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命為法而來
我出生於西北的偏遠小城,因家中姐妹多,只有一個弟弟,家庭負擔沉重。母親善良,能吃苦忍讓,但性格懦弱,而父親深受北方重男輕女思想的影響,脾氣暴躁,對我們姐妹張口即罵,早已成習慣。我懂事較早,從五、六歲起,就承擔起照顧弟妹的責任,跟隨大人去做力所能及的家務。因此我很早就體會到人生苦短,不希望像父母親那樣生活,內心深處總有出家當尼姑的願望。
我從小讀書就刻苦勤奮,因家庭貧寒,寒暑假跟隨姐姐外出打短工掙學費。我從小做事很踏實,肯吃苦。在高中階段,每天中午和晚上回到家,都是先餵豬做飯,做完家務,才有時間學習。即使在高三和復讀那年,每天都重複著這樣的生活。高考之後,我還是照常跟家人外出打工,身邊的人還以為我成績太差而輟學了。我的高考成績在本省文科中名列前十名之內,但受到本地錄取原則的限制,加之第一志願報得偏高,我以高分卻錄取到本省的最高學府。我一直不甘心呆在本省,總想能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就不斷繼續讀書深造。
在讀研究生階段,因學業的需要,我開始閱讀大乘佛經。我記得很清晰,在讀過《金剛經》後,出現一些靈異的現象,能提前夢到將要發生的事情,而且事後發生的事情跟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我有時還能心想事成,心中所想的事或想見的人,隨時就能實現。
當時社會上出現氣功熱,也吹到大學校園。我開始接觸各類氣功,在內心渴望能找到高德大法。我參加過一些氣功,每次抱著期望而去,卻失望而歸,總覺的那些氣功師所講的法理過於簡單,不足以讓我信服,就先後放棄了。為了尋找真理大道,我還讀過道教、基督教的經書以及相關書籍,但總感覺並非是自己所要找的。
一九九七年,我在北京的高校學習過半年。有時坐在北京的公交車上,望著窗外,真希望能找到一位高功夫的氣功師。有時我還去舊書攤找各種氣功書。冥冥中,我一直在尋找大法,因機緣未到而錯過。我有一次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到自己在平靜的湖面上划船,站在船頭上,忽然看到天邊飛來一隻仙鶴,仙鶴朝著我飛過來,我抓住仙鶴的腳,騎到仙鶴的背上,朝著太陽就飛走了。此後,我更堅信自己有佛緣,有師父在管。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個傍晚,我偶遇一位同學,問她在忙啥呢,她說在修煉法輪功,我聽後一震,趕忙讓她把書拿給我看,她給我一本《轉法輪》並告訴我煉功的時間和地點。我第二天清晨就準時趕到煉功地點,就直接雙盤了四十五分鐘。我知道這就是我要尋找的真理大道,當時就以為一切是巧合,隨著學法的深入才明白,師尊在人世中為了找到我們,讓我們接上得法的聖緣,費盡心血。
當時我對學法還不夠重視,只知道每天堅持煉功。後來我去了內地繼續讀書,並順利找到當地的煉功點。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度過了人生最幸福的時光。我身邊的同學和朋友相繼走入大法修煉中來。我們每天中午一起學法,早晨和晚上一起煉功。煉功時感覺空氣清新,有股甜甜的味道。輔導員是位年長的男同修,戴著眼鏡,穿著白色襯衣,舉止優雅得體,看著很親切。輔導員經常帶著我們去看師父在各地的講法錄像,週末還參加大型的煉功活動。有一次輔導員帶我去看師尊的講法錄像,走在路上,我看到地面上顯示一個很大的紅色的「法」字,一直跟著我。有時我在電視屏幕上也能看到法輪。
二、風雨中堅守正義
大約到一九九九年五月,來煉功點的新學員人數不斷增多,每天早晨都有新的面孔出現在煉功點上。輔導員就讓我們幾位年輕同修輪流教她們煉功。因校外的同修進出學校不太方便,我就承擔起提錄音機的責任。我每天早早起床,趕到煉功點,給大家播放煉功音樂。同寢室的東北女孩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下,可以聽到室外煉功的音樂聲,但她卻不肯吃苦,不願早起煉功,後來就漸漸聽不到煉功音樂了。我最初修煉時,不二法門對我的考驗很大,因以前學業所需,讀過一些佛經,為了專一修煉,不受佛經的影響,我徹底放下了以前的研究方向,重新選擇新的研究方向。
七月二十日,我們照常去煉功點,學校保衛處的人員就告訴我們,不能在此煉功。我們就在一起商量,聽說有人要去省政府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校內年輕輔導員的帶領下,我們幾位同修一起步行去省政府上訪。
