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親,在哈爾濱市打工,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早上上班,據說工作還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就從二米多高的梯子上掉下來,重重摔在水泥地面上,當時人已經沒有意識,昏迷狀態。打電話叫來120救護車送到一家醫院搶救。當我和兒子趕到醫院時,已是晚上。看到醫生給他打鎮靜劑,說是讓他安定下來,讓我們在床邊守著他以免掉到地下,鎮靜劑對他也不是太管用,他在不清醒的狀態下還是手舞足蹈。
第二天也就是五月二十一日天剛亮,家裏人決定把他轉到省醫院,當時就被確診為重型顱骨外傷,需馬上做手術,手術將近四小時的時間,手術後就被推進重症監護室。
五月二十二日一大早,主治醫生就急匆匆的跑到病房,告訴我們:孩子的父親眼睛瞳孔在急速擴大,腦袋裏大量出血,如果形成腦疝,就無法搶救,現已有生命危險,如果做第二次開顱手術能否下來手術台,誰也不敢保證,即使搶救過來也有可能是植物人,你們家裏人現在也應該給他準備後事。你們快速決定,考慮一下是否做第二次開顱手術。
我和孩子們毫不猶豫的告訴醫生,我們同意給他做第二次開顱手術,隨後我們馬上辦理了第二次手術的所有手續。看到他開顱手術僅一夜間就又被推進搶救室,做第二次開顱,家裏人心情都很沉重。
第二次開顱手術做了四個多小時的時間,剛把他送到重症監護室,二個主治開顱顱腦手術的主任,就把我們家屬叫到他們的辦公室,告訴我們第一次開顱手術時,我們認為他很年輕(五十五歲),儘量小心、謹慎不碰他的一些主要腦神經,這第二次開顱手術,由於腦內出血量很大,我們就顧不上碰不碰他的主要腦神經了,為了搶救生命,就是止血了,將來後果如何?我們不得而知,請你們家屬理解。
我們回到病房不久,女兒(女兒小時候跟我學大法,天目是開著的)發現他爸爸元神在重症監護室外面走廊來回晃動呢?我們就急忙跑過去,告訴他:你趕快回到肉身上去,否則時間長了肉身會死亡。
第二次開顱手術當天下午三點,醫院允許家屬二人去重症監護室探視病人,我和女兒從頭到腳都給穿上了防護,走進監護室,看到他打著氧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捏捏他的手、腳毫無知覺,,在場的護士說,這裏的所有顱腦手術病人,都是這樣,都沒知覺。我心裏想:只有師父才能救他。就挨著他的耳朵大聲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突然,發現他馬上就不大喘粗氣了,靜聽一下,接著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等了一小會兒,我又挨著他的耳朵大聲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發現他又不大喘粗氣了,靜聽一下,接著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知道他有意識了;又等了一小會,我又挨著他的耳朵大聲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發現他又不大喘粗氣了,靜聽一下,接著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知道他真的有意識了。我大聲說了三次, 屋裏所有的護士及護士長,都靜靜的聽著,沒有一個人說話。
第二次顱腦開顱手術的第三天早上,主治醫生又急匆匆的來到病房,(我們都以為孩子的父親又出現生命危險了)叫我們都去重症監護室,說罷轉身就走,我們尾隨其後,來到門口,醫生說,你們誰都別說話,只見醫生打開門,就大聲喊他的名字,就聽他用洪亮的聲音說了一聲:「到」!(因為孩子的父親當過兵),接著那醫生又伸出一個手指說「一」,他還是用洪亮的聲音說了一聲「一」。我們大家都非常高興,知道他不但脫離了生命危險,而且也不會成為植物人了。
據說做顱腦開顱手術的人,如果七天還不甦醒,腦細胞就會死亡,因為腦細胞不會再生,這個人就會成為植物人。
我從內心深處感恩師父又慈悲救了他,因為他曾經遇到過幾次生命危險都神奇的躲過了,他也知道都是師父救了他。
他在重症監護室被特護了八天,然後轉到了一級護理病房,因為他是插管進食,每天都得按醫院給的顱腦手術配餐進食,每天早上都得去外面超市,買當天所需的新鮮蔬菜、水果、肉類等等東西,而且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護,雖然僱用了一個護工,我和兒子還是忙的不可開交,這期間我們發現他已經不認識家人了,來看望他的戰友也不認識了。
一共住了二十七天院,醫院就建議去康復中心治療,我們知道康復中心治療費用很高,為了不給他發生事故的包工程的那個老闆增加醫療費用,我就決定讓他回家養病了。
辦理完出院手續,我去感謝主治醫生對我家病人的精心照顧,詢問醫生:將來他能會走路嗎?那個醫生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他沒成植物人,你就高興吧!
出院時他的整個半面身子、手、腳都沒知覺,用擔架把他抬上120救護車,送回了家。
回家後,還是二十四小時看護,大小便都在床上,吃飯、喝水都靠人喂,也不知道飢飽,一時看不住就尿床。腦袋上兩次開顱手術的縫合處,都在一個針眼上,醫生特別囑咐,千萬千萬看住他的手,如果抓了奇癢的縫針處,撓感染了,裂開了,就無法再縫合了,不可能有第三次開顱了,看護好他的縫合傷口非常非常重要。
那時的他腦袋痛,晚上睡不著覺,再加上縫合處奇癢,我們又把他的手、腳、腿都綁在床上,不管他如何掙扎,也不敢給他鬆手,一旦看不住,手就會去腦袋上亂抓,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只好二十四小時輪班看護他,看到他折磨的難受,就詢問那個主治醫生,跟醫生說明他現在的情況,是否有甚麼特效藥讓他的腦袋痛緩解一下,晚上睡睡覺,醫生說,沒有別的辦法,這是術後後遺症,我問甚麼時候能好,醫生說,不知道?也許終身吧!
