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學比修 找出自己的不足
一次我聽明慧廣播裏學員的文章,乍一聽,感覺是我寫的,我欣喜萬分,以為是自己的投稿被選登了!往後聽,發現同修與我經歷很相似,但不是我的文章。我們都是講真相救人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同修在被非法抓捕過程中反迫害,向警察講真相,最後警察把她放回家了。而我雖然從表面上看和同修做的一樣,但是我卻被「開後門」非法送勞教。
怎麼回事呢?因為當時我拒絕、不配合體檢,導致體檢不成功,勞教所不收,再加上之前我在這個勞教所被非法勞教過,勞教所說我思想頑固,也不想收我,而送我去勞教的警察在我講真相後也有意送我回家,打電話向上級請示帶我回家,可「610」的人卻找到勞教局裏的熟人,硬讓勞教所收下我。
都是講真相,都是反迫害,為甚麼我和同修的結果卻天壤之別呢?我再次仔細聆聽、分析同修的文章,我找到了差距。舉例說,警察把我從看守所接出,送到醫院體檢時,我就對醫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正在遭無辜的迫害,法輪功是冤枉的,請你不要參與迫害。現在讓你給我體檢,就是要在體檢完後把我送到勞教所勞教或者是送監獄監禁,那些地方迫害法輪功很邪惡、很殘酷,請你不要給我們體檢。如果你給我體檢了,配合他們了,那你就做了壞事,會有報應的。如果你不配合他們,不給我體檢,那你就積福德了,將來有福報!
我邊講真相邊不配合、抗拒體檢,有的醫生就煩了,不給體檢,直說:走!走!走!這正是我要的結果,我的目地達到了,我就是不要他們給我體檢。可是仔細想想,醫生真正聽到多少真相呢?明白多少真相呢?對醫生有多少好處呢?好像不是我關心的重點。再深入的挖根,我讓醫生聽真相的目地是讓醫生不要給我體檢,而不是使醫生真正明白真相得救度。我真正關心的還是我自己而不是醫生。這是隱藏多深的私啊,這是多麼骯髒的心啊!
再看看同修怎麼做的。文中的同修也是不配合警察,不聽他們的邪惡命令、要求和指使,但對他們表面的人是慈悲的,講真相不是為了讓警察放過她,她沒有想自己怎樣,只是發自內心的為警察好,為他們生命的永遠著想,不要對大法犯罪,讓警察有個美好的未來。警察感受到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的能量,很感動,也明白了真相,真正得到了救度。同修這是怎樣的心胸與境界,這才是威德。對比同修,我感到慚愧!
師父在《精進要旨》〈佛性無漏〉中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師父的教導讓我找到了努力的方向了。
二、站在為他的基點上反迫害 師父救我脫險
去年我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國保綁架抄家。我意識到我又要遭迫害了,但我馬上鎮靜下來,心裏想我要吸取以前的教訓,這次要昇華上來,不能只想自己怎麼解脫,要放下自己,想甚麼、做甚麼要站在為他的基點上。
我的生命只歸師父管,只歸大法管,舊勢力不配迫害,我也不承認這種迫害,所以確定要反迫害,對具體實施迫害的警察,不要怨恨,他們也是師父的親人,也是要救度的人,要給他們講真相,破除矇蔽他們的謊言,明白真相後,他們就會作出正確的選擇,不對大法犯罪,從而真正得到了救度。
本著這樣的想法,整個體檢過程中,我都不配合警察,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成功。強制錄掌紋和指紋時,我不配合,沒錄成功。抽血時,我有保護自己身體的心,結果被抽走了一管血。在強制我做胸透時,我大聲喊:「師父,請師父救我!請師父不要讓警察對大法犯罪。」結果檢查出我心臟有問題,把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不收。我知道這是師父演化出的假相來救我,因為我心臟沒有問題。在做尿檢的時候,我不配合,一個女醫生來勸我做,我告訴她自己沒犯罪,是警察在犯罪,並告訴她真相,勸她不要參與迫害。女醫生就沒再強迫了。但是一名男警察說,讓三個男警察來插導尿管,看她怕不怕,並讓警察去拿導尿管。我去掉怕醜的心,把心一橫,不動心。之後有警察說從抽出的血中也能查是否懷孕後,才放棄了插導尿管。
一個國保警察說根據抄家的東西,要判我多少年,我沒動心,心裏說:你說的不算,我不屬於你管,你別管,別犯罪,我有師父管。
警察強制我坐在老虎凳上,腳手被銬住,做筆錄,我不配合警察,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不受警察的誘惑,也不受警察的威逼,基本上是零口供。
一個國保警察在做完體檢、筆錄、抄家後,洋洋自得、自言自語的說:這個仇結定了(大意),意思就是決定要把我送看守所了,這個案子他要辦了。當時我沒有怨恨他的心,心想他在害人,也是在害自己,我不能讓你這樣做成功。我接他的話說:你想和我結仇,我不和你結仇!不讓你犯罪!
