在吃飯,我也不好直接去休息,就坐在桌邊喝水。婆婆就說公公不趕緊把我調到縣城(公公是縣教育系統的一位領導,完全有能力把我調到縣城),公婆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這事。本來我就胃疼難受,聽他們倆這麼一講,難受的我要嘔吐,跑到我公婆家院外的衛生間去嘔吐。上完衛生間回來,剛進外門,就聽公公大聲說:「出那樣誰願意看?」見我進來立即停住了說話,公公表情很尷尬。我知道公公是說我病成這樣誰願意看,心裏的怨恨與委屈一下湧上心頭,公婆對我的不好如潮水般湧入我的腦海。
因為公公那句「出那樣誰願意看」的話,刺痛了我的心。心想:我才三十多歲,一定要治好我的病,給公婆一個沒有病的全新的我看看。我就到處求醫問藥,吃了好多藥,也沒治好我的偏頭痛、胃潰瘍、咽炎、胃腸功能紊亂等多種疾病。最後我就尋找氣功治病。開始練了一種氣功,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一九九七年同事向我介紹法輪功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從此我走入了大法修煉。修煉不長時間,我的病全都不治而癒。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明白了層層法理。原來公婆對我的不好,那是讓我還以前欠的債;是幫我修煉的,是給我搭建回到真正家園的階梯,是大好事。我不在怨恨公婆了。還發自內心的感謝他們,如果公婆不給我製造這些矛盾,我怎麼修去人心,消去業力,提高上來。
二零一二年,婆婆去世後,公公也不說不用我們養老了,並且當著全家人的面盛氣凌人的說:「你們搬回來和我一起住,照顧我,這是你們應盡的義務。」我不記公公的前嫌,放下對公公的怨恨,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痛快答應公公的要求。我們夫妻倆就搬到公公家住,照顧他老人家。我暗下決心一定要照顧好公公,體現出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風範。
我整天樂呵呵的照顧公公。有一次,我給他老人家倒洗腳水,他用腳一試水熱了,大聲對我吼:「你得燙死我。」我一點也不生氣,哈哈笑著說:「我給你倒點涼的一兌就好了。」丈夫在旁邊看公公這樣吼我,氣的不行,用眼瞥了公爹一眼。
公公知道他以前對我們不好。他以為我們能搬回來和他一起住,對他老人家這麼好,是為了貪圖他的錢。我對公爹的想法,真是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我這就是學了法輪大法,不然的話你給我個金山銀山,我也不伺候您。公公是個很自私、很難伺候的人。我們剛搬到一起住的時候,丈夫經常被他氣的暗中流淚。有一次,為洗衣服的事,他老人家朝丈夫大發脾氣。丈夫多日來憋悶壓抑的心情實在忍不住了,在衛生間放聲嚎啕大哭。我若不是學了大法,我可能被公公氣瘋了。是大法解救了我,解救了我這個家。叩謝偉大的師父!
當時我們既要照顧外孫,還要照顧好多事的公公,有多難可想而知。孩子需要上幼兒園了,我們就帶上公公一起來到了女兒家。女兒和小叔子住在一個城市,小叔子叫去住了二十幾天,就沒有叫公公去。公公就自己坐車去小叔子家,住了十多天,公公和我小叔子媳婦打的不可開交。從此再也不去小叔子家了。
不管公公對我怎麼樣,我就是聽師父的話,孝敬他老人家。女兒為了我們能照顧好公公,貸了鉅款買了個帶閣樓的樓房。公公自己住閣樓,樓上的一切用品,大到電視、空調,小到牙膏、牙刷、針線我們一一給公公買齊,沒用公公一分錢。做了好吃的菜放到他老人家面前,買回好吃的東西,先給他吃。外孫在我的教育影響下,從小養成了無論我買回甚麼好吃的先給我公公吃。有時我買漢堡之類小孩愛吃的,就買兩個,公公一個,外甥一個。有一次桃子十六元一斤,我買了四個,公公兩個,外甥兩個。公公感動的說:「不用對我這麼好。」公公對我說:「你知道嗎?我的最高領導某局長,說我真是有福氣,有個好兒媳」。
看到我們真心對他好,公爹的態度也變了。從此以後逢人就說:「我大兒和大兒媳婦好,尤其我大兒媳婦對我好,從來不發脾氣。」和我們說:「我哪裏也不去,這就是我的家。」公公看到我是學了法輪大法,才這麼善待他老人家,由原來的堅決反對我學大法,變成了支持我學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