我給他買了一盒安眠藥,別人一天吃一片,我給他一次吃二片,一天吃三次,真的不管用,晚上照樣睡不著覺。就不再給他吃了,因為醫生說會影響他腦袋上的傷口癒合。
回家後,雇了個護工,他白天看護,晚間我自己看護,兒子週六回來,幫我看護一夜,我才能睡個整宿覺。將近兩個多月的時間都是這樣(護工只雇了一個月)。雖然覺的一宿一宿的熬夜很苦,但想到師父在他命懸一線的時刻又把他的生命救回來,我也就不覺的苦了,精心看護、照顧好他,這才是我要做的。其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之日起,因為他受邪黨謊言矇騙,就極力的反對我修煉法輪大法,又打又罵,用各種方式逼迫我放棄修煉大法,他看我堅修大法心已定,就在外面大吃、大喝、酗酒賭博,對家庭、對孩子毫無責任感。對大法、對師父都不敬。
在當地醫院給他找了一個針灸醫生,每天來家一次針灸(醫生來家一共十七天)。醫生告訴我們最少一小時後拔針,可每次都沒達到一小時,四十分鐘、三十分鐘、二十分鐘,到後來幾天,醫生剛一走,他就大喊大叫,我受不了了,心好難受啊!看到他這種情況,我就對他說:那咱們就別針灸了,他特別高興。
我去醫院跟醫生說明情況,我們不針灸了,把一千七百元的費用結了,醫生一再叮囑我,三個月是最佳治療時間,最好最好別錯過,我婉言謝絕了。
其實在省醫院住院期間,就一直給他聽師父講法,回家後也一直在給他聽師父講法,給他讀法。當我們學法學到「道家講每個竅都是一隻眼睛。道家把身體的穴位叫作竅,中醫叫穴位。」(《轉法輪》)才豁然開朗,針扎在眼睛上,當然他就受不了了。感謝師父又再管他了。
回家大概二十多天後,他左面身子手、腳有知覺了,扶著他就能下地走路了。記得當時給他穿上褲子,上衣讓他自己穿,他拿起來就往腦袋上套,看到他真的甚麼都不會了,眼睛也看不到前面的障礙物,門框他會直接撞上去。
我甚麼都不想,就教他認字,很快就認識了很多字。隨後就跟他學大法,不知他的眼睛甚麼原因左右兩邊的字都不讀還是看不見,就讀中間的法,上下行也分不清,當他讀上行法時,我就用白紙把下行法蓋上,並告訴他當左邊看不到字在讀法,當右邊看不到字時,再讀下一行的法,二個月以後,他就能通讀大法了。
大概半年後他就能自理了,走路、吃飯、睡覺、上廁所都不用人照顧了,但走出家門,自己還是找不到家,領他在外面散步,趕上下雨,你怎麼拽他跑他都不會跑。(現在會跑了)
一年後,我們找他在工地幹活出事時的包活老闆,因為孩子父親出院時,答應一年後給做顱骨缺損手術,給他打手機打通也不接,再打乾脆就是打不通了,按他的地址找到時,才知道給的是假地址。
我給他夫婦也講了我是學大法的,孩子父親出院我們就回家養病,不會去康復中心繼續治療,不給你們增加經濟負擔。現在看來是找不到他們了。我們理解他們這樣做也有他們這樣做的難處,我們家人也決定不再找他們了。
兒子怕他爸爸不慎摔倒,碰著缺了一個大坑的腦袋,那就危險至極了。跟我商量,咱們自己借錢去給他補骨(後來兒子把借的錢都給還了)。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一日,去省醫院找他住院時的主治醫生,當那個醫生看到他時,驚訝極了,簡直不敢相信恢復的這麼好,他說萬分、萬分之一吧!
在省醫院給他做了顱骨缺損修補手術,住了三十六天院。現在修補的地方已經長出了頭髮,看不到腦袋上的那個大坑了,整個腦袋完好如初。
原來公公婆婆及全家人都反對我修煉大法,由於受中共邪黨謊言欺騙,認為我跟邪黨對著幹。現在看到他能夠自理,並神奇的康復。全家老老少少都認為法輪大法太神奇、太超常了,也都承認是大法師父救了他。
在一次全家人聚餐的飯桌上,大家都說是我對他照顧的好,他才有今天,感謝我!我當即就告訴大家,我只不過在生活上吃喝睡等方面盡盡力,他今天能和你們在一起吃飯,是我們師父救了他,你們要感謝就感謝我們師父吧!當時他的二個哥哥、二個姪子,就舉手高喊,感謝李大師!感謝李大師!趁此機會我又給大家講了真相,當場就有九個人高興的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二零一九年夏天的某一天,我領著他去找工作,他被應聘小區保安了,現在一直工作著。工作中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得到了小區保安大隊長的好評。
兩個夢境:大概孩子父親做手術半年後,能走路時,帶著他去女兒家,晚上睡覺做了二次夢。
夢境一:他看見師父和二個護士都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師父在手術室給他腦袋處理了一下,說下一次給他腦袋做手術,他問師父疼不疼啊!師父沒回答他。
夢境二:他又看見師父和二個護士都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在手術室給他腦袋做手術,不一會就做完了,師父問他疼沒疼啊?他說沒疼,就醒了
初次寫稿,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不吝指出,謝謝!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