到晚上,警察搞定案子,買來東西吃,也給我吃。我說:「我不吃,我回家吃,」說完「我回家吃」這句話,我自己感到吃驚,因為我沒有想,這句話就從我口裏出來了。
看守所拒收後,警察又把我從看守所拉回派出所,已是半夜了,警察要給我戴上腳鐐、手銬,我不讓他帶,我說:「我沒有犯法,我沒有罪,腳鐐手銬是殺人犯帶的,你不能給我帶這個。」警察說:「晚上是要帶的,這是規定。」我說:「你把文件給我看。」警察不回答我,強行給我戴上腳鐐、手銬。我就發正念,在發正念時,我突然出來個善念,想到把能量打到看守我的警察那裏去,讓他感受到舒服,結果他睡覺時睡得特別安穩,一動不動。
我感受到師父在點化我,叫我離開看守所,我就請師父加持我,幫助我。我掙脫手銬、腳鐐,兩次嘗試怎麼打開門,都不成功。我又兩次返回到原地坐著,怕看守我的警察突然醒來發現。我想放棄走脫,但又想到師父的點化。後來一個蜘蛛爬來,也增強了要走脫的信心。可是怎麼走脫呢?突然想起兩個看守我的警察是通過窗戶遞東西的,那窗戶就是開的,我就從窗戶翻過去。正好看第二道的門的警察不在,我就出門來到了院子裏。我想從院子門出去,看院子的警察就出來了,我就在車旁躲起來。等警察進屋了,我就到院子牆邊找出路,想翻院牆出去,卻因為院牆太高,夠不到。這時,剛好地上有個釘成直角的木頭,我利用它翻上院牆。院牆外正好靠牆停有一輛警車,我跳到警車上,然後下到地上。就這樣,我通過三道關,離開了派出所。謝謝師父的點化!謝謝師父的加持!
這次被迫害,我只想著怎麼不讓警察對大法犯罪成功,很少想自己怎麼不受迫害。因為站在為他的基點上,師父救了我。
三、在平時實修中也要修出為他的心
我看過一個學員的交流文章,講他每次遇到大關大難,都是憑著放下生死走過去的。可有一次大難,就是憑著放下生死也過不去。他思前想後,想起師父講過新宇宙的特性是為公的,是不執我的。明白這個理後,他不去想怎樣過關,不去想生死問題,就想怎麼救了迫害他的人,結果他過關了。
在大關大難中修出為他的正念,那麼在生活中,處處事事也要這樣要求自己,說話做事先為別人著想。回顧近一年來,我是怎麼做的呢?
我流離失所在外,當地同修安排我和A同修住在一起。A同修性格比較強勢,要求別人任何事情都按照她的要求做,比如,我的臉盆如何擺放,燈如何插,衣服如何曬,都得完全按照她的要求來。時間久了,矛盾就出來了。
一次,A對我說:「你要向內找,」我說:「我是要向內找,我們還是交流一下吧。」A說:「你自己心裏怎麼想的,你自己不知道嗎,交流甚麼?」我說:「你還是說說我哪裏做的不對吧。」A說:「你這個人一來,我就覺的不好相處,一來就和人反著來,處心積慮的和我對著幹。」我說:「怎麼這麼說我呢?」A 說:「臉盆叫你這樣放,你要那樣放,燈頭叫你朝上,你要朝下」,我說:「臉盆我是按你說的放的呀,我放反了嗎?燈頭朝下,看書和寫字光亮些呀!」A 說:「我和原來在這裏住的人都是燈頭朝上,就你覺的朝下好。」我說:「我真的不是要和你對著幹,我是受迫害來這裏,現在飯碗都丟了,我沒那心思。」我雖然解釋了,但A 並不相信我說的,我心裏也不服氣,心想:原來A是這樣想我的呀,難怪她總是看我不順眼。她也太多事了吧。我自己睡的房間,燈頭怎麼放,我自己決定,又不是她用,她怎麼管那麼多呀!
這件事看起來是A多管閒事,冤枉了我,實際上是幫我修,讓我找到不愛讓人管的心,同時也讓我看到我做事不考慮別人,我行我素。當時我只悟要去我不愛讓人說的心,沒悟到我做事不考慮別人。如果我當時對A說:「我覺的燈頭朝下,光線往下,看書寫字,光亮些,我還是燈頭朝下吧?」我想A會同意的,也不會覺的我是和她對著幹的。
還舉一件事,一次A叫我接著做她正在做的事,並告訴我下步怎麼做。我接過東西,不假思索就按自己的方法做起來,我覺的這樣做好。過會兒,她從我身邊過,看到我不是按她的方法做,就大發雷霆。我沒有吱聲,她發過火後,又很難受的自言自語的說:「唉,我為甚麼總要別人聽我的呢?」看到她難受的樣子,我也不好受,心想:我為甚麼總要堅持自己的,就不能按別人的做呢?怎麼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呢?
我多數都是獨居,做甚麼事情,從來就是自己決定,不與別人商量,也沒人過問我,從而養成了我行我素的習慣。在與人打交道上,多想想別人,在這方面真得好好修了。