記得那天早晨微風吹拂,空氣清新,街道整潔。我們繞過重重關卡,走小路來到省政府門前。此時已有部份同修已趕到,還不斷有同修陸陸續續趕到。我們站在街道兩邊,給來往的路人平靜地講述大法的真相。中午時分,政府部門開始放高音喇叭,讓我們立刻離開,立刻回家。但同修們都不為所動,還是站在原地,這時就看到天空出現法輪,大大小小的法輪像雪花一樣飄落,很多同修都看到了,都激動不已。政府人員見同修們不為所動,就出動車輛,要把我們拉走。先後出動很多輛大巴車,把同修們陸續拉到很遠的體育館或山區的小學。在車輛上有年輕的初中生,也有六七十歲的老婦老翁,還有很多年輕的同修。大家平靜地站在車裏,開始齊聲背《論語》和《洪吟》,聲音洪亮,場面壯觀。有的同修留下激動的眼淚,似乎這就是我們久遠的等待。
到了晚上,各單位的領導就趕到體育館來領人。有的單位領導很武斷,我不斷地聽到有同修被打哭的聲音,也看到文靜秀氣的女孩受到領導的拉扯,被強力帶走。我們單位先派出保衛處的領導,我們不為所動,後來學院的院長又來了,用很溫和的態度告訴我們,因為我們的功法沒有註冊,才被取締的。跟著院長回到學校,我們呆在保衛處,看著電視中污衊大法污衊師父的節目,我不禁痛苦難忍,心如刀絞,淚流滿面。我們都不相信電視節目,不斷給她們講大法的真相。此後我們還是在晚上找地方一起煉功,有時煉完功,會看到穿便衣的人站在我們身邊,但他們並沒有為難我們。
我曾經是父母的驕傲,也是家人的希望。但是父親擔心我堅持修煉會影響我的學業,我放暑假回到家裏時,他嚴厲地要求我放棄修煉,甚至搜走我的書,並威脅要打斷我的腿,不讓我修煉。我每天只能偷偷地看書煉功。後來在姐姐的勸說下,父親才放棄極端的做法。
三、在教學中智慧講真相
無論電視怎麼誣蔑宣傳,無論家庭環境怎麼壓抑,我始終沒有放棄修煉,並不斷加大發正念的力度。
後來我去一所高校任職,在最初工作的幾年中,我曾給學生們講授過《人文通識》課。《人文通識》課是給全校理科生和體育生開設的課程,分成不同的專題,每位老師講一個專題,輪流給學生們上課。其他老師對這門不夠重視,而我負責講述宗教文化,我用心備好課,認真對待每個班級的學生。
當時還沒有全球統一早起煉功,因工作和家務很繁重,我就每天中午堅持煉功。每次煉完功,感覺身心完全被淨化了。下午講課時精神飽滿,說話溫和清晰,卻很有穿透力。我講課時,根據學生的接受能力,穿插著講大法真相。我給學生們講述釋迦牟尼佛,因看到人生的生老病死四種痛苦,而放棄王位出家修行,從而頓悟佛法真理,給他們講述佛教的發展經歷以及基本道理。我告訴他們佛教教人修心向善,相信善惡報應,重點修善,而道教是講真,講返本歸真,重點修真,而法輪功按照真、善、忍修煉。我告訴學生要自己去判斷是非善惡,不要相信電視的造假宣傳。
我雖然穿插在課程內容裏講真相,在大法法力的加持下,改變了一些學生無神論的思想,也改變一些學生對大法的態度。有的學生課後就找到我,向我請教有關佛教的問題,甚至有的學生在期末試卷中講述受到我講課的影響,她理解了母親的信仰,改變了對母親的態度。雖然學生沒有明確提到法輪功,但我猜測她母親應該就是同修。我很欣慰能通過這種方式啟悟學生的佛性,從而讓她們正確對待大法。
四、把修煉放在第一位
後來我因受到迫害而被剝奪了上課的權力,我就從事科研工作,並跟同修們默默配合,做好證實大法的項目。
在高校工作,評職稱做科研都非常內卷,競爭壓力很大。我始終把修煉放在第一位,儘量平衡好家庭家務、工作科研。在工作中,我盡好份內的職責,看淡名利,不斤斤計較,不貪圖錢財,不佔用公家的財物,在科研工作中盡力做好科研,不去投機鑽營,不弄虛作假,領導和同事們對我的工作很放心,很信任我的人品。
我做科研需要寫文章,需要發表在高級別的刊物上。我自幼數學成績比較好,不善於寫文章,高考時也在作文上吃過虧。於是師尊給我開智開慧,讓我學會寫文章,並不斷寫出高水平的文章。我的論文相繼發表在國內的核心期刊上,不斷拿到高級別的課題項目。當時學校裏很少有老師能成功申報國家社科項目。我在師尊的加持下,一舉成功,相繼順利申請到教育部項目和國家社科項目。我完成第一個國家社科項目,並順利出版了專著。第二年,我申報省級優秀成果獎,當時只是盡力寫好申報書,並沒有去投機鑽營,也沒有拉關係走後門。而學院院長通過內部消息,得知我拿到了省級二等獎,就高興地四處去炫耀。因為省級二等獎通常只有校長級別的領導才能拿到。第二年夏季省上才正式公布結果,學校科研處通知我去省上開會,領取二等獎的獎狀。在此過程中,我一直很平靜地對待此事。
當我去申報第二個國家社科項目時,卻連續幾次未通過。我不斷學法,向內找,在法理中明白,大法弟子不應該為邪黨的政策去塗脂抹粉,不應該去吹捧邪黨的說辭,我不再圍繞邪黨的「一帶一路」去申報課題,而是以恢復傳統文化的角度去申報課題,就順利通過了立項。
我在科研中取得的成果,也使得學校領導改變對我的態度。在評高級職稱時,我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沒有去刻意鑽營。但巧合的是,學校調來一位留學歸來的校長,打破了以往的傳統,放寬了評職稱的名額。學院不再限制評職稱的名額,而是在學校公平競爭。當時我所在的學院有三位同事,同時申報高級職稱。按照往常的慣例,學院要先內部評審,一般只有一個名額,再上報學校去評審。那年學院不限制名額,我們三位都上報到學校,在學校的評審中都順利通過。本來我可能要等三年才能晉升,那年我順利晉升了職稱。第二年那位留學的校長就受到排擠,不得不調走了。後來我告訴同事評職稱的過程,她聽後,不斷感歎我的運氣真好,而她每次遇到考博、評職稱都運氣很差,受到不公的對待與意想不到的波折,每次都是一波三折地艱難過關。但是,我心裏明白,這些都是師尊賜予我的福報,我修煉大法,雖然遭受很多不公正的對待,但冥冥中師父看護著我,賜予我很多福報與善果。
因為我的科研成果突出,學院領導和保衛處的領導也極力保護我。在邪黨「清零」迫害大法弟子的那幾年中,市級的公安、國安多次給學校施壓,要求跟我見面讓我「轉化」,都被保衛處的領導給拒絕阻擋了。後來一次實在阻攔不了,只好把我叫來,學院的書記也跟著來,他們只是簡單問話,走個過場,並沒有為難我。
最初可以發神韻光盤時,我給一位同行的老師神韻晚會的光盤,他看了之後非常認可,對神韻的演出大加讚賞,對大法弟子很理解,也很同情我的處境,而且在日後的科研中給予我很多幫助。
五、與同修配合助師救人
我經常有機會外出開會,遇到一些有緣人,我就給她們講大法真相。
有次開會遇到一位武漢的老師,我給她講《九評共產黨》的內容,她非常認同。我還給她講活摘器官的事情,她告訴我武漢的活摘器官很普遍,在武漢公安廳就有秘密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還有一次有關佛教文學的學術會議,我有些猶豫要不要去參加,最後還是去參加了。結果那次會議遇到一位來自吉林的女老師。她身體略有殘疾,走路不便,但我不嫌棄她,跟她聊天非常投緣,無話不說。我給她講了大法真相,她也告訴我,她經常可以接到大法弟子的電話,看到大法的資料,我真為東北同修的精進而感動。有時會遇到很投緣的朋友,把天安門自焚真相講清楚了,把大法基本真相講清楚,她們就會明白了,就會相信大法。但是也會遇到個別知識份子對邪黨深惡痛絕,很有正義感,但卻不願意接受大法真相。
我們本地的同修以老年婦女居多,很多文化水平比較低。有的中年同修沒有上過學,也不認識字。但是在大法法力的加持下,通過學法,神奇地學會了認字,能完整地閱讀《轉法輪》。我就堅持上網,下載《明慧廣播》,下載真相期刊,同修們堅持聽明慧廣播。通過這些年聆聽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同修們基本上都很理性,對手機的安全問題很重視,也懂得如何在矛盾中向內找,向內去修。因此基本上我們地區同修一直處於平穩的狀態,在此對明慧網的同修們默默的付出,表示誠摯的感謝。
這些年來我一直與同修們默默配合,堅持著證實大法的項目,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順利平穩地堅持了十幾年。我們的項目在本地已經遍地開花,得到了世人的認可,也改變了本地的環境。雖然我們的項目只是小小的紙幣,但是堅持了十幾年,已經深入人心,可以在市場上、在社會上各個角落正常流通。小小的真相幣在潛移默化中改變著人心,淨化著社會的環境。有次同修拿著真相幣去買菜,菜販子看著紙幣,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語:「哎,現在的錢幣真奇怪,上面有手寫的字,也有打印的字呀。」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中,對慈悲偉大的師尊的感恩用盡千言萬語也難以描述,在末法末劫之時,在生命的層層輪迴中,能得到這萬古難遇的高德大法,感恩師尊選擇了弟子,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與不離不棄。回想這二十六年的修煉歷程,紅魔的淫威、邪惡製造的魔難與干擾只是浮雲,只是成就大法弟子金剛意志的磨刀石而已。弟子一定會珍惜這萬古機緣,珍惜這神聖的聖緣,走好最後的路,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